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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1章 和萧薄琛分手后不久,他就另寻新欢。 多年后再见,我是百万博主,而他收购了我签约的MCN公司。 他拦截我的资源,抢走我的商单,封我的直播间。 只因新欢一句:“她面相令我生厌,我不喜欢。” 哦,我是抗癌博主,将死之人的面相怎么会好。 …… 端午节前的预热场刚下播,助理阿梨就带给了我一个坏消息。 “霜语,气死我了,你的广告合同又被萧总换成了沈姣姣!” 我心沉了瞬,隐了隐心中的痛意,强扯起嘴角反过来安慰她:“算了,阿梨。” 阿梨却不忿:“又算了?他这都第几次了!他再这样下去你还要不要活了?不就是你当年先甩了他吗?可他还无缝就找了新欢呢!” 我干咳了声,压低了声不想让她再说下去。 可她却是杏眼一横:“不行,我现在就要去找萧薄琛,我要告诉他你得了……” “阿梨你别去!”我赶忙薅住她的手,“我自己去找他聊聊,还不行吗?” 话刚落地,总助推开了直播室的门。 “乔霜语,萧总叫你马上去趟他的办公室,快点。” 我心猛然一抽,这是萧薄琛收购这家MCN公司后,第一次主动找我。 站在萧薄琛透明的全景办公室外。 我有一瞬的踟蹰,怕到抬不起敲门的那只手。 只是看到他冷厉的侧颜,我便觉得周身发冷,心脏也下意识发颤。 最后还是强装镇定叩门。 走进去第一眼就看到桌面上,他和沈姣姣大学毕业时的合照。 分手那天跟他提分手后,他就接受了沈姣姣的告白,那天便成了他们的恋爱纪念日。 就在我思绪将要拉远时,萧薄琛啪地将一份文件重重扔到了我前面。 “看看吧,你的账号数据,连续五个月变现低于五万,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垂眸看向那纸数据,最后一行加粗的结论异常刺眼—— 停止合作那四个字像只大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顿时有些呼吸不畅,连带着情绪也变得激动起来。 “萧总,我账号的流量一直都很不错,每场直播也有万人,但您关闭了直播打赏也不派给我商单……” “乔霜语。”萧薄琛突然冷冷叫出我的名字打断,他以一种上位者的姿态睥睨着我:“你的意思是我的错?” 我愕然哑口,不置可否。 难道不是吗? 萧薄琛这时却凛然嗤笑一声:“乔霜语,你以为你是什么值得我刻意针对的人吗?” 这句话像一只回旋镖猛地在我胸口刺破一个大洞。 所有酸楚都疯狂地往那处涌,怎么也止不住…… 三年前,我跟萧薄琛提出分手。 傲娇不可一世的他,弯下几近一米九的身子求我,别不要他。 我却对他说:“萧薄琛,你以为你是什么值得我留下来的人吗?” 说实话,从不要他那天起,我没想过今天。 “从今天起,公司收回你的账号,乔霜语你被解约了。” 萧薄琛神情淡漠如冰,连眼皮都懒得掀起,对我砸下这个决定。 我身子一僵,几乎要窒息。 “萧薄琛,你再给我一段时间,我一定会让你看到我的价值,我能给你赚钱的……” 钱一字仿佛刺中萧薄琛的痛处。 他冷哂一声,掀起眼皮瞥了我眼:“乔霜语,我缺你给我赚的那几个钱吗?” 他陡然直起身子,绷紧了唇角,淡漠的眸光陡然生恨。 “乔霜语你知道吗?如果花钱就能买一个人的命的话,我第一个买你去死。” 从此风尘尽,归来似净土 ----------------- 故事会_平台:黑岩故事会 ----------------- 为了南山寺的佛子,我和父亲决裂。 佛子还俗带我私奔,许我一生一世。 可我临产当日,他把血崩的我当众丢到父亲面前。 “苏太医,你不是说妓子下贱,不配让你出手吗?” “现在你未出嫁的女儿是被我搞大肚子的破鞋,和妓子一样下贱,你救还是不救?” 说完他大笑着扬长而去。 