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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抱。” 脚步声停在面前,可人却久久没有到怀里,裴知衍睁开眼,就见小姑娘一言不发,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神色凝重。 裴知衍坐起身子,笑问,“怎么了。”他去拉季央的手却被一把甩开。 他手在半空中僵了一瞬,正容道:“出什么事了?”出门时还高高兴兴的,怎么回来就不対劲了。 “手里拿了什么?”裴知衍看到她紧紧捏了一张纸在手里,已经被揉皱了。 “啪。”的一声,那张皱巴巴的纸被拍在桌上,季央盯着他,“夫君瞧瞧这个。” 朝堂上说一不二的裴大人,硬是被气势汹汹的小姑娘给唬住了。 “看啊。”再次开口,季央声音里已经带着哭腔,眼圈也可见的泛起红。 裴知衍多半猜到这是什么了,他压着纸张的一角将其展开,看到上头的内容抿了抿唇角,果然是他当初放在沈清辞那里的休书。 这是摆了他一道。 “央央听我说。” “你怎么总是这样。”委屈至极的声音让裴知衍蓦然愣住。 晶莹的泪珠在季央眼里涟涟打转,欲落未落,“当初你要我嫁你,便不顾的我意愿,求先帝赐婚……现在你又自作主张写下休书,裴知衍,你不能这样霸道。” 季央是心疼他,梦里他也是如此,她以为这次没有到那一步,便也没有这休书,没想他却早早就将后路给她铺好了。 裴知衍被她弄疼了心,一把将人拉到怀里,季央不肯让他抱,却抵不过他的力道,两条腿被他用膝盖夹着,双手则被束缚在身前。 “其实那时,我也不确保一定就是万无一失,留下这个至少可以护你周全。”裴知衍语调没有起伏,季央听在耳中却觉得苦涩无比,他将她护在羽翼之下,哪怕到死也要她好好的。 季央抹去眼泪仰头看他,一字一句地问:“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愿意陪你一起。” “可我舍不得啊。”裴知衍抵着她的额头,深凝着她,“我舍不得。” 季央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扑入他怀里,将脸埋在他颈侧,泪水染湿了他的脖子,衣衫。 裴知衍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都过去了,我与央央会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季央抬起脸,认真地看着他,“一定要在一起。” “当然了。”裴知衍笑着去蹭她的唇,也不着急去撬开她的唇齿,就这样轻轻摩擦,偶尔用舌尖去描她的唇线。 季央哪里招架得住,每每舌尖滑过她唇瓣的时侯,她就止不住的颤抖,轻轻启唇,想要探出小舌,又忍不住瑟缩。 察觉到小姑娘的变化,裴知衍退开几分,望着他还轻启着的唇,舌尖可爱的缩了缩,攀在自己肩上的手也微微攥紧,带着些急切。 裴知衍眸中不着痕迹的划过什么,反而不急不慢了起来,勾着季央散落的发丝在指尖轻绕,又与她说起方才的事,“而且那时我以为央央离开我,也许会开心一些。” 裴知衍垂眸低笑,“毕竟那时,央央还算不得喜欢我。” “喜欢的。”季央捏着他的两根手指,“只是那时我还不知道。” 裴知衍依旧垂着睫,藏起眼底一闪而过的兴味,压低着声音道:“可央央从未対我主动过,现在也没有。” “我……” 裴知衍抬起眼帘,“我喜欢央央,便日日想抱着你,想要你。” 总是勾着的眼尾垂了下来,莫名生出些可怜和委屈。 “央央就不想要我。” 季央有些难以启齿,吞吞吐吐了半天,才憋出几个字,“……我想的。”说完脸颊已经红透了。 裴知衍忍着笑,対着落入陷阱还不自知的小姑娘蛊惑道:“我不信,除非央央做给我看。” 季央从眼尾一直红到了耳垂,圆润的耳垂比那坠着的红珊瑚耳铛还要鲜艳。 “我……”季央想说不行,可看到裴知衍神色黯淡的样子,又不忍心了,过了许久,才用极小的声音道:“那你,不许看。” “我不看。”裴知衍像后靠在椅背上,闭上双眼,唇角微扬,“央央自己来。” 季央颤着指尖勾住他腰间的玉带,咬着唇,迟迟没有动作,心脏好似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你不许偷看。” 颤巍巍的声音绕在耳边,裴知衍滚了滚喉结,声音暗哑,“不偷看。” “央央若是不放心,就用手绢覆在我眼上。” 天真的小姑娘又上了当。 