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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到一个微软的简中本地化风格指南,以为能照它来写。对不起,是我想当然了。” 果然啊! 果然是中了本地化的毒! 王子舟磨刀霍霍,败兴而归。体面的选手,不该在对方扔了白毛巾之後还追上去拳脚相加。她也跟着撤掉了护具,回应对方:“我明白了。” 气氛变得沉闷。 两个人站在拳台之下,你看我,我看你。 裁判冲出来说:“台下打架我可不管啊,你们当心点。” 谁在台下还打架啊?那要犯法的好不好。 脱离了拳台,脱离了那件事本身,选手与选手,就是一对既不会打架也不会说笑的陌生人。就算比赛前翻看过对方的简历,了解过对方的战术与水平,这样到了台下,也还是互不相识。 认识一下吧。 王子舟伸出了橄榄枝。 “我们之前见过吧?” 她问得很模糊,没有特别指代哪一次。 “嗯。” 他回得也模糊,没有特别指代哪一次。 很公平。 与此同时,王子舟也感觉到一种无法深入交谈的氛围。刚下了拳击台的选手,怎么可能立刻与对手交心?至少也要喝顿烂酒,才有可能勾肩搭背、称兄道弟吧?总之,那种变得亲近的可能性,在当下是不存在的,造也造不出来,毕竟在王子舟目前的认知里—— 你与我,好像都没什么线下交际的天赋。 王子舟把咖啡喝到了底。 偷偷瞥了一眼对方压在手腕下面的那一沓纸。 纸边微微卷起,列印出来之後看了很多遍吧?内容是英文的,是每个单词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不太看得明白的东西。 王子舟自诩数学不错,但也不会傻到去问专攻数学的人“你在看什么东西”——不可能听得懂嘛,就像她提小说翻译风格,对方会想当然按照软体本地化的路径给她弄个风格指南出来。 用专业来套近乎,不是什么明智选择。 就在她看着杯底的咖啡渍分心的时候,对面问她:“你要继续写作业吗?” 哪来什么作业? 她从不在咖啡店干活。 可今天关于她的人物设定就是“下午三点在Shiru写作业”,对方这么问很合理。她要假装写作业吗?电脑萤幕上开启的是那份引起纠纷的风格指南。 “不写了。”她合上膝上型电脑,把它放回书包。 书包变得更鼓了。 王子舟拉拉链的时候突然感觉後悔,那是一种理性状态下对自己非理性状态时产生的行为的指责,是一种迟到的、没什么意义的批评——我怎么会把证书和作品带出来啊?光是想象把它推到对面、再一一拿出来的场景,我就要羞愧到无地自容了。 她在气头上曾幼稚地想,如果对方写风格指南是因为不信任自己的能力,那就把能力甩给他看!可以证明我能力的东西是什么呢?就是这一包辛辛苦苦得来的纸而已。 它可以带来底气,却又在某些瞬间,令王子舟觉得自己—— 很轻、很单薄。 这是在干什么?! 书包拉链拉到尽头,她忽然惊醒过来。 她重新坐正,反问对方:“那你要在这里继续看文献吗?” “不看了。” 他卷起那薄薄的一沓纸。 揣在手里。 差别真大,他连书包都不用背,好像吃了饭,从北部校区的研究室晃出来随便走走,就顺便来到了这里。 王子舟起身弯腰,提起自己沉重的书包,和对面说:“那就这样吧。” 他也跟着起身。 一道走到了门口,他拉开玻璃门,王子舟飞快地逃到外面。 热浪滚滚而来,头顶是太阳,底下是烧热的铁板,人被夹在中间炙烤。 王子舟背着书包,像驮经乌龟,她扭头问对方:“你要回研究室吗?” 他说:“不回,我去本部。” 王子舟想,我也要去本部,但她没说话,就这样往校门口走。 他问:“很沉吗?” 王子舟回头看他,他的视线落在她的书包上。 他还不知道那里面装着“炸药包”。 王子舟又觉得有点好笑。 最後剩的一点敌意,也蒸发掉了。 “不沉。”驮经乌龟回道。 继续朝前走。 一前一後,进了校门,穿过那些陈旧的建筑,来到王子舟停车的地方。 王子舟去取车,他就在边上停下来。 王子舟把书包甩进车篮,被压得滞闷的胸腔里迫不及待逸出一口气,她深呼吸几口,推车出来—— 看到他还站在那里。 王子舟心想,这是干什么?你们皇室还有这规矩,得目送首相离开吗?她飞快说了一声“再见”,骑上车就跑,陈坞却叫住她。 “等等——” 王子舟一个急刹车,单脚落地,转身看过去。 “你想去吃河豚吗?” 第04章 「行军策略」 河豚是什么玩意?