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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至…… 福禧郡主,原来是沈仓的闺女。怪不得,怪不得,沈家那两个儿郎来砸陈家。 “什么郡主?大人你说什么?!” “怎会如此!” “我儿,我儿现在如何了?” “爹,爹你快想想办法啊,不能叫道成出事啊!” 陈家人惊慌成一团,各个脸色苍白,不见血色。 “陈大人,还不快进宫,同陛下请罪去。”刘沂侧身让开了通行的路口。 陈老爷子一下子仿佛老了十多岁,一点精神气都看不出来了。 他本以为,凭借陈家的本事,能一直给道成收尾,叫他快活自在过完这一生。 即便有因果循环,也得等到百年之后,只是,怎么如今,报应这么快就来了。 . 一切处理妥当,俞欢先回了趟沈家,待到沈家人都安抚了一遍,又立即赶回了宫中。 她已经知道姑姑也派人来找她了,她这会肯定担心坏了,她连夜便回了宫。 已是深夜,早就到了宫禁时刻,可她回来的时候却畅通无阻,仿佛早就有人交代好了。 俞欢一进宫就看见了在宫门里站着等她的沈尽枝,立即抛下侍从快跑了几步,“姑姑,我回来了。” 沈尽枝先前以为她今晚会宿在沈家,不会回来了,等了又等,正打算回去的时候听见了这一声喊,立即转过身来。 “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快别抱我,你这傻孩子,让我好好看看!” 沈尽枝心中焦急,越是想要好好看看她,越是被她紧紧抱着,不由得气的说了她一句。 待到好好检查一遍,看她没受什么伤,才松了一口气。 “我怎么会有事呢。我跟你讲,姑姑,我为了拖延时间等他们来救我,给抓我的人讲了个故事……你不知道,他们都信了哈哈哈。” “我可会讲故事了……”她又说,摆明了是想要寻求夸奖。 “好好好,你这张小嘴,最是厉害,行了吧。”夜间风凉,沈尽枝怕她在外面待久了冻着,牵着她往回走。 又问她,“不是说今天晚上不回来了?你再晚来一步,我就回去了。” 俞欢晃着沈尽枝的手,说:“还不是怕姑姑担心我,晚上睡不着觉。姑姑听说我出事,肯定急死了,我既然没事了,当然得快点回来。” 沈尽枝听得心里发烫。 虽说她只是她的姑姑,可也是她养大的她,真和她的孩子一样。只是,她哥哥才算是她的生父。 沈尽枝有时候看见她同沈仓亲近,心里也难免酸溜溜的,总会担心她认了生父,便觉得她这个姑姑不重要了。 如今听得她说这席话,便知道她是没白养这个孩子,心里一阵一阵发着烫。 二人的身影渐渐远去了,宫门下的阴影里,才走出一道高大的人影。 他在这站的时间,比沈尽枝还要长。 只是,她回来了,他却不知以什么身份出来迎接她。 而她,只知道沈尽枝会担心她,却不知道他也心急如焚,一颗心悬在半空中,几乎要不管不顾闯出宫去…… 可,他又是以什么身份那么做呢? 云执宴心中五味杂陈,只是如今看着她没事,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带着一身寒气,回自己的寝宫去了。 第431章 帝王宠妃文女配17 这一天经历了好多事,俞欢同姑姑回去,又说了会话,便被打发回去睡觉了。 沈尽枝怕她睡不好,特意叮嘱竹萍点些安神的熏香给她。 胡乱梳洗一番,俞欢便躺在了软绵绵的床榻上,耳边模模糊糊听见竹萍掀开那错金镂空鹊尾铜香炉的动静,似乎是添了些香料进去,又将炉盖盖了上去。 只俞欢连熏香的香气都还没闻见,就已经沉沉睡了过去。 她这一天,可真是忙坏了,累极了。 . 次日一早,俞欢正懒洋洋的同姑姑用着早膳,刚喝完最后一勺金丝燕窝粥,就听一个小宫女跑进来禀报:“皇上来了。” 