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乐乐,神情有些复杂。 最后还是乐乐将他给拽了进来。 乐乐还给他拿了一副一次性碗筷。 嘟嘟对贺知州还是有点畏惧的,她看了看贺知州,一副想要靠近又不敢的模样,最后她还是乖乖地坐在顾易的身旁。 顾易盛了一碗汤递给我:“这个是我特意叫老板做的,生病发烧的人喝这个汤最好。” 我怔了下,慌忙接过:“谢、谢谢。” 贺知州没动筷,一双幽冷的眸子就那么在我跟顾易之间来回看。 我实话,我很不喜欢他这个眼神,总叫人浑身不自在。 也不知道我那好大儿把他喊来做什么,真以为他会那么好心地照顾我啊。 “咦,爹地,你手里拿着的药是给妈咪买的吗?” 这时,乐乐忽然惊讶地问了一句。 我一怔,下意识地看向贺知州。 贺知州扯唇笑了笑,漫不经心地道:“不是,是给狗买的。” 我:…… 嘟嘟小声问:“爹地家养狗了吗?嘟嘟那天怎么没有看到?” “跑了。” 贺知州没什么语气地说,抬手就将那盒药抛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嘟嘟抿着小嘴,再一次觉得这个爹地很凶。 乐乐以为他真的养了狗,说:“那爹地,你去把狗找回来呀。” 我看着我那好大儿,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贺知州抬眸盯着我,黑眸冷然,唇角扯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跑了的狗,再找回来,没意义。” 我烦闷地放下筷子。 本来我就生病没胃口,这会听着这男人的话,更加没什么胃口了。 也不知道他指桑骂槐的,是在说谁?! 顾易看了看我,温声笑道:“外面打包回来的这些饭菜到底比不了亲手做的,我在江城还有一套私人别墅,待会你跟孩子们同我回去,我亲手做饭给你吃。” 我点了点头。 现在我跟顾易还有丹丹,我们三人的合作关系密不可分。 我写剧本,顾易那边拉投资拍摄,丹丹参演。 所以在海城的时候,我们三个就时常住在一起,不仅相互有个照应,也方便商谈工作上的事。 这次回江城,除了嘟嘟的病,我还得对付顾青青,自然是住在一起比较好。 然而我点完头,就感觉一道阴翳的视线朝我射来。 我缓缓抬眸,与对面的男人对视。 我冲他笑:“贺爷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 贺知州脸色黑沉,戾气在周身萦绕翻腾。 嘟嘟有些害怕地往顾易的身上靠。 顾易将她抱进怀里,柔声哄:“不怕嘟嘟,有叔叔在。” 嘟嘟圈着顾易的脖子,亲昵地靠在顾易的怀里,看贺知州的眼神则是有些害怕抵触。 贺知州看了她一眼,眼里快速地闪过一抹受伤和落寞。 然而很快,他又朝我看来,眼里透着冰冷的嗤笑:“唐安然,你可真行。” 他说完,咻地站起身。 因为动作太大,那凳子都被他给弄倒了,撞到了旁边的茶几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乐乐连忙钻进我的怀里,一双无措的眼眸,害怕地盯着贺知州。 贺知州浑身绷得紧紧的,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他冷冷地看着我,那眼神就跟昨天那般,透着深浓的恨意。 他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就走。 乐乐看着他的背影,想追上去,最后又退缩了。 直到他离开了,屋里的气氛都不怎么好。 顾易将椅子扶起来,招呼两个小家伙继续吃饭。 而我完全没胃口了,喝了两口汤就去房间休息。 不一会,顾易就过来了,他站在门口,冲我道:“刚刚……我是故意激怒贺知州的。” “看出来了。”我淡淡说。 “我只是想看看他还在不在意你。” “所以,你看出什么了吗?” 顾易黑眸深深地盯着我,声音很低:“如我所料,他还是跟以前一样在乎你。” “那又怎样?”我看着他,没什么表情地笑问,“我跟他都还在意着彼此,所以,你会去他面前揭穿你妹妹的罪行,好让我们和好如初么?” 顾易沉默。 而我最讨厌的就是沉默。 我淡淡道:“你出去吧,不管贺知州如今对我是什么态度,也都与你没什么关系。” 顾易身侧的手紧了紧,他看了我良久,然后转身默默地往外面走。 我躺下,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脑袋又沉又闷,闷得什么都不想去想。 下午,顾易就带着我和宝贝们住进了他那套别墅。 别墅里一直都有佣人打扫,倒是很干净。 两个小家伙一到新地方就四处打量,熟悉周围的环境,而我则先将这的地址发给了丹丹,然后回房间休息。 生病后,身体总觉得疲乏,今天一天都没什么精神。 我在房间里迷迷糊糊又睡了一觉,再次醒来时已是傍晚。 顾易竟然已经做好了饭菜,是他亲手做的。 我一下楼,他就招呼我过去吃。 只是他并没有吃,他好像很赶时间,安顿好我跟孩子们就又出去了,说是有公事要跟投资方谈。 他出去后就没有再回来了。 而丹丹直到晚上九点多才回来,她的表情怪怪的,魂不守舍的。 第三百九十五章 丹丹被陆长泽睡了 我把嘟嘟和乐乐哄睡着后,就在一楼客厅里等她。 下午睡了那一觉后,我就彻底退烧了。 白天睡多了,这会也就没什么瞌睡。 见丹丹埋着头走进来,我忙喊了她一声。 就这么不大不小的声音,把她吓得,魂都快没了。 