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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莫之阳能猜到的大概就是这些。 能看得出兰徒并不包庇魏家和虞家,甚至想借老色批的手除掉这两家人。 “脑壳疼。”虽然不担心,但莫之阳知道的情报太少,有些被动。 系统也不忍宿主那么头疼,“那我们去问老色批,看看他有什么办法?” “他要的无非就是我或者老色批身上的,当初要老色批的血这一次要什么?” 老色批还剩下什么?灵魂还是这些灵位发带。 按理说金银,兰家是不缺的。 “走!” 莫之阳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 离问天在屋中等着,时不时又探头看外边。底下是热闹的街道,人声鼎沸、 “你在看什么?”莫之阳推门进来,就看到老色批站在窗户旁。眼神悠悠,怕是又被人间烟火吸引过去。 “无事,是谁来寻你?”离问天还是不敢将心事阐明。 “是兰徒。” 莫之阳走到离问天身侧站定,整个人倚靠过去,“你总说你的心给我,你的心有什么妙用吗?” “心甘情愿给的,能得长生,我跟你说过的。” 此前离问天是不打算给的,因心若是不给他还能投胎,可心给之后他就只能魂飞魄散。 他投胎,阳阳十八载蹉跎苦等,人间惶惶未必能寻到他。 若是不投胎,阳阳得长生。或许时间一久该忘的就会忘,另觅良人。 他们总是错过。 “兰徒他可能要你的心。”这是莫之阳的推测。 现在小白莲知道兰徒要什么,与离问天十指紧扣轻声道,“兰徒已经知道你要动魏家,他不会出手阻止。但你杀了魏家后,他必定会出手。他应该是要你的心,想得长生。” “他知道你的心必须要心甘情愿吗?” 我得嘎掉我老公四次!(十八) 离问天:“知道,故而他们不敢强取就是那个道理。”否则那个时候他早就死了。 现在莫之阳能猜到兰徒大概的计划。 兰徒要让离问天杀掉魏家,让这个世界知道麒麟族秘密的人全部都死光。接下来兰徒就可能会用他来逼迫离问天给出心。 毕竟兰徒敢来,肯定有办法。 这样的计划一点都不老谋深算,莫之阳噗嗤一声笑出来,“离问天,我们来玩一个好玩的游戏怎么样?” “什么?” “这个游戏的名字叫做:偿命。”不能总是让老色批偿命不是吗? 你想让我家老色批自愿献出心,得长生。 也不看自己配不配。 “天道好轮回,总有人要治一治这些个蠢货。”莫之阳笑得灿烂,鹿儿眼星光点点。 离问天死死握紧这双手,“都听阳阳的。” 老公总不会害他的。 “接下来我们不必去管魏家,兰徒看我们没动静肯定会动手帮我们将魏家赶出来。我们只需要守株待兔。五裂黄连也不必再找,又比五裂黄连更有用的东西。若是兰徒送来,我们就勉为其难收下。” 莫之阳用食指勾勾老色批的掌心。笑吟吟,“我们现在什么都不需要做,兰家会帮忙的。” “他有那么好心?” 小白莲:“他不是好心,是存着坏心思。” 接下来两日,莫之阳对魏家的一切行动安排全都暂停,就乐呵呵的拉着老色批在京都到处游玩。 今儿去早市,明儿去城郊赏花。 到晚上就包船去华自湖游湖。 一个人游湖自然是不行,还得请几个唱曲儿的跳舞的过来一起乐呵乐呵,人多才热闹。 这一次,莫之阳花重金请的是集贤雅苑的粉头花魁,落雨姑娘。其他的不说,听说琵琶是一绝,还会唱小调。 也该带老色批出来见见世面不是。 “公子。” 在外人看来,是莫之阳一人懒散的倚靠在贵妃榻上。 实则是莫之阳一副昏君样儿靠在老色批怀里,只不过有软枕,外人看不出来。听到这声音轻轻挑眉,打量着进来的几位女子。 “落雨姑娘劳烦了。”莫之阳道完谢之后,继续倚着吃葡萄。 落雨姑娘样貌自是不必说,身上难得有股书卷气。手抱琵琶,青衫素服。 身后跟着三位抱乐器的女子,是跟着一起过来的。 “是。”落雨先落座,身后几人才坐下。 本来莫之阳只是听曲,可是琵琶声一响起来幽怨缠耳,引得他忍不住朝那女子看去。 “你莫要看她。”离问天掰过阳阳的下巴。 当着丈夫的面,怎么能去看其他女子,这不好。 离问天脑子都没转过弯来,其实莫之阳是拿着他的钱寻欢作乐。 “小气。”莫之阳用唇语嗔怪一句,但也听话的闭上眼睛听曲儿。 寻欢作乐就该有寻欢作乐的亚子。 因为拿着老攻的钱出来寻欢作乐,莫之阳就是要奢侈。花船包的是最大最好的,请来唱曲儿的是最负盛名的。 本是悠闲得很,花船却被逼停。 