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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因为他知道什么都不说肯定是不行的,他得说点儿东西,但又不能去说重要的东西,比如陈大雷的死,思来想去只有李良的这件事可以提,而且他不认为李良这件事会真的出现反复,最起码就李良这件事上,他做的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哪怕陈晓现在已经被捕,哪怕陈晓背刺他,自己的做法都没问题,因为李良的确是想杀死他的,并且已经动了手。 杨树轻笑一声,点了点头, “行,你要说李良是吧?那我们就说李良,你为什么认为李良的案件会出现反复?” 马友贵想了想说道, “我只能想到这个,再一个据我了解认定正当防卫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我想着可能是后来又有人觉得我不是正当防卫?” 杨树点点头, “有道理,但是不够,好好想想,要真的只是认定上的问题,往大了说也就是个防卫过当的问题,只是防卫过当的话,我会把你直接提到审讯室来么?” 一听这话,马友贵瞬间变得激动起来,大声道, “他们不会认为我是故意杀人吧?我发誓我没有,当时是李良先袭击的我,我也是被迫反击...” “行了!” 杨树挥手打断,没让马友贵继续说下去,然后冷笑道, “陪你玩一会儿,你还演上了?我实话告诉你吧,不是李良的事。” 接着杨树不给马友贵开口的机会,一字一句道, “到底是什么事你心里知道,不止你知道,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件事,要不是流程必须如此,你以为我会愿意审讯你?我巴不得直接进行到最后一步,你知不知道是有人说你是个警察,大家同事一场,让我给你个机会,你才能坐在这里? 你竟然还不知道珍惜,还抱有侥幸心理?可笑至极!我在问你一遍,到底有没有要交代的?” 马友贵看着杨树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他知道杨树说的大概率是真的,但让他就这么认罪,他做不到,所以他只能用沉默来表达自己的态度。 这时候杨树也没再开口,而是做出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不在讯问,不在交流,整个审讯室里安静至极,只有几人的呼吸声。 审讯室外,看着审讯过程的所有人都明白了杨树想要做什么,这摆明了是马友贵犯罪了,所以才会这么做,但马友贵犯了什么罪他们一时没有想到,毕竟大家同事一场,没人会觉得自己长期相处的人是个罪犯。 他们不约而同的看向路星河,希望能从路星河那知道点什么,毕竟刚刚才开完会,确定行动代号,后脚就来这么一出大戏,要说路星河不知道,没人会信,但此时路星河只是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看路星河的样子是不会说了,他们开始互相窃窃私语,都在猜测马友贵到底犯了什么罪。 审讯室里马友贵被杨树的表现弄得有些发懵,杨树为什么不说话?他在想什么?他这时候难道不该是继续询问自己么?他有什么诡计?他的目的是什么?等等等等,太多的疑惑出现在马友贵的脑子里了。 过了一会儿马友贵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氛围,他看向杨树出声道, “杨树,你到底想做什么?” 杨树像是刚回过神一样看着马友贵驴唇不对马嘴道, “啊?你说什么?想交代了?” 马友贵深吸一口气,再次问道, “我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杨树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 “哦,你说这个啊,我想做什么有必要告诉你么?” 说着杨树又摇了摇头,否定道, “啊,不对,我也可以告诉你,我想让你去死,嗯,就这样。” 马友贵呼吸一滞,刚要开口,杨树再次打断, “别说话,从现在开始,除了你要交代问题,其他的一句不要说,当然你要说也可以,嘴长在你身上,我管不住,但你说了我也不会理你。” 审讯室再次沉寂下去,过了一会儿马友贵忍不住再次询问,但就像杨树自己说的那样,除了和交代问题有关的事情,杨树一律装作没听到,没有回应,甚至不去看马友贵,只是仰头看着天花板。 时间慢慢流逝,杨树耳边只有马友贵喋喋不休的声音,说的都是些无意义的话,这时杨树转了一下脑袋看了一眼斜上方的监控。 审讯室外,路星河看到了这一幕,他直接开口, “都出去吧,没什么好看的了。” 众人面面相觑,一头雾水,怎么开始赶人了?很明显马友贵现在的状态已经不对了,他嘟嘟囔囔的状态已经持续一阵了,接下来只要拿出证据进行威慑,很快会有结果的,现在让他们离开这算怎么回事? 但路星河已经下了命令,他们也不得不服从,感觉巨难受,就像看片,刚进状态,画面上突然出现一个小圆圈,转啊转啊,没个头。 