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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问天俯身咬着耳朵轻轻哼着这个名字。 本来莫之阳就晕头转向的,听到老公二字的呢喃。差点没化成水,勾着脖子亲上去,“你知道老公什么意思吗?” “不是恩公的意思吗?” 离问天左手掐着阳阳的腰,右手摸着漂亮的下巴,“老公。” 这老公听得莫之阳心痒痒,哼得一声点头道,“嗯。” “你也可以叫我阳阳。” 这个称呼,莫之阳才老色批应该更熟悉才对。 “阳阳?” 这个名字可真熟悉,轻轻两个字嘴里念着跟含了乳酪糖一样甜。离问天俯身亲吻,“这名字我一定是听过无数次,叫过无数次。” “对。”莫之阳轻轻蹭着离问天的下巴,轻声道,“上辈子你就叫过。” 彼此纠缠。 看着对方的眼睛,他心道:这就是人的快乐吗?离问天没想到他成为鬼,还能体会到人间快乐。 “叫我老公。” “老公~” 声音沙哑得不像话,莫之阳越听越醉。 我得嘎掉我老公四次!(十三) “我在。”莫之阳上个位面留下的习性还没彻底改掉,用脸蹭着对方的下巴。 那么亲昵。 他们两个人蹭在一起,纠缠互相抚慰。 不过好消息是莫之阳确实没有损耗阳气,坏消息是他还是爬不起来。 累趴在老色批身上打哈切,一直到早上才能休息。 不得不说,鬼他确实能熬夜,但是莫之阳熬是不太能熬。 “累了吗?”离问天抚着阳阳的头发,“若是累了便休息休息。” “当然累了。” 莫之阳打着哈欠,闭上眼睛。 一直睡到下午莫之阳才起身,起身之后身子也不爽利。下楼吃过晚膳也出去溜达溜达。 但今日外面的人却不多。 莫之阳带着老色批来到上次吃面的小店,但这一家也即将关门。一半的房门都已经关上,还听到里面窃窃私语的声音。 “有人在吗?” 莫之阳凑过去朝门里喊一声,“婶子,在里面吗?” “谁啊?” 里面的人探出头来,神情紧张谨慎。但在看到时莫之阳之后,才松口气,“是你啊,小伙子。” 这个小伙子她是见过的,也没有多少戒心,退后把人迎进来,“你是来吃面的吗?” “是啊,上次吃过觉得好吃,就过来还想再吃。”莫之阳笑吟吟的走进去,在进去之后婶子就把门给关上了。 莫之阳状似无意的问一句,“怎么了这是?那么防备,防着谁?” 还能防着谁,不就是防着他们吗? 小白莲舔着个脸问。 “你吃什么啊小伙子?” 莫之阳是吃饱过来的,但还能再吃一点,“还是上次的面,加一碟酱牛肉和花生。” 而离问天全程就在旁边跟着,也没开口问。他不知阳阳来此处做什么,只是吃碗面? 但晚膳不是用过了吗?还吃了四碗饭。 “对了,我这几日都在城外的寺庙没回来。怎么好端端的这几日外面突然变得人心惶惶起来?一路走过来看到不少店铺都关门了。” 莫之阳夹起一颗花生米,有意无意的套话。 “你是不知道啊!” 婶子欲言又止,转头看向门口确定无人后才把头凑过去压低声音解释道,“虞家你知道吗?就是你上次问的那一家,造鬼了!” “鬼?” 卧槽,他们怎么知道是鬼?! 莫之阳适时露出一副震惊,随后又不信的样子摇头道,“怎么可能有鬼呢,都是无稽之谈罢了。” 见对方不信,婶子轻啧一声。仿佛是被看轻一般,有些不悦的解释道,“是真的,我跟你说今早送菜的人亲眼看到。满地都是血啊,乌泱泱的一大片,吓死人了。然后今早官兵去看,全死了。虞家的人全死了!” “你知道怎么死的吗?” 莫之阳摇摇头,“不知道。” “虞家人的尸体全都堆在一个房间,四肢还有喉咙都被隔开,血流了一地啊。你知道吗?多恐怖啊。” 看到对方震惊的表情,婶子叹了口气,“官兵都吓晕好几个,堆到房梁上的尸体。那个血啊,恶心的哟。” “那,那为什么说是鬼做的?”莫之阳嘴里嚼着花生米,一脸茫然。 演戏也演得很好。 “人哪能一晚上杀那么多人?听说昨天有人在虞家做客,很晚才回去。虞家人啥事没有,但一大早天还没亮呢有人送菜就发现满地的血。大家都在说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人哪能悄无声息的把虞家那么多人都杀了呀。” “这倒是。”莫之阳微微蹙眉,装出一副思考的样子。 离问天端坐在一旁,眼神就没有离开过阳阳。对两个人说什么,充耳不闻。 “那可不。” 说起这些,婶子还一直抚着胸口,“你说这事儿闹得,官府的人都不敢往外传,听说是在验尸了。” “那你怎么知道?”莫之阳接过老板递过来的面汤。 “俺儿子就是差役,他说的。”老爷子用抹布抹一下脸上的汗水,叹气道,“也不知怎么回事。” “可不是,都死的那么惨。”婶子也跟着叹气。 莫之阳:“你们说是鬼做的,他是干了什么坏事儿,让鬼这样报复啊?” 婶子:“谁知道呢,反正最近你也别乱走。最近不太平。” “是啊,我本来还是想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却没想到遇着这种事情,看来我得赶紧走。”