撑船的其中一人,着急忙慌的闯进来,“爷,国舅爷过来逼停我们的船,叫嚣着要见您呢!” “国舅爷?”听起来是皇亲国戚啊。 莫之阳想着要不要去见,但若是不见也不好。如今他们都在京都有产业,还是给点面子好了。 “走吧,去瞧瞧。”小白莲这话是跟老色批说的。 逼停莫之阳花船的是另外一艘差不多大的花船,船头站着一位身着藏青色华服的富贵娇憨男子。 应该说可爱合适些,是因为长相,看起来就是家里自小宠起来的小公子。反倒是身侧那位身着窄袖劲装的男人有正气也有杀气。 莫之阳掀开纱帐走出去,就正好与这两位打个照面。 见帘子有动静,国舅爷开口就打算先声夺人。却被出来的红衣少年镇住。心中纳罕:我可是见过这人? 国舅爷心里好奇,抢过一旁提灯的小厮手里的宫灯,高举起来凑过去,就是要看清楚这张脸。 是的,肯定是见过! “你,可曾在初风观?”是的,就是在初风观!国舅爷见过这少年。 不仅见过,还丢了一个钱袋子。 就在一年前,因长姐产后身子总不好。国舅爷听说初风观有个很灵的道士,向来不务正业的国舅爷从府中徒步走去初风观。 就是为给长姐求来药方,在初风观门口遇到这个少年。 两人只不过撞一下,他一摸腰间钱袋子就不见。还是斩云说是方才相撞是被偷走,他才知晓。 那位一身正气的侍卫也认出莫之阳,就是那个出云观偷钱袋子的小贼。 莫之阳刚开始没认出来,拱手作揖问道,“不知国舅爷所为何事?” “你,你偷了我的钱袋子!” 一说钱袋子,莫之阳一下就想起来。卧槽,一年前原主好像真的偷过这人的钱袋子。 完大蛋! “什么钱袋子?”不管,反正不是我! 只要我不承认,就不是我。 “你,你在初风观外偷过我的钱袋子!我可记得你呢!” 莫之阳面对这位的指控,一脸茫然。微微蹙眉打量对方,“在下从未见过国舅爷啊。” 将茫然委屈,莫名其妙演得淋漓尽致。 一时间真的把国舅爷糊住,他真的怀疑可是认错人了? “国舅爷就是这人,轻功如出一辙。”白斩云不看长相,但能分得出是哪家的轻功。 “听见没有,斩云都说是你!”一旦经过白斩云确定,国舅爷腰杆都挺直起来,举扇指着对方,“你快将钱袋子还我,银钱我可以不要但那是我四姐给我做的。还我我就不计较。” “可是我真的不认识国舅爷啊。”莫之阳表面上双手背在身后,实则是右手和老色批拉手手,手指在互相纠缠。 白斩云沉声,“你的轻功,我认得。” 功夫是不会变的,都是自小学起来的,没有两三年改不了。 “在下是离问天的妻子,也就这几日从南方到京都,此前从未踏足过此处。什么钱袋子,在下不知。” 莫之阳有些无奈叹气,“武功,在下确实跟着我家夫君学过一些,但也仅能自保。” “你,你真的没偷我钱袋子?”国舅爷还是不信。 但也确实不能认定,因那是一年前的事儿。加之那时那人粗布麻衣脸上也是脏兮兮的,只能分辨出五官。 但这位看着确实一身富贵,气质也不似之前那样畏畏缩缩。 其他的不说,但这身富贵气不是一朝一夕能养起来的。就说国舅爷自己个也是如此,一时间他也开始恍惚。 “我是没有。不过我却不知国舅爷逼停我的船,所为何事?”赶紧岔开话题。莫之阳看得出这个国舅爷憨憨的是挺可爱,但这个叫白斩云的好像不太好糊弄。 国舅爷:“哦,我是要找落雨姑娘的,她卖艺不卖身的!” 他知道落雨被叫过来这艘船,还担心船上的人手脚不干净。 “放心,我也是有家室的人,只是听说落雨姑娘的小调唱的极好。我是南方人,便想着请人过来唱几曲。国舅爷放心。” 莫之阳拱手道,“不若国舅爷过来一同欣赏?” “斩云,我能过去吗?”国舅爷转身,狗狗眼眼巴巴的看着身后的侍卫。 哪个是主子都分不清。 白斩云看一眼小少爷,再看一眼那个男人。半晌后还是没扛住,点头道,“我跟着一起去。” “好呀好呀。” 警告的提醒这人一眼,白斩云揽住国舅爷的细腰,足尖轻点一跃到对面的船上。低声警告道,“南南,不许胡来。” “要你管!”国舅爷瞪了对方一眼,转身小跑跟着这人进去。 白斩云拦不住,只能跟着进去。 但船舱里面确实如莫之阳所说,都是正正经经听曲儿的。 “国舅爷。”雨落姑娘见是熟人,起身行礼,“国舅爷许久不见。” “可不是,最近被父亲关在府中这两日才能出门。”国舅爷嘟着嘴抱怨,“你最近还好吗?” “谢国舅爷关心,极好。” 作为东道主的莫之阳自然要招呼好两人,“坐吧,这些瓜果都很甜,国舅爷尝尝。” “甜?好呀好呀。” 一看这位国舅爷就嗜甜,莫之阳又叫人把准备好的糕点端上来。