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完吧?” “来了来了。”夏晚歌赶忙从沙发上起来,开始收拾东西,“虽然感觉白老登给我的影响最多只能持续三天,但是搞不清楚他下了哪方面的降头,我总觉得怪怪的。” “都有哪些方面的?”陆秋问道。 “挺多的,分类挺细。”夏晚歌想了一会儿道,“有情感方面的,还有将人内心阴暗面无限放大的,还有会让人暴躁的,让人一直哭的,还有让人一直生气的,还有让人性.欲.高.涨.的,反正什么样的都有。” “那你比较担心自己被什么样的降头影响?”陆秋问道。 “我?”夏晚歌想了想,“刚才恍惚是没有防备才让我空白了两分钟,下次肯定不会有这么长时间了,也就是说一分半时间里,我最怕什么?” “这样算的话,那我确实没什么怕的,反正一分半的时间里我什么都干不了,你又能看着我,总归能拖延一下。”想到这,夏晚歌又开心了,“这我就爽了,我是用那个婴灵反噬白老头的,白老头被我反噬是会延续婴灵满地乱爬的习惯的,就他那老胳膊老腿的,爬一下估计要废掉半条命,这样看来我也不亏。” “嗯。”陆秋笑着点点头,“确实不亏。” 之后一切都好,陆秋担心夏晚歌开车的时候恍惚,便叫来了张宋开车,全程陆秋都紧盯着夏晚歌的状态,就是担心她再出问题。 不过好在,就像是夏晚歌说的那样,在她有防备的情况下,她一直都很清醒。 包括到了杜云的那套公寓后,夏晚歌也一直都很清醒。 陆秋稍稍放心下来的同时还提议道:“既然白老登已经不在这个区了,要不要你换到我的房子去住?那套房子也不算大,设施比这里更加齐全一些。” “嗯?”夏晚歌看向陆秋。 “我那边住的人比较少,主要是这栋楼的人有点儿多,万一我没拦住你......” “好。”夏晚歌点点头,直接把茶几推到了门口,堵住,“今天先在这里休息,我有点儿累了,明天咱们再过去。” 说完这话,夏晚歌看着陆秋道:“所以我当时还说了什么?” 已经洗漱完毕坐在沙发上的陆秋看向夏晚歌,“什么?” “不然......你怎么会这么在乎人多人少?”夏晚歌慢慢走近陆秋,眼神里带着审视。 “那你说的话就多了,我今天只是稍微给你归纳了一下而已。”陆秋好整以暇,“你确定你想听原话?你那个说话夹杂着心声密密麻麻的原话,你确定你想听?” 夏晚歌想了想平时跟陆秋说话时一旦夹杂了心声的文本量,她立马摇头,“好了,我去睡觉了,晚安。” “嗯。”陆秋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等听不到卧室内的动静后,陆秋才起身看向自己的手腕,在看不到痕迹后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刚才他在洗漱的时候处理过了,还好已经消失了。 他就怕夏晚歌问。 尽管每个人心底都有阴暗面,尽管这次是被对方的声降激发出来的,但陆秋就是不想让夏晚歌知道。 当年的事情究竟如何他并不想知道。 之前她从来都没有对他提起过,那就说明这是她的秘密。 只要是她的秘密,只要她没有在清醒的状态下亲口对他说出来,那么他就会保护她的秘密。 深夜,陆秋睡的很不安稳,他一会儿梦见了一个在棺材里啼哭的婴儿,一会儿又梦见了那个婴儿浑身已经发青像是已经死了很久了。 最后他梦见了一条蛇,在黑暗中盯着他,最后冰凉的蛇尾缠在了他的脖子上...... 陆秋猛地睁开眼睛,夏晚歌眼神冰冷的盯着他,单手掐着他的脖子,一只腿的膝盖抵在他的腰侧,彻底锁死他的路。 感受到脖颈上的冰凉的指尖只是慢慢的滑动并没有收紧,陆秋看向面前这个陌生到极致的夏晚歌,问道:“为什么?” 第308章 第 308章 我愿意给 “为什么?”夏晚歌单眉微挑,慢慢收紧了指尖,看着陆秋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个物品,“因为你知道我太多的事情了,所以我是不是应该把你送走?” “送走?”窒息的感觉慢慢明显,但是陆秋依旧没有抵抗,只是平静的看着她,“你准备怎么送走我?” “你全身都是紫气......我带你去做好事,好不好?”夏晚歌俯下身子,眼睛死死盯着陆秋的,他们离得很近,“我带你主动寻找需要帮助的人,强行把你的紫气分给他们,你用你的紫气帮我赚功德,你接受他们感恩转化来的成倍紫气,然后等待身体快速被紫气侵蚀而死,好不好?” “你能......得到多少功德?”陆秋声音已经哑了。 夏晚歌勾唇冷笑,“你死的越快,我得到的越多。” “好。”陆秋真挚道,“我愿意。” 听到这样的话,夏晚歌微怔,她手腕一转,扣住了陆秋的下颌,然后猛地将他抬起来,他们彼此间的距离迅速缩短。 