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赶紧把T恤套好溜出来,“我好了你去吧。” 目光从上至下,落在笔直的大腿上,安以寒一挑眉,“你这双腿,要不要圈在我的腰上?” 说话,痞里痞气的,和他高冷的外表一点都不相符。 “你个大笨蛋,大傻i逼!”被他这一逗,眼泪又掉下来,莫之阳咬着牙瞪他,“你最好别欺负阿宁!否则,否则我咬死你!” 说完,龇出小虎牙,表示直接的决心。 被他逗笑,安以寒只觉得他可爱。 被冷落在一旁的贾宁,恨得牙根痒痒,从来没有这样。 莫之阳和贾宁睡在一张床上,莫之阳在床外边,睡得迷糊呢,就觉得好像有东西在摸直接的脚。 刚开始还以为是蚊子,抬脚要踹,结果脚踝突然被握住,直接吓醒,“是谁!”? 颜色文里,我却有着该死的万人迷buff!(十六) “嘘,小哭包。” 听到声音,就猜到是那个傻i逼室友,莫之阳开始挣扎,想把人踹下去,“你放开我,你信不信我喊人?” “你喊人?喊谁,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个宿舍的隔音效果有多好。”安以寒抓住他的脚踝,手上凝脂似的肌肤,让人上瘾。 以前怎么没发现,宿友是个极品呢,要是早知道,肯定不出去住,天天和舍友一起玩。 挣扎间,莫之阳发现睡在隔壁的贾宁已经醒了,甚至不小心撞到手臂,马上心生一计,开始哽咽哭求,“你放开我好不好,阿宁要是醒了怎么办?他一定会很讨厌我的 ” “他讨厌你?他不是一直希望你勾搭到一个有钱人吗,你勾搭我怎么样,我可以给你钱。” 安以寒被他的哭腔,搞得心都是火,没想到一个人哭也能哭得那么动人。 “阿宁,阿宁~” 喊了两句,察觉到安以寒已经摸到大腿了,莫之阳直接抬起左脚朝人一踹,嘴里马上哭出来,“谢谢阿宁,谢谢你救我。” 贾宁什么都没做,却要背个锅,“不是我。” “特么有你什么事儿。”说着,安以寒直接从床上站起来,把被子一掀,势要把他办了。 “不是我!”贾宁有点担心,他似乎误会了,以为这一脚是自己踹的。 趁他暴怒的空档,莫之阳从他身下的缝隙钻下床,直接跑到门边上,开始搞事,“你不要冲动,阿宁你别打他啊。” 这宿舍很黑,安以寒看不到发生什么,但是听到小哭包这样说,还以为是那个人要出手打自己。 直接先出手,看到床上要爬起来的黑影,一个抬脚,把人踹倒,“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打我。” 莫名其妙被踢了一脚,贾宁没有回神过来,“我?” “阿宁你快跑,阿宁你快跑啊,他要打你了。”莫之阳窝在门边上,一直在谎报剧情,开始掺和搞事。 “跑?”听到这句话,贾宁才意识到可以跑,正打算下床。 见他要跑,莫之阳怎么可能让他得逞,“阿宁你别踹他啊,阿宁。” 听到要踹,安以寒更气了,抬手就朝着那个黑影一拳下去,直接把要下床的人,给揍下去。 “你们不要再打了。”莫之阳言不由衷:打用力一点啊,用一点。 被揍得脸上都挂彩,贾宁从床上掉下来,赶紧去开灯。 蹭的一下,整个室内都亮堂起来。 好家伙,不能搞事了。 莫之阳瘪着嘴溜到贾宁身后,像是把他当成救命稻草,“谢谢你阿宁,居然愿意在这个时候保护我。” “我…”本来想说不是的,可是要是说出这句话,说不定这个傻子就回神过来,贾宁只好吃下这个哑巴亏。 但是安以寒就很不高兴了,本来今天因为明天要去见那个人吃饭,就一肚子火,没想到想半夜爬个床,还被人踹下床。 莫之阳躲在他的背后,抓着贾宁的袖子,“阿宁,我们走吧呜呜呜~” “妈的。”安以寒现在也没了性致,转身去卫生间先洗个澡,冲冲这一身的火气,迟早会办了他。 看到贾宁脸上挂彩,莫之阳心疼道,“阿宁,你为了救我居然被打伤了,对不起,谢谢你救我。” 贾宁没有回答,捂着被打伤的脸,恨得牙根痒痒。 第二天早上,莫之阳借口要去上课,就把贾宁一个人留在宿舍,还有没有起床的安以寒,希望两个人能擦出火花。 人出去之后,贾宁转头看向还没起床的舍友,确实动了心思。 换上白衬衫,贾宁知道自己的优势在那里,走到床边,“你好。” 原本已经醒过来的安以寒,是不想和他说话的,翻个身懒得理他,就算喜欢美人,也不想和这种蛇蝎美人上床,免得蜇伤自己。 见他反应如此平淡,贾宁气不打一处来,转身就出去,反正这里没有你,还有其他人在,总有个长眼睛的。 下课的间隙,莫之阳就收到司准的电话,“喂,司总~” 他的声音真的让司准身心舒畅,甜的像是草莓奶油,一口一口软软的,怎么能不心动,“晚上来一起吃个饭。” “为什么突然要吃饭啊?”莫之阳有些奇怪,难不成,他要挂了,请我吃席? 不对,他挂了我不是要守寡吗?不可不可。 “约了其他人一起,下课我派人去接你。”说完之后,司准还有会议,就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挂断。 莫之阳看了看被挂断的电话,也没想太多,天知道他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到傍晚五点,莫之阳才被车子接回庄园。 “也不知道,小表舅到底要做什么。”叶铧坐在车里,看了一眼身边的父亲,“爸,真的就只能讨好司家了?” 