都是甜食,而且都是小白莲认证的肯定好吃。 国舅爷吃得是欢喜。 莫之阳倚在贵妃榻上,端着酒杯听曲儿,时不时看一眼国舅爷和他的侍卫。两人动作亲昵,眼神也都有情意浮动。 看来是有点东西在里面。 “不能再吃了,今晚若是牙疼我便不抱着你睡。”白斩云抢过国舅爷手里的那块栗子糕。 整日说牙疼,可一不疼就好了伤疤忘了疼。 “真不能吃了吗?”国舅爷嘴一瘪,不高兴起来。 “入夜还是莫要多吃,若是国舅爷喜欢。明日我叫厨师做好了给国舅爷送过去。”莫之阳撑着坐直起来,“国舅爷,喝点牛乳茶。” 国舅爷:“好吧。” “你怎么对他这样好?”离问天心里酸酸的,俯身附耳在阳阳耳边呢喃,“你又是点心又是牛乳茶的。” 什么声音? 白斩云猛然抬头,看向那个小贼。 我得嘎掉我老公四次!(十九) 怎么只有一个人?但白斩云好像听到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 难道是幻觉? “吃得好饱啊。”刚开始还好,但是这茶水一喝下去。糕点遇水都涨起来,国舅爷一下就觉得撑了。 “回去吃山楂。”白斩云也无奈,总是拦不住贪嘴。 不让南南吃糖,跟要命似的。 莫之阳:“两位要回去?” “嗯,回去了。”国舅爷打个嗝,拉过白斩云的大手按在肚子上,示意对方帮忙揉揉,“再不回去,父亲要罚我。” “那路上小心。” 莫之阳亲自送两人出船舱,“且放心,稍后我会送落雨姑娘回去的。” 临走时白斩云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一眼,看这个小贼身边确实没人。 但从他的直觉来看,这里不止一个人,真是奇怪。 等两人从小船离开去岸上后,离问天才从身后揽住阳阳的肩膀,皱眉道,“那个侍卫能感应到我,他的魂魄是比其他强一些。” “嗯,两个人也是挺般配的。”莫之阳点点头。 那个侍卫不一般他能看出,只不过对那个国舅爷却是极好。 “回去吧。”莫之阳伸个懒腰,“等会儿我们也回去,今天没月亮,黑漆漆的我们走回去。” “好。” 说要回去,离问天是最高兴的。 他不喜欢有外人在,这样他就不能随心所欲的和阳阳在一起,总是要注意其他人的眼光。 莫之阳先将落雨姑娘一行人送回去后已经很晚,回去路上整条街都没人。只有人家中偶尔传来的狗吠。 见这条街都没人,莫之阳就让车夫先把车赶回去,他和老色批手牵手慢慢走回去。 “也只有在这种夜深人静之时,才能如此。” 离问天有些感慨。 “等你报完仇,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手牵手在人群里这样走,放心。”莫之阳已经和系统商量好。 他的计划通。 有些事,离问天真的舍不得戳穿,只能握紧阳阳的手点头,“嗯。” 两个人溜达着,在客栈门口遇到久等的兰徒。 而兰徒背着手站定在门口,就在客栈布幡下等着。听到说话声回头,就看到肩并肩手牵手回来的两人。 “许久不见,离问天。”兰徒上一次见离问天,还是在一百五十年前,那时候离问天不过七八岁? 记不清了,大约有十岁吧。 “兰徒。”离问天再见到这人,不曾想是在这地方,在这个时候。 离问天想过两人再见面,或是剑拔弩张或是恨意滔天。但如今真的看到对方,他却很镇定。 古井无波,毫无涟漪。 说实话兰徒也没想到离问天会如此平静。 “未曾想你还认识我。”兰徒轻笑,语气甚至有缅怀。 他似乎不觉得所做之事有哪里不好,将麒麟族灭族,将离问天囚禁绑起来放血。他所做之事,在面对受害人时没有一点愧疚。 平静地可怕。 “认识,血海深仇不敢忘。”离问天垂眸,盖住眼底的血色。 真想杀了他,但现在不行。 “你们去哪里了?”兰徒目光落在那我穿红色衣裳的少年身上,“看起来这几日过得不错,连魏家的事情都忘了。” “魏家的人现在殚心竭虑,我肯定是要等对方出来。否则他在府中,离问天也进不去啊。”莫之阳说罢耸耸肩。 一副我也无能为力的样子。 “你不是惯会偷吗?偷走虞家的降魔杵,也可以偷走魏家的招魂经幡。”兰徒怕两人不知道那东西在哪里,还特地提醒道。 “就藏在魏家花园的湖心里,想偷很简单。” “可是我不会游水啊,我要是沉下去再起不来怎么办?谁帮我家老婆报仇呢?”莫之阳笑容灿烂,露出八颗白牙,“我们还是等对方出来,去初风观。在路上埋伏好一点,而且说不准招魂经幡不在湖里,这一切都是你的计划。” 莫之阳一点都不介意把计划说给兰徒知道。 