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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往会重金聘请一些异能者当保镖。 所以,洛兴言其实是保镖?而后面走来的这两人是他的保护对象? 宁微尘一点都不想在这里多呆,从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来。银行卡是百年前的旧卡,边缘处血迹未干,他的手指修长冷白,衬得那鲜红更明显。 宁微尘:“卡里应该有几万块钱,我和我未婚妻单独住顶楼,谢谢。” 房东看到那张银行卡,瞬间瞪大了眼,心花怒放。她搞不懂别的东西价格,但这张“X商行”的银行卡她熟悉啊!在淮城就是有钱人的象征啊,开户都要好几万! “好好好。”房东顿时笑得合不拢嘴,“给给给,这是顶楼的钥匙。” 宁微尘接过钥匙,也不管一群目瞪口呆的人,握着叶笙的手腕就往顶楼走。叶笙没什么表示,眼睫垂下,抿唇沉默地跟上宁微尘。 一群人错愕:所以这俩还真是情侣啊? 叶笙刚才一直不说话,是因为他在分析打量周围环境、懒得搭理傻逼。 不过他身体受了伤,脸色苍白、气息虚弱,落在众人眼里,就是色厉内荏,用冷漠掩饰害怕胆怯。现在见他那么“乖”地跟上宁微尘,众人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果然是未婚夫撑腰,人都放松了。 叶笙一天一夜没休息过,眉眼都笼罩上疲惫之色。他知道这栋长明公馆肯定处处古怪,不过有洛兴言这个S级执行官在,异端第一晚也不会先找上他。 他现在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长明公馆取名字叫“长明”,实际上一点都不明亮,房东为了省电费,楼道灯都选最便宜的。没有电梯,只能走去顶楼。墙壁斑驳脱落,一大块一大块粉末堆积在墙角,昏暗的灯光照在漆黑的台阶上,空气中满是陈腐的味道。 顶楼只有两间房,分散在楼梯左右两侧。 左边被房东拿来当杂物间放东西,他们能住的,其实只有右边。公馆总面积只有40平方米,这房间自然不会大。进去后,只有一张床,一个柜子,一张书桌。被子和床垫都还没铺,宁微尘刚打开灯,叶笙就已经先自觉地去开柜子,拿被子了。 宁微尘倚靠着墙,看着他背影,随后淡淡道:“你的伤怎么样?” 叶笙:“还行,不会死。” 叶笙做事利索,很快把床被铺好。 五楼对于长明公馆来说是顶楼,可是在嘉和这一片钢筋森林里,什么也不是。他从窗户边往外看,看不到城市的一丝繁华,就连天空都望不到。 月亮和星空被巨大的建筑物挡住了。 长明公馆像是一个时代的缩影,在城市飞速发展中,它停滞、沉默、越来越拥挤,容纳无数底层人的悲喜。 叶笙收回视线,打算在休息前,先说出自己对这里的全部发现。 “长明公馆现在一共住着四户人家。一楼住着房东。二楼住着一对情侣和一个年轻男人。三楼住着一对夫妻,他们可能还有一个孩子。” “按照危险程度,房东应该是最高的。” “这座城市白天很正常,但到晚上,所有人都会变成异端。我觉得房东很古怪,她肯定也是异端,但是她不像城中其他人一样毫无理智,充满原始性的残暴和嗜血。她对钱的欲望大过了对外乡人血肉的渴望,房东会对我们出手,应该在我们退租时。” 叶笙犹豫了会儿说。 “这可能是怪诞都市里高等级异端的特性。他们每一个都有自己的思想和欲望,不会像外面那些怪物一样完全失去理智。” “已经是晚上了,我们没有听到一点奇怪动静。大概率这一栋楼……所有人都是高等级异端。” 所有人,平均等级,A。听起来,他们完全没有活着出去的可能。 长明公馆的位置很奇怪。它歪歪扭扭斜插大地,诞生自拆迁时的贪婪和算计。 