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平田抢救了整整两天,许如也觉得这种日子不安稳,也不希望平田一直这样。 所以开始部署这一场计划。? 你别摸我耳朵呀!(二十四) 许如去联系军方的人,说是可以卧底在平田身边,正式成为军方的间谍。 彻底赢的军方的信任之后,许如开始部署,故意的安排几次重大行动的失败,让军方抓获一部分组织的人。 先削弱组织的力量,然后在知道平田要杀孙然的时候,主动请缨,说是混进孙家去做卧底,其实是个双面间谍。 许如一边给军方和谭家透露信息,让他们逐步瓦解组织力量,一边又时刻获取军方的情报,将平田一次次保护起来。 一场场抓捕和逃离之下,组织力量一步步被削弱,最后的一些都是骨干,不好下手。 无意间,自己认识了泰西,泰西是谭综身边的人,特地来保护小然,他心里深爱谭综,所以看到谭综和莫之阳在一起时,很难过也嫉妒。 甚至多次想要杀死莫之阳,这件事被自己知道后,许如知道机会来了。 劝说泰西和组织合作,让组织的人去杀莫之阳,这样他就能撇清干系,不会被谭综厌恶,听到这个,他当然很愿意,所以帮忙掳走小然。 然后,许如回到组织,将仅剩的骨干都动员起来,劝说平田到现场去,说是可以亲眼看着孙然和莫之阳被杀。 又派人把莫之阳引过来,让他帮助自己完成最后一步,“杀”了平田。 听他说完,莫之阳总算明白怎么回事:“所以,一开始你就是想要救平田?反水帮军方,混入孙家,把我引来,也猜到我会把位置透露给军方的人。 又为救我挟持平田,其实你是想借我的手,在军方的面前开枪打死平田,然后我们一起坠楼消失,这样,平田在军方档案里就是个死人。” “泰西的绝技,可以织一张透明的网,那一栋楼和隔壁栋离得不远,我让他在五层和二层分别都织网。 泰西劫持小然跳下去时,会被第五层的那个网拦住,然后他逃跑,我和你掉下来时,会被第二层的网拦住,然后我们一起顺着秘密通道离开,而且蛛丝能全部裹到衣服上,不会再现场留下痕迹。” 事情进行得很顺利,许如撩着头发,看着角落里轮椅上的男人,他还在昏迷。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去找小然,然后回去找谭综。”莫之阳能猜到,谭综会很难过很伤心。 许如站起来,走到平田面前:“我和泰西约好在市内的一处城中村见面,地点我会给你,今晚我就会和平田踏上去斯里兰卡的邮轮,也祝你好运。” “好吧。”莫之阳没有拦着,许如显然也是不想杀小然,但自己还有问题:“你不是男的吗?” 听到他这样问,许如不禁笑出声:“蚯蚓没有性别。” 因为没有性别,所以男女皆可?莫之阳明白,眨巴着杏眼,啧啧称奇。 凌晨四点多,谭综终于拿到从国外送来的东西,是一条金毛,很奇怪的东西。 “这是?”卓申有点不明白,他们等了那么久,就是为了这个? 谭综让人把狗牵出去,自己也跟着出去:“这狗是从小和蜘蛛一起长大的,嗅觉极度发达,可以闻得到蜘蛛的味道。” 听到这里,卓申了然,跟着狗一起走,果然这狗非常有目的性,脚一沾地就朝着北边一直跑,其他人就跟在后边。 泰西看着椅子上睡着的小然,自顾自的抱住膝盖,想起以前的事情,一只生来就处于阴暗,被饲养的蜘蛛,是不配拥有阳光的。 但是一旦拥有,就再也割舍不了,泰西的阳光就是谭综,那时候谭综二十岁,泰西才十一岁。 那一天,泰西因为不小心从很高的树上掉下来,树枝划破脸,血肉模糊,那时候正好碰见散步的谭综。 他不嫌弃自己,还帮自己包好伤口,哪怕那个时候他不苟言笑,甚至有些严肃,也磨灭不了心里的好感。 从哪之后,哪怕伤口好了,自己都没有把绷带解开,泰西眷恋的抚摸脸上已经泛黑的绷带。 可是自己不明白,为什么谭先生那样的人,会喜欢一只没什么优点的小兔子? 从一开始,那只兔子故意在客厅等谭先生时,自己就觉得不对劲,这只兔子坏得很,对谭先生意图不轨。 可是谭先生根本不理会自己的话,为那只兔子伤心、难过、愤怒甚至嫉妒,这些宝贵的情绪怎么可能因为一只兔子浪费。 泰西无时无刻都在想,怎么杀死那只兔子,用蛛丝绞死,毒液毒死,所有的办法都想尝试一遍,可见是有多恨。 嫉妒谭先生对他的宠溺和爱意,也愤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拥有,最后还是听信许如的话,决定让组织的人杀死那只兔子。 只不过是一只兔子,谭先生只会难过几天,过几天就好了,没关系的。 天色渐亮,东方吐白,太阳那一边已经露出漂亮的朝霞,城中村的小道里,传来一声犬吠。 泰西耳朵灵敏,马上分辨出是那一条狗,马上起身,把昏昏沉沉的小然抱在怀里,一把刀子就抵在他咽喉。 跟着狗来到一处平房,这里只有一层楼,外表看起来很破旧,也不大。 一个军方的便衣,上前小心翼翼的推一下门。 结果门就吱呀一声被推开,一瞬间所有人都紧张起来。 但谭综不怕,两步越过人,将门推开,迈步进去,果然在屋里正中间,泰西劫持小然,看起来小然还有呼吸,松口气。 