兰徒挑眉,“你不怕我去告诉魏家?” “你怎么知道这不是我的计划呢?”小白莲笑得像只小狐狸。 老狐狸之间的对决。 “我很喜欢你。”这种人真有趣。 兰徒打量着莫之阳,“非常有趣。” 离问天本来一直看阳阳和兰徒说话,在听到:我很喜欢你这话时彻底坐不住。上前用身体挡住对方视线,“你若是想去告诉魏家,那就去。” “魏家与我何干?我为何要告诉他?”兰徒巴不得世上所有知道麒麟族的人都死绝。 这样他指使人灭族的罪孽,就会被遗忘。 遗忘就是消失。 离问天:“你告不告知魏家,与我们来说都无所谓。兰徒,若是你还有良知,便不该出现在这里。” “别傻了。”莫之阳跳起来拍老色批的脑门,像是玩笑一般的语气,“他要是有良知,就该把五裂黄连送回来,再跪下给你磕头然后自裁。什么都没做,甚至道歉都没有,你还想这人有良心?” 做过孽却拒绝承认道歉,比伤害过道歉更让人恶心。 因为他们根本不觉得自己有错。 以为忘记,就什么都没发生。 “我不会阻止你杀魏家的人,等杀完魏家的人你就离开。去你该去的地方。”兰徒对莫之阳的话有些介意。 这个人总是阴阳怪气,总是能精准的戳中兰徒的肺管子。 “这话我爱听,我们要去的地方就是你们的坟头。”莫之阳笑吟吟的从老色批身后探出头。 “没有一个加害者可以在受害者面前大言不惭,付出代价是应当应分的。别一副:我是在帮你高高在上地施舍样子。你跪下求我们都不够。” “你!” “你好好笑哦。”小白莲挑衅的那副嘴脸,确实能把人气死。 至少兰徒是气得转身就走,头都不带回的。 小白莲踮起脚揉揉老色批的头发,“我告诉你,遇到这样的人,你赏十个大逼兜过去都是应该的。别跟仇人讲道理,知道吗” “明白,老公。”老公总不会害他。 这声老公简直叫到小白莲的心坎里去,拽起老色批的手快步往回走,“走,老公带你去玩点好玩的东西。” “何物?” 每次阳阳说好玩的东西,最后确实是好玩的。 比如现在。 “老公,你这是意欲何为?”要说离问天也是奇怪,他一回来就被扒光按倒在床上,现在还一脸莫名。 完全不知道接下来等待他的是什么。 “别急啊,马上马上你就知道你老公我意欲何为了。”莫之阳说着,解下头上的红色发带。 发带对折之后都很长,展开之后大概有三米。 三米,是一个能更好发挥地长度。 “别闹,乖乖的。”莫之阳解下发带之后。红色发带在老色批身上比划,最后得到一个满意的方案。 “你不要叫哦,因为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的。” 莫之阳先用末端将手捆住后,将手高举过头顶,从上到下缠成一圈一圈的一直到腰间也就用尽。 “可惜,不够长。”莫之阳一边抱怨,一边给发带打个漂亮的蝴蝶结,“但是也很好看。” 勉勉强强凑合凑合算了。 “不是,阳阳你这是作甚?”怎么把他绑起来了。而且还用这样的姿势。 离问天想挣扎,可是对上阳阳的视线之后,心里一咯噔。对方的眼里有他看不懂的光,也有奇怪的东西。 “你别怕,哈。”莫之阳一个跨坐到老色批身上,俯身欣赏这一副美景。 不得不说啊,老色批身体够白,才显得红够红。 “我倒不是怕,只是有些毛骨悚然。”离问天倒是听话的没挣脱,但就是觉得后背发凉,不知为何。 “怕什么,你一个鬼还怕我一个人不成。” 莫之阳很满意此时看到的美景,俯身隔着红绸亲吻结实漂亮的胸肌。不得不说,真是好吃,再吃几口。 “唔——”这个感觉很怪异,离问天垂眸看着阳阳,到底也是没有出声打断。 罢了,阳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 红绸都濡湿了,莫之阳才撑着坐直起来,“离问天。” “嗯?” “乖乖的。”莫之阳做出一副凶狠的样子,却因为脸上的春潮并没什么威慑力。拧了一下老色批的腰侧,“乖乖的从了我。” “好,从了你。” 这一次是他自己做准备工作,可能不太好。从前都是老色批做,小白莲不是干这个的料。 莫之阳撑着手感极佳的腹肌,慢慢的坐下去。 “唔——” 只不过刚坐下,莫之阳就不太行干脆的放弃自己继续的念头。果然他不适合做攻,太累了。 “自己把发带解开,你来动。”莫之阳抱着老色批的腰叹气。 要主动被吸阳气,想想都觉得亏。 发带本就是离问天的东西,自然很听主人的话。 等离问天解开身上的束缚之后,一个翻身位置调换,“阳阳若是喜欢看我这样,直说便好。” “我就像自己弄。”莫之阳取过发带,在老色批的腰间绕一圈。 