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接了泰谦。昨天还乱七八糟的客厅收拾得干干净净,还是一个人也没有。以为又来错了,在翻头发的时候发现了湿透的衣服。 地板上光秃秃的衣服怎么看都是尹海源的衣服。因为徐海英的衣服很脏。泰谦一开始就说:“我应该来这里的。”说完脏话后,他大步流星地爬上了3间楼梯。 “妈的,徐海英!” 从浴室里拿出来后,我立刻想起了颤抖着吊在地上的海源。断定又做了什么蠢事的泰谦快速走过走廊时停下了脚步。从门缝里传出熟悉的声音。泥泞而压抑的声音。 “哦,哦…” 哈哈,嗤之以鼻的泰谦感到头顶在转。起初是作为公用事业使用的尹海源的呻吟,但现在奇怪地发火了。猛然打开门进了房间。虽然听到了动静,但徐海英却没有回头。 雨柱留下轨迹的窗户下的大床,乍一看像是徐海英一个人在做狗。看到的只有宽大的背和挺直的肩膀。只是宽阔的腿和床一起晃动着,大概知道是铺着谁。像死了一样下垂的白色腿让人起鸡皮鸡皮,泰谦加大了步幅,毫无声息地走向了床。 正在弯腰的徐海英暂时转移了湿润的视线。但是好像没什么事似的,转移视线用双手抓住了海源的臀部。从中间一下子进去出来的性器官赤裸裸地露出来了。四肢低垂的海源把头埋在枕头里摇晃着。 泰谦看着海源惨淡的样子,用僵硬的手擦了擦额头。话不容易说出来。 “你疯了吗?” 干背和突出的翼骨,还有腰,好像被什么东西砸到了似的,红红的绳子划得密密麻麻的。仔细一看,映入眼帘的是牢牢缠在徐海英手上的皮带。好像是相当用力地往下砸,海源背上密密麻麻的皮带印全都被染红了。有些地方血管破裂凝结了血滴,洞周围被徐海英的精液弄得斑斑点点。太谦忘记了海源看起来就像死了一样,无法理解的态度让他生气,急忙抬起了塞在枕头里的脸。 “喂,你醒醒啊。” 泰谦说不下去,捋了捋乱七八糟的脸。原本应该站在明亮的眼珠上的焦点模糊地消失的海源只发出了阵阵呻吟。一脸不知道是谁来了。瘀青的脸颊和照片中,白净的脸颊笑着的尹海源形成对比,触动了比指甲还小的泰谦的良心。在下巴上贴着创可贴微笑的照片中,尹海源的脸上完全看不到。 “某脚……!我叫你住手!” 徐海英不停地推开像禽兽一样弯腰的家伙的肩膀后,立即抓住了他的手腕。强大的握力勒住泰谦的手腕,突然向旁边一挥。白色的手抓住海源的头发往上拉。徐海英堵住了腰向后弯的海元的嘴,轻轻地打开了粘在留有手印的脖颈上的嘴唇。 “太谦啊。” 用长胳膊无法摆脱海源上身的徐海英抬头看着泰谦扭曲的脸接着说。这是倦怠的喃喃自语。 “现在没意思了……” 徐海英亲吻了在无法承受的痛苦中失去精神的海源的脸颊。边发出声音边落下的嘴唇画着弧线往上爬。单方面通报关系结束的微笑无情地伤了泰谦的心。 最终,在沸腾的热气中求情的徐海英取出了性器官。圆圆的小孔缩得很慢,没能渗入内壁的精液哗哗地流了出来。把掉到会阴处的精液扫起来的徐海英已经把手指伸进了无处可进的洞里。但是总是漏出来,他干脆抬起屁股挥起堵住洞的手。海源好像昏倒了,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一直静静地看着徐海英的所作所为的泰谦现在怀疑尹海源是否还活着。充满不安的嘴唇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 “适可而止吧。” 从手上解开对折的腰带的徐海英若无其事地无视泰谦,轻轻拍了拍发兰海源的屁股。觉得这样就可以了,一把手拿下来,装满的精液顺着大腿流下来。 “……我叫你别说了。” 虽然知道放着不管比较舒服,但是泰谦还是忍不住暴躁的性格,推了推徐海英的肩膀。这并不是很小的力量。推开徐海英的泰谦把膝盖贴在床上,转过了低垂的海源。不忍心碰淤青的地方,拍了拍完好的脸颊,闭着的眼皮微微颤抖了一下。放下松了一口气的泰谦的手的徐海英皱起了眉头。继“碰哪里”的表情之后,出现了坚决的语调。 “他不行了。