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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她也不会在家门口和他吵。 温言下车了,宫宣也下车送她。 直到温言上了楼,直到她房间的灯亮起,宫宣才上车回去。 —— 第二天,温言去公司上班的时候,公司里关于宫泽的讨论也越来越多。 那些女孩讨论着宫宣和宫泽叔侄俩还是单身,一个个别提有多兴奋,都在商量怎样把他们叔侄两人拿下来。 温言没有这心,而且听到他俩的名字就心虚。 所以,她没有参与,心里也巴不得她们把宫宣和宫泽拿下。 这样一来,她就可以全身而退。 上午十一点,温言忙完手上的工作,伸了个懒腰就去洗手间了。 自从昨天听说宫泽回公司了,温言出办公室就特别少,生怕和他撞上。 眼下,她从洗手间出来,洗完手,转过身,正准备回办公室的时候,只见一道修长的身影,忽然就这么出现在她的眼前。 看着眼前这道久违,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温言下意识停住了脚步,脸上的表情一下也怔住。 她千躲万躲,连办公室房门都不敢多出,没想到还是和宫泽碰上。 两人就这样看着彼此,看着温言那张依然漂亮好看的脸,宫泽的眼睛顿时爬上些许红血丝。 看了温言好一会儿,宫泽声音有些颤抖的叫了她一声:“言言。” 第510章 生疏 宫泽的一声言言,温言就这么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了。 这声言言,好久违。 久违到她都要忘了,经曾还有这样一个人,这样称呼过她。 盯着宫泽看了一会儿,温言毕恭毕敬的打招呼:“宫总。” 宫泽管她叫言言,温言管他叫宫总,没有像当年那样喊他的名字。 而且当时,她并不知道宫泽是公司的老板,不然也不会和他有后来的故事。 温言的一声宫总,宫泽的眼神明显黯然不少。 盯着温言看了一会儿,宫泽迈开腿就朝温言走近了过来。 停留在温言跟前的时候,宫泽抬起右手便朝温言的脸触过去。 温言见状,下意识往后退两步,就把宫泽躲开了。 别说她现在和宫宣维持着这样的关系,她就算和宫宣没有关系,她也会和宫泽保持距离,不会和他有什么。 温言的躲避,宫泽觉得好生疏。 明明他已经回来,明明她就站在自己眼前,他却觉得两人似乎更遥远了。 他的言言,早就不属于他。 宫泽伤感的眼神,温言仍然不知所措。 当年,他不告而别,温言就没有想过他还会出现在自己眼前。 至少没有想过眼下的情形,没有想过他还叫她言言。 宫泽的反应,好像他没有离开那两年,没不告而别。 温言的回避,宫泽说:“言言,你看什么时候方便,我们找个时间谈谈。” 知道自己当年不辞而别伤害了温言,宫泽不奢求重归于好,但他希望能和温言把话说解释清楚。 他不是故意的。 宫泽话音落下,温言正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突然有人过来了。 温言见状,没有回应宫泽的话,只是说:“宫总,我先回办公室了。” 说罢,不等宫泽回应,温言赶紧就先走了。 她不会单独和宫泽见面,也没有想聊的,他们的事情,已经成为过去。 而且她如果和宫泽见面,宫宣会难为她的。 温言匆忙离去的身影,宫泽转身看了过去。 “宫总。”直到旁边的人和他打招呼,宫泽这才收回神,和人点了点头示意回应,然后也走了。 他今天这一趟下来,就是为了和温言见一面,想和她约时间谈谈。 也如他所想,温言对他很见外,很生疏。 不过怪不上她,他当初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有太多的隐瞒了。 回到办公室,宫泽无心工作,温言也坐立不安。 平静的心,终究还是被宫泽打扰。 后来的几天,宫宣找她也特别频繁,有两回让她去他办公室,温言没有过去。 