惨白但结实的腹肌被红绸缠上,一圈一圈红中间透出一丝雪白,真是太美了。 “你真漂亮。”不管是长相还是身材。莫之阳抚上离问天的白发,“还是白毛,我是白毛控。” 呜呜呜,我老婆是白毛耶! 我得嘎掉我老公四次!(二十) 趁着阳阳神游天外,离问天将腿扛在肩膀上,坚定又缓慢。 “唔~” “轻点。”莫之阳抬脚踹了踹老色批的肩膀。 “好。” 纯纯的老色批就这点好,床上格外听话,让怎么干就怎么干。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不过让莫之阳奇怪的是,老色批不是冰棍。真是让人意外,浑身上下冷冰冰,只有这个地方和心口有温度。 “渡点阳气给你。”莫之阳勾住离问天的脖子,把人勾下来唇齿交缠。 离问天也喜欢,做的时候总是恨不得两个人贴在一起。 想从对方身上得到点温度,这样他也能暖起来。 两人抵死缠绵。 风声鹤唳的魏府,魏虎已经四五天没好好休息。 胡子拉碴,衣衫狼狈的将自己困在床榻的方寸之间,全部都是白色。他不想也不敢看到红色或是其他颜色。 甚至闭上眼睛都觉得离问天就在周围飘着荡着,一个不注意就会扑过来狠狠地隔开你的咽喉。 当兰徒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的魏虎。 心里不得不夸赞:那个叫莫之阳的人很聪明,不知用什么办法让魏虎吓成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 “兰先生。”魏虎看到他就像看到天神下凡一样,从床上爬下来跪在脚边一直磕头,“兰先生你救救我,那个孩子不是不是,是离问天来索命了。他就挂在房梁上飘着,他要来杀我。” “兰先生你救救我,湖里的招魂经幡不管用,离问天还是能进来。求求你救救我,你不是说只要我杀了他们就能保佑我长生吗?我不想死!我更不想死在离问天手上,兰先生你救救我!” 兰徒故作无奈的叹口气,“招魂经幡也有时间限制,它现在是没用了,根本挡不住离问天。” “那怎么办啊?他来了!”魏虎崩溃。 怪不得总是能看到奇怪的东西,看到离问天。原来招魂经幡已经没有用。魏虎只能抱紧面前男人的腿,“兰先生你救救我!虞家已经都死光了,全都被放血剔肉变成干尸白骨,我不想这样死。” 兰徒是看不上这个人卑微求饶的男人。 “你可听过初风观?” “听,听过。” 这个名字是魏虎第二次听到,第一次是让掌柜的去跟那个男人探口风,那个男人说的。 所以真的要去初风观吗? “亲自去初风观,去那里请一道符就能报平安。”兰徒怕他不敢去,还特地拿出准备好折成三角形的红纸递过去,“捏在掌心,离问天就不能靠近你。” “多谢兰先生,多谢兰先生。” 这些天魏虎不是没想过去初风观,而是不敢。 他就怕一走出去就被离问天杀了,现在有这道符咒他就有救了! “这道符只有三日效用,不过也足够你赶到初风观。”说完兰徒转身离开,他还得去把五裂黄连送过来。 用五裂黄连来做一场局。 莫之阳一觉睡到大中午,打着哈欠起来享受老色批的服侍主要是手酸,酸的抬不起来。 昨天跪着的时候,他两只胳膊都被老色批往后拽,人是往前顶的。一来二去,手承担的太多。 “今日我手都抬不起来吃饭了。”莫之阳抱怨嘟囔。 离问天系好腰带,“让人送上来,我喂你。” “叫我一声老公让我听听乐呵乐呵。” “老公。”离问天叫完后才想到什么,阳阳总说叫他老公。 但语气和神态也不像是听到恩公两个字该有的,他是怀疑这句老公有其他意思,却也想不出是什么意思。 “哎。” 又占便宜,莫之阳也发现最近老色批总是不爱叫他老公,总是叫阳阳。 好不容易有那么单纯的老色批可以骗,怎么能不骗呢? 洗漱好莫之阳本来是打算让人把早膳送上来,结果就收到魏府的探子递来的信儿。说是魏虎要去初风观。 那个探子是莫之阳花重金收买,主打的就是一个有钱能使鬼推魔! “是兰徒做的吗?”离问天伸手拿过阳阳手里的绿色纸条。 收买的探子是马夫,不识字。阳阳就说好若是离开,就送一张绿色纸条过来。 当时收买的时候,离问天也在。 “是。” 莫之阳随手将绿色纸条点燃,悠然道,“看来他比我们急。” “对了,除十香软筋散之外你还有什么能让人失去力气或者无法反抗的药呢?” “有,失心散。” 听名字就很有趣,莫之阳满意点头,“你给我都来一点,不对。给我很多很多,我要用。” “做什么?” 莫之阳拍拍老色批的肩膀,安抚道,“过几日i你就知道了。” 