其他人一涌而进,但看到人质被劫持,却不敢再轻举妄动,都跟谭综身后。 “为什么?”谭综记得他,泰西是一个表现一直很好的蜘蛛,所以才会点名把他带来国内,可如今被背叛,只觉得恶心。 泰西低下头,心虚得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我......我!” “怎么那么多人?”莫之阳顺着地址,绕好大一段弯路才到这里,来这里是为了救回小然,那可是自己的任务。 结果一到门口,就发现门开着,里头还挺热闹。 “因为我要杀掉那只兔子,谭先生虽然会伤心两天,但是以后你会遇到配得上你的。”泰西鼓起勇气,可在说完之后,还是不免心虚的低下头。 这么说,阳阳是死了? 谭综心里一紧,就好像被刀搅了一样疼:“我不需要那些配得上我的,我只要阳阳,他死了我也会跟着去。” “不,谭先生,不是这样的。”泰西没想到他会这样坚决,一下子慌了起来。 屋外的莫之阳听到里面的对话声,有些不高兴:狗男人,没了自己也该好好活着才对,活着就要珍惜。 所以,心里甜滋滋的迈步进去,咳嗽一声开了腔:“呀,你们这么都在?” 一句话,却好像一滴水滴进滚油里,激起一片沸腾。 谭综一怔,转头看向门口,正是一只小兔子大摇大摆的走进来,耳朵还因为迈过台阶的动作晃了晃。 是自己梦里的样子,回神过来的谭综,撞开那群人,冲过去一把抱住那只小兔子,死死的按进怀里,好像梦一样。 被他抱得骨头疼,莫之阳本来想推开的,可是手按倒他不同寻常的心跳声之后,就放任反而安抚:“乖呀。” “你,你没死?”泰西这才知道,原来自己被许如那个混蛋骗了! 谭综把兔子勒紧在怀里,只恨不得就这样把人融进骨血里,这样才能永不分离:“我以为,我以为...” “我没事,那只是许如的计策。”莫之阳回抱住谭综,轻轻安抚他:“现在救小然比较要紧。” 也是因为这句话叫谭综回神过来,松开他:“好。”牵着人走到他面前:“泰西,放了小然。” “我!”泰西面对谭先生时,失去所有勇气,没有借口为自己辩驳,但把目光放到他们仅仅相握的手时,突然发狠:“我要莫之阳死。” 说着,手的刀子靠近小然的皮肤,小然被挟持,除了眼泪唰唰的往下掉,其他的地方都不敢动。 “别,我答应你!”莫之阳心里一紧,反正现在任务完成,死或不死都无所谓。 看他从皮带间隙抽出刀片,谭综右手一把握住他的手腕:“阳阳。”左手抽过他手里的刀片:“泰西,我识人不清,才以为你是忠心的,这件事和阳阳还有小然都没有关系。” “我没有背叛你谭先生,我怎么可能背叛你,只是这只兔子他很坏很坏,他总是故意的在勾引你,一定另有目的!” 泰西言语有些紧张,一直将谭先生视为全部的人,无法忍受被怀疑:“这只兔子会害死你的,谭先生。” “放了小然,明白吗?”谭综没有给他机会拒绝,说着就把刀片架在脖子上。 没想到会是这样,谭先生还是最紧要的人,泰西手一抖,锋利的刀刃划破小然的皮肤,血涌出来。 “哇!”因为痛,小然再忍不住哇的一下哭出来。 泰西本来就没打算杀小然,他的目的是保护这个孩子,被这一吓,居然下意识的把小刀挪开,有些惊慌:“我!” “妈的,你敢搞他!”? 你别摸我耳朵呀!(二十五) 莫之阳看到小然哭,兔子毛都炸了,你可以搞我但绝对不能搞我的任务,反手脱下一只鞋子。 对着泰西的头用力扔过去,泰西头被砸到,吃痛的松开手上的匕首。 就是这个机会,莫之阳一个跨步过去,直接把人踹倒,把小然护在身后:“你丫的是不是有病?搞我说一句得了,你干嘛搞他。” 泰西挣扎着起来,看见眼前的兔子,恨不得一口毒液咬死他,就是这个人一直欺骗谭先生,挥起拳头。 左手手臂挡开拳头,利用身高优势闪身过去,右手一把掐住他的脖子,猛地一用力:“你算什么东西?” 系统知道,宿主大人生气了,这泰西怕是要死透了。 谭综回神过来,这兔子太猛了吧? 两步上前把受惊哭咽的小然护在怀里,看其他人也要上前,一个眼神震慑住,示意他们停下脚步。 “你要是想要他,就明目张胆来抢,伤害小然,你怕是不要命?”莫之阳没有留手,手劲儿大的吓人,泰西比他高,此时却没有任何反抗能力。 “你,你!”泰西喉咙被扼住,肺部的呼吸慢慢变少,眼睛也逐渐泛白,最后失去力气,手垂下来。 卓申看的心惊,自己一直以为他是一只娇弱的兔子,没想到他居然能把一个比他高的人,活活掐死。 等人确定断气之后,莫之阳松开手,此时面无表情的看着地面上的尸体,深吸一口气,恢复原来的神情,然后转身对着谭综笑了一下。 谭综虽然诧异,但是没说什么,抱着小然:“我带你和小然去医院。” 跟来的大多都是谭综的人,还有一些是军方的,眼睁睁看着莫之阳在面前杀人,当然不可能善罢甘休。 其中一个人,手按在腰带别着的枪支上,卓申看到了,马上把他的动作按下去,摇头示意。 所有人眼睁睁看着两个人离开。 “他杀了人你知不知道?”搭档推开卓申,愤怒的掏出枪指着他:“你居然帮他?” “在国外,泰西属于谭家的私有物,是驯养的宠物,他不具备一个自然人的资格。”卓申有点生气,打开他的枪头:“况且那么多谭家的人在这里。” 