莫之阳深以为然,连连点头。 “可不是。” 吃过面和婶子唠了会儿之后,莫之阳就先告辞。 他这一次来主要是看有没有暴露,所有人都猜测是怨鬼做的,那接下来那两家会不会收到风声,提高警惕。 “你说接下来是哪两家?” “是京都的魏家,还有西南的兰家。兰家不是中土的,是西域过来的。”离问天解释道,“兰家才是最难缠的。” 莫之阳:“魏家就好一点是吗?” “和虞家也差不多。”离问天解释,又给阳阳倒杯茶递过去,“不过还是要辛苦你了。” “这倒是不辛苦,只是要过几日再离开。否则虞家一出事我们就走的话,很容易引起怀疑的。而且我从前小偷小摸的身份,也不太好曝光。” 莫之阳双手捧着茶杯叹了口气,“这两天我们先不离开这里,先躲着。过四五天假装又是再说,先去京都,好吗?” “好。” 趁这个时候,莫之阳在这里好好的吃吃。尝尝这里的东西,这里的栗子很好吃。 栗子糕栗子泥,也都不错。 吃过之后,就和老色批在床上打打架,偶尔亲亲。 日子过的那叫一个奢靡堕落,差不多之后收拾东西往京都去。 “京都比这里更繁华,我们肯定要更小心一点。”路上的时候莫之阳还是要告诫一下老色批,“不要太过分。” “什么叫做过分?”离问天皱眉。 “就是不能乱七八糟去搞事,很多时候都该谨慎一点,知道吗?”莫之阳抚上老色批的脸颊,叹道,“在京都有一个很厉害的道馆,那个道馆我曾经去过。” “道馆?” “那应该是皇家的道馆,我此前去过一次。听说那里有一位真人实在厉害,我一进道馆一个哆嗦都不敢打。所以我们去的话,一定小心谨慎。” 莫之阳仔细回想一下原主曾经去过的那个地方。 厉害的真人? 离问天也相信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很认真的点头道,“好。” 平都府离京都只有两天的路程,等莫之阳到的时候那件事情已经传到京都里。 这一次他们没敢太高调,只是在手下的产业包一层楼。没有让整栋酒楼都清空,尽量低调一点。 平都府的事情已经引起大家的警觉。 而且魏家和虞家大概率是有书信往来的,知道这件事肯定知道是老色批出来了。毕竟老色批的手法很具有标志性。 这一次趁叶色来到这里,藏在三楼不打算引人注意。 “这是我弄来的魏家的地图。” 在来的路上莫之阳就让认识的一个同行搞到这个东西。展开放在桌面上,端来一盏夜灯压住地图右下角。 “我怀疑魏家也肯定有一些镇住你的法器,但是我们不知道在哪里。”小白莲看过几遍,魏家的地图很正常。 没有类似虞家的那种很突兀的小隔间,不好猜测。 魏家不算有权势,但很有钱。 “确实不好找。” 看着阳阳如此伤心,离问天是担心的。主动捂住阳阳的手安抚道,“这些一下也找不出来,你不是不习惯坐马车吗?先休息,明日我们再细看。” “那也好,那我们明日出去探探口风虚实。” 其他的不说,京都确实比平都府繁华不少。 一大早莫之阳还没睡醒,就被楼下传来的吆喝声吵醒。 揉着眼睛坐起来,小白莲还抱怨,“什么时候啊,那么吵?”因为光线被黑布挡住,所以不知今夕何夕。 “若是还困,就再睡一会儿?”离问天跟着做起来,往外看时也只能看到漆黑一片。 “客栈在闹市,才会这样吵闹。”木头的房子也不隔音。莫之阳推开老色批下床穿鞋。 这声浪一阵一阵的,还有马车铃铛声。怎么看都是睡不了的,干脆起来吃早饭。 离问天跟着下来,走到窗边掀开黑布的一个小角往外看。没有黑布的阻隔,吆喝声更清楚。 “人间真热闹。” 穿衣的莫之阳听到这话回头看,看到老色批一脸向往的看着楼下。 麒麟族从来都是与世隔绝的,后来老色批被抓走放血,也没见过那么繁华有人气的地方。 “怎么了?”莫之阳从背后环住老色批的腰,跟着往外看,“是不是觉得很热闹?等你报仇之后,我们可以住在这里。反正都有钱住哪里都好。” “报仇之后,我也会魂散三界。”离问天不愿再说这件事。 今日外头阳光极好,不该说这样的话。 莫之阳:“你不会死的。”老子肯定能找到办法救你! 老子男人老子还救不了?开什么玩笑。 小白莲肚子饿了,所以没工夫伤春悲秋。先洗漱换衣之后,再下楼出去外面探探口风。 去的就是魏家在京都有名的一家会全楼。 “小二,你们这里有什么招牌菜?”探听消息是真,吃饭只是顺带。 系统:我第一天认识你? 我得嘎掉我老公四次!(十四) “爷看着面生,是第一次来啊。” “是啊,刚从平都府过来,差点没吓死。”莫之阳状似无意的抱怨,还抚着胸口叹气,“真是晦气,居然遇到这样的事情。” 小二皱眉,“爷是从平都府过来的?” “可不是!”一说起这个,莫之阳一副讲八卦的表情,左右看没人发现才压低声音解释道,“我家平都府有产业,就应我家里去看看账本。你猜怎么着?就突然遇到那么大的事情。虞府的人,全都死光了!” “怎么死的啊?”小二也是有心查探这个消息。 “不知道,我那几日都在城外的寺庙里。回来就听说虞府的人出事了,可怕的是他们都说是怨鬼做的。” 莫之阳说着,眼睛飘向坐在一旁的老色批。 没错,就是这个怨鬼做的。 “真的吗?”