他们本就离得很近,如今更是近到气息交织。 陆秋依旧是眼神平静的看着面前冷漠到极致的夏晚歌,“你想要,就拿去,只要对你有用,多少我都愿意给。” “呵......”夏晚歌冷笑一声,拇指重重的来回碾磨过陆秋的下唇,眼神审视,“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油嘴......” 话说到一半,面前的夏晚歌猛地蹙眉闭上了眼睛,等她再睁开眼睛时,陆秋清晰的明白了什么叫做瞳孔地震,以及“不敢睁开眼希望全都是错觉”,还有“是不是我的打开方式不对”这几个形容的现实表现。 很生动,很有意思,除了脖子上的皮肤有点儿疼之外。 夏晚歌感觉自己人都傻了,放在陆秋唇上的拇指动都不敢动一下。 但是等夏晚歌的眼睛瞥到陆秋脖颈上非常明显的红痕时,她的手抖了一下,眼神里全是不敢置信。 什么性/窒/息啊什么dirtytalk等等词在夏晚歌脑海里过了一遍。 原来我喜欢这种? “你的意思是,我半夜没事干掐着自己的脖子玩?”陆秋看着夏晚歌语气戏谑。 夏晚歌一愣,盯着陆秋片刻。 想到这,夏晚歌连忙就要收手,但对方眼疾手快,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腕。 “怎么?”陆秋缓缓起身,“想跑?不负责任?” “我干什么了啊。”夏晚歌瞪着眼睛,“像我们刚才那个距离,我肯定是没有亲上去的。” 陆秋挑眉,“你怎么知道?” “我这次失神最多不会超过一分半,掐你的脖子留下红痕起码要二十秒以上,我再从卧室里出来也算时间,我要是强/吻亲你的话你甩我一巴掌我肯定就清醒了,而且我清醒的时候是保持着捏着你下巴的姿势,所以我肯定还没有实施。” “呵。”陆秋笑了,他敛眸看着夏晚歌,“就算按照你说的,你留有一分钟的时间犯罪,但哪怕只有一分钟也能干很多很多事情。” 夏晚歌和陆秋对视片刻,她眨了眨眼睛,然后低头视线顺着陆秋的腰向下看...... 嗯?一分钟......? “我说的不是这个!”陆秋简直被气到头顶冒烟,他抬手强行把夏晚歌的头扭正,“你往哪看呢?” “不是你说的一分钟可以干很多事情么?” “夏!晚!歌!” “啧。”夏晚歌坐正了身子,也来了脾气,“精神病人在发病的情况下干的事情还不负法律责任呢,我刚才也是不受控制的行为,况且我还什么都没干呢!我是无罪的。” “谁跟你讨论罪不罪......” 陆秋话还没说完,夏晚歌就跑了。 他看着快速跑进卧室不见踪影的人许久,他连忙捂着嘴咳嗽了起来,打着灯看了一下自己脖子上的红痕,陆秋无语了。 明明看着力气不大,下手还挺狠。 但总算,糊弄过去了。 陆秋正准备找点冰,冰敷一下时,夏晚歌又从房间里出来,手里拿了一个小的白瓷瓶子,有些别扭的走到他面前,“仰头,露出脖子,我给你上药。” 扫了眼夏晚歌手上的小瓶子,陆秋挑了挑眉,“我还以为某位嫌疑人今晚不准备出来了呢。” “你这话说的。”夏晚歌压着陆秋的肩,强行让他靠在沙发背上,“我还是知道善后的,毕竟是我掐的,别乱动,我给你涂药,明天就能消下去大半。” 略带冰凉的手在他脖颈不轻不重的涂抹,陆秋半阖着眼睛,视线慢慢移动到夏晚歌专注的视线上,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了。 明明之前她捏着他下颌时,他们离的更近,但是现在他却觉得比那个时候燥/热万分。 “你下次,再遇到这样的情况,就直接把我打醒。”夏晚歌愧疚地看着对方脖子上的指印,轻轻吹了吹,让药更快吸收,“睡着了容易心神失守,你给我来一点刺激,我立马就能清醒。” 独属于她的气息吹拂过脖颈上的伤口,带来了酥酥麻麻的感觉,直冲颅顶,再开口,陆秋声音有些哑,他浅笑着道:“你说的......再有下次,我可就直接动手了啊。” 第309章 第 309章 别管黑的白的 “嗯,我说的。”夏晚歌点头,又仔细看了一下陆秋脖子上的伤痕,蹙眉道,“你都没有挣扎吗?” 陆秋看着她,“你怎么知道的?” “我见过的尸体比你上过的坟都多,你这伤我一看就是没有挣扎过的痕迹,一般多出现在先杀后/jian……” 陆秋:“……” 说到这,夏晚歌凝视着陆秋,“所以你为什么不挣扎?你一挣扎我说不定就能醒了。” 眼睫轻颤,陆秋盯着夏晚歌片刻,轻咳了一声,“三个原因,一个原因是听说做梦的人不能被惊醒,你的状态很像做梦的人,我担心出问题,第二个原因……时间不够,哪怕你真的想掐死我,也来不及,第三个原因……” “什么?” 陆秋唇角微微勾起,缓声道:“其实我挺好奇你究竟想干什么的,结果……还真是让我大吃一惊,夏晚歌,你说那是不是你心底最想做的事情?” “什么色批降头。”