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王子舟马上就想起自己半夜气得睡不着发的那条微博——警报声登时拉响,他回关我了吗?看到我的微博了吗?什么时候?! 先别管,想想现在要怎么回。 王子舟左脚蹬地、右脚踩在单车踏板上,侧着半个身子,回头看着烈日下面目不清的对方,潇洒应道:“改天再说吧,我今天的活还没干完。” 好,不错,任何事情绝对不要当场拍板,回家再想。 她连回应也不等,握紧把手,左脚搭上踏板,右脚往下一踩,飞驰而去。 寂静午後。 小路上人也没有。 京都的人都上哪去了? 王子舟彷佛进入了一个不真实的异世界。为了斩断这种不明确的感觉来源,她甚至半路停下来,翻出手机,开启微博,点开了粉丝列表—— 往下一划,什么呀,根本没有回关嘛。 她又重新找到陈坞的微博,後知後觉地意识到,他的关注人数居然是——零。 也就是说,他谁也不关注。 没有人可以打破我的零关注原则,真是傲慢。 王子舟反而心理平衡了,只是稍稍有些不太确定——河豚到底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她直觉偏向于後者,对方在发现担当译员关注自己之後,顺手浏览了这位译员的主页。 喊她吃河豚到底什么意思?是赔礼道歉,还是挑衅她,抑或只是巧合? 她遇到不确定的题目,会暂时搁置去做下一题,毕竟答题时间有限,被绊住可不行。从早上到现在,她已经为这件事浪费了太多的情绪和精力,这让她产生了虚掷时间的不安感,一到家就抓紧下午的尾巴,在凌晨到来前,把PM派给她的一个访谈听译转写稿做完了。 王子舟在睡前开启了那个久违的线上共享文件。 像开启了一个隐秘的房间。 她离开几日,屋里不仅没有落灰,还多出了一些物件。 在她半夜气头上留的那段说明文字下面,是一行小字—— “抱歉,请按照您的想法来。” 王子舟滑鼠移上去检视编辑时间,是三天前的深夜。他明显是捕捉到了上一段文字里的怒气,才会给出这样的回覆。但其实现在回看,她那段留言的措辞本身并没有过分强烈的情绪,如果是不够敏感的人,也许不会察觉到其中隐藏着的咬牙切齿。 他就是个敏感的人嘛。 有什么好惊讶的?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王子舟从一开始就能感知到那个ID下面隐藏着的陌生内心世界,她也很清楚,这种认知不过是靠她自以为是的经验与直觉揣摩、想象出来的图景,实际如何,真的难讲。但她又能在那一片混沌与不确信的概念里,找到一点她笃定的东西—— 对方一定是个敏感的人。 这大概就是一种叫作同类气息的东西。 所以,约她吃河豚,不可能是挑衅、讽刺她的行为。 王子舟决定关掉这个共享文件。 页面上却忽然游标闪烁—— 她吃了一惊。 属于另一方的输入正在发生。 “明天”,停顿,“下午”,又停顿,删除“下午”,改成“傍晚”,停顿,“7点”,删除,改成“七点在” ……… 王子舟屏息盯着萤幕,正期待那个表示场所的状语名词出现时,忽然一整条资讯都被删除了。 乾乾净净,什么也没有留下。 闪烁的游标也消失了。 我就不该点开这个文件! 王子舟这样想着,却言行相诡地在萤幕前又盯着那个文件盯了十分钟。 就在她意兴阑珊地洗漱完、躺下睡觉时,放在书桌上充电的手机几不可闻地轻震了一下。 已经躺在黑暗里的王子舟犹豫了三十秒。 这么晚了,不可能有什么工作找她。 换作往常,她肯定毫不在意地睡了。 可今天是怎么回事?我居然想去看一看。 她忽然鲤鱼打挺地坐起来,掀开空调毯下了床,拿起手机。 被点亮的萤幕上显示一封新的邮件推送。 “明天傍晚七点在四条高仓巴士站前碰头可以吗?” 意外,又没那么意外。 王子舟甚至能描摹出这种行为背後的逻辑路径——发邮件邀请会不会太过正式?那在共享文件里写吧;写在共享文件里对方会不会看不到?那还是发邮件吧。 于是有了这封邮件。 好合理的揣测,但也有自作多情的嫌疑。 她心中升腾起不可名状的窃喜的同时,也无法克服地给自己冠上了罪名。 于是脸上涌起来的笑也在黑暗中遽然消退。 “好的。” 她节制地回覆了邮件,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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