出去之后众人开始互相吐槽路星河的这个举动,但吐槽之后他们又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让他们连听都不能听?甚至连审讯室外的工作人员都被赶了出来,只留路星河一个人? 他们的好奇路星河知道,但他不能让他们知道,因为让他们知道有可能会害了他们,他慢慢坐了下来拿起耳机,放缓呼吸开始默默等待,他知道杨树就要开始了,是成是败就看这一哆嗦了。 过了一会儿杨树感觉时间差不多了,这时候路星河应该已经把人都赶了出去,他转头看向旁边的记录员,他是绝对不能出去的,必须得有一个人负责记录,至于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会不会牵连到他,杨树知道是不会的。 他只是个小小的记录员,案件到底是什么样的他不知情,也没有参与调查,他只负责记录,这就导致他无从分辨杨树的话是真是假,也就不会承担相应的责任。 杨树回过头,再次看了一眼监控,他终于开口说话了,只是第一句话就把马友贵吓得亡魂皆冒, “你们看到了吧?不是我不给他机会,是他自己不要这个机会,那我就没有必要继续了,直接开始走流程。” 说完看向马友贵直接问道, “陈大雷死亡的当天你在哪?” 不等马友贵回答,杨树再问, “那天你都干了什么?” “和谁在一起?” “有没有人证明?” 每一个问题问的都很快,也不给马友贵回答的时间,只是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提问,像是机器一样。 问了好几个问题之后,杨树停顿了一下,看向记录员说道, “我问的每个问题,你都在后面写上一句,嫌疑人拒不回答,明白了么?” 记录员很诧异,他记录过很多案件,各种各样的都记录过,但还是头一次遇见这种情况,这根本就不是记录,他有心想要拒绝,但想到之前路星河的命令,他忍了又忍,低头开始继续记录。 不过他决定了,记录完他一定要找路星河问个明白,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他是不会承认自己做过这份记录的。 看到记录员开始继续记录,杨树转头继续提问,依然是之前的模式,这时马友贵彻底急了,他大声喊道, “我没有拒绝回答!我要回答!我要回答!” 但杨树并不理会,依旧快速说着问题,直到杨树把问题问完,他看了眼记录员记录的内容点了点头,然后拿着记录走到马友贵面前,把记录递给马友贵,面无表情道, “签字。” 马友贵急得直摇头,“不签,我不签!” 杨树面无表情道, “你不签没用,是你拒绝回答问题,死活不开口,最后让你签字你也不签,我可以用你拒绝配合为由将这份记录递交上去,你知道的他们依然会采纳。” 听到这话,马友贵急了,大吼道, “杨树!你胡说!这里的一切都被记录着!你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没人会信你的!” 说着他看向记录员,愤怒道, “你就是这么当记录员的?我问你是我拒绝回答还是他不给我时间回答?啊?你说话!” 记录员只是沉默的看着马友贵,他记着自己进来之前路星河和杨树的叮嘱,让自己不要说话,还不能有表情,所以他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马友贵,他觉得自己的任务完成的很好,完美履行了领导的要求。 马友贵看到这一幕快被气疯了,大吼道, “你特么是哑巴吗?你说话啊!你特么倒是说话啊!” 杨树冲马友贵摆了摆手,制止了马友贵的举动, “你别为难他了,他就是个记录员,他能干啥?你骂他也没用啊。” 马友贵看向杨树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沉声道, “杨树,我说了这里有监控,你的一举一动都被记录了下来,你这么做没有意义。” 杨树沉默了一下,才开口道, “我知道,但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么?” 马友贵不解的看向杨树问道,“为什么?” “因为这样做节省时间啊,记得你之前问我,我到底想做什么吗?我的回答你还记得么?我说了我想让你去死,当然,你或许认为我这句话是在开玩笑,但我在重申一遍,我没有开玩笑。 我就是想让你去死!我想让你赶快去死!越快越好!我恨不得你现在就去死!你明白吗?” 看着杨树狰狞的脸孔,马友贵突然心生畏惧,这样的杨树他是第一次见到,眼中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仇恨,那种恨不能饮其血啖其肉的仇恨。 他怕了,他真的怕了,他怀疑杨树会不顾一切的杀了自己。 他再次看向杨树,眼神中充满畏惧,低声道, “杨树,你听我说,你先别激动,你不能这样,你是警察,你得依法办事。” 第三百三十三章 手段 听到马友贵的话,杨树直接大笑了起来,从马友贵嘴里说出这句话简直不要太讽刺。 马友贵是警察么?是,但他杀了自己的师父,哦,不止杀了自己的师父。 这时候马友贵却说警察要依法办事,这很难让人不发笑。 杨树摇了摇头,解释道, “你误会了,你以为我会杀你?