所以,每天下班就在地铁口把温言接回南湾,让她去南湾陪他吃饭,陪他加班工作,然后十点的时候再把她送回去。 一直没有和温言提起宫泽,虽然在宫泽跟前挺嚣张,还说和温言一起请他吃饭,但根本就不跟温言提这事。 实际上,他压根不想温言和宫泽碰面,所以就算公司讨论的沸沸扬扬,他也不提。 全当没有宫泽这个人。 他天天见温言,更多的像是在看守温言,不给她一点多余的时间。 连续这么几天之后,温言不乐意了,因为他爸妈不高兴了,说她每天回家太晚。 这天晚上,宫宣把温言送到楼下,吻了吻她的脸之后,温言说:“宫宣,你让我歇两天吧!我爸妈这几天意见挺大的,说我说的太晚了。” 宫宣捏了一下她脸上,一笑的说:“你看哪有两口子过日子谈休息的。”又说:“温言,还是搬到南湾来住吧!” 宫宣提起让她去南湾住的事情,温言不接话,转移话题说:“我先上去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说着,转身就进楼了。 同时,在心里想,宫泽都回来好几天了,她的戏是不是演完,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只是宫宣不提,她也不敢问。 要不然,他肯定会说,她是看宫泽回来就跟他闹腾,但她并不是。 她只是想恢复正常生活。 片刻,温言拿钥匙打开房门之后,她妈正好从洗手间出来。 看温言回来,黄丽君刚刚还挺好的脸色,瞬间阴沉:“言言,你这几天怎么一天比一天晚,越来越野了,你小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我在加班。”温言换着鞋,无奈地解释。 她在陪宫宣,也确实属于加班了。 黄丽君听着她的话,紧着眉说:“怎么突然就这么忙了?” 不等温言开口说话,黄丽君狐疑打量她:“言言,你该不是背着我和你爸谈恋爱了吧!”又道:“这又不是坏事,你要真谈了,给我们一句实,那我和你爸就要琢磨着装修新房的事情,到时候你从那边出嫁。” 温言说她加班,黄丽君不太相信,觉得她像是谈恋爱。 这种事情,她是过来人,她比她更清楚。 黄丽君的猜测,温言心里一虚,说:“妈,我要是谈恋爱了,我会告诉你和我爸的,你放心吧!” 说完,她回到自己的卧室,拿起睡衣便要洗澡。 她妈见状,伸手把她拉住:“怎么每次说到重要的时候,你就要跑?我怎么看你那么不对劲,你要真没谈男朋友,那这个周末再去相个亲。” 不给温言说话的机会,黄丽君马上说:“相亲这事,你就是要多看多见,见多了不同的人,你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适合什么,这事就这样定了。” 前几年是不着急,但温言眼下26了,黄丽君还是急了。 特别是看见同学朋友的孩子这两年都在陆陆续续地结婚,生孩子,她心里就开始盘算。 听着她妈的话,温言说:“妈,我每天忙的陪你和我爸吃饭的时间都没有,我谈什么恋爱,相什么亲啊!感情这事是顺其自然,要看缘分的,你就别搁在这里瞎掺和了,我自己的事情我有分寸的。” “我不跟你说了,我去洗澡。” 上次相亲,宫宣都不知道气成什么样,两人还大吵了一架。 如今宫泽回来,正是她和宫宣谈散伙的时候,她不会在这个时候去招惹宫宣的。 省得凭白添麻烦。 第511章 叔侄打了起来 温言说完,进了洗手间就把房门关了起来,不再搭理黄丽君。 “工作工作,眼里就只有你那点工作,你再不抓紧时间,以后有你后悔的。”黄丽君见她不理这事,嗓门比刚刚大了许些。 温言不搭理,该怎么着就怎么着,洗完澡就回房间睡觉了。 每天和宫宣周旋就已经够累,她哪还有精力回应他们。 于是倒在床上没一会儿,温言就睡着了。 -- 夜深人静,温言做梦了。 她梦见宫泽找她,梦见自己和宫泽说话的时候,宫宣突然出现在他们的眼前,梦见宫宣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她。 他的眼神很冷冰冰,很受伤。 