十年后再见面。 他是人人巴结的新科状元。 我是供人取乐的低贱舞女。 他却疯了一样,一心想明媒正娶迎我进门。 1 我正跳着忘忧舞,一干人簇拥着顾清尘上了花船。 四目相对的瞬间。 心口一滞,我脚下熟悉的舞步乱了节奏。 李大人察觉到顾清尘满眼震惊地看着我。 立即带上意味深长的笑意说道:“此女名叫苏小小,别看她舞姿飘逸灵动,美得不似凡人,但只要银子给的足,要多骚有多骚。” “据说她有绝活,能让人乐不思蜀,要不待会我拍下,把人送到你房内让你尝尝滋味?” 顾清尘板起脸来,斜视我鄙夷地说:“李大人,这种下贱货色不用送了,我嫌脏。” 没想到我会在这种场合见到他。 眼前的他意气风发,越发显得超凡脱俗。 我以为十年过去,伤口早已愈合不会再痛。 听到他那句“我嫌脏”。 犹如一把生锈的刀,狠狠剜进早已结疤的伤口,再一次血肉模糊。 难道他忘了吗? 如今我脏成这样,全都是拜他所赐。 我压住心中一口恶气。 努力稳住身形,将招牌的假笑重新挂在脸上。 李大人怔了一下,尴尬地笑着说:“是我唐突了,走走走,我们去喝酒。” 苏清尘的脸黑得能滴下墨汁,一杯接着一杯地喝。 很快到了今晚最后的压轴戏。 老鸨一脸谄媚地牵着我的手说:“各位爷,今晚谁掏的银子多,谁就能抱得美人归。” “小小每月来的次数屈指可数,你们可要抓紧机会,现在开始出价。” 现场一片沸腾,竞价声此起彼伏。 “我出二十两。” “我出五十两。” …… “五百两。” 肥头大耳的刘员外此声一出,再无人竞价。 顾清尘啪一声把酒杯摔在桌上,起身直接走了出去。 老鸨兴高采烈地喊道:“五百两再有没有人出价?” “好,没人出价,今晚小小归刘员外。请刘员外到厢房稍候,小小换了衣服就过去。” 出了船舱。 老鸨把一百两银票塞给我。 “刘员外可是财大气粗,一出手就是五百两,比那些只出两三百的强太多了。” “也就你跳舞好看,要不然这个年纪可没有这个价,你要牢牢抓住这棵摇钱树。” 我攥紧银票小心地放进荷包中。 又掏出一锭银子塞到老鸨的手中,讨好地说:“我会的,多谢妈妈照顾才没让我签卖身契。” 老鸨掂了掂银锭,心领神会地说:“我劝你趁还有姿色多赚点银子,否则人老珠黄想赚都赚不了了。” 我点头承应,“妈妈说的我会考虑的。” 今日这一百两能让我少来一两次,我已经很满足了。 换了衣服,我快步走向船尾最大的那间厢房。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向我逼近。 一张口一股酒气,“你就这么贱?五百两就能包一晚上?” 江风吹在脸上像是啪啪在打我的脸。 我淡漠地张口:“顾大人说错了,我和他们是二八分,一百两就能包一晚上,最低的时候五十两就可以。” 2 顾清尘一巴掌扇到我脸上。 “苏璃月,你真够贱的,你以为改了名化了妆我就不认识你了吗?” “明明你衣食无忧,为什么这么喜欢作贱自己?知不知道你现在这副嘴脸真让我恶心。” 别说他恶心。 连我都无数次地恶心厌弃这样的自己。 每次事后,我把自己泡在桶中。 一直搓,直到搓得皮肤泛红才罢休。 以前我确实衣食无忧。 父亲是太医院的首席太医。 每年贵人们的打赏比他的俸禄还高。 可自从父亲出事,树倒猢狲散。 我要养两个孩子,还要支付父亲高昂的药费。 早已变卖家产,入不敷出。 我捂住脸,将嘴中的血沫连同我的眼泪一起咽了下去。 “您说完了吗?说完了请让让,客人还等着我呢。” 顾清尘一时语顿,“你……你父亲知道你在做这些脏事吗?” 我回一句,“知道怎样?不知道又怎样?都与你无关。” 见我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他气得拂袖而去。 夜晚的江风真够冷的,吹在身上,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我理了理乱了的头发,快步走向船尾。 