叶局想都不想就回答,“对。” 听到这个答案,叶铧肩膀一垮,也不想说什么。 “到底要做什么嘛。”莫之阳站在卧室,换上新仆人送来的西装,对着镜子查看全身,确定没什么问题。 却发现身后端着衣服的人,眼里露出嫉恨,猛地转头,就发现他眼眸低垂,方才的那个眼神,似乎是假象。 也没说什么。 “怎么样?还喜欢吗?”司准推门进来,就看到已经换好衣服的阳阳,很是满意今天的杰作,“不错。” 莫之阳扑到他怀里,见他也是一身的正装,“你到底要做什么嘛。” “不需要大惊小怪,就当做和下人一起吃个饭。”揉上他轻软的发丝,司准很喜欢他这样黏着自己。 甜甜的恋爱,有什么不好?人老了,就喜欢甜甜的爱情,还有草莓味儿的恋人。 仆人稍微抬起清秀的脸,看到两个人依偎在一起,又低下头,眼里再次闪过嫉恨的眼神。 “我先去个厕所,你等我。”临出门前,莫之阳亲了一下他的脸颊,转身进去卫生间,却没有把门关严实。 见人他走了,新仆人马上顶替上去,恭敬的伸出手,“先生。”想让他扶着自己的手臂。 司准看到没有看他一眼,径直走出门,朝走廊尽头的楼梯口走去。 “果然如此。”莫之阳在门的缝隙里,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轻哼一声,就知道! 饭菜厨房早就准备好,叶家和顾家,还有安家的人,也都准时准点的出现在庄园二楼的食厅里。 能容纳二十人的长方形的桌子,现在只坐下六个人,面前摆放着餐前水果,但是谁都没有动手,都在等待一个人的到来。 “你好。”“你好” 三家人敷衍的打了招呼,就再也没有后话,餐厅陷入死寂。 食厅大门被打开,餐桌上的几个人同时看向门口,整齐划一的站起来。 司准进来,左手拿着一个精致的文明杖,顶端点缀着硕大的红宝石,在他左手的食指,同样有一个红宝石戒指。 看起来是一套,价值不菲。 贵族浸淫出来的气质,使得司准动作优雅,举手投足间却有上位者的气势,相貌不凡,不知道多少人,想上他的床。 “小表叔。”顾谦和顾辞微微鞠躬。 叶局和叶铧也如是,“小表舅。” 倒是安以寒和安佳,动作更拘谨,坐得也最远,“司总。” “坐吧。”司准坐到最上面的椅子,把手上的文明杖递给身边的仆人,“今天让你们来吃个饭。是有些事情,要你们去做。” 顾谦最会来事,连忙应承道,“小表叔有什么事情,直接电话说一句就好了,何必亲自请吃饭呢?” “是啊是啊。”叶局也附和。 对于兄长的谨小慎微,顾辞没有说话,只是悄悄的,看了眼对面也不耐烦的叶铧,心里平衡不少:你跟我一样,也来这里受气。 “顾辞和叶铧,还有...”司准看向坐在最远处的安以寒,却想不出叫什么,直接略过,“都在格莱瑟学校读书对吧?” “是的。”顾辞谦逊的点头,还是那一副温润如玉的样子。 司准点头,“那就好,我有一个人要你们多加照顾。” 其实,司家是这学校的董事,可是难免有疏漏,这娇气包,胆子小性格也单纯,被人卖了,都要帮忙数钱的那种,要是被人欺负,也只会哭。 就算哭,也只能在自己面前哭,司准还是决定,叫这几个人一起照顾他,倒是能省不少事情。 叶局:“有事您说话就好,阿铧可以办到的。” 顾谦:“阿辞也是。” 两个人都在讨好司准,安佳是没有机会下手,否则真想直接扑到司总,这样的话,还有这些人什么事。 多少人曾经想把女儿送到司总床上,只可惜,司总是不行的,真是可惜。 安以寒对司总表示鄙夷:作为一个男人,不行,哪怕坐拥金山银山,也只是一个太监而已,有什么用呢? 司准不知这些人的想法,或者是懒得知道,何必去在乎几个蝼蚁的想法,“那就好。” 此时,食厅的门,再次被打开。 看到来人时,几位小辈瞬间瞪大眼睛,一向沉稳的顾辞,甚至不小心打饭手边的酒杯,“怎么是你?!”? 颜色文里,我却有着该死的万人迷buff!(十七) “卧~尽风帆雨驿中。”莫之阳瞪大了眼睛,看着食厅里的这几个人,个个都是难缠的小鬼。 这里难道是阎王殿吗?否则怎么会汇聚众鬼,这儿真的是我的修罗场,现在转身就跑,逃出生天的几率应该很大。 他怎么一进来就背诗? 司准摇摇头,朝他伸出手,“过来。” 好的,逃出生天的几率为零,现在修罗场时间。 “好~”莫之阳装作很高兴的样子,绕过其他人走到他身边,“请那么多人吃饭吗?” “嗯。”牵住他的手,司准转头看向顾辞,“这位是莫之阳,他也在你们学校就读,不过最近有些不长眼的人,频频欺负他,我公司忙,没办法面面俱到,你们帮忙照看一下。” 顾谦看着两人交握的手,突然有些后怕,没想到这个小哭包真的能勾搭上小表叔,还以为只是玩玩,现在连人都见了。 “那肯定的,表舅你吩咐的,阿铧肯定会保护好他。”叶局赶紧应下,还用手肘捅了捅儿子的胳膊。 从震惊里回神过来,叶铧仓惶点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安以寒放在桌子下的手,都握成拳头,一言不发的盯着站在他身侧的小哭包。 现在,有三个目光一直盯着自己,莫之阳有点发怵,这些人,怎么会聚集一堂的,这不科学啊! 算了,无论如何,只要讨好司准,那些人就不敢乱来。 “坐吧。”司准搂住小细腰。 莫之阳当着所有人的面,很熟练的钻进司准的怀里,跨坐在他腿上,双手一把搂住脖子,“司总~” 叫的又娇又软,恨不得把人甜死,真真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妃。 “嗯。”其实,司准本来想叫他坐到对面的椅子上的,但是现在看起来也不错,就没有让他下去,吩咐管家上菜。 顾辞握紧拳头,他为什么一副故意勾引小表叔的样子,真的是,太恶心了。 知道这些人都受制于司准,莫之阳看准他们不敢出声,在司准怀里,使劲作妖,“司总~把牛排给我切好嘛!” “好。”司准真的吃这一套,宠着怀里的小娇气包,亲手伺候他。 吃到一半,莫之阳在他耳边低语一句,才从他怀里下来,转身跑出去,想去上个厕所。 莫之阳刚走到厕所门口,手就被抓住,整个人都被推到墙上,“你!” “好你个小哭包,居然勾搭上司总?”安以寒掐住他的下巴,露出冷笑,“真的勾搭上一个人有钱人了啊。” 嘴巴都别捏变形了,眼泪吧嗒吧嗒开始掉下来,莫之阳想要把人推开,开始挣扎,“我没有勾搭他,你松开我!” “众所周知,司总他不行,能不能满足你个小哭包?”说罢,手就伸到他的后腰处,安以寒有些幸灾乐祸。 这个人,有点恶心,莫之阳猛地把人推开,“你别这样,司总他行,他很可以,他比你强一百倍。” 居然敢说我老公不行,他不行我会每天早上直不起腰? “呵呵,他就是看上你这一张利嘴吧?”安以寒双手抱胸,打量他,“多少人想要高攀我们这个圈子,最后摔死,我奉劝你一句,玩物不可能登上大雅之堂。” 虽然有些伤人,但是安以寒这句是真心的。 “关你什么事。”莫之阳胡乱抹掉眼泪,水润的大眼睛瞪他一眼,“你走开啊!” “如果你欲求不满,可以来找我。”看他面露微红之色,安以寒还以为他是害羞,“放心,我技术很好的。” “呜呜呜,你闭嘴!”莫之阳本来想吐一口唾沫,但是奈何气急也只能掉下眼泪,不想丢人,转身进去厕所。 看他进去,安以寒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嫉妒使得眼睛发红,“你为什么要和司准在一起!为什么!” 我哪里比不上他,好不容易想得到一个人,最后他却成了别人床上的人,这个男人,不行的,你居然还跟他。 上完厕所,莫之阳在洗手池洗手,一抬头就看到背后出现的人,吓得一转身,“你进来干什么!” “什么干什么?”顾辞一步步逼近,“你说的男朋友,就是我的小表叔啊?真是可笑至极。” 莫之阳后腰都抵在洗手池上,已经退无可退,“你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 “男朋友?我小表叔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居然自称他是你的男朋友,简直可笑,你顶多是他养的宠物而已。”顾辞已经逼近他。 两人靠得很近,对视。 “那关你什么事?”这几个家伙,没有一个人盼着自己好,莫之阳心里不屑:你也太小看我白莲花祖宗了吧。 离得很近,顾辞见他粉面桃腮,哭的眼泪,此时像是露珠一样挂在桃花上,“你现在掏心掏肺,转头被抛弃时,就该哭成什么样?” “就算我被抛弃,也不关你的事!”莫之阳侧过脸,不敢看他。 顾辞忍不住伸手,用拇指指腹抹掉他脸颊的泪水,诱惑道,“我小表叔不行,要不要我们偷情?” 好家伙,又来一个,在要做奸夫,都是前仆后继的吗? “你闭嘴!”听不下去,莫之阳抬手就想打他一巴掌。 顾辞一把抓住他要打下来的手腕,“怎么了?反正,你都想要勾引一个人有钱人,我小表叔是有钱,但是他不行,你没办法爽吧,何不,跟我一起玩玩?” 被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莫之阳抽回自己的手,“你就是馋我的身子,你下贱!” “不然呢?我小表叔不是馋你的身子,还能是真的喜欢你不成?”顾辞收回自己的手,笑容不屑,“你也太高看自己了,有钱人哪里有真心。” 莫之阳把人推开,咬着牙哭戚戚的威胁,“关你什么事!”说完转身小跑出厕所,结果迎面又撞上一个结实的胸膛。 一抬头,好家伙又是熟人。 “你还好吧。”叶铧显得有些不自然,甚至是手足无措。 他不是那群疯批,所以也愿意和他多说几句话,,莫之阳点点头,“还好,没事。” “我真的没想到,你会和我小表舅在一起。”叶铧手背在身后,实在是不知道怎么继续谈下去,毕竟现在身份,有点尴尬。 这个关系有点复杂,莫之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也没想到,他会是你小表舅,也是顾辞他的小表叔。” “司家和我们这些旁支家族的情况比较复杂,司家老夫妇当年一直没有生孩子,旁支家族就一直送女儿给司家养,有好几个,后来司家老夫妇晚年得子,养的女儿也都嫁出去,所以,都有点亲戚关系。”叶铧好心的解释。 莫之阳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娇气包,你真的和我小表叔在一起了吗?”到现在为止,叶铧还是不信。 “是的。”莫之阳微微点头,给出肯定的回答。 见此,叶铧叹了口气,“你知不知道,我小表叔不行的?”说完这句话,莫名其妙的脸腾的红起来,“所以,你如果想的话,可以来找我的!” Mmp?为什么全世界,都想做我的奸夫。 “不用了,我可以很好的。”莫之阳赶紧摇头,从他身侧逃走。 