搭档明白他的意思,这样的情况下,就等于莫之阳杀死了谭综养的一只宠物,顶多会受到道德的谴责。 谭综带着人离开,没有去医院而是直接会孙家,车上左手抱着小然,右手抱着小兔子,一切都圆满起来。 私人医生过来看,确定没问题之后,包扎伤口,莫之阳哄着小然睡着,才回去自己房间。 屋里窗帘被拉起来,所以没什么光线,就看到谭综坐在自己床上发呆,有点奇怪:“你怎么了?” “昨天晚上,我拿着这兔子玩偶,在这里坐了一整晚,我在想以后该怎么过,想了很久想不出来。”谭综说着,朝他张开手臂。 莫之阳有点愧疚,朝他走过去,跨坐到他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对不起。” 双手环住他的细腰,谭综没有怪罪:“那你可以跟我说发生了什么吗?” 将整个计划原原本本的告诉谭综,说到最后,伸出手戳戳他的脸颊:“我告诉你,以后不许再拿自己生命开玩笑。” “平田死了?”谭综笑着捏捏他的腰,脸上带着笑意。 莫之阳腰侧的软肉被玩弄,痒的一直想躲,可又躲不开,只能软着腰靠在他肩膀上:“嗯,是我亲手杀的。” “许如不会让平田死。”谭综慢慢往下滑,在腰窝转了转。 听到这话,莫之阳只是笑了笑,撒娇耍赖:“不,就是被我亲手杀的。” 他不肯说,谭综也不追问,不过,阳阳把泰西杀掉,也是在保护许如,把人往自己怀里按了按:“你得补偿我!” 双手捧住他的脸,大大的赏了个香,唇正要离开,就被他按住,干脆也就任由人动作。 哪怕不在发情期,兔子耳朵依旧敏感,谭综让他的腿环住自己的腰,伸出舌尖轻轻舔过耳朵的敏感的皮肤。 莫之阳战栗一下,就着失了神,呆滞的看着他,突然张嘴咬住他的肩膀,呜咽哼起来。 “小兔子乖乖,唔~阳阳别太紧。”谭综说着,可手一直都去抚摸兔耳朵,引得人一颤一颤的。 这件事算是完了,卓申也可以从孙家撤出来,出门之后,迎面的一辆黑色宾利挡住去路。 “卓先生。”乔诵从车上下来,今天穿的是一件非常体面的西装,面带着似春风的笑容,声音温润好听。 被拦住,卓申有点奇怪:“乔先生是吧?怎么了?” “卓先生,不知道你记不记得这个东西?”乔诵从口袋里掏出一条红绳,红绳坠着一个小木剑。 这东西,卓申当然记得,这是自己在孤儿院的时候,有一户人家来拜访,自己送给一个大哥哥的,这乔诵就是那个人? 看他眼里露出熟悉的神色,乔诵很高兴,将小木剑交还给他:“我叫乔诵,很高兴认识你。” 卓申看着手里的木剑,难得露出一个笑意:“我叫卓申。” 在浩瀚的大海上,一个身穿白色体恤,蓝色牛仔裤的美艳男人,推着平田,到甲板上:“明天,就可以到斯里兰卡,我记得有一天你喝醉了,说最希望的还是在海边住下,每天看看海,就很幸福了。” 平田醒过来之后,就已经在船上,此时海风迎面打过来,带着咸湿的气味:“军方不会放过我的。” “我拜托莫之阳,咬死说是他开枪杀的你,在军方的档案里,我们都是死人了。”许如固定好轮椅,蹲下来与他对视:“请原谅我。” 耳边是海鸥和海浪的声音,平田从未感受到如此宁静,伸出手抚摸他的脸颊:“我不怪你。” 回想起小时候,自己的志愿,是当一名海军。 海总是包容的,波光粼粼的水面,荡出涟漪。 “明年小然就十八了,我们可以回去了。”谭综对镜子刮着胡子。 莫之阳打着哈切进来洗漱:“差不多吧。”看他刮胡子,踮起脚朝他耳朵咬一口:“雪豹的耳朵,也敏感啊。” 谭综被闹到无法,转头看着他,下巴还沾着泡沫:“你再这样,我今天就不去公司了。” “我错了。”干啥啥不行,认怂第一名,莫之阳不闹他,转而去洗漱。 到晚上时,谭综和小然一起回来的,莫之阳正想喊他们吃饭,结果这两人悄悄的上了楼,去书房不知做什么。 “舅舅,真的可以吗?”小然已经长大,看起来难掩的帅气,坚毅的轮廓因为年龄还没彻底张开。 此时有些扭捏,看着舅舅在书桌下找东西,只见他在抽屉里掏出一本粉色书封的书籍。 谭综把深藏多年的秘籍拿出来,郑重的交给小外甥:“当然可以,我当初就是靠着这本书,追到你阳哥哥的。” 小然将信将疑的看着舅舅,又觉得能把阳哥哥追到,应该是可以的吧?伸出手接过粉色的书籍。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踹开。 莫之阳刚刚发现这两人不对劲,于是跟上来看看,半掩的门传出这两人的对话,听的火气直冒,什么叫做靠一本书追到我? 爷要不是真稀罕你,凭你那点烂技术,还能真的追到我,二话不说的直接把门踹开,砰的一声,吓得屋里两人瞬间站直。 小然更是把手里的书籍,藏到身后。 莫之阳抱臂走进来,看着两人就站在书桌后边,走过去,目光在两人面前来回扫视:“别藏了,我都看见了。” 看一眼舅舅,他那副怂叽叽的样子,小然求生欲极强的把藏在身后的书拿出来:“阳哥哥。” 靠书追到自己? 莫之阳倒是好奇,什么书能追到自己这个满级白莲花,走过去拿过他手上的书,看一眼之后顿时火冒三丈。 这书是粉色封面,因为时间变得老旧,但能看出这花里胡哨的封面,充满了恶臭的粉色泡泡。 “俘获爱人的99招。”莫之阳看到这个名字,觉得更恶臭了,随便翻两页,这什么什么鬼东西? 