它生长于城市,又游离于城市,跟在这里生活的所有人一样格格不入。 它被施工地包围,又被拉满绿色防护网的高楼包围,隔绝了繁华,也隔绝了外面的人。 高级异端不会一到晚上失去理智,见人就咬。 但这也意味着,你根本不知道,白天的他们是人是鬼。 宁微尘道:“说完了吗?” 叶笙知道他要问什么:“出去后我跟你解释鬼母的事。” 宁微尘真的被他气笑了,戏谑说:“嗯对,我在乎这个。”不过他很快收敛情绪,站直身体,微微笑起来,红唇一扯,笑容甚至可以称得上温柔甜蜜,点头说:“好啊,我等着你的解释。” 如果安德鲁在这里,就会发现宁微尘已经在情绪失控的临界线边缘了。 他往前走。 “不过现在,我先帮你检查一下身体。” 第106章 都市怪诞(六) 叶笙还站在狭窄单间那扇唯一的窗户旁边,听到宁微尘的话,一下子抬起头来。 他的神情在夜色下模糊不明,失血过多,脸色苍白,眉间的冷酷和戾气染上脆弱的霜,可眼神依旧清凌凌。叶笙站在窗边,杏眸纠缠着一种他自己都读不懂的复杂。 城市的晚风吹过工地碎落的石子,吹进阴暗狭窄拉满违规电线的小巷,呜呜咽咽,像是有人在外面哭。 宁微尘朝他一笑,桃花眼潋滟动人心魄,走过来,温柔地牵住叶笙的手:“宝贝,一直带伤对身体不好啊。” 叶笙后退,想抽开手。可是宁微尘力度很大,捏住他腕骨,寒意仿佛冷如骨髓。 宁微尘温柔地眨了下眼,俯下身来,声音柔情似水:“之前我说错了,哥哥,对付你,趁人之危也没什么不好。” 叶笙:“……” 叶笙想骂脏话。 宁微尘蜻蜓点水般吻住了他的唇。另一只手搭在他腰上,掀起衣角,修长的手指挑逗一般抚摸上了他的腰。 叶笙退无可退,只能被迫接受他的逼近。 这间旧公馆老旧破烂,蛛网横结,天花板青苔霉斑丛生。月亮照不到的地方,昏暗的光摇摇摆摆。他的视线被宁微尘高挑的身形遮档,呼吸间全是那熟悉的冷香。唇瓣相贴,牙齿被撬开,接吻能让人快速进入动情状态。 至少当他们气息交错,唇舌缠绵时,叶笙大脑停止各种高强度的思考,放松下来。 天地间,好像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宁微尘并没有吻得很深,浅尝即止的一吻后,他抬起头,勾住叶笙的下巴,眼眸似有若无的银紫幽光,低声一笑,温和戏谑道。 “我有时候都在想,你是不是故意的宝贝。” 他的手探入叶笙衬衫衣摆,摸到了那道伤口。没有去直接触碰,而是在周围的皮肤上抚摸。指尖漫不经心的挑逗,激起叶笙后背一阵过电般的刺激。 “你故意对吗?想试探出我失控的样子。”宁微尘淡淡问。 叶笙没有说话。 宁微尘也不需要他回答。手掌贴着腰窝,在那块皮肤上流连,随后手指熟稔地顺着腰线一路往上。 他好像熟悉他的每一个敏感点。又吻了下叶笙的嘴,宁微尘笑了起来,眼里一片寒意,声音又轻又柔:“好过分啊宝贝,你想看我失控,其实我也很想看你失控呢。” 他眼神阴桀,牙齿咬住叶笙的唇。叶笙轻喘一声,苍白脆弱的脖颈渗出细汗,他终于从刚刚那种放空的状态中回神,握住宁微尘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 “别发疯。”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自己都陌生的情绪。 宁微尘听到他声音的一刻,稍微顿了下,薄唇勾起,讽刺道:“什么叫发疯?我们不是前男友吗。睡过那么多次,这才哪到哪儿呢。” 叶笙愣住:“你想在这里跟我上床?” 宁微尘:“真聪明啊哥哥,这都猜到了。” 叶笙:“……” 妈的。叶笙已经不想再去实验自己到底能对宁微尘纵容到什么地步了。 他抬起腿,用膝盖狠狠撞上宁微尘,脸色一片寒霜。 宁微尘也眼神沉下来,干脆利落地抓住他的两只手,同时一只腿抵入他双腿间,危险十足的压迫感弥漫整片空间。