还没做什么反应,听见外面侍从请安问好的声音,又听见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不多时,云执宴走了进来,朝沈尽枝请安。 似乎是刚下早朝,云执宴还束着冠,身上穿着明黄色绣青色描金团龙纹的朝服。 只先帝着此身,显出来的更多的是天子威仪。然云执宴虽是同样服饰,到底年轻俊朗的样貌更胜一筹。 若是大逆不道的将目光放在他身上,就会注意到他挺拔的背,和他低垂着眼眸说话时显露出来的凌厉下颚。 龙袍华贵无双,仿若有那灿灿华光,映在他身上,更显的他清俊养眼。 俞欢走了个神,是太后说了什么,云执宴轻笑了一声,朝她看过来,说“下了朝顺带过来看看妹妹”之类的话,才唤起她的注意。 说到她了? 俞欢捻起一块做的十分精巧的豆沙糕,填进嘴里。 沈尽枝可是知道他昨日的举动的,也看出来他对俞欢这个妹妹还是有真心在的。手握实权的天子,俞欢同他亲近些,也没什么坏处。 思及此,沈尽枝便笑着赶他们俩去偏殿,叫他们像从前一样说话去了。 虽然已经听宫人禀告过,说寿康宫并未唤太医,昨夜也亲眼看见她好端端的回来,只是总还是有些不放心,一下早朝便特意赶过来。 如今在白日里,清清楚楚看见她身上没有什么伤,才算松了一口气。 冬日里可看的花少,前两天竹萍从司苑局抱回来的水仙倒是开了,碧绿的叶片挺立着,顶着舒展开来的洁白如雪的花瓣,金黄色的花蕊,又给圣洁的花添了几分娇艳。 云执宴在桌案前坐下,广袖舒展,水仙花清幽的香气似乎蔓延开来。 俞欢迟来的注意到他在看摆在那里的书籍字帖之类的东西。 “别看。”她惊呼了一声,却已经来不及了。 云执宴已经将那纸张展开,很有闲情雅致的欣赏了一会,才抬眼看她,“有什么看不得的?” 俞欢自觉丢人,抬手捂了下脸。 自云执宴登基后,没人替她做功课,她便懒散拖延极了。整日的想办法往宫外跑,就是不想念书。 有时候逃不过去,夫子来与她上了课,她也不想做那些功课,每一份功课,都只写了几笔就放下了,更有连动都没动的,一片雪白。 恐怕再拖延几日,夫子就不愿意来给她授课了。 眼看着云执宴一张张翻着她敷衍糊弄的东西,俞欢郁闷的只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说实话,她现在还没有想好怎么待云执宴。 从前他只是个七皇子,她欺负他,那是理所应当,毫无问题的。 只是如今他成了天子,俞欢被养的再娇纵,也不太敢同他胡来,怕他被惹恼了要砍了她的头,再牵连了姑姑。 “没有人替你执笔,你是真不做啊。”云执宴一页页看完,口气有些忍俊不禁的意思,不似平日里远望过去人人叩拜的尊贵淡漠,这声调透出来的亲近,好像他们还在朝晖殿里一般。 看起来不像是问责的样子。 俞欢磨磨蹭蹭的挪过去,“你也知道,我自小就不爱读书写字这些。” 云执宴轻轻放下那一摞纸,坐在那里略微仰头看她,透过窗纱照射进来的天光正好点染在他饱满的额头,衬得他眉眼越发沉静,细看有种说不出的意味。 “不是说过,不想写就去找我?” 俞欢没想到他说的居然是真的,有些吃惊。 云执宴感受出自他当了皇帝之后,她的不自在,微微吐出一口气道,“我虽然现在不和你住在一块了,但,我也还是你的哥哥,不是吗?” 俞欢睁大了眼睛。 她好像听懂了。 也许是从小就没人照顾的缘故,云执宴很珍惜他在朝晖殿长大的日子,也可能是已经淡忘了她小时候欺负他的记忆,总之,现在,他还愿意保持他们之间那“友好”的兄妹之情。 俞欢可最会顺杆往上爬了。 她立即问:“真的吗,你还愿意替我做功课?我是担心你平时处理政务忙不过来。” “现如今天下太平,政务不算繁忙,不至于连写几张字,做几篇诗文的功夫都没有。” 