合上书,再看到署名:“这什么狗屁书?还有这个作者,搞钱?这名字一听就不正经,哪个正经作者取这个名字!你给小然看的什么东西?” “不是的...”谭综想解释,可看他火冒三丈的样子,没有犹豫噗通一声跪下去。 只要我跪的够快,阳阳的怒火就烧不到我:“阳阳,我错了。” 小然当场吓傻,这是第一次看见舅舅跪下,还跪的那么爽快,突然脚一软,要不要自己也跪着意思意思? 这家伙历来如此,惹自己不高兴,也不多话,噗通一声就给你跪下,反倒让自己不知道如何是好:“错哪儿了?” 气氛突然诡异,小然只是喜欢上一只小兔子,然后问舅舅怎么才能追到他,为什么突然演变成这样...... 弱弱的举起手:“阳哥哥,要不我...我也跪一下?” 有人陪着一起跪,谭综当然高兴 一本正经的教导:“你先练习练习也好。”? 盟主和魔教教主背着全武林搞上了(一) “小然我们先出去。”莫之阳拉着小然先离开,可不能信这憨憨男人的话,否则可不得把人笑死。 于是拉着小然到自己房间,好好的教授怎么追到自己喜欢的人,白莲花出马,肯定事半功倍。 谭综就一个人跪在书房里,揉着膝盖。 过好久,等天黑了书房门重新被打开,谭综一抬头,就看见阳阳进来。 “起来吃饭。”莫之阳走进来,手里夹着一根烟,看他还跪着,走过去弯腰想把人拉起来。 结果,哪知谭综这个不害臊的,就这他的手,就把人扯进怀里,紧紧抱住:“阳阳不生气了。” 莫之阳脸埋在他胸口,将夹烟得手搭在肩上,闷闷的说:“我没有生气,只是想告诉你,不是那本书帮你追到我,是我喜欢你才和你在一起,知道吗?” “知道。”谭综忍不住笑出声。 不给他纠正错误,还真以为自己是情圣。 第二年小然生日刚过,谭综连夜带着兔子就跑,心里还惦记小然那时候一句:娶阳哥哥。 措手不及的喜欢,然后甜腻腻的过了一辈子。 盟主和魔教教主背着全武林搞上了(一) “盟主,那桀教他们无恶不作,杀人放火简直令人发指!” 莫之阳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转悠着四男一女,都已经四五十岁,一个个语重心长的看着自己。 “盟主啊,那桀教的新任教主狡猾多端,你要是遇上他,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没事的哈!” “哎。”莫之阳睁着杏眼,乖顺的点头,作为迄今为止,最年轻的武林盟主,全武林都怕盟主磕着碰着。 “盟主啊,那个桀教的教主不是好人,我们乖乖的,离他远一点哈。” 几位掌门,看着新任盟主,语重心长的叹气,这几日,桀教在沧州闹事,所谓正邪不两立,这武林盟的人,自然需要出来制止。 而这一届刚选出来的盟主,自然也要借此机会树立威信,但清风派掌门,伽落宫的宫主,自须门的掌门,这五大派的掌门也都跟过来了。 原因无他,就怕新任盟主受伤,盟主今年才18,初出江湖,瞧瞧这无辜的大眼睛,怎么可以受到伤害。 这地方,是沧州城北的一个庄子,几个人都在庄子的大堂处。 结果,眼瞧着一个俊美红衣男子,一跃上了院墙叫嚣:“叫你们新任盟主出来,让本教主看看到底是谁!” “魔教妖孽,你怎么敢随意在此叫嚣。”出言呵斥的是清风派掌门,清扬,也是这里看起来最好看的一个人,白色山羊胡显得神采奕奕。 外边一圈的护卫,都被江贺年打趴下,一扫大堂内,就看到里头被人护在身后的,稚嫩少年:“哟,新任盟主,是个小可爱啊。” 被他说可爱,莫之阳红了脸,但想起之前的话,表情又冷下来,颇有种小孩装大人的可爱。 学着掌门他们的样子,咬牙切齿的,装大人:“你,你这个魔教妖孽。” “奶凶奶凶的啊?”江贺年被他逗笑了。 虽然隔得远,但莫之阳能看到他眼中的怀念和欣慰,这江贺年就是本位面的任务对象,是个悲情濒临黑化男主。 “你来追我,追到我,我就带着教众退出沧州,如何?”江贺年笑着说,一跃下了院墙,飘然而去。 小可爱呆了一下,难道不是追到你就嘿嘿嘿吗? 见此,莫之阳也欲追上去,却被几位掌门一把拉住,伽落宫的宫主,沙瑄忙劝道:“万万不可,盟主要是被骗了怎么办?” “他打不过我!”莫之阳说着,挣开他们几人,一跃使了轻功追上去。 沙瑄看着盟主追赶上去,头皮发麻:“我的天爷,要是他受伤了可怎么好。” “盟主虽然单纯稚嫩,可是武功却是百年难得一遇,我们几个老骨头加一起都未必打过的他,这魔教教主,只怕也不是对手。”自须门掌门季烈摸着八字胡感慨。 莫之阳一路追上去,跟着他到沧州外,人迹罕至的密林之中,只见红衣一头扎入翠绿之中,也跟着下去。 这里廖无人烟,地上都是枯叶,走一步就沙沙作响,地上撒着斑驳的阳光,耳边风过树叶响。 突然,从后边窜出一个人,一把搂住莫之阳的纤细的腰肢:“阳阳可出息,都变成武林盟主了。” 其实莫之阳早就知道他在哪里,也就没挣扎,软软喊了句:“师兄~” 被他这一声喊得,江贺年火起来,张嘴含住他的耳垂,该死的,这师弟怎么那么会甜:“怎么变成武林盟主了还喜欢撒娇。” 师兄弟从小一起长大,江贺年知道,这孩子从小就被师父和自己保护得很好,半点亏没吃过,坏人什么也没见过。 