颜色文里的男配,脑回路都是这样清奇的吗?受不了了! 顾聪从卫生间出来,看到叶铧也在这里,背靠在门框上,“原来你也是来这样的吗?” “关你什么事?”叶铧收起方才羞赧的表情,眯起眼睛,眼神露出凶光,像一只捕猎的豹子。 “关我什么事?你想做的事情,我也想做,你说关我什么事情?”顾辞就知道,这个人演戏一点都不比自己差。 叶铧在他面前,也懒得装,“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联手如何?” “好啊!”顾辞挑眉。 吓得莫之阳赶紧回去,一回食厅就钻进司准怀里,吓得瑟瑟发抖:全世界都想和我偷情怎么破。 “亲亲,这边建议宿主爽一爽呢。”系统站着说话不腰疼。 莫之阳现在恨不得搞死系统,“呸,老子才不会给我老公的戴绿帽。”都是什么该死的哭包buff,否则以老子的战斗力,打十个都不嫌多。 “怎么了?”察觉到怀里人的不安,司准还有些奇怪,抚着他的后背安抚,“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莫之阳轻轻抽泣,“不是,我只是有点害怕。” “别怕,有我。”也没想太多,司准轻吻他的额头,温声安抚。 在一旁的顾谦看得心惊胆战,这个小哭包可真有本事,从未见过小表叔对任何一个人这样温柔,甚至当初的韩牧都没有过的温情。 还好是之前没对他做什么,否则现在,肯定是要出大事。 其他人都回来,大家吃完饭就各自回去,司准抱着人也回卧房,温声安抚,“有他们三个在,学校就没人敢欺负你了。” 拜托,欺负我最多的,就是他们三个,他们三个甚至想给你戴绿帽。 莫之阳欲言又止,想告诉他你把老婆托付给几只狼,但是又说不出口,只得窝在他怀里点头,“我知道的。” 心里纠结,要不把这事儿告诉他吧,“司总~” 司准:“嗯?”? 颜色文里,我却有着该死的万人迷buff!(十八) 不行,不能告诉他,现在时机还不成熟,不能冒险,莫之阳把要说的咽回去,转而亲一下他的嘴角,感激道,“谢谢你。” 不告诉的话,更得防着他们,啊啊啊,为什么这个位面的游戏难度,那么大! “哈哈哈,谁知道呢。”系统尬笑,要不把万人迷buff告诉他吧,“宿主...” “先生。”这时候,新来的仆人捧着衣服进来,“先生,浴缸水已经放好。” 司准一直有泡澡的习惯,能缓解疲劳,“嗯。”把娇气包放到沙发上,“我先去洗个澡。”说完,转身进去浴室。 “好。”莫之阳乖乖的坐在沙发上,目送他进去之后,那个仆人也跟着进去了,眉头皱起来。 察觉到宿主情绪的变化,系统突然止住要出口的话,现在说根本就是自找死路,还是闭嘴比较好。 新来的仆人端着一杯红酒走进去,脚步轻轻,将红酒放到浴缸旁边的小桌子上,柔声问,“先生,需要帮你搓背吗?” “嗯。”司准闭着眼睛,似乎是无意识的应答。 仆人眼睛一亮,差点按捺不住欢喜跳起来,“好的。”挽袖就要下水。 “去外边,叫阳阳进来。”司准没有睁开眼睛,靠在浴缸里。 听到这句话,仆人像是被冷水兜头浇下来,但是也不敢违抗,站起来微微鞠躬,“是的,先生。” 莫之阳在外边看到他出来,袖子还挽上去一半,猜到发生什么事情。 仆人躬身,“莫先生,先生叫您进去。”低着头,正好挡住不屑。 “好。”果然,莫之阳起身进去,随手反锁上门,脱得全身只剩下一件白衬衫之后,才走过去,“要搓背吗?” “嗯。”听到他的声音,司准睁开眼睛,入目一副活色生香的春色,这副样子,再配上他澄澈单纯的眼睛,格外有对比,从浴缸坐直起来,“搓背吧。” 心里暗道一句:祸国殃民。 偏偏,自古帝王就是爱这种妖妃,妖媚不知自,还顶着一副单纯的脸。 小白花的长相,单纯的眼神,都能给人加分。 莫之阳抬脚进入水里,浴缸很大,容纳两个人也不挤,但是水还是满的溢出去了,“那我帮你搓背啦。” 水沾湿白衬衫,显得格外漂亮。 仆人在外边等了许久,就听到浅浅的低吟声,还有抽泣声,里面在干什么,不言而喻,仆人攥紧了拳头。 “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爬上来的。”厌恶的朝地上啐一口。 湿透的衬衫被剥下来,司准抱着人出去,放到床上,转头对着他说,“你先出去吧。” “是,先生。”仆人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浴袍露出精壮的胸肌,看起来就格外的有力量。 莫之阳窝在床上,用被子卷住身体,小猫儿似的嘤咛声,哭求着,“能不能不要了?我受不了的。” “阳阳那么厉害,肯定是可以的。”司准一边哄着,一边把被子掀开,“阳阳多少都吃得下的,阳阳那么厉害,不像我。” 这种事情,你都可以茶? 被子被扯掉,莫之阳吓得缩成一团,开始求饶,“不是你也很厉害,你最厉害的,我不行我就是爱哭鬼~呜~” 还没说完,嘴巴就被封住。 哭得嗓子都哑了,还是没办法被放过。 这雨越下越大,都把司准淋湿了,司准又爱极了这种感觉,温泉水似的兜浇下来,爽的叫人屏气。 上面下雨,下面也下雨,看到下雨,就忍不住,雨伞都不想撑,只想看他越下越大,地面越来越湿,一切都被浸透。 窝在他怀里的莫之阳,察觉到抱着自己的人微微一动,吓得又缩成一团,呜咽的求饶,“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好,不要了你睡吧。”