想做的话…,和姜在赫一起做吧。" 就像想象的一样,做出呕吐动作的徐海英抚摸着被汗水浸湿的海源的刘海,用充满笑容的语气喃喃自语。 “真恶心。” 糊里糊涂强制让人联想到姜在赫的泰谦气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然后干笑了。笑容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愤怒占据了那个位置。 “你在开玩笑吗?”是谁告诉你的?” 泰谦自己说着,也觉得很无语。太幼稚了,感觉就像个耍赖的小孩。哇的一声,拨开已经变成喜鹊窝的头发。觉得丢脸,想马上离开,但执着的欲望阻碍了我的前进。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微弱地呼气的尹海源非常贪心。结果泰谦向接受徐海英之手的海源伸出手咬牙切齿。 “你或那家伙玩狗狗,发芽。” 如果说有错,那就是长得不太好的姜在赫在无辜的战斗中牺牲的时候,忍受着接连不断的虐待的海源模糊地清醒了过来。拉住了被困在嘈杂的耳鸣中一点力气都没有的手。即使堵住耳朵,也会有人的声音刺痛耳膜。把接触到皮肤的东西全部推开,蜷缩着身体。 “??……!” 看着惊慌失措的徐海英,我期待她会就此退缩。这是一场白日梦。徐海英没有举起白旗,而是举起了腰带。按照理所当然的程序,生殖器被塞进了肿得很严重的洞里,对折的皮带划破背部经过。痛苦得晕头晕脑,呜呜地哭了起来。好像在背上倒了油点燃了火。撕裂的皮肤熊熊燃烧。爬在背后的家伙一弯腰,脸上的脸颊就会被枕头摩擦。可能是按照自己的意愿给对方开了个洞还不够,徐海英一再强迫对方开口。 你喜欢我吧?你喜欢吧?喜欢?喜欢吗?喜欢?你要负责啊你喜欢吧? 啪啪撞在屁股上的胯和啪啪打后背的皮带。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即使喜欢,我也不相信,也不再喜欢,我该怎么回答呢?海源一直流着眼泪,嘴唇都要裂开了。然后昏倒,挨打,醒来,昏厥,被窃窃私语惊醒。 海源哼哼唧唧地蜷缩着,泰谦的手一碰到肩膀就一激灵起来。推开不知道是谁的手抓住手臂的手和抓住肩膀的手,用沙哑的声音喃喃自语。 “我不要!”讨厌。我不喜欢…不要,都不要,哦…” 张开嘴却哭不出来。瘦了。就这样窒息而死一样郁闷的海媛皱着眉头抽泣着扭动了全身。每当感受到充满人的热气的肌肉和皮肤时,就会产生反射性的排斥感。反正也不帮,只是看热闹,只是瞎掺和,都死了就好了。那张漂亮的脸现在连看都不想看了。 一想起徐海英,突然有一种感觉涌上心头。白色的手走过的每一个地方,都有小虫子破壳而出。几十只腿的虫子瞬间长得胖乎乎的,啃噬着肉。痒得快要疯了,把指甲猛地刮下来。 “啊…” 脖子,肩膀,手臂,背部…皮肤密密麻麻的虫子避开指甲咔嚓咔嚓地消失,然后把手移到那里又沙沙地避开。剪得很短的指甲在皮肤上穿梭,出现了无数条红线,但却感觉不到疼痛。只想着要全部杀掉。用幕灯转动胳膊的瞬间,喧闹的声音变大了。青青的手腕一下子抓住往上爬。 啊,……!这小子是怎么了?拜托你别这样! 偶尔会这样。抓住。 妈的你流血了! 四处抓住胳膊压着拉。海源呜咽着,虚弱地哭了起来,双腿挣扎着。留下红痕的后背在沙沙作响的被子上摩擦,即使沾上了血,在皮肤下面爬来爬去的痒感也更加难受。脖子上青筋暴起,踢了一脚压在脚腕上的手。窃窃私语的幻听钻进了耳膜。 “放手!妈的,放开我!” 海源一脚踢开更结实的身体,就被抓住了脚腕,被拖走。海源的下巴被野蛮的手掌抓住。还没说完脏话,一个大手掌就打在了脸上。 “哎……。” 这次没有达到进球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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