小二一副不信的样子,把肩膀的抹布取下来随意抹一下桌子,“这世上哪里有鬼啊,都是假的。” “谁说不是呢?但平都府的人都在说。一晚上人就死光了,谁信啊。而且说财产什么的都没有损失,说来也是奇怪。” 小白莲摸摸下巴,最后摇头反问道,“听说这事儿之后,我把那边的账本看完就赶紧走了,真晦气。” “听说,满地都是血啊。那些尸体堆在一个房间里,四肢啊喉管都被隔开。哎呦呦,真的吓死人了。我去府衙递交文书的时候,听那群衙役说。他们看完饭都吃不下,可恶心了!作孽啊。” “那可真的是吓死人了。”小二已经把话全都记在心里,又把话题扯开,“我们这儿海棠鸡是招牌菜,还有黄鱼酥。爷您要尝尝吗?” “自然是要的。”莫之阳笑吟吟的目送小二离开。 小二肯定会说给另外一些人听,那些人就很可能是魏家的人。 这件事在京都确实闹得沸沸扬扬,但没人知道具体情况。 这种事情官府肯定是严密封锁的,莫之阳带来这点无伤大雅的消息,就是故意刺激一下魏家。 让魏家害怕,让魏家心惊胆战。 这就是莫之阳采取的计策。 这一路他想过很多,魏家不必虞家。虞家在平都府,但魏家能在京都扎根,想来也是有点本事在身上。 对付这种人,就不能冒冒失失的闯进去,攻心为上。 需要不断地制造恐慌,制造一些幻象和蛛丝马迹。让魏家的人联想到老色批,全家人开始战战兢兢。 如果精神紧绷得太久,到一定的阈值就会疯狂奔溃。 莫之阳就是要等魏家的人疯狂崩溃,从里面瓦解魏家,这样会事半功倍。 所以,他才会在这里刻意跟小二说这件事,就是让这个店小二带话。 莫之阳看了眼一旁莫名其妙的老色批,端着茶杯勾起嘴角。这事儿才刚开始,以后有得玩。 “阳阳,你这是何意?”离问天本打算趁今日二十九,月华不明时杀魏家个措手不及,怎么就直接说开了? “回去跟你说。” 怕别人看出端倪,莫之阳假装喝水盖住口型跟老色批说一句。 离问天点头,识趣闭嘴。 本来莫之阳是打算随意吃两口就回去,可是这海棠鸡真的太好吃了。怎么会有那么好吃的东西。 鸡皮酥脆如纸,鸡肉那么嫩。 吃过一盘还要第二盘,黄鱼酥不错,但比起海棠鸡差一点。 吃饱喝足之后,莫之阳一抹嘴打个嗝,“真好吃啊。” “爷,您用得合心意吗?有什么不合胃口的跟我说。”掌柜的笑着凑过来,见盘盘都光着也知道对方很满意。 后面那一句只是客套。 “海棠鸡不错,但是黄鱼酥用料差点,但也不是你的问题,只是时候不对。”莫之阳用茶水漱口。 “爷是懂吃的。” 掌柜的接过小二递来的茶盏双手奉上,“您尝尝这是今年的新茶。” 这服务态度不错啊,莫之阳很满意。 “听小二说,爷是从平都府过来的?”掌柜的笑吟吟,不想让人看出看是在套话,又补充一句,“爷是平都府人?” “不是,是南方的。” 莫之阳悠闲的用茶盏盖子撇去浮沫,悠悠然品一口。露出一副愉悦的神情来证明这一盏茶不错。 “听口音也不像是这边的,那爷您去平都府做什么?”掌柜的,“爷别误会,我就是想着您要是能在京都长住,那要多多来照顾我们的生意。” “我家在平都府有绸缎庄和客栈酒楼,是家中遣我过来查账。刚到那儿栗子还没吃多少就摊上那么晦气的事儿。真不知这些官府怎么办当差的,那么一大家子能闹出这种事情。我看完账转头就走了。” 说起这个,莫之阳还觉得生气。啪的一声把茶盏重重放到桌子上,“晦气,做生意最避讳这些。” “那是那是。” 掌柜的想把话引到虞家身上,便问道,“那虞家一家子,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造这样的大祸?” “不知啊,我也才去平都府没几日。虞家也没见过,但他们都说是怨鬼索命,都是无稽之谈。” 莫之阳显然不想说起这件事,撑着胳膊站起身来,“走了,得空再来。” “那爷慢走。” 掌柜的笑吟吟的把人送出去,转头就跑去跟魏家的禀告。 离开酒楼后莫之阳上马车离开这里,上马车之后帘子放下马上掀开小窗的帘子,“你是鬼,别人看不到你。你看看有没有人跟踪我们。” “哦。” 离问天乖乖的把整个头都探出去往外光明正大的偷看,在人群中确实看到有两个鬼鬼祟祟的跟在后边。 “阳阳,确实有人在。”两离问天缩回头,很是压抑,“魏家的人?” 小白莲:“嗯,他们知道我从平都府来,必然对我起疑心。” 起疑心就会有所行动,有所行动莫之阳就能把这件事推到他想要推到的地方。 “那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如今已经打草惊蛇,只怕不好下手。”终于是问出要问的话。 离问天倒不是说阳阳做的不对,只是莫名奇妙想问一句。 “虞家只是在平都府,也不算显赫就有个降魔杵。那魏家呢?你说过魏家比虞家难对付,他府中肯定也有宝器。你若是贸贸然去,说不准会被打得魂飞魄散。” 莫之阳拉过老色批的手,叹道,“你虽然做鬼那么多年,但人心复杂,信我好吗?” 哎哟,瞧瞧老色批这个小可怜的。 “我信你。”阳阳总归有理由,离问天点头道,“若是需要我做什么,只管说。” “自然是要你做什么的。” 莫之阳想到跟踪过来的人,勾起嘴角。 