裴知衍睁开眼,隔着朦胧的手绢恰能将季央娇怯,羞赧,不知所措,又努力的模样尽收眼底。 怎么就那么招人稀罕,裴知衍压了压舌根,真是让他怎么疼都不够。 -------------------- 作者有话要说: 柿子:lsp必须se到大结局! 央央跟柿子就写完啦~还剩一个陆氏兄妹的,之前问过编辑,伪骨限制蛮多的,所以在陆家的事就不会写了,写念念离开之后,歇两天,过年前会发出来~ 第110章番外副cp 庆宣三年,陆谦在翰林院供职也已经有三年。 裴知衍平视着面前的人,“你升任詹事府府丞的文书就在这里,不日便可去述职,为何要自请远调。” 陆谦觉得他实在是多此一问,为何要远调,旁人或许不清楚,但裴知衍如何会不知。 三年来,他送去江宁的信全都如石沉大海一般,得不到一点点回应,他还曾两次亲自赶去江宁,可就是那么巧,但凡他过去,陆念必然不在温府,就好像是提前知道,故意躲避。 “我只是回江宁探亲,一季的光景也就回来了。”,“到了我会给大哥写信。” ——分别时的话还在耳边,全是假的。 整整三年,他只能从温姨娘口中,得到那么一点点关于念念的消息。 陆谦道:“下官想去亲眼看看这天下世道,为黎庶百姓谋求福祉。” “你父亲同意么?”裴知衍意有所指。 陆谦没有一点迟疑,“家父那边,下官自会想办法。” 裴知衍略一颔首,“你想好,这份文书你今日不要,将来若再后悔。” “不会。”陆谦语调平缓坚定,“下官已经决定好,还望大人成全。” 这三年里,他不是没有尝试过让自己放下,然而却只是徒劳,此刻他已经想得足够清楚。 * 才过三月,江南已经是杏梢红,春鸟鸣。 南下的船只停靠在渡口边,陆谦一袭清简襴衫自船上下来,身后只跟了一个随从。 林禹环看了一圈,道:“大人先在此处歇一会儿,属下去雇马车,约莫入夜前就能到松阳县衙门了。” 陆谦淡淡吩咐:“先去温府。” 一辆不起眼的马车自长街上驶过,陆念手里抱着高高的一摞书册与它擦肩而过,走进了后面一家还未挂上招牌的铺子。 “我来吧。”面前伸来一双手,从陆念怀里将书册接过。 陆念朝何安时感激一笑,“今日真是多谢你了。” 陆念轻拭了拭鬓边的细汗,将发丝挽至耳后,嘴里渴的厉害,走到桌边倒茶。 “与我就不必这么客气了吧。”何安时笑着将手里的书分门别类,放置到架子上,半回过头道:“等过几日你这书斋开起来了,请我来喝上一杯就是了。” 陆念咽下口中的茶,朝他笑道:“这还不好说,这里也收拾的差不多了,我看不如就今日吧,我做东,请你去玲珑斋吃酒。” 玲珑斋是江宁最好的酒楼。 何安时拍去手上的灰,接过陆念递来的茶盏,“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早前陆念所办的那间诗社,在她离开江宁之后就渐渐荒废了,后来何安时重新办了名为“方寸间”的诗社,陆念回来之后经常会去,两人一来二去也就熟络了。 这次陆念开书斋,何安时就忙前忙后的帮了不少。 陆念扭头对在一旁擦架子的婢女芙蕖道:“你回府说一声,我迟些回去。”她简单收拾了一下桌上的东西,站起身来又说:“你也别收拾了,明日我们早点过来就是了。” 芙蕖应声道:“婢子将这里擦完了就回去。” 陆念点点头,与何安时一同走了出去。 玲珑斋的伙计认得两人,给安排了一个雅座。 说是吃酒,落座后何安时却只让上了茶水。 见陆念投来询问的目光,何安时笑了下,“我想了想,这酒还是该等到开张那日再喝,你说呢?” 陆念跟着弯起唇角,“也是。” 两人边吃着饭闲谈,等各自回府已经过了酉时。 门房刘伯见着陆念回来,跑下石阶,眉开眼笑道:“三小姐可算回来了,就等着您了。” 陆念见他喜出望外的样子,不由得跟着笑起来,“什么事那么着急?” 刘伯还卖了个关子,“小姐进去就知道了,您见着人一定高兴。” 人?陆念眨眼问:“谁来了?” 刘伯催着她往里走,“是从京中来的。” 陆念愣了愣,莫非是阿央来了?她神色一喜,走得都较刚才快了。 陆谦坐在花厅内,微垂着眸,认真倾听温老夫人说着这些年来有关陆念的事,偶尔抿唇微笑,或是追问上两句。 温家几代商贾,唯独少了读书人,像陆谦这样满腹书卷气,端方雅正,又没有一点架子在身上的世家公子,温老夫人是哪哪都觉得好。 更何况他又是陆家长子,阖府上下都是客客气气的。 温老夫人看了看天色,正想说让人去寻陆念,就远远看见人来了。 “这不就回来了。”温老夫人朝陆谦道:“她见着你来,一定高兴坏了。” 会高兴吗?但愿吧。 陆谦松开紧握的手,转过头朝屋外看去。 陆念提着裙子走得很快,发丝被微风吹拂起,月色照印在她身上,出落得比三年前还要明艳动人。 