他明明没有靠近过来,明明没有拿她是问,但温言却莫名的难过的厉害,她听不进宫泽和她的说话,眼神全部停留在宫宣的身上。 后来,宫宣没有过来找她和宫泽,只是冷清清的转身离开了。 宫宣转身离开的那一刻,温言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 两手撑在身后拼命的喘气,额头上布满了细汗,心跳也很快。 回想刚才的那个梦,温言仍然气喘吁吁。 宫宣走了,她为什么要心虚?为什么要难过?这不是她一直想要的结果吗? 喘着大气,转脸看向窗外,天色已经亮了。 只是宫宣哪有梦里那么好说话,看到她和宫泽在一起,怎么会那么心平气静?怎么会转身就走。 温言这么想,倒不是以为宫宣有多在乎她,而是他接近她的目的本来就是为了报复宫泽。 平静着气息在床上坐了好一会儿,直到闹钟按时响起,温言起床了。 由于昨天晚上那个梦,温言白天的情绪不是很高,有点闷闷不乐。 但具体又说不出为什么要闷闷不乐,只是心情很低落。 —— 与此同时,宫泽的办公室。 在办公桌跟前批复着文件资料时,他的办公室房门突然被敲响,秘书进来了。 “宫总。”对方叫了一声宫总,宫泽轻轻地‘嗯’了一声回应。 女人见宫泽脾气温和,她看着他,一时之间,不知从何说起。 办公桌里面,宫泽见对方喊了自己,却迟迟没有开口说话,他抬头就看了过去。 这时,女秘书才小心翼翼的说:“宫总,你让调查的事情,我已经找了些人调查。” 听着秘书的话,宫泽就这么看着对方,等她接下来的汇报。 秘书见状,又接着说:“温主管是两年前和小宫总在一起的。”停顿了一下,又道:“当时是小宫总借着工作饭局,让人把温主管灌醉了,然后把温主管带走了。” 说到最后两句话,秘书的声音明显小了很多。 抬眸看向宫泽,只见他的脸色早已阴沉煞白。 自己给他当了十年的秘书,还是第一次看他有这样的表情。 不过话说回来,小宫总确实太过分,怎么能找人灌醉人家女孩,怎么能把人家带走? 这是人家姑娘没权没势没有背景,又顾及体面和尊严不敢声张这事,要不然,她当时如果闹起来,对宫氏集团会有很大的影响。 看宫泽变了脸色,秘书又轻声说:“估计温主管后面多半也是不情不愿的。” 宫泽和温言那一段,她是知道的,也知道宫泽是打心眼里喜欢温言,如果不是事发突然,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绝对不会一走了之。 沉默了好一会儿,宫泽才淡声道:“我知道了。” 看上去淡漠,宫泽心里却早是一团怒火,他就说的,以温言的性子,她是不会同意和宫宣在一起的。 知道宫宣霸道,报复心重,可怎么都没有想到他对温言这么卑鄙。 房门被离开的秘书轻轻关上,宫泽拽着文件的右手,手背上的青筋暴了起来。 尽量想平复自己的情绪,尽量不想动怒,可他越想平静自己的情绪,他就越气得厉害,越没有办法原谅宫宣。 最后,猛地从椅子站起来,就去宫宣的办公室找他了。 这会儿,宫宣刚刚从ZF开完会回来,看宫泽怒气冲冲进来他的办公室,他倒不生气,嘴角噙着一抹笑,不温不火的说:“叔,你找我有事?” 宫宣的不以为然,宫泽走近过去,抬手拎住他的衣领:“找人灌言言酒,趁她喝醉把她带走,宫宣,你太卑鄙了,你这是犯法。” 温言和他在一起半年,宫泽是捧在手心都怕摔了,他喜欢她,尊重她,所以一直都没舍得。 谁知道宫宣这个浑蛋,直接找人把她灌醉,就那样把她强了。 尽管没有在现场,宫泽也能想象到温言醒后的委屈和愤怒,宫宣一定是威胁了她,所以她才会跟他这么久。 宫泽的一句言言,宫宣脸色一沉。 拽着宫泽的手腕,宫宣冷声一笑:“叔,我和言言是两情相悦,不然你去问问她。”又说:“不过话说回来,还要感谢叔你手下留情。” 说罢,还凑到宫泽耳旁,挑衅的说:“宫泽,你这辈子都不会知道温言有多好,有多听话。” 宫宣的挑衅,宫泽扬起手臂就是一拳挥在他的脸上。 打完宫宣,宫泽又揪住他的衣领,两眼猩红的说:“言言不知道我当年为什么离开?你还不知道吗?” “我和她之间,我本来就瞒了她很多,本来就对不起她,你还找人灌醉她,欺负她,宫宣你这事太过分了。” 