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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 沈知意浑身发抖,刚要开口,这时,人群突然自动分开—— 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她抬眸望去,只见裴司域正一步步走来,锃亮的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每一步都像踩在沈知意心上。 “偷它干什么?”他声音很轻,却让整个宴会厅瞬间安静,“我从未把你当成我的妻子,你不知道吗?” 沈知意抬头,对上他冰冷的眼神。 “沈知意,有些东西不属于你,”他薄唇轻启,每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刀,“永远都不属于你。” 沈知意突然笑了。 这个笑容让裴司域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他见过她哭,见过她闹,见过她歇斯底里,却从没见过她这样笑,像是解脱,又像是嘲讽。 “我没有偷。” 她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宴会厅的吊灯在她眼里投下细碎的光,像是泪,又像是星。 “而且——” 她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道: “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话音落下,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个为裴司域要死要活的沈知意,竟然说不喜欢他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沈知意身上,面露震惊,唯独裴司域站在她面前,西装笔挺,神色冷漠,眼底没有一丝波澜。 “你这手欲擒故纵玩过多少次了?”他嗓音低沉,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我说过,你无论怎么闹都没用。” 他微微俯身,薄唇轻启,一字一顿,像是要碾碎她最后一点尊严—— “我不喜欢你,就是不喜欢你。” 话音落下,四周的宾客终于从震惊中回神,窃窃私语声如潮水般涌来。 “我就说嘛,沈大小姐怎么可能突然就不爱裴总了?” “是啊,她以前可是为了让裴总多看她一眼,自杀了整整108次呢。” “啧啧,真是可怜又可悲……” 沈知意攥紧手指,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可她却感觉不到疼。 她张了张口,想再说一遍—— 她没欲擒故纵,她是真的,不爱他了! 可还没等她出声,沈父已经厉声打断:“抱歉诸位,是我们教女无方,才让她干出偷东西这种辱没家风的事!” 他冷冷一挥手,对保镖道:“来人,把她丢到酒店冷库,冻一夜清醒清醒!” 沈知意瞳孔骤缩,猛地抬头:“我说了我没有偷……” 可没人听她解释。 两名保镖上前,粗暴地扣住她的手腕,她拼命挣扎,后颈却骤然传来一阵剧痛! 她被保镖的铁棍敲得整个人踉跄着后退,眼前发黑。 在晕过去前的最后一秒,她对上了裴司域的眼睛。 他站在那里,冷漠地看着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之后,沈知意是被刺骨的寒意冻醒的。 她睫毛上结了霜,呼吸间全是白雾,四肢已经冻得发僵,连血液都像是凝固了。 冷库温度零下三十度,而她身上只剩一件单薄的衬裙,裸露的皮肤早已冻得青紫。 “不能死……”她艰难地挪动身体,“我不能死……” 移民手续马上就要下来了。 她还要离开这里。 马上,她就可以开始新生活了。 她用尽全身力气,一点点爬到冷库门前,手指冻得发紫,却仍拼命拍打着厚重的金属门。 “救……命……” “有没有人……救救我……” 她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可门外始终没有回应。 直到—— “别敲了。” 一道娇柔带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沈知意浑身一僵。 是沈清婉。 “现在大家都在为我庆祝生日宴会呢,谁有空理你啊?”她轻笑一声,语气里是掩不住的得意,“对了,说句好笑的——” “今天也是你生日吧?” “可惜,没一个人记得。” 沈知意死死咬住唇,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我在豪华的宴会厅众星捧月,你却在这里冻得半死不活……”沈清婉轻笑,“沈知意,你是真的千金大小姐又如何?我是福利院收养的孤女又如何?” “你还不是被我踩在脚下。” 