当自己听说他励志要当武林盟主时,吓坏了。 被含住耳垂,痒的缩起肩膀,莫之阳小力挣扎起来:“师兄,我现在是武林盟主,清扬掌门说要有威信。” 啊这?系统想了想,这个位面好像没收赞助吧。 “那你有了威信,就不要师兄了?”江贺年轻哼一声,可手上没有放开。 莫之阳被他抱着,象征性挣扎一下,最后被摸得软了腰,就随他去:“师兄。” 有个随时会黑化的师兄,不好搞。 作为男主,江贺年是真的惨,小时被父母虐待责打,五岁被卖给一个乡绅做苦役,过得不如畜牲。 一直到七岁,一帮马匪洗劫乡绅的庄子,连带着把江贺年也带走。 但却没杀了他,而是将他当做玩弄对象,非打责骂,甚至还逼迫他杀人,几岁的孩子,在这样的环境,心理硬生生变得扭曲。 但又被一个隐世高人,也是他的师父救走,严厉教导,他资质好,学武十分刻苦,本以为就脱离厄运,结果不是。 江贺年听从师命,当了武林盟主,维护武林和平,与伽落宫的大弟子,如心定下婚约,这如心,却勾搭上清风派大弟子,给盟主戴绿帽。 结果这人心慈,就干脆成全他们,结果这两人,觊觎盟主之位,勾结魔教,诬陷江贺年是卧底,被正道追杀,真的是,史上最惨男主。 故事还没完,江贺年被追杀,走投无路之下,立下毒誓跳崖而死,就…重生了! 重生归来,闹得武林腥风血雨,一场浩劫,甚至祸及朝廷,民不聊生。 重你妈的生,过得那么惨还重生来一遍?但是,没人知道江贺年立下的毒誓是什么。 为了维护世界和平,为了爱与正义,莫之阳的任务就是,阻止他黑化搞事。 阿巴阿巴?这可真是个傻活儿。 怀里软萌的小师弟突然出神,江贺年很不满意的咬一下耳垂:“在想什么呢?师弟。” “没….没什么。”莫之阳垂下头,好像有点不欢喜。 自己这师弟,从小被保护长大,有什么情绪都直接写在脸上,藏在语气里,江贺年当然知道,把人掰过来,面对自己:“说。” “我变成武林盟主,师兄…会不会不高兴?不要我。”莫之阳垂下头,声音带着哭腔。 “不会,师兄不会不要师弟的。”江贺年死死把人按进怀里,像是要把人融入骨髓一般深沉。 自己前世造人陷害,得上天垂怜重来一次,更加刻苦习武,誓要报仇,虽然诛灭武林败类。 可却因为一时心慈,放过一恶徒,又被他陷害成为朝廷,武林魔教三方公敌,临死前殊死一搏,来到那个无忧崖,纵身一跃,又回到八岁,刚被师父救下的年纪。 这一次,必定要斩草除根,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但所有一切都被师父带来的这个小奶包打破,从小到大,他就喜欢跟在自己屁股后边喊师兄。 软软的像个小包子,什么都不懂,就知道喊师兄,喊师父,起先很抗拒,这样的人,只会阻碍自己复仇的脚步。 可架不住,这孩子又奶又可爱,最后还是真香,跟个宝似的捧起来宠,听说他要当武林盟主,吓坏了,想起自己的遭遇…… 要是那些落在这孩子身上,自己一定杀了所有人,可拗不过他,干脆先掌控魔教,谨防有人勾结武林盟的人害他。 莫之阳回抱住他,开始思索,虽然这些年都乖乖装蠢,抚慰男主“破败不堪”的心灵,虽然他时不时冒出黑化的苗头。 可所幸,到现在为止这个家伙还算正常,思索许久之后,发现江贺年所有的苦难都是因为当上武林盟主。 那没事,自己去当,做挡煞小鬼,只求这位阎王爷不要黑化,顺便虐一虐几个反派,替主角出气,说不定他一高兴,就从良了呢。 江贺年看着他委屈兮兮的表情,忍不住低头含住他的唇瓣,辗转厮磨许久后,松开也不忘告诫:“不许和其他人亲亲。” “师兄不是说,跟对你好的人可以亲吗?”莫之阳迷离着眼睛,听他胡说八道。 “因为…只有师兄对你是真的好!”江贺年说着,头埋在肩头轻蹭,觉得自己真的是禽兽。 谁禽兽,还不一定呢。 哦哟,我要是憨批,就真信你的鬼话,莫之阳吐槽,装得很听话的点头。? 盟主和魔教教主背着全武林搞上了(二) 见应下,江贺年心满意足,宠溺的亲亲额头:“师兄会保护你的,那些武林盟的人,别轻信,他们可能反手就是给你一刀。” 就是那些人,将江贺年心中那善念正义,一次次磨灭,天下人负我,为何我不能负天下人? “嗯。”莫之阳软软的应下,那群人还不够自己玩儿的。 “走,师兄带你去吃好吃的,我早来两日,沧州好吃的为了你我摸了个遍,荷花酥,辣炒牛肉还有溜肝尖最好。”江贺年拉着他的手,两人十指相扣。 五人在庄子里提心吊胆到傍晚,莫之阳吃得饱饱的,回到庄子,皎月初上。 站在门口,使劲儿搓揉脸。 “你脸皮那么厚,搓了也不能改变什么。”系统嘲讽。 “屁!”恢复那一脸单纯之后,莫之阳才气鼓鼓的推门进去。 这几人见盟主回来,欢喜得都从椅子上站起来,沙瑄迎上去,一把拉住他的手,左右查看:“我的天爷,盟主你总算回来了。” “嗯,他好快,我追不上。”莫之阳说着,有点委屈的垂下头,似乎在认错。 可在座的,都把他当幺儿疼,哪里舍得责备,他能安全活着就好,季烈掌门摸着八字胡:“没事的,盟主第一次见识到魔教狡诈,以后我们多加防范就是。” 蜀山派的掌门,于京嗅觉灵敏,靠近时闻到:板栗的味道,还有烧鸡和辣椒味儿,啊这? 