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谢承林还在说:“也就我倒霉,找了你这种女人,要是换成小琴妹子……” “要是换成她咋样?”我冷笑着说了重生后的第一句话。 然后抬起胳膊,在谢承林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将手里的屎盆子结结实实扣在了他头上。 2. 气氛凝滞了一瞬。 臭味迅速弥漫。 谢承林慢半拍反应过来,一把掀掉盆子,顶着满头屎尿怒吼,“蒋如眉!你干什么,疯了吗?” “疯?”我红着眼眶笑出声,“是,我就是疯了,被你个老登逼疯的!” 上辈子被活活气死的怒火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我抄起手里擦洗屁股用的毛巾,就朝谢承林抽了过去。 谢承林身体动不了,只能狼狈的用胳膊护着头脸。 “蒋如眉,敢打我,你是不是不想好了?臭女人,你是想造反吗?”他疼的叫唤,还恶心的干呕。 瞧,自己拉的自己都嫌脏,我忍着恶心照顾他,却连句好话都没有。 外面,听见动静的儿子谢景山推门而入,看到屋里的场景,问都不问就对我大吼,“妈你干什么?你怎么能打我爸?” 他伸手拽我,我踉跄着,后腰撞在桌角上,疼的惨白了脸。 谢景山吓了一跳,这才看见我头上的血。 他眼神心虚的躲闪,一如上辈子死前,站在章琴身边让我搬走时那样。 “妈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我……”他又伸手来扶我。 “滚开!”我推开他,把毛巾兜头砸到他脸上。 干呕的人又加了一个。 “妈你干什么?”谢景山崩溃大喊。 “反了反了,想上天了!”谢承林砸着床板无能狂怒,“蒋如眉,识相的赶紧过来给老子道歉认错收拾干净,不然看我咋收拾你!” “行啊,我就看你能咋收拾我。”我嗤笑一声,扭头就走。 出了家门,我先找诊所处理了下额头的伤。 可接下来却根本不知道能去哪里。 结婚几十年,在家围着锅台转,照顾一家老小,出门不是菜市场就是农贸市场。 音乐响起,一群人踩着乐点跳起广场舞。 明明我的年纪跟他们差不多,可瞧我活的多窝囊! 手机响了,是章琴打来兴师问罪的。 “如眉姐,你白吃白喝被承林哥养了几十年,舒舒服服的在家享福,如今承林哥病了,你怎么能这么没良心的虐待他?” “好女人可不是你这样的,被人知道还不得吐你口水骂你白眼狼?” “赶紧回去跟承林哥认错道歉吧,不然他真把你赶走了,你又不像我有自己的事业,你说你什么都不会,还不得当叫花子要饭?” 劈头盖脸一顿训,完了直接挂电话。 从始至终没给我说话的机会。 以前也是这样。 因为章琴的爹是谢承林的师父,他总说他能有今天,都是师父的功劳,师父就是他的再生父母。 所以对于章琴这个小师妹有求必应不说,还要求我也必须对章琴好,必须让着她。 可章琴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当着谢承林父子的面,是温和有礼的女强人,背着人的时候就对我万般挑剔,呼来喝去的连佣人都不如。 起初我为此找谢承林告状,却被他狠狠一通骂,说我就是嫉妒,嫉妒章琴比我有本事。 几岁的儿子也哭闹着不要我,护在章琴身前。 还没痴呆的婆婆更是搬了凳子,坐在院子里骂了我三天三夜。 我成了邻里间最小心眼没良心的女人,被人指指点点了,背地里吐口水。 从那以后,我再不敢对章琴说一个不字,有委屈也只能自己默默往肚子里咽。 现在想来,什么师父的女儿,谢承林护着的,根本就是自己的亲亲媳妇儿。 