沈知意闭上眼,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就在这时,沈清婉的手机突然响了。 她似乎故意按了免提,让沈知意能清清楚楚地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 “清婉,你去哪儿了?” 是裴司域。 他的嗓音低沉温柔,带着沈知意从未听过的宠溺。 “我头有点晕……”沈清婉声音立刻变得娇弱,“在休息室呢……” “等着,我马上过来。” 通话结束,冷库里重归寂静。 听着裴司域对沈清婉如此温柔的声音,沈知意缓缓闭上眼,不知为何,忽然想起日记里自己曾写过的那些漫长日夜。 泛黄的纸页上,字迹被泪水晕开,一笔一划都是她亲手刻下的绝望。 她写裴司域陪沈清婉过生日时,包下整座旋转餐厅,只为让她看一场雪; 她写沈清婉发烧时,他彻夜守在病床前,连公司上市敲钟都缺席; 她写他看向沈清婉时,眼底的温柔像融化的春雪,而转向自己时,却只剩刺骨的寒霜。 那么多日日夜夜,她像个可悲的偷窥者,躲在阴影里,看着他们相爱。 好在如今,她终于不爱他了。 这个认知让沈知意扯了扯嘴角,彻底陷入黑暗。 再次醒来时,沈知意发现自己躺在别墅的床上。 门外传来夸张的笑声和动漫台词,音量开得极大,几乎震得墙壁都在颤动。 她撑着身子坐起来,刚推开门,就看见沈清婉正盘腿坐在客厅地毯上,怀里抱着零食,对着电视笑得前仰后合。 “姐姐醒啦?”沈清婉转头,脸上还带着未收的笑意,“不好意思,是不是我看动漫吵到你了?” 她故意把薯片咬得咔嚓响:“我这几天胸口闷,这边别墅区空气好,司域就让我在这里住几天调养调养……姐姐不会介意吧?” 沈知意下意识看向沙发—— 裴司域正坐在那里,修长的手指翻动着财务报表,金丝眼镜后的眉眼冷淡而专注。 电视的声音那么大,他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沈知意忽然想起日记本里写过的话: 而现在…… 沈清婉把薯片袋子揉得哗啦作响,动漫里正放着夸张的打斗音效,可裴司域连头都没抬。 爱与不爱的区别,原来这么明显。 她刚要开口,裴司域却突然出声:“如果不是当年那场意外,这个家本来就是你的。” 他语气冷淡,目光仍停留在文件上:“她不过鸠占鹊巢,你何必跟她报备。” “是,不用跟我报备。”沈知意语气平静,“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裴司域翻页的手指微微一顿,终于抬眸看了她一眼,镜片后的目光微敛。 这不像她。 按照以往,她要么歇斯底里地哭闹,要么红着眼睛强忍泪水,绝不会这么……平静。 但这点异样只在他心里停留了一秒。 他收回视线,继续处理文件。 毕竟和她有关的一切,他从来不会多想,更不会在意。 沈知意也不在意他心中所想,直接进去关了房门。 整整一天,沈知意将自己锁在房间里,听着门外不断传来刺耳的声音。 沈清婉把电视音量调到最大在看综艺,穿着高跟鞋在实木地板上哒哒地走动,甚至还把裴司域珍藏的红酒开了配炸鸡。 这些事,每一样都踩在裴司域的雷区上。 曾经她不小心碰到他的书架,都会换来冷眼相对;她穿拖鞋走路发出声响,会被他皱眉制止;更别提动他的红酒……可现在,她清楚地听到裴司域只是无奈地说:“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直到晚餐时间,沈知意才推门出去。 餐桌上已经摆满了菜肴,沈清婉正坐在裴司域身边,笑得眉眼弯弯:“司域,这些全是我爱吃的菜呢!” “嗯,”裴司域目光温柔,“关于你的喜好,我没有片刻忘记。” 沈清婉脸上泛起红晕,转头看见站在门口的沈知意,立刻招呼道:“姐姐快来吃饭呀!” 沈知意沉默地走到餐桌另一端坐下。 此刻的沈清婉像个女主人,而她像个误入的客人。 她夹了一筷子面前的菜,刚吃两口,突然觉得喉咙发痒。 她皱了皱眉,又尝了口别的菜,不适感却越来越强烈。 “姐姐你怎么了?”沈清婉突然惊呼,“你手上怎么有红点?是不是过敏了?” 沈知意低头,看见自己手臂上果然已经布满了红色疹子。 她呼吸越来越急促,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 她艰难地指向自己的包,那里有应急药物,沈清婉慌乱起身查看,却不小心碰翻了滚烫的汤碗—— “啊……” 滚烫的汤汁尽数泼在沈知意已经起红疹的手臂上,剧烈的疼痛让她瞬间泪流满面。 她看到裴司域一个箭步冲过来,却是—— 把沈清婉护在怀里! “烫到没有?”他紧张地检查沈清婉的手,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怎么这么不小心?” 沈知意眼前一阵阵发黑,在失去意识前,最后看到的是裴司域抱着沈清婉离开的背影…… 再次醒来时,她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护士正在给她换点滴:“你过敏这么严重,差点就死了。