莫之阳低着头,含糊的道歉:“对不起。” “没事没事,想来盟主也累了,赶紧去洗漱休息吧,没事的,你在此,魔教教主不敢太放肆。”清扬抚着胡须安抚着,言语中竟是慈爱。 也不怪,这武林盟主虽说是习武奇才,虽然才刚成年,武林盟以再无敌手,只是一直被养在深山里,也没见过这世间,单纯得很,叫人心生欢喜,更有好好教导之意。 “哎。”莫之阳点头,却看到季烈掌门表情疑惑,想起之前吃烤鱼,估计一身味儿,别被他发现。 应下之后,赶紧快步绕过大堂往内室去。 结果,往竹院的廊上,迎面一个女子走来,身姿娉婷,丰姿冶丽,哪怕只有微弱烛光,都能照出她的芙蓉面,绝色难求。 莫之阳心里讶异,这不是伽落宫大弟子如心,就送上门?那我就不客气了。 于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迎面走上去。 如心袅娜行礼:“见过盟主。” “嗯。”莫之阳点头,想看看她意欲何为,便假装要走,结果步子一迈开,果不其然被拦住,于是睁着大眼睛看她。 “盟主去追那魔头,身体可无恙?”如心关切的问,声音也格外温柔,就好像一个知心红颜,关切你身体一般,不叫人厌烦。 要不是知道这女的什么心机,莫之阳真的要被她骗了,但没关系,你做心机绿茶,我来演无辜白莲,大家各凭本事。 莫之阳连忙摆手:“无恙无恙,只是有点困倦。”说着似模似样打个哈切。 “那便好。”如心眉目含笑的点点头,侧身让开路。 此事必有诈,但是莫之阳假装不知道,两步路过她,刚走没两步,就听到耳边,娇滴滴的一声:哎呀~ 于是,脚步…根本没停,继续往前走,根本不在乎后边发生什么。 这地方离大堂不远,那一声哎呀,势必会引来那些人,如果自己扶,恰巧他们过来一看。 在这个地方,男女授受不亲,这一扶,势必会让他们想歪,然后逼婚……自己就要被戴绿帽,才不要! 纵观古今中外,哪个扶了碰瓷的人有好结果? 事情恰似如心所料,这一声哎哟,确实引来几位掌门,可偏偏这盟主不顶事,就不来扶自己。 只好自己悻悻起身,拍拍身上粘尘的衣摆。 “怎么回事?”方才在大堂,几位掌门正打算商量事情,就听见一声惊呼,宫主听出是自己大徒弟的声音,不免有些不喜。 怎么这般丢人现眼,在几位掌门面前做出这样不规矩的举动。 “适才弟子不小心摔了一跤。”如心垂头,显得有些委屈。 可也不敢搭上莫之阳,毕竟口说无凭,而且说了可能还会有一种强行攀上的感觉,届时惹宫主不喜,得不偿失。 “若是轻功不佳,便该多多练习才是。”沙瑄有些不喜,自己堂堂伽落宫大弟子,走个路都能摔倒,白叫人看笑话。 计划没成功,反倒挨了一顿训斥,如心垂首认错:“是,弟子必定勤加练习。” 不知后事如何,反正莫之阳没掺和,就不关自己的事,盟主住的是庄子里最大的院落。 洗完澡换好衣裳,吭哧吭哧爬上床,又觉得那江贺年还挺好的,能带自己吃遍沧州,躺在床上发呆。 “你说,江贺年作为主角,应该有光环才对吧,但是他除了重生之外,没有其他的光环,是不是主角另有其人?” 莫之阳这些年一直在想这个问题,而且发现江贺年这个人,不具备一个种马文男主该有的特制:花心,人见人爱,关键是他还被绿被陷害,而且是翻不了身的那种。 这在一本种马文里,是弊端,一般被陷害有,但是一定也会打脸,于是他萌生了一个想法:“你是不是给我的信息有误?江贺年不是主角!” 系统语塞:“你知道的就是我知道的,如果按照你这样说的话,那就是bug,导致信息不对称。” “这个bug,会影响到后续任务吗?”莫之阳觉得系统不会骗自己,毕竟他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不好说,我再去多次刷新一下信息,如果出现bug的话,有可能是位面承接错误,或者是,更大权限进入位面,导致bug,我去排查一下。” 系统说完就不见了。 莫之阳翻个身,有点不高兴:“该死的主神,bug也不修一下,倒时候坏了任务,自己一定骂死他。” 自己都来这个位面十二年了,辛辛苦苦耕耘到现在,要是因为外部愿意导致任务失败,我一定锤爆主神狗头,bug不修干嘛呢。 侧躺着有点困倦,莫之阳迷迷糊糊的就睡过去,到后半夜,突然有响动,猛地要坐起来,睡穴一点,又晕过去。 江贺年看他睡过去,松口气,脱掉鞋子也爬上床,初春的天,晚上还是跟霜打过似的,有些凉。 钻进被子,牢牢把人搂进怀里,舒服的喟叹一句:“阳阳。” 系统过来,发现宿主居然被搞晕,还被猥亵,那肯定不行,直接叫醒宿主:“亲亲,有人搞你,别装死。” 莫之阳被系统叫醒,本来点了睡穴,被叫一下也就清醒,可是却不敢动弹,身边的气味很熟悉,是江贺年。 沉浸在师弟奶香的气味里,江贺年没发现他醒过来,只是贪婪的抱着他,头埋在脖颈,深吸一口气:“阳阳。” 声音开始沙哑,怀里的人睡得死,江贺年稍微松开他,右手探进被子里,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拉。 莫之阳没有动,就想看看这个憨憨要做什么,结果手被拉到碰到一个热热的硬硬的东西:卧槽,这个变态! “阳阳。”