一夜过后。 我换上粗布麻衣,拖着酸痛不堪地身子走下码头。 人群中突然冲过来一个壮硕的女人。 她一手揪住刘员外的耳朵,一手指着我说:“说,你昨晚是不是和这个骚狐狸鬼混?” 刘员外怯怯地看一眼妇人,低声哀求道:“夫人,息怒,我只是和她喝了点酒,真的什么都没干。” “你花五百两银子,只是为了吃菜喝酒?你把我当傻子吗?” 彪悍的妇人几个巴掌下去把刘员外打得连连告饶。 她又直接冲上来,将我掀翻在地,骑在我身上左右开弓。 “今天你要不把五百两银票交出来,我打死你这个只会勾引人的骚狐狸。” 我死死攥住荷包,任凭悍妇把我打得鼻青脸肿。 全家人的性命都在荷包上拴着,我怎么能随随便便给她? 看热闹的人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全都幸灾乐祸地煽风点火。 “打,往死里打,叫她把脏钱都吐出来。” “都怪这些狐媚子,用下三滥的手段让男人丢了魂,上赶着给她们送银子。” “对,打死她都是轻的。” 这样的事情每过一段时间就会重演一次。 我早已看惯了众人讥笑嘲讽的脸,听够了诋毁谩骂的话。 麻木得不带一丝情绪。 悍妇在众人的教唆声中胆子越来越大。 她掏出一把匕首,恶狠狠地说道:“今日你不交出银票,我就把你的脸划烂,我看你还拿什么来勾引人。” 眼见匕首就要戳下来的时候。 突然一只手握住了匕首,“你胆敢当街行凶,不怕我把你交到衙门吗?” 悍妇愣了一下,随即嗤笑道:“这贱人的姘头不少,敢为她出头的,你可是头一个。” 李大人大喝一声:“大胆,你敢诽谤新科状元?” 顾清尘脸上染上怒意,“还不快滚。” 悍妇忌惮地看了一眼顾清尘。 对着我啐了一口才起身离开,“呸,不要脸的骚货,你要再敢勾引我相公,我打断你的腿。” 顾清尘眼神凌厉地扫视了一圈。 或许是气场太大,众人不敢再围观,渐渐散去。 我奋力爬起来,擦去嘴角的血渍,拍了拍衣衫上的土。 机械地向家中走去。 顾清尘语气生硬地说:“你就这么走了?” 3 李大人呵斥道:“苏小小,还不快谢谢状元郎,要不是他出手,今天你非死即残。” 是谢谢他始乱终弃,害我身败名裂? 还是谢谢他让我走上这条不归路? 顾清尘把我丢在父亲面前的那一天。 父亲原本是要去给头疼欲裂的皇上针灸。 见我血崩不止危在旦夕,只能先救我。 我是救活了,但害惨了父亲。 让我谢谢他? 真是天大的笑话。 我脚下一滞,转头说道:“是得好好谢谢状元郎,可惜状元郎嫌我脏,要不然我可以免费陪他几夜。” 顾清尘气得涨红了脸,脱口而出:“苏璃月,你满脑子都是这些肮脏污秽,你还要不要脸?” 谁都可以说我不要脸,但顾清尘你没有资格。 十年前,被你丢在父亲面前的那一刻。 我的脸早没了,连自尊也被碾成了扉粉。 我一个弱女子,得照顾嗷嗷待哺的两个孩子。 还得照顾得了失心疯的父亲。 为了他们,我只能不要脸地活着。 每到我刻意逢迎那些男人的时候,我无不在想。 如果父亲当初不要救我,让我死了,是不是也比现在活着好。 我懒得再和他说这些,平静地说:“请状元郎叫我苏小小,苏璃月十年前已经死了。” 顾清尘气得握紧了拳头,指节微微泛白。 好一会儿,他咬牙切齿地说:“好的很,苏小小,我就不该救你。” 我接话,“还请状元郎下次不要出手,免得被我这样污秽的人毁了清誉。”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路走到城郊。 看见我家那两间低矮的屋子时,我整理了一下心情。 努力憋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喊道:“宁儿,安儿,娘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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