两人的呼吸都有些重。叶笙暴戾抬头,对上宁微尘同样没有情绪的晦暗眼眸。 “其实比起我的血液,和我做爱,能恢复得更快。”宁微尘:“你不想养好身体,快点出这栋楼吗。” 他神情疏离冷淡,眼里的紫光漂亮至极,像来自深海的蛊惑。 叶笙说:“不想。” 宁微尘微笑,冷漠道:“你的伤口在扩散,你感觉到了吗。以你现在的状态,在这里最多活两天。” 叶笙唇抿成一条直线。 一走进长明公馆候,他就感觉到了。他喉咙、腹部、身上的伤口都是因为胎女和鬼母造成的,一个A级异端,一个A+级异端,来到这灵异值浓郁至极的怪诞中心,伤势直接被催化加深。 不过叶笙本来就不怕痛,甚至宁微尘说的“最多活两天”也威胁不了他。对于叶笙来说,每一次命都是赌出来的。当一个人习惯了绝处逢生,对什么情况都能平静接受。无非两种结果,死或活。 他现在沉默,只是因为看到宁微尘的“失控”。那双从来轻佻暧昧的眼眸,现在清寒彻骨,所散发出的危险、暴虐、狂躁、冷漠和侵略性,都是叶笙从未见过的。 叶笙在广播大楼,接受第一个吻时,脑海里就在想一个问题。现在随着时间的加深,这个问题在他脑海里出现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他讨厌别人的靠近,讨厌别人对自己的欲望。这是源自灵魂深处的警惕戒备,成为他生存的本能。可宁微尘一直是个意外。 刚才的事,换做是任何一个人,可能还没靠近,他就已经开枪了。 他和宁微尘之间,到底算什么? 对。他其实一直就在想这个问题。 叶笙后背靠着墙,衣衫凌乱,眼神被吻出一点水汽,雾失楼台般朦胧脆弱,带着一丝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疯狂。 叶笙哑声说:“宁微尘,你失控了,也需要我的血是吗?” 宁微尘面无表情,冷冷俯视着他。 不知道为什么,叶笙现在又有了一种想笑的感觉。 这大概是他操蛋人生里,第二次有这种冲动吧。 第一次是在阴山列车到站时,那一晚的情况和现在也蛮像的,他都是精疲力竭,面对步步紧逼的宁微尘。那时候心想,这人真是个阴晴不定的疯子;现在想,算了,一起失控吧。 叶笙想笑,于是也真的笑了出来。毫无血色的唇角勾起,喉间发出一声笑,眼眸里的冰川冰雪消融,露出冰面下波澜壮阔的星阑。 他很少笑,于是真的笑起来时,给人一种眩晕般的惊艳感。 宁微尘也愣住了。 叶笙直起身子来。 他伸出手,手指冷白如玉,勾住宁微尘的衬衣领口,把他拉过来。叶笙凑过去,双唇贴住了宁微尘的唇。跟宁微尘充满技巧的调情不同,叶笙的吻技非常青涩。但是好在宁微尘并不难搞,可以说是对他完全不设防。甚至快速反应过来,搂住叶笙的腰,耐心十足地调整他的节奏。 叶笙喉咙口腔处的伤口加重后,又渗开鲜血来。这个吻在腥甜的鲜血间纠缠。呼吸炙热,像碰撞坠落的流星。叶笙半垂眼睛,睫毛似振翅欲飞的蝶。这个由他主动的吻,依旧没能给他一个完整清晰的答案,来诠释他和宁微尘之间的关系。不过……到底还是有什么不一样了。 宁微尘帮他治疗伤口,他帮宁微尘缓解失控。两赢。 叶笙只主动了一步,后面就有点后悔了。 吻得太深了,他吃痛地皱了下眉。 宁微尘眼中的异色缓缓褪去,低下头,呼吸滚烫,洒在叶笙脸上。 叶笙摁住他的肩膀把他推开,轻轻喘气,用手背擦了下嘴巴。从鬼迷心窍的状态回神,彻底清醒。 叶笙避开他的视线,沉默片刻,冷静说:“我们或许可以互帮互助。” 宁微尘漫不经心,重复他的话:“互帮互助?” 叶笙:“嗯。” 宁微尘似笑非笑:“哪种程度的互帮互助?” 叶笙:“……” 宁微尘知道他现在对于很多情事都是一片空白,所以也没继续追问什么,刚刚叶笙主动的那个吻,让他现在的大脑也有点混乱,沉默地看着叶笙从身边离开。 叶笙现在身体不再疼痛后,疲倦和困意潮水般涌上来。