而我,不过就是个免费的保姆。 憋屈的怒火又起,我把手机关机,冲上去站在了广场舞队伍的最后,不管不顾跳了起来。 3 这是我以前从来没做过的事。 一来太忙,实在没时间;二来谢承林也不让,说都是一群不要脸的老妖精,我要是敢跳,就打断我的腿。 明明章琴一天天的穿红戴绿,又是化妆又是染头发穿高跟鞋,也不见谢承林说她是老妖精。 现在……去他娘的吧,我想跳就跳,谁也没资格管我。 痛痛快快跳了一个小时,等停下时已经满头大汗,心情也舒畅不少。 有个法院退休的大姐看到我额头的伤,关心的问了两句。 却不想正是这一问,帮了我天大的忙,让我知道要怎么为自己讨回公道。 为了感谢她,我还想着请她吃饭喝点饮料水啥的。 结果一摸兜,就剩二十块钱。 结婚这么多钱,谢承林除了每月按时给我点生活费外,从不让我碰家里的钱。 让交工资啥的,就更不可能。 问就是我一个家庭妇女,学都没上过几天,哪里会管钱。 物价飞涨钱不够用,我找他要,却被他埋怨我不会过日子,是个败家娘们儿。 结果上辈子死后,章琴赶我走时,得意的跟我说,除了房子,谢承林还给她留了一大笔存款。 就是真当一辈子保姆,老了也能存点儿养老钱吧。 可是我,辛辛苦苦几十年,除了谢承林咽气前给的,他工作时得的第一张优秀职工的奖状,啥都没有。 等着,谢老登,还有章琴,我绝对不会让你们好过。 憋屈的出来,再回去时天已经黑了。 推门进去,房间里还飘着一股子臭味儿。 我步子顿了下,就往客房走去。 谢景山听见动静蹿出来,“妈你回来了?” 他露出一抹敷衍的笑,“对不起妈,刚才我就是太着急被吓到了,你别生儿子的气。” “我爸也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了,再怎么样也不应该对你动手的,妈你就原谅他一回吧,行不?” 主卧室里,谢承林冷哼了一声,十分不耐烦的道:“今天的事是我不该乱发脾气。但蒋如眉你怎么着也不能把屎盆子扣我头上吧,知道那有多恶心吗?” 他顿了下,“算了,不说那么多,看在儿子的份上,今天的事我们就算扯平了。” “你赶紧去把脏衣服脏床单洗掉,臭哄哄的,难闻死了。” 因为所有人都嫌弃屎尿,所以谢承林换下来的衣服床单,都必须我手洗。 说就是怕污染了洗衣机,膈应。 探头往卫生间一看,果然盆子里堆的满满的。 我冷笑,“谁爱洗谁洗,没人洗那就臭着。” “从今天开始,再伺候你一指头,我就不是人!” 话落,我直接进了小卧室摔上门。 之后不管谢承林怎么骂,谢景山怎么说软话,都没有理会。 谢承林又拉了,谢景山崩溃的收拾,却笨手笨脚被骂了一通。 父子俩吵了起来,我只觉解气不已。 也就是儿媳妇带着孩子回娘家了,不然指定吵的更精彩。 第二天一早,我还睡着。 房门就被大力拍响。 4 “如眉姐,如眉姐快起来吃饭了,如眉姐?” 看来是打电话没管用,亲自杀过来了。 打开门一看,果然对上了章琴那张两面派的脸。 她关心的看着我额头的伤,哪有半点打电话时把我当孙子训的模样。 軙詵蜌爒藲狐珄歜盥磉袕瓣麵匷纴凩 “哎呀这伤看着还真不轻,如眉姐你辛苦了。” “不过承林哥身体不舒服,你就体谅体谅他吧。” “这样,我做主了,你们各退一步,事情就算过去了,行不行?” 过去? 那可过不去。 我冷笑一声,没理她,径直去卫生间洗漱,对还堆在盆子里的脏衣服视而不见。 结果要出来时,却被章琴堵在了门口。 “衣服脏兮兮的堆着像什么话,房子都熏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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