云执宴找出砚台来,修长指尖按着一块漆黑泛金的凝香墨,在砚台里研磨墨汁。 俞欢做贼心虚的朝身后看了看,索幸沈尽枝手下的宫人一向有规矩,主子在里面的谈话的时候,总会去门外守着,因而没有听见他们刚才所说之事。 眼看着云执宴提笔蘸了蘸墨水,便开始替她做功课了。 俞欢的脑袋转啊转,她想起来自己还有欺负云执宴的任务没有做呢。 之前没做成功,她以为是云执宴还小的缘故。 只是如今他长大了,却已经坐上了皇位,成了不好招惹的存在。这个任务仍然不好做。 不过,现在,俞欢心里有了主意。 云执宴既然这么重视他们这段兄妹之情,那她就把关系搞得再好一点,到时候欺负了他,也只让他觉得是打闹,不至于怪罪她。 “哥哥你先写着,我给你倒茶。”她甜滋滋的说着。 云执宴用余光瞧着她的动作,见她提起茶壶倒了一杯,忘了是给谁倒的,自己先喝了一口,咽下去之后才反应过来,脸色空白几息,又忙拿了另一个杯子。 倒了茶,放到他左手边,又去端了两盘点心。一盘他印象深刻的茯苓饼,一盘桂花山药糕…… 最爱吃的山药糕都供奉出来了,讨好之意分外明显。 . 鎏金嵌翠瑞兽衔云的香炉里溢出袅袅青烟,安神助眠的香气丝丝缕缕的弥漫开来。 刘沂击掌,便有数位低头弯腰的宫人捧着圆洗、香膏、洗手帕等盥洗用具进来。 年少的帝王姿态闲散的坐在榻边,浸湿了帕子擦脸,看起来和往日没什么区别。 但在皇帝身边待了这么久,刘沂比旁人要敏锐些,总感觉,似乎有哪里不太一样。 “哐当”一声,是新选上来的宫人紧张发抖没端稳手中的盆,砸在了地上,水溅了出来。 “陛下恕罪。”一帮宫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乌乌泱泱的跪下来,瑟瑟发抖的求饶。 “擦干净,下去吧。”头顶传来皇帝散漫的嗓音。 刘沂确定了,陛下今日确实心情不错。 云执宴觉得近日事事顺畅,仿佛有喜鹊落在了枝头。 经过御花园时,见到那红梅开了,远看去如赤色云霞一般热烈; 许是他处理了陈家的缘故,朝中命官也都夹起了尾巴做人,不敢在给他找麻烦; 就连今日负责午膳的御厨也分外合他心意,仿佛猜到了他就想吃翡翠鱼肉羹一样…… 这种飘飘然的状态持续了许久都没有消散。 一直到刘沂笑问,“陛下遇见什么喜事了吗,接连高兴了这许多天?” 高兴? 云执宴过了好大一会才明白过来。 原来不是事事顺遂,是他心中高兴,所以觉得什么都合他的意。 至于为什么高兴。 大概是因为,妹妹待她比之前还要亲近了。 第432章 帝王文宠妃女配18 云执宴近来总有些拿不准的主意,要去寻太后。 世人只知道他恪尽孝道,不知他通常和太后说不了多久,便告辞离去,转而去偏殿帮俞欢做功课。 沈尽枝虽也纳闷皇帝为何总拿些不重要的小事来问她,但只当对方是为了立个孝名,没有多想。 太后寿诞将至,宫里自然要好好庆贺,上上下下的都忙碌起来。 俞欢也在思考,要送什么礼物。 . 这厢,云执宴持续了许久的好心情,还是叫人破坏了。 几位官员在朝堂上进谏,要他以江山社稷和皇嗣为重,说什么绵延皇嗣乃宗庙根本……说来说去,不过是想让他选秀纳妃。 他们哪有真逼迫他的本事? 云执宴可从来不好说话,他被他们吵的心里烦闷,一听他们说这话,便仿佛有什么堵塞在胸口。 只是,他拒绝之后,被他们追问为何不想选时,却答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想选便是不想选。难不成这天下如今是诸位爱卿说了算了?”他沉着脸问,没人敢再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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