等到客栈后,莫之阳先上楼让老色批留在马车里,看有没有人过来偷看。 果然,没多久就有人过来掀帘子。 掀帘子的是两个人,一个是方才搭话的小二。 “上去搜搜,看这里有没有什么东西。” 小二显然身份比较高,指使另外一个人上去,他自己去放风。 离问天坐在原地也不需要动,除阳阳之外他们碰不到也看不到。在那人搜东西时抬手在两人的衣角上粘下一点血渍。 只需要这一点血渍就足够。 搜不到东西,两人看有其他马夫过来,马上逃走。 离开之后,小二马上就去跟掌柜的说这话,搜不到什么东西。但奇怪的是,小二灰色衣角的血渍居然转移到掌柜黑色的衣角。 没搜到什么东西,掌柜的抛下那么多的吃饭的客人,直接赶到魏府。 见到魏老爷,那一点血渍又从掌柜的转到魏老爷衣角。 “阳阳,我将一点血渍粘在两人身上。只要他们去见姓魏的,血渍就会转到姓魏的身上。” “嗯?”莫之阳正好打开窗户,听到这话有些奇怪,转头问道,“那你的东西会不会被拦在门外?”人能拦住,这点小伎俩呢? “不,那是麒麟血。”离问天走到窗边,就与阳阳并肩站着,偶有感慨,“真热闹。” 他是喜欢人多的地方。 “这话你已说过许多遍了。”勾住老色批的手,莫之阳把头都靠在对方的肩膀上,“等你报完仇,想住哪里我们住哪里,我会陪着你的。” 离问天:“报完仇,我就把我的心给你。” 麒麟心若心甘情愿给的,能保长生。 “你的心不是已在我身上了吗?”莫之阳踮起脚亲老色批一口,“你要信我,我有办法救你。” 找到五裂黄连,他已经请之前一块作业的同事。 “同伙!”系统直接拆穿宿主。 “是同事,同事!”要是系统有实体,莫之阳高低得给系统揪揪小肥脸,“我让他帮我去找。” 老色批口口声声说是他偷的,但是他又没偷。他是有所猜测,是不是别人偷的,而且是他认识的。 然后被引导的查到是他,但是莫之阳认识的就那几个同事,找一个信得过的去查。给了十定金子。 没关系,我老攻有的是钱!等我把他嘎掉,遗产就都是我的啦! 人生赢家。 入夜后,夏日的夜但凡家里有点花草就能听到蟋蟀躲在暗处吱吱喳喳的叫。 魏老爷是个一脸横肉,满脸凶相的人。本就是一个江洋土匪,后来因为一盏麒麟血讨好权贵才得已洗干净。 “烦。” 我得嘎掉我老公四次!(十五) 魏老爷猛地掀开被子坐起来,看着身侧的娇妾心里愈发烦躁。 那么多年,凶相还是一点都没变,虽然辗转多次换过多次姓名,那张脸也只有蓄胡和不蓄胡。 “怎么会如此的?” 就是睡不下,自从平都府的消息传来,就整宿整宿的睡不着。 今早又得到消息,说虞家的人都被放血。 魏虎听着蟋蟀吵闹,心里愈发不痛快,正想起身出去走走,就看到湖蓝色的床帐上沾着一滴墨渍大小的黑点。 “什么东西。” 他心有戚戚,就往那个方向去想可又觉得不对劲。 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上去看清楚。 这点黑点,是点在魏虎心里了。终是没忍住,从床上爬起来。站在床上正好能看到那一个黑点。 黑点是血点,魏虎能闻到血腥味。 “是,是他!他真的来了!” 魏虎跌坐在床上,也砸到睡在一旁的爱妾。 “老爷,老爷您怎么了?”茹娘揉着眼睛坐起来,方才手被那么一砸疼得眼睛一红,却不敢抱怨。 “老爷。”茹娘想凑过去,却被老爷猛地推开。狠狠撞在床里侧的墙壁上,疼得眼泪都掉下来。 “老爷,您这是怎么了?” 魏虎一直往后缩,那一滴红点好像跟着他的动作往里挪,“不,肯定是假的!这是假的!他已经死了,死了!” 一百多年,他活了那么久那么舒心的日子。 为什么? 为什么还能看到这种东西。 那一滴就是麒麟血,他身上流动的血也跟着涌动起来、就是麒麟血,他就是知道这是麒麟血。 “来人,来人啊!” “老爷,您这是怎么了?” 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外面马上就有人冲进来。 “老爷,什么事儿?” 魏虎颤着手指着那个黑点,半晌才说出这一句像样的话,“把床砸了!把床砸了,全都烧掉,烧掉!有血,是麒麟血。” “哪有东西啊,什么东西啊?” 那个黑点之后魏虎能看见,其他人眼前湖蓝色的床帐干净得很,哪里有什么黑点血点啊。 十来个家丁丫鬟凑过来,点蜡烛的蜡烛,举灯的举灯。 可不管怎么看,湖蓝色的布料上什么都没有,干干净净的。 “烧掉,把那个东西给我烧掉!” “好好好,老爷您冷静一些。” 好几个家丁上来才把人按住,安抚好。 魏虎心有余悸,马上就叫下人把整个床烧掉。一点都不要留,不要让那个东西再出现。 经那么一闹,魏府也人心惶惶起来。 都不知道魏老爷闹得什么疯,什么黑点红点的,十几个人都没看到就老爷一人看到。 后来府里就传开,老爷被怨鬼缠上了。 让事情发酵两天,莫之阳难得早起一次,带了老色批出门。 别的地方不去,就去东市。 东市和西市,东市多吃食,西市多用具。 一到这个热闹的地方,莫之阳一头扎进去,先买几个菜盒子和一碗咸味豆腐脑。再找一个菜菜摊。 菜摊子的老板是一位看起来四十出头,包着头巾的婶子。