身上还有二级烫伤,怎么都两天了还没家属来看你?” 沈知意张了张嘴,却听到门外传来议论声: “听说裴总把整层楼都包下来了?” “是啊,就为了沈二小姐手上那点烫伤。” “真是太宠了,来晚点伤口都愈合了……” 沈知意缓缓闭上眼睛:“我没有家属。” 护士欲言又止,最终默默离开了。 病房刚安静没多久,手机突然响了。 沈知意摸索着接起来,电话那头传来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 “丫头啊,我是爷爷。” 沈知意一怔。 在日记里,裴家这位老人似乎是唯一对她好的长辈了。 “丫头啊,这阵子的事情我都知道了。”电话那头传来裴爷爷慈祥又心疼的声音,“你受苦了。既然司域娶了你,就一定要好好对你。你放心,爷爷为你出头。” 这是失忆以来,沈知意第一次感受到真切的关切和爱意。 她鼻尖一酸,差点掉下泪来:“不用了爷爷,我很好。” “你这个丫头惯会让我心疼。”裴爷爷叹气,“明明是大小姐,被拐走后受了那么多苦,你那父母不心疼你不说,反而还对养女好过你。还有司域也是……” “这些年你为他付出那么多,他挑剔难伺候,你硬是学会了全套按摩手法;他喜欢的那套绝版茶具,你跑遍十几个城市才找到;他胃出血住院时你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照顾,他母亲去世时你一手操办葬礼……他却如此冷待你,分不出真心。他是会后悔的啊!” 沈知意怔怔地看着雪白的天花板,这些事她都不记得了,但光是听着,心脏就一阵阵抽痛。 “好了,爷爷要去做检查了。”老人最后说道,“记住,以后有事就找爷爷撑腰。” 电话挂断后不久,病房门被猛地推开。 裴司域站在门口,西装笔挺,眼神冰冷。 “前脚过敏闹自杀,后脚又去找爷爷撑腰,沈知意,你为了见我,除了自杀和找爷爷,就没有别的招数了是吗?" 沈知意想解释,但看着他充满讥讽的眼神,最终只是轻声说:“我不是故意闹自杀,是我忘了自己花生过敏。” “忘了花生过敏?”裴司域冷笑,“你怎么不说你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沈知意静静地看着他。 是啊,她就是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她忘了那个为爱卑微的沈知意,忘了那些年刻骨铭心的绝望,更忘了……曾经对他深入骨髓的爱意。 但这些,她一个字都没说。 或许是爷爷施压,裴司域勉强留下来“照顾”她。说是照顾,倒不如说是另一种折磨。 输液管回血了他视而不见,热水烫到手他无动于衷,连她呼吸困难按铃求助,他都只顾着给助理打电话:“清婉手上的烫伤换药了吗?……嗯,把最好的祛疤膏送过去。” 最可笑的是,明明已经不爱他了,沈知意还是觉得窒息。 她难以想象,从前那个爱惨了裴司域的自己,究竟是怎么熬过这些年日日夜夜的折磨? 窗外的梧桐叶飘落,她忽然想起日记最后一页写的话: 现在想来,那个写下这句话的沈知意,大概早就死在了无数个被忽视的深夜里。 出院那天,病房里空荡荡的。 沈知意知道,裴司域又去找沈清婉了。 结婚三年,他在她身边的日子,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她习惯了,只是沉默地等着移民手续批下来。 而这段时间,沈清婉的朋友圈没停过—— 瑞士滑雪、巴黎铁塔、海岛日落……照片里,裴司域的眼神温柔得刺眼。 最新一条,雪山脚下,裴司域修长的手指拢着沈清婉的围巾,低头替她系紧,沈清婉则靠在他怀里,笑容灿烂。配文是: 沈知意平静地划过去,像在看陌生人的动态。 三天后,移民局的电话终于打来,通知她的手续已经办好。 她立刻打车过去,拿到护照和签证后,又去律所取了离婚协议和断绝亲子关系书。 一切都准备妥当,她终于可以彻底离开这里。 沈知意将离婚协议和断绝关系声明仔细折好,塞进包里最里层的夹层。 刚拉上拉链,手机屏幕突然亮起。 沈清婉:「姐姐,我们谈谈吧。」 沈知意:「谈什么?」 沈清婉:「裴太太这个位置,你占了三年,该还我了吧?」 沈知意嘴角扯出一个冷笑,直接回:「已经还了。」 发完就把手机扔进包里,头也不回地往家走。 推开家门时,玄关的感应灯居然没亮。 她皱眉摸索着墙上的开关,突然脑后一阵剧痛—— 意识模糊前,她听见沈清婉和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 …… u.兔0{兔C`故}xh事8A屋J提k?r取Z本6Q文Y勿A)/私$自uD搬.运# 再次醒来时,刺骨的寒风刮在脸上,沈知意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竟被吊在悬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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