江贺年抓着他的手,舒服的轻喘一声,慢慢引导他的手开始动作,上半身凑过去,亲啄鼻尖和湿润的嘴唇。 声音沙哑,带着强行抑制的癫狂:“阳阳,真想就这样把你困在身边,可又舍不得你哭,见不得你眼里有半分厌恶,你什么时候能喜欢师兄? 不,不是师兄,是夫君,阳阳叫夫君,阳阳......” 莫之阳只觉得手酸,假装睡觉,久的手都酸了,才听到他喘息一声,手也被放开。 掀开被子,江贺年看到被子下的狼藉,突然又唾弃自己,阳阳从小到大,对自己都是兄弟之情。 可自己对他,却...... 没错,自己恬不知耻的就是喜欢上师弟了,男女之情的喜欢,恨不得把人按在身下,让他哭着,小奶音哽咽,颤颤喊自己夫君。 小时候,他总是喜欢在身后,追着喊着要师兄抱抱,可爱极了,婴儿肥的脸蛋,常常红扑扑的,全天下,就只有阳阳是真爱自己的。 重生两次,除了师傅,其他人,在自己生命终结之时,都恨不得自己去死,只有阳阳,生命里只有阳阳,他是心尖上的小太阳。 只是自从发现自己的情感之后,都不敢将此事告知,只能卑劣的,假借师兄之名,诱骗他与自己做出肌肤之亲。 若是有一天,他知道自己这些卑劣的行径,会不会厌恶自己,一想到那一天会到来,心就跟被刀凌迟一样疼。 想到此,江贺年双目赤红,大有走火入魔之兆,可眼里重新装进这个少年时,又恢复清醒,赶紧把人收拾干净,抱着他假寐,争分夺秒一般。 多拥他一分,就快乐一分。 到清晨,差不多人要醒了,江贺年起身离开,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莫之阳昨夜是一整夜没睡好,等人走了之后,才松泛些,可没睡多久,就响起敲门声,是一个女子的声音,低回婉转:“盟主!”? 盟主和魔教教主背着全武林搞上了(三) 莫之阳被吵醒,有点生气,掀开被子爬起来,去开门,看见来人,明知故问:“你是?” “小女叫如心,是伽落宫大弟子,特奉宫主之命,来给盟主送洗漱的。”说着,微微额首,露出漂亮的天鹅颈。 “嗷,我还没睡醒。”莫之阳说着,啪一下关上门,高高兴兴回去重新躺下睡觉。 被关在门口的如心,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原以为这盟主看着单纯,不谙世事好办,结果不谙世事到不知男女之情,那就不好办。 如心看了看手上的铜盆,水能倒影出自己的脸,再次确认是好看的,难道是因为盟主年纪小,不知情事? 思及次,又觉得烦恼,怎么才能让他开窍? 睡饱起来打坐运功,要说这副身体,真的是千年难遇的练武奇才,被师父打痛任督二脉之后,内功心法更是一日千里。 哪怕这两世积攒下来的江贺年,也不能与自己相较,所以武功好,就没人能欺负。 下午起来,刚出门就遇上一直在外边等着的逍遥派掌门,招乾,招乾是所有掌门里年纪最小,长得也是最好的一个。 大约三十出头,看着稳重俊朗,算是一个美男子,可你仔细看他眉角眼梢,总带着一股子风流,叫人总怀疑他的动机。 莫之阳对他是最没好感的,这个人总是喜欢对自己动手动脚,克平时做的极为隐蔽,偏偏自己还得保持单纯人设,不太好揭穿。 总有一天,就把你的咸猪手卤了。 招乾看到盟主,眼前一亮,这个盟主看起来就不似以往那般,那些盟主,脸上褶子都能夹死苍蝇。 反观这个,香香软软的,但武功奇高,虽然刚成年,却是一个,可以一掌拍碎大石的主儿。 与实力不符的稚嫩,挠的人心痒痒,其他掌门,武林盟的人都把他当儿子宠着,但自己不是,很明确的知道自己想要他。 “盟主,昨夜睡得可还好?”招乾笑盈盈的打招呼,看的人莫名其妙的。 莫之阳打着哈欠,这个人的眼睛,一看就知道要做什么,不咸不淡的回一句:“还好叭,招掌门可有事?” “那便好,我还想着,怕您睡得不好。”招乾套近乎,觉得这个少年好骗,要不是那群老家伙碍着,早就到手。 殊不知,这单纯的表象下,是满满心机。 他的意思,莫之阳很明白,也不好戳破,点点头:“嗯,哪里都一样,睡得很好。” “盟主,可用早膳了?”招乾脸上挂着招牌的哄骗的笑意,你乍看斯文沉稳,实则不然。 莫之阳有点不高兴,你就这样送人头的话,就别怪我搞事了,摇摇头:“还没有。” “那可要一起去用早膳?我听闻沧州有一家馄饨,很是不错。”招乾看他眼睛亮晶晶的,暗道:果然好骗。 “真的吗?”莫之阳笑得眉眼弯弯的,只看他接下来怎么说。 招乾说着,就想拉他的手:“自然。” 莫之阳躲他的动作,有些犯难:“可是,清扬掌门,不叫我出去,他说魔教妖孽在此横行。” “无妨,我可以保护你。”招乾说着,桃花眼露出风流之意,叫人瞧得有点欠。 “那不行,我们得先去问问清扬掌门,我们再出去。”莫之阳说着,转头就要走,清扬掌门的院子就在隔壁,叫也就一句话的事儿。 见他要喊人,招乾吓一跳,忙止住:“可不行,若是叫清扬掌门知道,那我们就出不去了。” “没事啊,叫清扬掌门一起去就好了。”莫之阳知道,这几位掌门,都是以清扬掌门为首,招乾也怕他,这样正好不是吗?有他在,你怎么能痛快,这是给自己找罪受。 