离问天的产业最大的其实是布庄和药行当铺,但药行和当铺藏得隐秘。就是怕有人看出什么。 魏虎离开地很仓促,什么都没带就带一个知道路线的领路人,要赶在三天之内感到初风观。 莫之阳匆匆用过早膳之后,抱起老色批的灵位和发带,使轻功离开。 但他去不是去找魏虎,而是去魏府。 去魏府把藏在湖里的招魂经幡偷出来。 初风观的什么符咒是很灵,但根本和老色批不对口。就好像十字架对国内的鬼没有用一样。 老色批并不是阴魂,相反因为是麒麟族,又有麒麟心傍身他并不害怕这些阳间东西。反而害怕招魂经幡,和浸血的降魔杵这种阴间东西。 就算符咒求来,那又如何? 所以,如今最要紧的是魏府里的招魂经幡。 这几日吓得魏府的人哪怕青天白日也不敢出来乱跑,莫之阳把灵位和发带藏在上次换衣服的小巷里。 “你在这里等我回来。” “好,老公小心。” “知道啦老婆!”对于业务能力莫之阳还是很有信心的,拍拍胸脯保证之后,翻墙进去。 离问天目送着阳阳进去,心里提起来。 “怎么,他去偷招魂幡了?” 离问天正巴巴的看着头顶,突然听到兰徒的声音头也没回,随口应一句,“是。” 在此刻他心里,只有阳阳,生怕阳阳出事。 “他去偷招魂幡会出事的,因为我在湖中设下埋伏了。”兰徒双手抱胸,靠在墙边懒散道,“他和我想的一样聪明,所以就会中计。” 离问天:“你说什么?!” “招魂经幡上有毒,是我昨晚亲自下的。我知道你们不会去追魏虎,也知道你们一定会去偷经幡,所以我特地为你们准备的剧毒。无解。” 兰徒看到对方眼中的怒意,轻笑道,“我可以给他解药,也可以让你杀光兰家其他人报仇,但我要你一件东西。” “不!”离问天想都不用想对方要什么。 “他会死的,你忍心看一个一心一意为你好的人再为你死去吗?你的父亲因为仁慈而放过我,他得到什么?自古以来,好心就会没有好报吗?” 兰徒长叹一声,似乎真的很感慨,“真可惜,这世上的所有好人,总是得不到好的下场。不是灭族,就是中毒身亡。” “这世间最没资格说这话的就是你!”离问天相信,凭他的医术能救下阳阳。 他绝对不会让阳阳出事。 兰徒:“你可真自私啊,眼睁睁看着一个对你那么好,一心一意为你的人去死。离问天,你何其狠毒。” “兰徒。”离问天垂眸,“你总需要偿命的。” “是吗?”兰徒挑眉,“罢了,等你真的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死的时候,你就知道我说的话是真的。” 说完,也不纠结于此。 兰徒没能刺激到离问天很可惜,他不能对离问天动手,因为他身上的血是麒麟血。 这些血都是来自离问天,不能动手不能离得太近,否则会控制不住。 而他要杀离问天的目的这也是其中之一,兰徒是自负自大的人。他怎么会允许因为血液的问题去向另一个人臣服。 他要永生,了无羁绊的永生,唯我独尊。 莫之阳潜进魏府,魏府这时候大太阳的却比晚上都安静,没有一个人下人敢随便出来触霉头撞鬼。 听说老爷去初风观求符,等符咒来镇压住厉鬼就好了。 下人们害怕,也想过要走,但卖身契都在魏家又能去哪里。 没人在就刚好能让莫之阳速战速决,一个湖还是很容易找的,那么大个就在花园的中间。 一头扎进湖里往下潜。 “宿主,我会不会也进水啊。”系统害怕。 莫之阳现在没工夫和系统闲扯,还好湖水不深憋一口气就能直接看到那个在水里晃来晃去的东西。 招魂经幡就是一个黑色的经幡,被插在淤泥里安安静静的在那里飘着。周围还有一些翻肚皮的鱼,时不时抽搐一下。 “宿主,你看怎么那么多半死不活的死鱼啊。” 是啊?怎么会有那么多肚皮翻白的鱼。 而且看鱼死也没死透,这副样子就很不对劲。 “会不会是中毒了?”系统害怕,“不然就是这个招魂经幡把这些鱼给吓死了或者弄死了!” 不可能。 招魂经幡一看就在这里很久很久,如果这些鱼要死早就死了。 莫之阳没有贸然去碰那个经幡,留了个心眼捞过一条鱼在打开鱼鳃。鱼鳃不再是血红,而是黑漆漆的,一看就是中毒了。 我得嘎掉我老公四次!(二十一) 小白莲突然想到什么,赶紧从水里往上冒。 水里有毒! 不对,应该是经幡有毒,让水也有毒。 等从水里浮起来之后,莫之阳赶紧爬上岸,“妈的,狗东西算计我!”等上岸之后,摊开手才发现手臂甚至全身都要有点泛红刺痛。 还好他没有去碰经幡。 “这毒真是霸道,该死的。不过也还好没碰到,要是碰到指不定完蛋。”莫之阳坐在岸边,看到浸在水里的双脚赶紧缩起来。 