瞧着她那魂不守舍的模样,我不免有些担心,拉着她坐过来:“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丹丹眼神闪烁,抱着自己的包包,含糊不清地说:“没,没发生什么?” 我凝眉,这般畏畏缩缩,含糊其辞可不是她的性格。 想到她昨天下午是跟陆长泽去吃饭了,晚上打电话回来,那边又嘈杂得厉害,她也气冲冲的,我就有点担心。 我冲她问:“你昨天是不是跟陆长泽发生了什么不愉快,他……” “没,没有不愉快,他……他没对我做什么,我先上去洗澡了,安安你也早点睡。” 她说着就起身往楼上冲。 我下意识地拉她,却只拽住了她的袖子。 随着力道,她的衣领往下滑,然后我就看见了……就看见了她的脖子和肩头上好多……吻痕? 丹丹连忙将衣领拉上来,眼神闪烁:“我,我去洗澡了。” 她魂不守舍的,一个没注意,腿撞到了茶几上,痛得差点摔地上去。 我急忙扶住她,又惊又急地问:“丹丹,到底怎么了,你同我说说啊。” 别看丹丹平时大大咧咧,其实她保守得很。 她这副模样,再加上那些疑似‘吻痕’的痕迹,我就着急,怕她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在我的追问下,丹丹深吸了一口气,说:“我被陆长泽睡了。” “什么?” 虽然我觉得她跟陆长泽凑一对是挺好,但这是不是发展得太快了? 而且看丹丹的反应,她好像也不是自愿的啊。 莫非是陆长泽强迫? 想到这里,我心里顿时腾起一抹气愤。 我冲她急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丹丹抿唇,眼眶发红,面上透着后悔:“我昨晚就不该跟他去酒吧玩,也怪我自己。” “怎么能怪你?要怪就怪那陆长泽,看他平日里嘻嘻哈哈,没想到也是个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我气愤地说着,搂着丹丹坐回沙发上。 丹丹始终红着眼眶,又气又懊恼:“昨天下午,我跟他吃了饭就该回来的,结果碰到他妈妈了,他妈妈得知我是他的相亲对象,就对我很是热情,非邀请我上他们家做客。 本来也就喝喝茶,聊聊天,没什么的。 可临走的时候,他几个好哥们又邀他去酒吧玩,他说带我去,我本来也是不去的,结果他就激我,说我怕,说我什么的。 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激不得,一激我准上钩。” “所以你就跟他去了酒吧?”我揉着她撞疼的腿,低声问。 她点了点头:“然后我们就在酒吧玩游戏,当时包间里好多人,男男女女都有,气氛挺好,在一些人的哄闹下,我就喝了几杯。 当时看时候也不早了,我就想回去了,但是那个死陆长泽不让,他的那几个哥们也不让。 我走不了又怕你等我,就索性跟你打电话说不回去了。” 听到这里,我心里顿时了然,难怪她当时打电话回来,那边闹哄哄的,她也气哼哼的。 “后来呢,那陆长泽就趁机欺负你了?”我有些气愤地问,真想到那陆长泽竟然是这样的人。 丹丹抿唇吸了口气,说:“怪我,玩游戏输了,罚的那些酒被推来时,他一句放心喝,醉了有他,我就真的放下戒心,把那些酒都喝了。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跟他回去的,醒来就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床上乱糟糟,地上都是衣物。 当时他不在房间里,他就给我留了张字条和一张银行卡。” 我听罢,怒气瞬间窜上来了:“银行卡?他什么意思啊他?” “字条上写着卡里有五百万,不够可以开口找他要。”丹丹说着,骤然抽泣了一声,又懊恼又委屈,“安安,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他把我当什么了?” “就是!”我气得往茶几上踹了一脚,“他什么意思啊他?把你睡了就给张银行卡就完了?他不想负责啊,睡完就拿钱打发?靠,我们缺他那点钱吗?” 丹丹低着头,咬着下唇,小声地哽咽。 我还记得,她曾经说过,第一次要留在新婚夜,给她心爱的男人。 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她心里应该既难过又懊恼吧。 我压着心中的怒气,搂着她,低声道:“好了好了,没事哈,回头我找他算账。” 丹丹却摇头:“算了,不找他了,没意思。” “什么叫不找他了?!他这是趁人之危啊!必须得找他要个说法!” 说到趁人之危,我又想起了当初的贺知州。 还真是,不是一样的人,玩不到一起呵! 丹丹始终垂着眸,情绪低落,脸色复杂,两只手紧紧地篡着包包的带子。 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现在连实质性的关系都有了,也不知道他们俩后面会怎么发展。 我看了看她,认真问:“那个,你讨厌陆长泽么?” 丹丹没有立刻回答我。 她沉默了一会,才说:“不讨厌,但是也谈不上喜欢,应该说,我们俩互看对方都不顺眼,但是……” 她说着就委屈地哭了起来,“他对我做了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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