宫泽的拳头和指责,宫宣也不依了,狠狠将他推开,拍了拍自己被拽皱的衣领:“你对不起温言,那是你的事情,明知道我会报复你,你当初就不该喜欢温言,不该和她在一起。” 说完,抬手摸了一下被宫泽打过的侧脸,脸颊一阵犯疼。 宫泽见状,一阵窝火的说:“我跟你解释过很多次,我当年没有介入过你的任何事情,你那天看到的只是一场误会。” 宫泽的解释,宫宣冷声一笑:“叔,你都走两年了,你和温言早就什么都不是,你提过去又有什么意思?” 没有还手,他觉已经是给了宫泽最大的面子,也顾及了他的身体,把他当叔。 第512章 一夜夫妻百日情 宫宣的不以为然,宫泽说:“宫宣,我和你之间的恩怨,和言言没有任何关系,你适可而止。” 宫宣和温言在一起只是报复他,宫泽心里很清楚,知道他不会对温言负责。 于是又说:“只要你肯放过言言,任何条件我都能答应你。” 宫泽千算万算怎么都没有算到,自己把温言牵扯到他和宫宣的恩恩怨怨当中来。 早知道这样,他当初再喜欢温言,他也会忍住那份感情,不去打扰温言,不把她牵扯进来。 宫泽的让步,宫宣的心里很不爽。 他这话好像他和温言是真爱,他是第三者。 当初,明明是他抛弃温言,是他离开温言的。 就算有原因,那也是他抛弃了温言。 走近宫宣,叔侄俩差不多高,宫宣轻声一笑的说:“放过温言?你怎么知道温言不是心甘心情愿跟我在一起?” 宫泽斩钉截铁的说:“言言不会喜欢你的,你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她也不会是心甘情愿跟你在一起。” 宫泽的肯定,宫宣眼神越来越冷,但还是忍着没跟他动手,只是一笑:“哦,是吗?那叔你可能猜错了。”又道:“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情,我和温言在一起两年,叔你就那么有把握,我的这两年抵不过你的那半年。” 宫宣能感觉到,温言和他在一起时是很开心的,她没有他说的那么不情不愿。 “阿宣,如果你是想报复我,你已经报复了;如果你是想跟我一较高下,那我们公平竞争,言言如果不选你,你愿赌服输。” 宫泽这番话没有意识到的是,温言不想在他们叔侄两人中间做选择,她不要他们任何一个。 宫泽的提议,宫宣就这么看着他没有说话。 宫泽见状,问:“你不敢?” 宫宣好笑的一笑:“温言现在本来就是我的女朋友,你拿什么跟我谈公平竞争?”又脸色严肃的说:“叔,你如果没有其他事情,就请回你自己办公室,别在公司闹得影响不好。” 一直以来,宫泽都挺沉稳的,他俩斗了这么多年,他从来没见过宫泽失态。 今天看他这样,宫宣心里痛快,却又不痛快。 痛快,是因为报复了他。 不痛快,是怕他去找温言。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宫宣和温言在一起,早就不仅仅是想报复宫泽。 他在意温言了。 宫宣不接招,宫泽说:“我不会让你再欺负言言的。” 两年前那一走,宫泽自知负了温言,他没敢想过重修于好,却很自责她被自己牵连。 如果宫宣是真心待她,他会祝福。 但是没有人比他知道宫宣有多浑,而且他很介意宫宣给温言灌酒强迫了她,那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女孩啊! 望着宫宣,宫泽又补充的说:“还有宁雪的事情,我和她从来就没有什么,如果她对我有想法,那是她一厢情愿,这么多年你也该放下了。” 宁雪是宫宣的初恋,后来被撞破和宫泽在一起,所以他和宫泽的矛盾也越来越深,以至于后来报复在温言的身上,让宫泽也尝尝绿帽的滋味。 那时候,宫宣也谈不上有多喜欢人家,就是咽不下那口气。 宫泽提起往事,宫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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