系统:“毒肯定是那个该死的兰徒下的。” “是他下的,他想要我中毒然后让用解药逼老色批心甘情愿的把心奉上。也是我太着急,没多想这一招。” 现在兰徒的目的是心,我或者老色批都有可能被算计,以后得谨慎小心点。 “那宿主我们还拿不拿那个经幡啊?” “不拿,直接回去在魏虎回来的路上拦截杀了他。”这个计划还比较保险一点,莫之阳怕老色批等急。 身上湿哒哒的滴水都来不及理会,赶紧回去。 其实离问天要说不担心,那是不可能的,他现在急的要命。恨不得就这样闯进魏府,去找阳阳。 “离问天!” “老公你没事吧?” 莫之阳从墙上跳下来,身上的衣服难受得紧赶紧拿起一旁的包袱打开换衣裳,“经幡被涂毒,还好我没有马上去碰,否则要出事。” “你没事!” 离问天心中大石落下,他就知道阳阳聪慧不可能会上当,“方才兰徒过来,叫我献出心换解药。我本来想去找你,可碍于魏府的经幡。” “果然是那个傻i逼东西。”莫之阳脱下湿衣服,在老色批的帮助下换上干净的衣服总算是舒服不少,“我下水之后,发现那些鱼都在翻肚抽出,觉得不对劲所以才没去碰,赶紧上岸。” “兰徒来找我,叫我用心换解药,还说你必死。”离问天为阳阳系上腰带,再搭脉确定身子无碍后才松口气。 “我想去救你,却进不去。” “离问天。”莫之阳踮起脚,双手按在老色批的肩膀上,一脸认真地嘱咐道,“不论如何,如果有人要你的心,你就骂一句:去你妈的!别给,不管发生什么被用什么威胁,都不要给。” 离问天:“可若是你?” “我不是你的累赘,我可以自救。”就怕这个憨憨一被威胁就真的傻傻把自己的心脏心甘情愿的送出去。 别的不说,小白莲知道一旦涉及自己,离问天肯定会就范。 “记住,兰徒这种人毫无信用可言。他将你灭族之后还不觉得自己有错,只想拼命的掩盖罪证,一句道歉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这种人毫无道德可言。就说魏虎和姓虞的,看到你还会怕,看到你还会求饶,可他呢?” “不要跟没有道德的人讲条件,他们无耻无德。他们只会在被打趴下,死前一刻才会悔恨。我们要做的就是把他打趴下弄死。” 离问天:“嗯。” 这点离问天何尝不知,故而方才他才没有答应。 “现在我们赶回去,收拾好东西在魏虎回来的路上去埋伏。这样还不算太晚,我们杀魏虎兰徒不会阻止的。” 时间算上来,确实有点急。最关键的是,莫之阳不知道接下来两个晚上有没有月亮。 要是有月亮,就只能在早上动手。 “好。” 回去换好衣裳,莫之阳还顺带准备一点干粮。因为打算在路上埋伏,准备好一切才出发。 魏虎从魏府出来后便不敢多加停留,一天一夜疾驰到初风观。初风观在山顶,走上山顶那段路是不能骑马的。 也不管这些许,连领路人都不让歇,一路上去。正好在初风观关门前赶上,急匆匆求了符咒。 出来后,魏虎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现在他身上有兰先生给的红纸符,还有求来的道服,这已经是双重保险。 “回去吧。”魏虎走路姿势都嚣张起来。 而莫之阳和离问天就埋伏在路上一处池塘边,他们从山上下来这里是必经之路。 而且这里还有个茅草亭,若是魏虎下来一定会选这里歇脚。 一个灵体一个轻功极好的人,躲在茅草顶上。 早晨的太阳还不是很毒,莫之阳还能忍着。 “他们会不会在山上住下?”离问天等的有些急。 “不可能,魏虎只要在外面都会觉得不安全,肯定会连夜回去的。你就放心吧,别急我们等等。” 知道老色批报仇心切,莫之阳握住老色批的手安抚道,“我陪你一起等。” “嗯。”离问天反握住阳阳的手,沉下心。 果然,没多久就听到马蹄声。 “来了!” 魏虎往回赶的时候确实疲惫,看到一个亭子也有点想去休息休息,顺带解决一个麻烦。转头跟领路说道:“我们去亭子休息一下,等天彻底大亮我们再走,如何?” “好。” 领路人也是拿钱办事的,自然是爷说什么就是什么。 魏虎下马,走进亭子打个哈欠,“累了。” “休息休息。”领路人身上是有干粮和水的。 他把挂在马脖子上的包袱取下来,放到亭子的地上。解开结去整理只剩下两张的大饼,自然是打算一人一张。 魏虎看对方没注意,从靴子里抽出匕首。熟练的捂住路人的嘴,匕首直接抹脖子。 领路人还没开始挣扎,血就喷涌而出,失去意识。 在确认人死之后,魏虎嫌恶的将匕首的血在尸体的衣服上蹭干净,再抢过包袱里的大饼和水,自顾自坐在尸体旁边吃起来。 