爱怜的亲一下他的额头,司准无奈,看来是被艹怕了,但是心里格外有满足感。 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这样令人身心舒畅,全身都像是浸在蜜里。 莫之阳放轻呼吸,司准一直都被人说不行,现在床笫之间,就故意求饶,满足他的虚荣心,男人都想被夸勇猛,尤其是司准这种。 谁都有虚荣心,满足他的虚荣心,他就离不开你。 第二天起来时,莫之阳就看到他在穿衣服,撑着身子坐起来,“几点了?” “九点。”司准回头,“你今天不是没早课吗?” 莫之阳跪坐在床上,“是没有。”朝他伸出手,“我能不能帮你打领带?像是...”夫妻那样,但是这句话,没有说出来。 阶段性计划取得胜利,莫之阳要开始下一步了。 “好。”他的意思,司准明白,却没有戳破,拿着领带走过去,“可得打好看一点,否则我出去得丢人。” “你放心吧!为了你我已经学了好久。”脱口而出这句话,莫之阳突然意识到说出不该说的,脸瞬间爬满红霞,不敢再去看他。 一旁的仆人,冷漠的看着这一幕,心里泛酸。 打好领带,莫之阳确认没有问题,才抬起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你看,我是不是很厉害!” “嗯,很厉害。”司准也很满意,“以后都交给你来打好了。”不经意的一句话,却像是承诺。 莫之阳羞红脸,点头,“好。” 司准进去整理发型,莫之阳看向一边的仆人,“你去帮我倒杯红茶。” “是!”虽然不想被他指使,可是仆人也没有办法。 端着滚烫的红茶进来,莫之阳伸手接过茶杯,但是就在递交的一瞬间,手故意一滑,整个茶杯都倾倒下来。 滚烫的茶水都浇到莫之阳的大腿上。 “啊!” 听到惊呼声,司准赶紧跑出去看,却发现阳阳捂着大腿在趴在床上,床单都是水渍,还有仆人在原地不知所措。 “怎么了”司准跑过去。 莫之阳扑到他怀里,大腿都红了,“烫到了~呜呜呜~”哭得惨兮兮。 “先生不是我的错,明明是他没有拿稳茶杯,才这样的,真的不是我的错。”仆人紧张的解释。 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司准看到白皙细腻的皮肤,被烫红一大片,顿时心疼得不行,“痛不痛?” “不关他的事,我本来想喝杯红茶,但是太烫了没拿稳,都怪我。”莫之阳哭咽着替他解释。 虽然娇气包说的是真的,但是司准也不是很满意这个人,“出去。”连茶杯都端不好,真是废物。 仆人知道被陷害,抬起红红的眼眶看着他,似乎想孤注一掷,“明明不是我,是莫先生他没有拿稳,他是故意的,先生!” “是我没拿稳,真的不怪他,司总!”莫之阳咬住下唇,眼泪更是不要钱似的往下掉,露珠似的滑过桃腮,格外惹人怜惜。 想要得到一句公道话,仆人跪在地上,抬头看着司总。 可惜,司总没空去看他,温声安抚怀里的人,“没事,和你没关系。”转头看了他一眼,“滚出去。”就算是故意的,那又怎么样。 仆人还想解释,“司总,这真的不是我的错。” “嗯,是我没拿稳,真的。”莫之阳攥紧他的西装外头,眼泪一滴一滴的掉下来,大大的眼睛都是雾气,标准的琼瑶哭戏,够漂亮够惹人爱。 “不管你的事,滚出去!”这一声,司总已经生气了。 仆人没办法,只得起身退下。 莫之阳窝在他怀里,轻轻抽泣:小样儿,跟老子比哭戏,我能给你哭出十八种不同的模样。 这个人的想法,莫之阳轻而易举就能识破,憋着坏,想上司准的床,也得看我答不答应。 仆人听说,莫之阳曾经也是司先生的贴身仆人,后来居然爬上主人的床,想如法炮制,把莫之阳挤掉。 可惜,偷鸡不成蚀把米,却被莫之阳挤掉。 看着轻手轻脚为自己上药的男人,莫之阳右腿架在他的腿上,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我怎么爬上来的,怎么可能会不提防?还想踩着我的头上位,也得看你有没有本事。 “都烫红了。”司准皱起眉头,阳阳这一身如凝脂的肌肤,现在颇有些可惜。 莫之阳凑过去,亲一下他的脸颊,又忍不住抱住他的脖子,“我最喜欢司总,谢谢你。”把草莓味儿的自己,送上去。 “我也喜欢你。”司准轻笑,小草莓精可真是黏人。 知书达理,规矩严格的大家族,哪里有这种小孩子气的示爱方式,搞得司准也笑起来,“娇气得很,现在烫伤居然不哭。” 莫之阳红了脸,悄悄凑到他耳边吹气,“因为司总帮我上药,心里甜甜的又高兴,就忘记哭了。” 被撩拨得不行,可还记得有会议,司准俘住他的唇,品尝许久之后,才松开,“先要点利息,回来再好好收拾你,受伤了就不要去上课,知道吗?” “嗯,你去吧。”他还得赚钱养自己,莫之阳没有挽留,目送他离开之后,躺到床上,“哼,跟老子斗。” 翻个身,继续休息,迷糊间听到瓷器仓啷一声,吓得莫之阳坐起来,看向声源,眉头皱起来,“怎么是你?”? 颜色文里,我却有着该死的万人迷buff!(十九) “莫先生,我只不过是一个仆人,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付我!”仆人咬着牙,跪在床前在求饶。 见他跪下,莫之阳也吓了一跳,赶紧爬起来,“你快起来啊。”