想着,吼一嗓子:“清扬掌门!” 清扬掌门就在隔壁院子打坐,本来就是一墙之隔,听到盟主的声音,穿好鞋子走出来。 糟了! 招乾此时恨不得一棍敲晕他再带走,叫清扬还能好好玩吗?本就是哄人出去,结果搞另一个人来,还晚什么。 果然清扬掌门听说两人要出去,一个眼神甩给招乾,转而去看他:“那盟主如何想?” “我觉得,去瞧瞧也好,说不定能遇到魔教余孽?”莫之阳说着,郑重的点了点头:“将他们打出沧州,也可以。” 听他这样说,清扬掌门不由得抚须大笑:“盟主有此意也好,那我陪着盟主一起去吧。” 莫之阳很高兴的点点头:“哎。” 反倒是招乾,只想骂自己,最不喜欢和清扬掌门一起,如今还得一起去,这叫什么事儿啊,早知道就不来诓他出去。 但事已至此,除了一起去也没什么法子。 三人,各有心思出门去。 出去溜达一圈,沧州没有因为魔教的人有什么变化,还是如此繁华热闹。 绕一圈没发现什么,三人又回去,主要是莫之阳,吃的饱饱的回来,清扬掌门对他真是好,什么都可着劲儿的买,都是些好吃的。 只是招乾,整个人都懵了,手都没牵到,就眼巴巴看着两人在前面,清扬掌门面前,哪里敢放肆。 挨到中午,才一起回庄子,结果刚到庄子外,才发现不对劲。 莫之阳闻到一股子血腥味,皱着眉:“好像有血腥味。” “什么?”清扬掌门敛神闻了闻,确实如此,快步走到门口,拍打门环:“屋里人可在否?” 里面没动静,莫之阳竖起耳朵,也听不出什么,主动提出:“要不我先进去看看?” 清扬掌门本来还想说什么,可想起着武林谁又能近他的身,就放下心来:“那好,盟主万事小心。” “嗯。”莫之阳点了点头,一跃上了院墙,然后翻下去,果然一进去,血腥味更重,皱起眉头。 着庄子挺大的,十几处小院落,莫之阳先顺着血腥味最终的方向去。 果然走到前厅出,就看见地上躺着两具尸体,看装束都是武林盟的人,而且一剑封喉,想来那人剑法高超。 跨过前厅,走向内院,但很奇怪,这一路都没有尸体,拐过长廊,穿过月亮门,到小花园。 莫之阳站在岔路口,左边是季烈掌门的,右边是宫主的,思索之下,还是往右边走去。 花园不大,顺着花草夹道的青石板路走一刻钟,就看到那个小院子,那个院子大门紧闭。 快步上去,轻轻敲门唤道:“宫主?宫主你还在吗?” 屋里没人应答,可身后突然传来长剑破空的声音,莫之阳往后一闪,躲过一剑,稍微往后退一小步,跃下台阶。 袭击的是两个黑衣人,全身只露出一双血红色的眼睛,看着叫人不寒而栗。 “你们是谁?”莫之阳往后退,可手上没有趁手的兵器。 眼看着黑衣人袭来,一侧身躲开剑刃,左手单指为剑,对着面前的手腕轻轻一点。 那黑衣人手上的剑脱手掉下去,莫之阳趁这个机会,右手比他更快,握住掉下来的剑柄。 夺过剑后,直接捅进那黑衣人的腹部。 另一个人见此,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一转身立即就要使轻功离开。 莫之阳没有给他机会,反手抽出剑,朝着那人后背猛地一掷,剑直直穿透他的后背,那人像是失了翅膀的燕子,直直掉下来,砸到地上。 “这些是什么人?”莫之阳看着地上得尸体,方才自己看他们眼睛是红的,血红的那一种,不像是有神智的样子。 “不知道。”系统回复,这个位面刷新很多次,还是那样,看来是bug,还是不要跟宿主说,不然他还是得骂街。 伸脚踹踹尸体,没反应,跨过他迈步上台阶,去敲门:“在吗?在吗?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开门啊开门啊!” 画风依然诡异…… 叫了好一会儿,才听到里面有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是宫主熟悉的声音:“是盟主吗?” “是我,黑衣人被我杀了,宫主来开门。”莫之阳回应,在把耳朵贴到门板上,确定有脚步声之后,才站直起来。 过一会儿,宫主来开门,果然看见门外是盟主,松口气,又看到地上的尸体,两步上前牵起他的手打量:“盟主受伤了吗?” “没有,但是他们都死了,你们伤到谁了吗?”莫之阳摇摇头,任由她拉着自己。 里头危机解除,几个赶紧出去,让两位进来,另外的人赶紧把庄子清洗好,尸体什么掩埋。 六个人在大厅里商量事情,五位掌门个个义愤填膺。 “那魔教的人,怎敢如此放肆!”沙瑄一拍桌子,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将那些人千刀万剐。 季烈掌门亦是如此:“胆子这样大,居然敢明目张胆的来!” 莫之阳坐在上首,听他们七嘴八舌的说话,却觉得不对劲,那两个人药杀自己,可是按照江贺年对自己的态度,是断断不会下这样的命令,可见不是他。 可不是他会是谁呢? 想着,坐直起来,轻轻咳一下 颇有装老成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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