夏晚歌想到自己清醒后的场景,疯狂挠了挠自己的头,往后退了一步,“是不是那个白老登不行太久了,所以下的降头都是这种的?” “谁知道呢。”陆秋耸了耸肩,“又或者他的降头因人而异?” 夏晚歌站直了身子,双手抱臂盯着陆秋沉默了许久,突然道:“所以我是只对你这样,还是屋子外出现任何一个人我都会这样?” 陆秋眉梢颦蹙,脱口而出就想说你还想对谁这样,但很快他便忍住了,他只是抬眸看向夏晚歌,盯着她的瞳孔,认真反问:“你觉得呢?” 应该是只对你会这样。 夏晚歌都来不及思考,这个突兀的想法便直接窜进了她的脑海。 一瞬间她的心跳加快了起来,手指不自觉的微微蜷起。 此时的夏晚歌才发现,微微靠在沙发上,神情平静的陆秋,完全是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 她的视线从陆秋的眉眼划过,略过他白皙的皮肤,最后停在他脖颈上刺目的红色指痕上。 脆弱,刺目…… 她突然想掐着陆秋的脖子,然后在他快要窒息的时候吻/他…… 才想到这里,夏晚歌瞳孔微缩,立马转身道:“你早点睡,晚安。对了,记得再有下次,一定要动手把我叫醒。” 回到房间,夏晚歌依旧震惊于自己刚才的想法,片刻后她拍了拍自己的脸,念了一遍《静心诀》,这才将所有诡异的杂念抛开。 夏晚歌一时都不知道该震惊于是想掐着陆秋的脖子,还是该震惊于自己想强/吻他。 反正最后她将锅全都甩给了白老登。 真的是,色批降头就色批降头了,居然还是喜欢玩强制的色批降头。 白老登,你可以的!果然年纪越大的人玩的越花。 门外,靠在沙发上的陆秋缓缓地坐正了身子,他自然注意到了夏晚歌慌乱的眼神,许久他不着痕迹的轻笑了一声。 虽然不知道影响她的降头究竟是什么类别的,但是别管什么黑的白的红的紫的,他全都往黄的引导。 他的直觉就是这样。 感觉自己好像是个色批,总比感觉自己是个别的什么的好。 此时,远离京市的一处小村庄的地窖里,几个穿着黑袍的年轻人震惊的看着地上正在阴暗里爬行的老者。 他形容枯槁的手死死地抠着地面,就连断裂了也丝毫没有察觉,只是一味的在地上乱爬。 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二次了,但几个黑袍年轻人眼神里依旧藏不住的震惊。 第一次是他们伺候师父吃饭,他吃着好好的,突然开始在地上蠕动爬行,惊的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还以为师父在施展什么术法。 等师父颤颤巍巍的抬手让他们扶的时候,他们几个一时谁都不敢上去。 这一爬,师父好像没了半条命。 直到半夜了,师父才好像稍微能动一动,他们想伺候着师父吃点东西时,他又开始毫无征兆的在地上爬了…… 感觉爬了有三分钟那么久,他们才听到师父虚弱的声音:“扶……扶老夫起来……” 几个年轻人连忙手忙脚乱的过去扶他,有人端来了水帮白老登洗手,有人则是上药,还有人则是把白老登劈断的指甲剪了,总之就是这是他们见过的师父最狼狈的样子。 “师父……”一个徒弟痛恨道,“那人欺人太甚!怎么能对您如此!” 白老登费力的摆了摆手,然后猛的咳嗽了几声,“咳咳咳,就是些小儿家的胡闹把戏,咳咳咳……上不得台面,比起师父给她下的降头,她简直就是小儿科。” “必该如此!”徒弟露出如沐的神情,“不知师父给她下了何种降?徒弟好奇的很,师父可否解惑?” “哼。”白老登哼笑了一声,脸上露出了自得的神情,还没等他说话,他又猛烈的咳嗽起来,一直咳到脸都发白了,这才缓缓收住。 “那小儿不过是施展一些伤身的反噬,但真正厉害的是要攻心!” 几个徒弟全都认真听着。 “其中攻心的门道也有很多。”白老登喘了片刻,这才道,“我来问问你们,一个陌生人捅了你们一刀和你最信任亲近的人捅了你们一刀,哪一个会更让你们难受?” “自然是后者。” “这就对了,反之亦然,伤了亲近信任的人和伤了陌生人,是前者最让人难以接受。”白老登笑了笑,“平白无故转化来的情感,破了就破了,不会让人愧疚。” “就比如那钟情降,被下降后,爱的死去活来,被破了降后又会迅速归于平静,如同镜中花水中月,虚得很。” “而我这次下的降头,也是老夫杂糅了多种,中降的人越是信任谁,那她就越想伤害谁,她越是想和谁亲近,发作时就越能激起心底的暴虐,对谁下手越狠。” “等清醒过来后,不管是众叛亲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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