他垂下眼睫,从床头柜上抽了张纸,随意擦了下两只手上的血。在擦拭手背手指的过程中,叶笙开口了:“宁微尘,我现在开始有点相信,或许我们以前真的是情侣。”不然他不会一直破例破例再破例。 宁微尘眼神冷静看着他。 叶笙把纸张丢进垃圾桶,说:“但我现在真的很累,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他是真的很累,一天一夜高强度的思考、奔波、对抗,叶笙觉得自己沾枕就能睡。 他也没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点亲昵的意味,叶笙随意捋了下额前的头发,只打算解开衬衣的上两颗扣子。 宁微尘在他后面淡淡开口:“衣服脱掉。” 叶笙有点错愕。 宁微尘说:“穿着衣服,你的伤好不了。” “……”叶笙忍住别扭,开始解开衣服纽扣。 脱下衬衫的时候,他知道宁微尘一直在后面看着。 昏黄的灯光照在少年肩膀上。抽出一只手时,衬衫滑落,露出裸露的半边后背。少年低下头,腰杆清瘦,气质如剑锋冷,肩上红色的蝴蝶,如火燃烧。 叶笙只脱了上衣,他伤得重的也就只有上半身。房东虽然抠门,但是对于东西的整洁还是很在意的。怕杯子床单发霉,时不时洗一下。 至少叶笙躺下的时候,闻到的是和周围环境完全不同的,洗衣粉的清香。 宁微尘关上了窗。 叶笙真的如自己所料,沾枕即睡。他的警惕心在宁微尘身边,会不由自主降下来,脑袋陷入松软的枕头,长明公馆的夜晚非常安静,城市的繁华喧闹声远去,叶笙闭上眼,进入浅度睡眠。 长明公馆的外面确实安静。 但里面可不是。 楼下的女人拼了命地拔长脖子,披头散发一直往上扭动,脸上挂着怪异的笑,试图把头探到顶楼房里来。可是察觉到一股恐怖的威压后,立马又跟弹簧一样缩了回去。 宁微尘关上窗的一瞬间。 一二三四楼,所有怪异的声响,血色的身影,都被隔绝在顶楼之外。 第107章 怪诞都市(七) 因为房东的抠门小气,长明公馆每晚十一点准时熄灯。 这栋歪斜的筒子楼,东面是一堵用来固定的高墙,剩下来的西北南三面,贯穿着一条环状走廊。一层四户人家,共用一个公共卫生间。卫生间在走廊末尾,路况狭窄,洗漱用的盆、桶,全部堆在前面,拥挤得让人找不到落脚的地方。 二楼201住着一对情侣,女人就是白天推开窗跟众人说话的卷发女郎。她男朋友是个初中毕业的混混马仔,在外晃荡收保护费,每天很晚回家。 三楼301是一对中年夫妻,两人都是农村进城打工的农民。女人经营着一个早餐车,日日夜夜起早贪黑,操持家务。男人游手好闲,在家什么也不做,除了吃就是睡。他们的儿子上刚小学,为了让儿子能安心读书,夫妻俩同时还租下了302,晚上妻子一般和孩子睡在一起。 隔壁303住的是一个上班的年轻人,前段时间刚被公司裁员。 后面加进来的几人,杨宗杨白两兄弟住401,欲魔和他的小情人住402。欲魔跟班一间房,洛兴言一间房。住进长明公馆后,众人都自以为寻到了庇护所,放下心来。 旁边是林立的高楼,把整座公寓包围。 长明公馆晚上熄灯后,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杨宗脱鞋子上床,躺入舒适的被子里,身体放松,一天的疲惫都化为懒洋洋的睡意。 杨白睡在他旁边,犹豫很久还是开口:“哥,你说这里真的安全吗?” 杨宗:“红毛说这里安全,总不会骗我们。他是我们当中实力最强的,除了信他也没有别的办法。” 他实在是不想去外面的城市被鬼追杀了。昨天他们来到这个世界就先听到了一阵哭声,走过去,就在路灯脚下看到了一个蹲着哭泣的女孩,背影纤细,用皮筋扎着马尾。初来乍到,兄弟二人心惊胆战,试着喊了下她。结果女孩转过身来,正面还是一个马尾辫。 兄弟俩吓得差点头发竖起。 他们是异能者,肯定是见过鬼的,但是那个白裙子的女鬼实在是太怪异了。