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刚那样的情况,系统仍是毫无动静,他可能真的消失了。 季年年叹了口气,将U盘放进了抽屉里。 没多久,合伙人关依悦从门外探头。 “年年,事情都解决了?” 季年年抬头看她,笑着点点头:“是的学姐。” 关依悦长着张国泰民安的脸,五官大气明艳,和她这个人一样,热烈大方。 “还叫学姐呢,有这么生疏吗?”关依悦嗔道。 她又撇撇头,笑道:“下班一起去喝一杯?” “好。” …… 季家别墅内。 “离我远点。” 季年年的房间内,季山辞颇为阴沉地看了门口的女人一眼,狠狠地掷出一个酒杯。 “嘭——” 想要进房的许玥被季山辞扔过来的酒杯阻挡了脚步。 玻璃杯沉闷地碎裂声让她心口发颤,可她佯装镇定,眼泛泪光。 “哥哥……” 许玥这模样很是楚楚动人,撒娇的嗓音也能叫得人心头发软。 这是她面对两人矛盾时的常用伎俩。 可这次,季山辞却不为所动,看都没看她一眼。 “学校的事情,我们都查清楚了,是你自导自演,陷害年年。” “念在你当了这么多年我的妹妹,不会对你怎么样,赶紧收拾东西滚!” 说完,季山辞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 地上已经滚落了好几个空酒瓶,但也没见他上脸,只是眼眶猩红,情绪上头。 季山辞的酒量很好,都是早些年的应酬积累下的结果。 那时候,季年年还小,却会端着比她身子还大的水盆来帮他擦脸和身体。 她什么也不说,只是轻柔地照顾他。 从小就是说得少做得多的性子。 刚刚他拿起手机,拨出了季年年的电话,却只收到了空号的提示音。 他连自己妹妹的手机号码都失去了。 那段只有兄妹俩相依为命的记忆终于充斥着季山辞的脑袋,这么多年的误会与愧疚深深折磨着他的神经。 许玥很快平复好了心情,在季山辞脆弱的时候抱住了他。 她只有季山辞了,也只能抓住季山辞了。 许玥倒没什么心虚,反而捕捉到了男人话中对自己有利的部分。 季山辞和季年年真不愧是亲兄妹,那颗泛滥的圣母心都一脉相承。 “你们男人呀,真是虚伪至极,好像当初对季年年坏的人,只有我一个人呢——” “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啊?伤害季年年的事情,不都是你和程礼、霍予,三个人做的吗?” 季山辞身体一僵,复又咬紧了牙关。 “哥哥——”许玥拖长了尾音,媚眼如丝。 “你养了我这么久,不能说不要就不要了呀。” …… 季年年与关依悦小酌几杯后,一块慢慢悠回了家。 两人现在是住在对门的邻居,半个月来形影不离地一起活动。 关依悦看出季年年心情不好,捏了捏她的脸。 “半个晚上光看你绷着一张脸了,都吓走了好几个想来搭讪的男人。” 感屰鳥蛬黗鐝愠劾薖晱鍂鼊趰篿盖銂 季年年掩嘴打了个哈欠,撩了撩眼皮,有些困顿。 “是吗?和男人说上话也不是什么好事吧。” 关依悦的生活准则就是游戏人间及时行乐,通透得不能再通透。 她哼哼一笑:“总有缘分来了,你不想抵挡的时候。” 季年年想反驳,但到底没说话。 和关依悦互道晚安后,季年年关上了家门。 如今算是大仇得报,喝了些酒,季年年反而有精力收拾起自己的行李。 两个行李箱在家的角落里堆了半个月,房间空荡的可怕。 季年年将行李箱里的书拿出来摆好,又打开了另一个行李箱。 行李箱的黑色绒布上,正静静地躺着一包皱皱巴巴的骆驼香烟。 是美国的香烟品牌。 季年年顿时有种记忆闸门被打开的感觉。 留学时,那些说不出的疲惫挤在她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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