吆喝声嘴皮子一看就很溜。 “婶子,我能不能在您这借个板凳啊?”莫之阳笑吟吟的凑过去。当然也不能空口说,把手里其中一个菜盒子递过去。 莫之阳长相本来就是清秀乖巧,长辈看着都会喜欢的那种。 婶子倒也愿意有个人陪着,就接过菜盒子把小板凳递过去,“坐吧。” “婶子,我看您这摊位生意很好,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啊。”莫之阳吃着豆腐脑,随口问。 离问天不知阳阳为何在这里坐着。 “我家那口子去送菜去了,我家的菜是这里最新鲜的。京都好多达官贵人都要我家的菜。”婶子说起这个自豪得很。 “那肯定,我过来的时候就看见这菜叶子绿油油的瞧着就让人喜欢。”讨好长辈这几那是,莫之阳简直是信手拈来。 “我也有酒楼,到时候就让我家的酒楼跟婶子你进菜,怎么样?” 婶子眼睛一亮,“正好,我们也不想送魏家了。” 瞧,这消息不就来了吗? 莫之阳装作无意的看了眼老色批。 离问天现在才知道阳阳所为何事,是来探寻消息的。真是聪明。 “怎么好端端的生意不做了?”小白莲把最后一口豆腐脑咽下,“谁嫌钱多啊。” “不是。” 婶子说起这事儿话还没出口,一口气就先叹出来,“魏家不干净。听说那个魏老爷最近神神叨叨的,总是见到不干净的东西。整个魏府都在怕,我们小门小户最怕这些东西。本来是不想送的,但奈何家里有人要养。” 摆摊赚钱又不赚不了那么多,养活那么多人。 莫之阳:“不干净?不会吧,这里天子脚下还会遇到这种人?” “都压着呢,哪里敢让其他人知道啊。”婶子也不太想说这些事情。 他们总是比较迷信。 “也是哦。” 莫之阳得到满意的答案,看来老色批的办法非常不错。魏家开始人心惶惶,如果可以把他逼出来魏府,那就最好。 “好了,我也要走了。明后两日我差人过来跟婶子你说说送菜的事情。”得到答案,莫之阳也乐意给点回馈。 “等今晚,我给他再来点好东西?” 那么早街上没什么人,莫之阳也能明目张胆的和老色批牵着手肩并肩一起走,“总感觉这样不能逼他出来。” 离问天左手牵着阳阳,右手都是糖葫芦,马蹄糕、虾饺之类的小食。一只大手拿那么多小吃也够呛。 “是何好东西?” “你等着看就知道了!”老子这一身轻功,可不能白白浪费。 莫之阳最会装神弄鬼这种事情,一击即中。 一个开门出来倒水的小妇人就发现奇怪的事情。 她看到一个红衣少年走着,一堆东西飘着。还有糖葫芦,就在眼前飘过去。 吓得小妇人以为自己个没睡醒,还揉揉眼睛看仔细,“怎么糖葫芦在飘啊?”不对不对,再揉揉眼睛。 小妇人再定睛一看,那糖葫芦还是在飘。 “定是没睡好,眼花眼花。” 小妇人没多想,收好木盆打算回去再睡一觉,定是昨晚没睡好,否则大清早的怎么能看到糖葫芦在飘。 入夜后,莫之阳收拾收拾穿着夜行衣带着老色批落在魏府周围。 “你确定这身血衣可以是吗?” 莫之阳翻出老色批准备的东西,别的不说,他看老色批把衣服染成血的时候,小白莲内心的震撼是无与伦比的。 家人们谁懂啊,我天天看着我老攻搞这些要命的活儿。 不是大出血就是嘎掉自个。 “嗯,他一定很认出这一身衣服。”离问天死时就是穿的这身,而且亲手挥刀杀他的就是魏虎。 小白莲拍拍胸脯,“那行,交给我!” 说罢,就在这个小巷子里脱下衣服,换上衣裳。 离问天看阳阳脱衣时也有些害羞,别过脸去。 虽然两人什么事情都做过,却还是止不住羞意。 “干什么?我没穿衣服的时候你都看过,现在换个衣服又没全脱,你在害羞什么?”莫之阳故意逗老色批。 离问天:“我只是担心你,这一次去说不准会有什么危险。” 本来心有些担忧,被这一闹那点担心的心思也被逗散。 其实小白莲也是看出老色批的担忧,才想逗逗,这些只是小事无所谓的。 “你且放心,我只不过晃一眼就回来。”穿好衣裳,莫之阳临走时亲一下老色批的脸颊,“乖乖等我。” “且小心。” “好。” 莫之阳一身衣裳换上,从后边的院墙进去。顺着墙根走,“系统,你帮我注意一下附近有没有人。” “得嘞!” 摸到魏虎住的地方,看到灯还是黑的这才放下心来。小心推开窗户,翻进去之后关上再溜到房梁上。 魏家幸亏是大户,房梁够高够宽,足够一个人躺在上面不被人发现。 刚把垂下的衣服收好,莫之阳就听到下面传来动静。 “老爷,您慢着点。”茹娘扶着魏虎进来。 魏虎为今晚安睡就多了两杯,打算喝醉直接躺在床上睡死过去,不要再看到那个血渍也不要想到麒麟族的事情。 可惜事与愿违。 莫之阳藏在房梁上,放轻呼吸。 而魏虎刚好喝酒,察觉不到房间多一个人。被茹娘扶着躺在床上,整个人一倒就闭上眼想睡觉。 最后只能茹娘来辛辛苦苦的把人伺候好,盖好被子转身这才先出去梳洗一下,回来陪着老爷休息。 可惜魏虎睡得也不是很深,还有点意识,哑声高喊,“茹娘,茹娘!他妈的,死到哪里去了。” “茹娘,我要喝茶。” 魏虎撑着身子坐起来,眼前一片模糊看不清什么只看到一个无头的鬼飘在半空中,一身的血衣。 那身血衣魏虎看过。不就是那个离问天死时穿的吗?还有无头。 