想多了,我不是你,我记得我是一名警察,所以我不会那么做,我是真的为了节省时间,没有别的想法,你可能不理解,但没关系,我会让你理解的。 这样,我再问你个刚刚问过的问题,我给你时间回答,之后你或许就能明白我为什么会说我这么做是为了节省时间了。” 马友贵急忙点头,“你问,你问。” 杨树坐回椅子,把记录拿给记录员让他接着记录,记录员接过记录的时候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杨树,刚刚杨树的样子别说马友贵被吓到了,就连他也被吓到了,好在现在的杨树恢复了正常。 杨树呼出一口气看向马友贵一字一句的问道, “我问你,是不是你杀害了陈大雷?” 马友贵怎么可能承认?他直接摇头否认道,“不是,不是我。” 杨树笑了一声,看着马友贵说道, “我就说是浪费时间,你不会承认的,要我说连审讯的流程都不必走,可笑一些人还念着大家同事一场,让我给你个机会,没意义啊,你根本不需要啊。 你看,我问你,是你杀了陈大雷么?你说不是,但我们现在已经找到了你杀害陈大雷的证据了,你说不是有用么?这不明显是负隅顽抗,死不认罪么? 你自己说,你回答的这个答案和我之前说的你拒绝回答有没有区别?反正都不是实话,写啥不都一样? 我了解你,我知道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那种人,所以我觉得审讯是在浪费时间,我之前那么做是为了节省时间,我早就说了我想让你快点死,有这份证据,你死定了,这就足够了。” 马友贵脸色狂变, “我不信!我不信你有证据!你在骗我!” 杨树叹了口气,也不管马友贵,而是看向记录员问道, “刚刚那份记录没用对吧?” 记录员看着杨树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该回答,还是不该回答,回答吧,之前说了不让自己说话,不回答吧,杨树又一直在盯着自己,那眼神好像是在让自己回答。 他有些搞不懂,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回答,装听不见,反正之前是这么说的,不让自己说话,那自己就不说话,他没在看杨树,只是默默把头低下,做出记录的动作。 杨树看到这一幕眼角一抽,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不是看起来不机灵,这是真不机灵,好在马友贵没有注意到这微小的举动。 杨树转头看向马友贵说道, “刚刚是我着急了,这样做确实没意义,现在开始正式记录。” 说着又转头看向记录员,嘱咐道, “从现在开始,我会按照刚刚的顺序提问,每个问题我会给他两分钟作答,他要是不说话,你就写嫌疑人拒绝回答或者没有回答,他要是说了,别管他说什么,都记上就行,就像我说的那样,反正他不会说实话,写什么都一样,争取一次完成。” 说完杨树开始了之前的提问,马友贵这时也不敢乱说话,问什么就回答什么,但整体上是把自己摘除去的,他也知道自己在撒谎,但不撒谎没办法啊,难道要他直接承认自己的犯罪事实? 而杨树呢?这次杨树的提问不再像之前那么快速,像个机器人一样,这次杨树在提问时多了很多举动,比如当听到马友贵的一些回答后,投去个疑惑的眼神,或者是听到某个答案后开始皱眉,又或者是在马友贵回答完杨树看着马友贵故意做出欲言又止的样子,那样子好像是想反驳或者提问,但想了想又觉得没意义就放弃了。 这些小动作给马友贵整麻了,整的马友贵越来越不自信,怀疑自己给出的回答是不是不够好,不然杨树怎么那么多表情? 他的不自信也在他的回答中表现的淋漓尽致,从最开始的“我没有做过”,“不是我”,“我当时在干什么什么”,这种确定性的回答慢慢变成了,“好像是这样”,“应该是”,“时间太久,我有些记不清了”,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 到后面整的记录员都忍不住频频抬眼看向马友贵,这一现象让马友贵变得愈发紧张,直到马友贵再次给出一个答案之后,记录员实在忍不住了,疑惑道, “你确定?” 马友贵有些发懵的点点头,“确定吧?” 记录员皱眉,“一个问题两种答案?” 马友贵一愣,接连的发问,加上他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导致他没注意到这个问题,他想了想说道, “可能是我记差了,时间太久了,有些事我也不能确定,而且我现在脑子有些木,要不休息一下吧?” 杨树摆摆手,不耐烦道, “别休息了,马上完事了,咱们都快点儿。” 说着转头看向记录员,呵斥道, “还有你,记录你的就完了,哪那么多话?你要不打岔说不定都完事了。” 听到这话马友贵一个激灵,急忙道, “不能继续了,我之前受伤了,我现在身体不舒服,我需要医生,哎,不行,喘不上气了。” 说着马友贵捂着胸口开始大口呼吸。 虽然这次的计划风险很大,也很重要,但看到马友贵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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