下床想把人拉起来,可是力气太小,把自己也给拖下去。 “他们要把我开除,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看不惯我什么,居然这样陷害我。”仆人哭得声泪俱下,可是说出的话,确实这样不中听。 莫之阳眼睛含泪摇头,“我跟司总说了是我不小心,我真的没有陷害你,真的你信我!”说着说着,眼泪又下来。 两个受,对着哭也实在是有趣。 “他们现在要开除我。”仆人哭着抹掉眼泪。 “我去跟司总说,不要开除你好不好。”莫之阳说完,就要站起来,可是却没有走向门口,反而走到放红茶杯的桌子上,弯腰拿起红茶杯,“呜呜呜!” 看到他端起红茶杯,仆人慌了,“你要做什么!” 从红茶杯的底座抽出一个针孔摄头,莫之阳一边哭一边把摄像头丢到滚烫的开水里,“没做什么啊。” 没想到,他居然发现了。 “你想踩着我的头爬上我的位置,为什么我不能对你出手呢?”莫之阳再转头看他是,脸上哪里还有眼泪。 被他突如其来态度的转变,仆人吓得跌坐在地上,“你也只是一个演戏的,凭什么阻止啊?各凭本事不是吗?” “你这样说,是没错,所以我凭本事让司准开掉你,又有什么错?”走向跌坐在地上的人,莫之阳半蹲下去,“你以为,照着我的路子就能爬上司准的床?你太天真了,他如果真的那么随便,那这些年爬到他床上的人,一飞机的装不过来。” 仆人握紧拳头,“你现在说这些话,是在炫耀吗?”忍不住朝他的脸上挥过去。 莫之阳抓住他的手腕,“是,也是在警告你,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趁现在离开,还能好好活着,否则,怎么死死在哪里,你自己都不知道。” “你也没有那么单纯啊。”仆人就知道,他肯定也是一个黑心肝。 “你觉得我不单纯没有用啊,司准觉得我单纯就好了。”谁会在意你一个仆人怎么想,莫之阳站起来,把红茶杯递给他,“滚出去。” 接过茶杯的仆人,惊慌失措的逃出门,却在逃出去之后,松了口气,看向茶水里漂浮的金属,露出一个冷笑,“你一定会后悔的。” “喂,你把摄像头给他,他可以随时调取里面的影像,你知不知道?”系统有点担心,这放虎归山,不是宿主的做派。 莫之阳无所谓,“我知道, 你等着看吧。”说罢,爬上床开始休息。 这样胸有成竹,系统也不担心,现在还是担心担心自己还有学员们比较有用。 司准开完会之后,还是有点担心娇气包的伤,在办公室思索,要不还是请私人医生去看看。 “梆梆梆” “进来。”司准下意识抬起头,看向门口,来人却让人惊讶。 “阿准,好久不见啊。”韩牧推开门走进来,一脸笑容,好似许久不曾见面的友人,热烈的打着招呼。 可是司准面对他,却没有一点点的笑意,冷着脸,“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韩牧发现他的冷漠,嘟起嘴有些不高兴,擅自走进办公室,随手关上门,”你怎么很不高兴的样子?“ “怎么了?”他突然出现,让司准有些措不及防,正如他突然消失那样,“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的巡回演出,要在国内呆半年,你高不高兴!”韩牧两步走到办公桌前,“你一定要来看我的演出!” 司准看着他,眉头习惯性皱起来,“你回来,关我什么事?”彼此的恩怨,想都不愿意想起来。 “阿准~”韩牧料到他会这样冷淡,走到他身侧,手扶着他的肩膀,“阿准,你忘了我们以前吗?” 以前?司准思绪被拉远。 以前两个人是大学同学,韩牧和他是一个宿舍的,韩牧是学指挥,司准是金融,两个人在宿舍相处,非常融洽,一样的三观和文化程度,让两人互认彼此是灵魂伴侣。 两个人就差一点点,就互认为情侣,那天司准想表白,却突然发意外,司老夫人因为突发脑梗进了医院。 两个人就错过,后来韩牧一声不吭的出国进修,到现在为止已经快十年了。 起先,司准一直在努力联系韩牧,可惜电话不接,频频换地址,都是想断了彼此的关系,久而久之,司准也就放下。 若不是此时,他突然出现,都想不起来有这样的一个人,曾经认为的灵魂伴侣。 “阿准,你怎么了嘛!”韩牧还是想之前那样,以为撒一下娇,就能得到原谅,“当初我也是生气,生气那一晚你失约才会这样惩罚你,前段时间我在国外,偶遇司老夫人,才知道原来当年,是因为因为老夫人身体愿意,你才失约,你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说罢,弯腰从背后抱住他,“是我的错,我应该听你解释的。” 陈秘书端着一杯咖啡,一杯红茶进来,就看到这一幕,低下头假装什么都没看到,把茶杯放下之后,马上转身离开。 “咦,你怎么不喝咖啡了?”看到另一杯是红茶,韩牧有点奇怪,“你以前最爱喝的和我一样,是黑咖啡啊。” 司准从回忆里回神过来,“时间太久,就不想喝咖啡了。”说完,把他搂住肩膀的手扯开,“你如果没事的话,我先去开会了。” 眼看他出去,韩牧也不急,毕竟离开那么多年一下子出现,他肯定会惊慌失措,但是没有关系,凭借两人多年的默契,一定可以重新在一起。 其实,韩牧这些年都交往过对象,可是没有一个像是司准那样精神契合,也曾后悔过,就这样离开他,后来得知是这件事之后,马上飞回来,打算和他重新开始。 