是他亲手将离问天的头砍下的。 “你,你是谁?” 那个无头怨鬼没有回答,只是晃了晃。像是被风吹动一般,轻轻一晃。 “鬼,鬼啊!?” 魏虎一个激灵什么酒都醒了,转头爬上床把头埋进被子里,“不要来找我,又不是我一个人喝你的血。是那个姓兰的,你去找姓兰的啊!” “去找姓兰的!” 我得嘎掉我老公四次!(十六) 在对方喊出来之后,莫之阳从房梁跃下。无声无息的从窗户离开,吓一吓就足够。 趁没人发现,小白莲收拾东西就溜。 魏虎一闹起来,又是一群人过来看发生什么。 但这些日子大家都已经习惯老爷这一副疑神疑鬼的样子。 一闹起来,就都往这边赶。 莫之阳吓完人全身而退,没想到这一身本事居然用在这个地方。 在外的离问天等久了,又不敢进去魏府看看。他能察觉出魏府里面确实有东西拦着,而且比降魔杵的威力还大。 “我回来啦!” 莫之阳从院墙上跳下来,赶紧脱衣裳。一边脱一边催促,“快快快,收拾东西快走。魏府要吓乱了,别叫人发现。” 听到这话,离问天也忙活起来帮忙拿东西两个人一起回去。 等到第二日,莫之阳带着老色批大摇大摆的去会全楼。 目的就是检验昨天的劳动成果。 果不其然,莫之阳刚坐下掌柜的马上就凑过来。 “这位爷,您来了。”掌柜的眼尖,从人一进门马上就发现。 也不是眼尖,应该是一直在等莫之阳出现。 “爷,您今儿吃什么?最近后厨新研制出龙井茶糕,味道还不错。我知道您是会吃的,每日都叫后厨给您备着呢。” 这话听着就知道是假的,但入耳朵就是顺耳。 说真的,一个酒楼最要紧的除了菜就是这些人能说会道的人。 莫之阳悄悄反省自己那边的,确实没人会做事,人家生意好是该的。 “那我就尝尝,还是要一道海棠鸡、你说的龙井茶糕也不错。再来几道口味重的菜尝尝鲜。” “得嘞。”掌柜的应一声,先去后厨招呼。 “老色批我问你,什么地方你好下手啊?”把人引出来就是让老色批能下手,但是在何处就得问问。 既然能把人引出来,肯定要方便老色批。 “有水的地方最佳。”离问天小心解释道。 左右看看确定没人朝这边看过来之后,悄悄给阳阳倒好茶。然后再擦好筷子放好。 在外面他什么都顾不上做不了,故而很不喜欢出来。 “行。” 掌柜的从后厨过来,笑吟吟的凑过来就正好站在老色批的身后,倾身招呼道,“后厨在做了,爷您且先等等。” “行,这茶不错。”莫之阳朝那个方向点点头。表面上是对掌柜的说,实则夸老色批倒得好啊。 勤劳的男人要多夸夸,这样才会一直勤劳下去。 离问天难得勾唇一笑,颇有几分惊艳的意思。 “爷喜欢就好。”掌柜的讪笑着,不知该怎么继续问出口。 “你还待着做什么?不必去管其他食客吗?”莫之阳知道对方要问什么,故意表现出不耐的样子。 掌柜的:“不是,我最近也有一个亲戚从平都府回来。他说,说虞府的事情可把他吓坏了。心神恍惚不知该如何是好。” 说着面露难色,掌柜的适时叹口气,表达此时情绪。 “哦,竟是这事儿?这有什么的。” 莫之阳一副没往心里去的表情,随口一句,“你叫他去城外的初风观求一道符,不就好了吗?” “我原也是心慌慌的,但符求来之后,心里舒坦不少。总觉得那些业力也都不见了,好不少。” 掌柜的蹙眉,“初风观?那地方是灵验,听说观中有位道长好本事,就是好远啊。” 那地方他知道,不过离京都远得很。而且是在深山老林里,一路要走过去至少要两日,很不方便。 “是啊,是远啊。否则我怎么这些时日没过来?我去哪儿亲自求了符,念经之后就舒坦了。左不过你那亲戚没事儿,劳顿一下求个心安多好。” 莫之阳微微侧头,用茶盏挡住勾起的嘴角。 离开魏府,魏虎可能还不敢。现在说这话,就是让对方知道。 还是得吓两三次才差不多,吓一吓提神醒脑。 把对方逼得只能走这一步,只要走出魏府,那不就是老色批的天下? “听说得亲自去,否则不灵验。你让你拿亲戚受累走几步,心诚则灵。” 两人说话时,菜已经陆续上来。 莫之阳专心吃饭也不想再跟掌柜的说什么。有时就要这种爱答不理的才又信服力。 见客人吃上,掌柜的只能退下。 吃饱喝足后,莫之阳账一结都没有给掌柜的问话的机会,转头就走。 “我瞧这魏虎也不会这样就走出魏府。他定是知道那东西能阻拦我,这些日子也不曾离开府邸。” 离问天还是对这个计划有所怀疑,“不若我们查出那东西在何处?” “不好查,如果让他知道那东西根本挡不住你,他就会绝望然后从魏府出来。”小白莲现在要做的,就是让魏虎知道那东西无用。 “该如何做?” “等晚上我亲自去看。”莫之阳挠着下巴。 “可我不怨你再涉险,我一次次看你深入魏府我却只能干看着,不知如何是好。”离问天握住阳阳的手,“我太无用。” “你在想什么?” 莫之阳反握住离问天的手安抚道,“你我之间是该互相帮助,若是我什么都不做那才不对。你的血海深仇,我感同身受。” 小白莲不是真的需要靠老色批庇护,有时只是因为懒。 那可是一族人,为三人的贪心突遭横祸。尸横遍野,还有几个该死的人,居然把老色批绑在那里,每日放血折磨。 那时候老色批还是个孩子,这是人干的事情吗? 灭族之仇,不共戴天。 “我是人,比你方便自然要去做我能做的事情。而你也有你要做的事情,我们这是黑白搭配干活不累。” 莫之阳知道老色批心里愧疚,主动窝进对方怀里笑道,“等你变成人后,你要陪我吃遍天下美食!” 这个承诺离问天却不敢轻易答应,点头的动作都僵直。最后只能默默抱紧阳阳,一言不敢发。 小白莲知道老色批在担心什么。 马车里你侬我侬的。 可就在这气氛最好的时候,突然被打断。 “哎哟,你们这马车怎么不看人呐,我都被撞坏了都。” 莫之阳听到外面说话声有些耳熟,先安抚老色批,“没事,可能是熟人。”大概是他带着消息回来了。 “嗯。” 赶车的马夫想叫小乞丐滚开,“我们马车走的好好的,是你自己个不长眼撞过来,还敢说这话?” “什么事儿?”莫之阳掀开车帘往外看。 虽然那个小乞丐一脸脏兮兮,但眼神却鬼精鬼精的。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乞丐。 “哎哟,把我给撞疼了。”小乞儿一边说,一边对着莫之阳挤眉弄眼。 差点把莫之阳逗笑。 “夫人,是他自己凑过来的。”马夫担心被责怪。 “无妨,瞧这小乞儿大约是有些难处。”莫之阳阔气的掏出钱袋子,单手递过去,“拿着,去做点小生意什么的吧。” “还是爷您好心。”小乞儿笑吟吟的凑过来,双手接过钱袋子,“看马车就知道也爷您是一个好人呐。” “你小子倒是机灵,只看马车就能看出是不是好人?”莫之阳随口一句调笑。 在外人看来,就是一个好运的乞丐得了银钱。 交手的瞬间,两个在同一个行业里技巧登峰造极的人在所有人都没看到的地方交换了一张纸。 若不是离问天眼尖,只怕也要被骗过去。 在外人看来,不过是只是一人好心给一个乞丐钱而已。 但除离问天外,还有一藏在暗处的人看到。 那人看着两人的雕虫小技,隐匿在暗处笑而不语。 “谢了爷!”说完小乞儿抱着钱袋转身小跑离开。 莫之阳放下车帘后,从袖子里拿出那张纸,“五裂黄连的消息在此处。”说着还炫耀般的晃晃。 “为何我派人查那么久却不知,如今只是一个小乞丐就知道了?”离问天到底是不信的。 他为这个消息,花费多少金钱精力只有他知道。 “那不一样,我们有自己的消息。花钱得到的消息很多只是明面上的,有些人看你是商人,反倒会糊弄你。但那位可不是,他算是我的同行,人面极广。你若是真的有什么事儿要查,给够钱让他去打点,就能得到消息。” 其实说到底也是钱的事儿,莫之阳没多解释,先打开白纸看看有什么消息。 离问天紧张的看向纸张。 “一张白纸。” “为怕人劫走,所以要浸水才能看到。”莫之阳把白纸折好,藏进袖子里,“回去之后用茶水浸湿就好了。” “这是什么套路?”离问天蹙眉。 “这是道上人的套路,知道的人少。尤其是你们这些干净的商人,不知道这些道上的绕绕弯子。” 尤其是这个行业的工作人员,莫之阳太清楚。 他们很多人手眼通天,最容易查到的是什么?是一个宝贝在什么地方,他们才可以方便作业。 这五裂黄连,肯定是宝贝。只要是宝贝,他们这一行很容易找到消息。 回到房中,莫之阳打开纸张铺到桌子上。 “茶水。”离问天将茶水递过去。 “嗯。” 小白莲闷头一口把整杯茶灌进去含在嘴里,将整张纸喷湿。 纸张湿透之后,上面的胭脂红的字才慢慢显现出来。 “是他!” 我得嘎掉我老公四次!(十七) “是谁?”待莫之阳看清楚名字后,皱眉,“兰徒?” “是兰家的人,是幕后的一切主使。” 莫之阳:“所以是他抢走五裂黄连,再栽赃给我的。” 难道一开始连我都在兰家的算计之中? “若是兰家的人,倒也不奇怪。”离问天现在想明白。 这天下知道五裂黄连在何处,什么样子的除他之外就只有兰家的人。 离问天猜测,兰家定是知道五裂黄连有何用,又发现尸骨丢失,才会抢先一步派人偷走五裂黄连,绝了他要报仇的路。 只是兰家人没想到,阴差阳错的陷害到莫之阳身上。还是让他离开那座孤坟。 这也算是天道好轮回。 “你看,我都说不是我偷的,你就不信。”莫之阳轻哼一声。 想到在那里嘴皮子都磨破,怎么说都不听,现在终于沉冤得雪。 “宿主,从此我们的世界分明了!”系统仰天长啸。 “是我不好。那是急的不行,便没多想。”离问天揽住阳阳的肩膀讨好道,“今日i你要怎么罚我都好。” “真的假的啊?” 这可比其他什么狗屁承诺来的好玩,莫之阳眼睛一亮,凑过去摄住对方视线,“你说的是真的啊?” 有个东西他早就想玩了。 老色批现在一身白,他头发也是白的。啧,肯定很好看。 “嗯。”此时的离问天还不知事情严重性。 莫之阳:“现在呢,知道五裂黄连在兰家。那要不要我们收拾完魏家之后去兰家,再给你偷出来?” “报仇后我只怕没有那么大怨气维持魂魄。”说实话,离问天能活到现在是因为心口堵得那一股怨气。 若是这股怨气消散,他也会魂飞魄散。但离开时,他会将心给阳阳。、 或许也算是另类的相守。 “无妨,都交给我!”小白莲拍拍胸脯保证。 “夫人,有人寻您。” 莫之阳正要收拾桌上被茶水浸透的纸张,却听到这话。私以为是魏家的人便没多想,嘱咐道,“你先把这里收拾一下,我马上回来。” “嗯。” 