她没有手没有脚,白裙染血,正反面一个样,也不发出声响,就是阴森森朝他们靠近。 杨宗恶寒地摸了摸手臂说:“太他妈邪门了,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我们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又要怎么出去。” 昨天他们冒着雨在大街小巷上奔跑,一路上见了无数异端。猫脸老太,连体人,无头尸体,大头娃娃,反正整个城市就是一个血色的怪诞世界。要是没遇到洛兴言,可能他们早就被开货车的无头尸追着碾死了。 杨白长叹一口气:“我也不知道啊,幸好这座公馆看起来都是正常人。” 杨宗也跟着叹息:“唉,希望明天睡醒会有出去的线索吧。睡吧。” “好。” 杨宗提心吊胆一天,马上打着呼噜,陷入睡眠。 杨白觉醒的异能很大程度是在视听方面的,虽然达不到透视的程度,但是他能在黑暗中清晰感知到一些东西。比如说他闭上眼后,老觉得房间里有什么东西在看着他。 那几道阴冷麻木的目光将他惊醒,杨白喘着睁开眼,却只能在黑暗中模糊看到光秃秃的天花板。 杨白气息不稳,身体颤栗,他怀疑这是自己的幻觉,又强迫自己重新闭上眼。可是稍微有了点睡意,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再次强烈袭来,密不透风,铺天盖地。他觉得自己床边站满了“人”,天花板上也趴着“人”,一张张脸,都在窥视他。 杨白颤抖地抓住被子,一下子睁开眼,又是一无所获。 房间里还有人?不对啊,鬼魂之类的都是F级异端,他们不可能看不见。 杨白害怕地去碰了下杨宗的手臂,颤声说:“哥,哥,你有没有……” 只是杨白的话还没说完,咚咚咚,一道声音从窗外传来。有人在敲他们的窗,或者说,比起敲窗,更像是撞击。 401的窗帘早就坏了,拉不到一块,露出一条三指宽的缝隙。 杨白往那边望去,看到窗帘的缝隙间有一张女人的脸试图挤进来。赫然是白天跟他们打招呼的那个女人!她鲜艳的红唇到晚上更明显了,皮肤苍白古怪。脖子被无限拉长,细得跟风筝线一样。波浪卷发猎猎飞扬,像个飘浮的气球。 如今这个人头气球,在轻轻地撞他们的窗户。 察觉到杨白的恐惧,女人漆黑的眼珠转动,超他露出一个怪异的笑来。 杨白吓得肝胆俱裂,想要大声尖叫,但后面完全失去了意识。 杨宗睡梦间,迷迷糊糊感觉有人从他身上踩过,下床,往窗边走。 脚步声响起,他以为是弟弟忘了关窗。 今天晚上不止是401不太平。 欲魔选择跟小情人住一块,本来就是为了发泄自己的生理欲望。他摸着女人柔软的腰肢,心想:算了,还是女人睡的舒服,没必须拿命去尝鲜。 抛开脑海中有的没的,两人一阵翻云覆雨后,欲魔舒服了,推开女人,自己成大字型倒在床上。十平方米的房间放下的床也小,女人只能蜷缩在一个很小的角落。她抱住自己的身体,神情恐惧悔恨。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那么贪心,用身体捞点钱就应该走的。为什么要把主意打到生物药剂上,跟着别人进危险地。 现在她恨不得时时刻刻抱着欲魔大腿,她不想死,她不想死。 女人哭了一场,半夜将睡欲睡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道声音。 “美女,你睡了没啊?” 是白天那个男人。 男人说:“长明公馆这边晚上蚊虫多,你们刚搬过来。我怕你们住不惯,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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