听说司准一直没有对象,肯定也是因为自己吧,没想到他居然那么痴情。 “司总,您接下来没有会议记录啊。”陈秘书抱着文件,站在办公室门口,还是第一次见到司总落荒而逃的样子,有趣。 不知道为什么,司准现在不想和他单独待在一个空间,“我知道。” 明明以前,很喜欢和他一起,图书馆宿舍,哪里都好,只要是两个人,一起谈天说地。 “要回去吗?”看出他的不对劲,陈秘书主动提议,“接下来,您并没有其他重要的行程。” 司准揉了揉太阳穴,“好。” 回到庄园,推开卧房门时,看到床上的人还没醒,放轻脚步走过去,黑鞋的皮鞋被洁白的地毯绒毛覆盖,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坐到床上,盯着床上人的睡颜,心情更为复杂。 “唔~司总要抱抱。”莫之阳睡得迷糊,翻身缩成一团,嘴里嘀咕着这句话。 司准听到了,忍不住轻笑出声,“可真的是娇气包。”弯腰抱住他,十九岁的孩子,想撒娇,也正常。 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角度,莫之阳悄悄睁开眼睛看他没有发现,于是闭上眼睛继续睡大觉。 虽然知道他今天回来的有点早,但是说不定是担心伤口呢?美滋滋~ “醒了吗?”抱着怀里的人,司准一手翻书察觉到他在怀里拱来拱去,忍不住拍一下他的屁股,“老实点。” 被他这一拍,莫之阳吓得不敢再动,乖巧的窝在他怀里,时不时替他翻书,“司总,你今天回来的很早啊。” 司准被他这一问,想到那个人,身体一僵,“嗯,没什么事。” 这样不对劲的情绪,莫之阳察觉到,可是没有多问,依旧乖巧的窝在他的怀里。 小白莲们,他不想和你说的时候,你刨根问底,只能得到敷衍的态度,与其得到谎言,还不如装不知道。 泡在浴缸里的司准,闭目养神,一直在想韩牧,他来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想破镜重圆,其实也不算是破镜,都是一些误会。 “司总。”莫之阳穿着他的白衬衫,推开浴室的门,看他还在泡在,便没有再叫,蹑手蹑脚的走过去,跪坐在浴缸后给他按摩太阳穴。 司准察觉到他的动作,喟叹一句,“很舒服。” “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情,我不能帮你,只能给你缓解疲劳。”莫之阳说着,微微俯身,“如果累了,您就休息一下吧,没事的。” 听到这句话,司准突然握住他的手,转头望向身后的人,这样乖巧单纯的人,拉过他的手,在唇边亲了亲,“有点累。” “嗯,没事,我会陪着您的。”没有多问,莫之阳俯身亲一下他的脸颊。 小娇气包,似乎很喜欢亲亲抱抱这种事情,年纪小性子也娇。 司准靠回浴缸,让他帮自己按摩。 “系统,你帮我去找找到底怎么回事。”莫之阳一边为他按摩,一边交代系统,他肯定有事,但是不好再问。 许久之后,司准突然问,“娇气包,你觉得灵魂伴侣重要,还是身体的伴侣重要。” 莫之阳:此事有诈,我该怎么回答?? 颜色文里,我却有着该死的万人迷buff!(二十) 莫之阳想了想还是回答,“我觉得是灵魂伴侣。” “那你觉得,什么是灵魂伴侣?”司准继续追问。 “大概是三观契合,无话不谈吧。”为什么突然问这个,莫之阳实在是不懂,难道是出现什么灵魂伴侣? 要是这样的话,还是让系统先去查查看司准之前有什么动向吧。 听到这话,司准先是轻轻一笑,然后就沉默了,许久之后,久到莫之阳以为他睡着了,正打算把人叫醒时。 司准突然坐直起来,一转身把身后的人抱起来,也一起拉到水里,按进怀里,“阳阳。” “唔~”莫之阳被突然拖下水,一下子慌了神,抱紧他的脖子,“司先生。” “阳阳。”把人按进怀里,下巴抵在他的头顶,司准压低声音,“我以前也觉得灵魂伴侣是无话不谈,三观契合,现在才明白,其实所谓的灵魂伴侣是互相慰藉,彼此治愈,哪怕不说话,陪在身边就好。” 被死死抱住的莫之阳,有些奇怪,为什么突然说这样的话,神交的话,难度有点高,要加钱。 羞涩~ 怀里的人一直没有回答,司准还以为他不明白,“人要看得多,才知道要什么。” “那你看到多少?”莫之阳仰起头,大眼睛闪着光,像是夜幕里最亮的星。 司准低下头,撞进暮色里,撞到他的眼里的星星,“看到的都是你。”俯身亲下去,甜的像是当季的草莓。 不知为何,莫之阳觉得司准想了很多,但是却又不知道想了什么。 第二天,莫之阳给他打好领带,接过仆人送来鲜奶,和司准一起喝完才出门。 司准目送他背着琴进学校,自己去上班。 刚坐下没多久,韩牧又擅自闯进来。 “阿准,早上好啊!”韩牧退门进来,手上提着他最爱的黑咖啡,还有牛柳蛋,“你看我给你买了什么。” 司准轻轻抬头,对他不敲门的行为很不高兴,把笔记本合上,“你来做什么?这一大早的。” “早点来,给你送安心早餐啊。”晃晃手上的纸袋子,韩牧笑得甜美,“都是你喜欢吃的呢。” 看了眼他手里的纸袋子,司准没什么兴趣,“我现在不喝黑咖啡,喜欢和鲜奶,还有不喜欢吃牛柳蛋,喜欢...喜欢吃三明治。” 口味怎么变了。 韩牧有点不高兴,“没想到你口味换的那么快,那你不是试试吗?以前你总是很喜欢的。”似乎不死心。 “算了吧。”