等莫之阳下去后,却发现来的不是魏家的人,而是以为梳着脏辫的邪魅男子。一身深蓝色窄腰劲装。 看打扮像是草原来的。 莫之阳马上猜出这个人大约是兰家的人? “莫之阳?”兰徒微微侧头,打量从楼上下来的清秀少年。 身形是比其他同龄人小一些,但轻功很好,甚至比他好。 “兰徒?”果然,是他想的那样。 莫之阳也学着对方的样子,歪头轻笑。 这副样子倒是把兰徒逗乐了,双手背在身后微笑点头,“你很有趣,比我见过的很多中原人都有趣。” “你也很有趣,比我见过的很多草原人都有趣。”莫之阳走下台阶,站在对方面前才发现兰徒那么高。 嘶,高一个头啊。 可恶,还好我不是攻,否则肯定丢面子。 虽然这不是饭点,大堂里人也不多。可兰徒这一身骑装打扮,确实让不少人侧目。 “请,去那边坐坐。”莫之阳请人到靠边的一张桌子坐下。 “好。” 靠窗的位置因为窗户关上,也就能听到一些零星的喧嚣,并不算吵闹。 “何事?”莫之阳开门见山。 对方来肯定是知道什么。或许是他调查的时候,就把兰家的人给惊动了,然后兰徒随着那个人跟着过来。 小白莲刚坐下就将对方的来意猜个大概。 “你是来阻止我们的?” “你用们,并不合适。离问天是鬼,他不是人。和你不是一道的,你绝对知道这件事。”兰徒睨了眼桌子上的茶盏,却没有去喝。 小白莲:“我知道啊。” “你可知,你与他结契会折寿?”兰徒又问。 “嗯嗯,这事儿我也知道。你有什么新话术吗?”这个挑拨离间的很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小白莲默默翻个白眼。 “你不害怕?” 兰徒蹙眉,面露疑惑。 他以为这个少年是被离问天骗的,不知用什么方法骗来的。总之是没说什么实话,可如今看来却不是如此。 看来这个少年真的什么都知道。 “你为何帮他?” “我乐意,我高兴,关你屁事!”一想到就是这个狗东西指使那群人害死老色批的。莫之阳真的恨不得一巴掌甩过去。 “我这人没什么优点,就是乐于助人,啊不对是鬼。我就是乐意帮。我就是有和鬼结婚的特殊癖好,你管得着吗?” “我吃柠檬。” 莫之阳双手抱臂,往左倒靠在墙壁上。 就这副吊样子,嚣张得很。 好端端人不做,非得披着人皮当出生。 这个少年显然比兰徒想象的更无理,皱起眉头沉声问道,“他是鬼,与你不同路,何至于损失五年寿命这样帮他?” “哎哎哎,您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做不同路啊?我跟他可是同路同的不能再同。恨不得手脚都绑在一起。” 说罢,莫之阳扫了一眼兰徒,嗤笑道,“我和你这样的畜生才不是同一条路的人。至少我不会因为想永生,就去灭人家一族的人。人家该你的啊?你要是真的那么想永生,怎么不去上吊?” 兰徒被莫之阳的话激怒了,一拍桌子站起来,俯身凑过去低声警告道,“我来是为了帮你。” “那我真的要谢谢您的大恩大德,所以您打算怎么做?”莫之阳收起刚才那一副阴阳怪气的小表情。 只看这畜生能放出什么坏屁。 “笑死,你杀了老色批一家人。那可是我家宿主的婆家人呐,你居然还有脸说救人,要不要脸啊!”系统真的想给这个兰徒脑壳打爆。 “你只需要在离问天杀了魏家人的时候,不杀他就好了。” 莫之阳:“为什么?” “怨鬼杀人必要偿命,只要你不杀他,天雷一降下来他就会魂飞魄散。”兰徒见对方识趣,也坐回去。 “那你们杀人为什么不用偿命啊?”莫之阳双手撑在桌子上,托着下巴鹿儿眼一眨一眨的歪头问道,“所以,你们杀了人家全族,为什么不用偿命啊?” “你!” 莫之阳笑吟吟,“哦哦哦我知道了,因为你们不是人是出生对吧?那就对了,明白了明白了。” “我是来救你的,你如此不识好歹!离问天是怨鬼,与他在一起你的身体必会有所损伤。到时可不是折寿五年的了。” 兰徒一拍桌子站起来,“你若是自己想寻死,那就去吧。” 说着,转身离开。 从背影就能看出这人有多生气。 可兰徒一走出门,拐过弯确定对方看不到之后,怒气突然消散。仿佛刚才的怒火都是假的。 双手背在身后,步履悠然离开。 莫之阳也没上楼,就撑着下巴坐在椅子上打哈切。 “宿主,你不生气?要是我,直接干他呀的!”系统听那个姓兰的傻比说话都生气。 什么叫做偿命?哟哟哟,你好吊啊。 “这个兰徒至少也活了百来年了吧?”莫之阳打个哈切,不知在想什么。 系统也说不上来,“大概吧。” “一个活了百年来的人,怎么可能那么冲动直接找上我来说这样的话?”莫之阳努着嘴,“他在骗我。” 演戏在骗他,但是目的是为什么? 从方才的话来看,兰徒不会阻止他去杀魏家的人。但对方到底要得到什么呢?这个就不好说。 “骗你做什么啊?”系统也是一脸懵。 “他肯定是想要什么东西,但这样东西只有我或者老色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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