陆谦不知多少次在梦里见到她,可她就像是一只蝴蝶,只在他指尖停留一瞬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陆谦再次紧握双手,一千多个日夜,他终于又看到她了。 陆念匆匆跨进花厅,脸上的欢喜却在看到座上之人的那一刻,消失的干干净净。 温老夫人朝她招手,打趣道:“怎么还愣着了,不认得是谁了?” 陆念呼吸变得艰难,看着眼前温柔望着自己微笑的男人,只觉得恍如隔世。 她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陆谦…… 陆念收起笑容的那刻,陆谦便知道是他妄想了,哪来的高兴,只有惊吓罢了。 她不愿再见他。 “念念。”陆谦的声音很轻,却万分清晰的传入了陆念的耳朵里,连带着她的心也猛然一颤。 陆念勉强让自己笑,“大哥。” 互道一句称谓之后,就没有了言语。陆谦心口忽然就落下一块,三年,足够他们变成陌生人。 温老夫人以为两人是多年不见所以生疏了,笑着打圆场,“前两次你大哥来的时候,你不是跟着你舅舅去买货,就是去了庙里,一次都没见上,不是回来还抱怨?这次总算见着了,高兴得不会说话了?” 陆念垂眸拂了下鬓发,再抬起头时,已经恢复如常,她笑吟吟的在陆谦身旁的位置坐下,一开口就像有说不完的话,“大哥怎么有空过来?我姨娘和父亲身体可好?你有没有替我去看过阿央的那两个孩子?” “你一下子问这么些,我哪来得及回答?”陆谦说,他如果不打断,只怕她就准备要不停问下去。 陆念唇角略微收紧,而后又赧然一笑,“那大哥慢慢说。” 陆念稍倾着身,看似认真在听,实则陆谦说得什么,一个字都没进到她耳朵里。 陆念心绪烦乱无章,三年了,都过去那么久,那些不该有的……想必也已经一并过去了…… 陆谦落下话音已有一会儿,陆念依旧抿着笑,听得认真。注意到陆谦在看自己,才骤然回神,局促的笑笑。 温老夫人对陆谦道:“我让下人带大哥儿去院子,今日也不早了,你一路舟车劳顿,先去休息。” 陆谦谢过温老夫人,低眉朝陆念一笑:“不如念念送我过去吧。” 陆念若无其事的应下,“大哥跟我来。” 她提着灯走在前面,“那里是瞻星亭,往前面是竹海,再过去就是怀石居,你住在那里,到园子里逛逛也方便。” 陆念一刻不停地说话,仿佛只要一停下来,二人之间剩下的就只有尴尬和无所适从。 “念念。”陆谦在后面叫她。 陆念步子不停,越走越快,“前面就到了。” 手腕被陆谦从后面拉住,陆念还绕在口中的尾音,生生被掐断,同时反应激烈地挥开他的手,向后退开。 伪装出来的兄妹和睦,摇摇欲坠。 陆谦静静看着自己抓空的手,眼里有什么暗了下去,他将手背在后,“地上有块石头。” 陆谦本就是个内敛的人,在翰林院的几年沉淀,让他变得更加沉着从容,不露声色。 陆念去看脚边,果真有一块石头,夜里看不清,容易被绊倒。 所以陆谦刚才拉她的手是因为这个……陆念深呼吸闭了闭眼,笑得僵硬,“多谢大哥提醒。” 陆念继续朝前走去,“不知大哥何时启程回京?” 陆谦再克制不住,扯着嘴角冷笑,就这么迫不及待盼着他走。其实又有什么可奇怪的,他不是早就已经知道她的选择。 陆谦心里不舒服到了极点,困苦了整整三年的只有他而已。 吐出一口郁积的浊气,道:“我刚才说得话,你真是一个字都没有听。” 无奈的语气与从前如出一辙,陆念脸色微哂。 “我调任到江宁之下的松阳县,担任知县。”陆谦凝着陆念因震惊而睁大的眼睛,淡淡道:“所以这次来,便不走了,上任之前就暂住在温府。” 陆念将他的话拆开了揉碎了,终于弄懂他说得什么,笑得僵硬,“大哥就不要开玩笑了。” 有陆居衡给他铺路,他何须要千里迢迢来此地赴任。 陆谦平静的过分,“没有开玩笑,我想了三年,这是深思熟虑,再清醒不过的决定。” 四目相对,他深不见底的瞳眸中所暗藏的深意,让陆念一句话也说不出。 “念念。”陆谦朝她跨了一步。 陆念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大哥调任到此地历练几年也好,若是能做出些功绩,将来对仕途也大有帮助。” 陆谦沉默了一会儿,“走吧。” * 陆念看着窗外曦照升起,抬手覆在酸涩的双眸之上,整整一夜,她都没能合眼,翻来覆去想得全是陆谦。 芙蕖推门而入,“小姐醒了。” “嗯。”陆念无精打采的应了声,坐起身道:“我自己来吧,你不用伺候了,收拾收拾,我们去书斋。” 芙蕖迟疑了一下,“那大公子那里?” 陆念道:“书斋事忙,我也顾不上大哥,外祖母自会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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