司准是一个不喜欢废话的人,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你回去吧,以后就不要见面了,我怕那孩子多想。” 韩牧也没想到他居然会这样直白,“啊?” “我有喜欢的人了,是一个很单纯善良,却总是爱哭的孩子。”司准手插口袋,就靠在办公桌前和他对视。 愣神好久后,韩牧才轻笑出声,“什么嘛,突然说这种话,很奇怪啊你,阿准,你是不是生气我那么多年不联系你?可是,当初你也有错啊。” “有,但是时间一长就算了。”司准轻笑,“你知道吗?我昨天在泡澡的时候,想了很久,但没有一刻在想你,脑子是那个孩子,我和你没有重逢的喜悦,相反看见你,我只是觉得头疼,下意识反应:你怎么回来了?” 被这样不欢迎,韩牧都觉得面子上挂不住,连脸上的笑都僵硬起来,“所以,你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不希望再看见你,我不想那孩子不高兴。”太了解这个人,司准知道他的脾气,争强好胜。 以前同宿舍的时候,两个人就一件事辩论,他都一定要争出个胜负。 但韩牧同样了解司准,他这样说,是真的。 司准这个人,平时还好,一旦发生什么事情,他一定会想,花时间弄清自己的内心想要的是什么,弄清楚之后,就不会改变。 “你和他做了吗?”两个人都很清楚彼此,韩牧问了出来,“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没有隐瞒,司准点头,“做了。”继续解释,“第一次见他哭的时候,我就ing了,那一天就和他做了,我总觉得他只是一个养在身边泄欲的工具,后来发现不是。” “所以,发现是真爱?”这句话,听得韩牧想笑,他们两个暧昧那么久,拥抱都没有,最多的接触,是握手。 现在,他居然能和其他人做,简直神奇。 “我无法抗拒他的魅力。”这件事,司准都觉得尴尬,三十多岁的人,怎么还像一个愣头青,看见他就止不住的爱意,“我相信自己是爱他的。” 这一席话,让韩牧脸上的笑都不见了,“司准,我真的很好奇,那个孩子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才能让你说出这样的话。” “我不允许你伤害他。”司准更怕他去跟娇气包说两个人以前的事情,他说不定会很伤心。 韩牧笑了笑,“放心啦,不会的。”说完,突然收起笑容,“我觉得,或许我们都该冷静一下。” 说完之后,得体的笑了笑,转身提着东西离开办公室。 一直在外边等候的陈秘书,看到他表情不善的出来,有些感慨:总有些傻i逼,以为别人有义务等他,一转身发现人不在,反而暴走。 韩牧被拒绝,没有伤心,只有尴尬和怒气,随手把纸袋丢进垃圾桶,头也不回的离开,倒是想看看,那个人到底是谁。 居然,能让司准这样的人,都对他动心。 在学校练琴的莫之阳,无缘无故的打了个喷嚏,吸吸鼻子,“可别感冒了。” “小哭包!”叶铧从窗外探头进来,朝他招招手,“小哭包,你先出来!” 莫之阳先把琴放下,再出去教室后门,“怎么了?” “我跟你说,著名的维克斯乐团,要在这边演出,我认识那个负责的指挥,你要不要去他们团里练习?那可都是大神!” 叶铧说着,像是一个小孩子邀功一般,“其他人都不知道的,我赶紧让你先准备,以你的成绩,一定可以考上的,说不定可以成为他们正式团员。” “真的吗?!”莫之阳眼睛一亮,那个乐团可是原主的梦想,没想到居然有机会,“那是什么时候啊?” “大概是半个月后。”说罢,叶铧脸露出绯红,“那个,小哭包,我都把这样大的消息告诉你,你能不能亲我一下?” 这特么什么鬼,莫之阳瞪大了眼睛,“嗯?” “就一下嘛,我不会告诉小表舅的。”叶铧企图撒娇,阳光帅气的帅哥撒娇,都是赏心悦目的。 可此时,莫之阳只想一巴掌扇醒他,可buff一上来,都拦不住眼泪,哽咽的,“我是你表舅妈。”踮起脚尖,抽抽搭搭的摸摸他的头,“来自老父亲的爱~” 劳资只想当你爹,不想跟你偷情。 “这样不是更刺激吗。”叶铧小声嘀咕。 莫之阳虽然没听到他具体说了什么,但是刺激那两个字,是能随便说的吗?颜色文里,大家的脑瓜子都不正常吗? “我们真的不...” 都不等叶铧说完,莫之阳直接拒绝,擦掉脸颊的泪,“不可以不行,我喜欢的是你小表舅,其他人都免谈,我要去练琴了,再见。” 叶铧只能目送他回去,有些不甘心:小表舅不行的,做了他都不知道。 对于叶铧的奇怪想法,莫之阳有必要把他掐死在摇篮里,不对,还是得把叶铧掐死在摇篮里。 下课后,往校门口去,今天司准要加会班,来的可能会晚一点,莫之阳也练晚一点,七点,天已经彻底黑下来。 “那位同学,那么晚才离开?” 走在前面,路灯已经亮起来,莫之阳一抬头和顾辞打了个照面,“哦?是我,你小表婶。” “真拿着鸡毛当令箭?”闻言,顾辞冷笑一声,“你以为,我小表叔真的爱你?洗洗睡吧,韩牧都来了,你说不定转眼就会被抛弃。” “抛弃也不关你的事。”莫之阳就站在路灯下,身形因为他讽刺的话语,微微一颤,眼泪都止不住的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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