杀人越货的事情他干的太多,这点小事根本不值当。 要不是兰先生说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所有参与的人都要灭口。 虽然这个领路人不知道他去初风观求的什么事儿,但保险起见还是要杀了才行。麒麟族的事情,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两个人在顶上目睹魏虎杀人。 “你去吧,我什么都不干预。”莫之阳闭上眼睛,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好。” 魏虎吃着大饼就水,打算吃完攒点力气之后再把尸体处理掉。他也不会傻到把尸体留在这里被人发现。 天还只是蟹壳青,周遭雾蒙蒙的看不太清。 有一股很浓的血腥味飘过来,魏虎刚开始还以为是地上躺着的尸体发出来的,便没有多想。 仰头豪饮一口水,魏虎用袖子擦嘴是才看到面前突然出现一个满身血色的男人。 “离,离问天!” “魏虎。” “你,我有符咒!我有符咒。” 魏虎才想起求来的符咒,还有兰先生给的符咒。不管是哪一张掏出来就高举过头顶,“我有符咒,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离问天你别过来。” “你砍下我头的时候,我也求过你。” 离问天已经变成怨鬼的样子,浑身滴滴答答的往下滴血。 离问天变成怨鬼的样子确实恐怖,红色的眼睛流下的都是血泪。身上的衣服也都液化成血,一点一点的往下滴浓稠的黑血。 “离问天你不要过来,都是兰徒叫我那么做的!是兰徒让我去找虞家纠结虞家的人,和我没关系!” 大概也是知道这些符咒不管用,魏虎把符咒一丢改坐为跪,“真的,都是兰徒做的和我没关系!” “是兰徒指使,是兰徒带路。全都是兰徒做的,也是兰徒说要把你绑起来,不关我的事啊!” 莫之阳听到魏虎的求饶声,最后戛然而止。 他并没有觉得可惜,魏虎这些人杀人无数,作恶多端。能在刚刚心狠手辣的杀死一个无辜的领路人。 这种人没什么良心,哪怕不是主谋也是从犯,死是应该的。 等时间差不多,莫之阳从屋顶跳下来。 现在他要完成他的使命,嘎掉他老公,第三次。 噶老攻这件事,无他,唯手熟尔。 魏虎已经被割断喉管,豁开四肢丢进水里。血被水稀释,红色慢慢扩散出去。 “我来了。”莫之阳掏出早就准备好的股骨匕首,“这是第三次,还有最后一次是吗?” “是。” 离问天张开手,等待这一下。 “行吧。”这一次莫之阳熟练多了,也没有下不去手。 拔出股骨匕首,抵在心脏。莫之阳嘴里还安慰道,“乖呀,只是一下不会很疼的。”故意拖延时间。 假装手用力往下压,从背影上看,就是莫之阳已经把匕首插进心脏。 正是这个时候,有人从暗处冲出来。 也不是第一次,离问天也已经习惯。正要闭上眼睛等待这一下,却看到有人从阳阳背后偷袭。 离问天双手揽住阳阳的腰,一个侧身抱着阳阳躲开。抬手挥袖,扫开偷袭的兰徒。 现在是怨鬼,离问天怎么着都是比兰徒战斗力强上不少。 “离问天,压制住他!” 小白莲总算是把这小子给我引出来了!妈的,不是挺狂的吗? 怎么现在拉起来了? 闻言,离问天马上动手。对方身体里有麒麟血,会对他臣服。抬起右手,掌心向下一压。 兰徒身体好像不受控制一样,噗通跪下。四肢被牢牢的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哟!这不是兰徒吗?一会儿不见怎么那么拉了?” 我得嘎掉我老公四次!(二十二) 莫之阳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十香软筋散还有失心散,也不管手里计量多少,直接掰开嘴往里灌。 “你都给我吃了!” 天天憋着坏要毒死我,那我就把你弄死! 因为有离问天压制,兰徒哪怕想挣扎都没办法。只要离问天一个念头,他不得不张开嘴咽下这些药粉。 这就是兰徒想要杀离问天的原因。 五裂黄连是他偷的,也是他故意将所有的线索引导到莫之阳身上。兰徒就是要放离问天出来。 那一座孤坟不仅关住离问天,还把他挡在外面。 他要离问天死,也要离问天的心。他绝对不允许一个对他有克制的人活在这个世上。 他知道莫之阳的八字刚好,就撮合成这个看似很巧合的意外。然后在外等着离问天出来,等他杀了这两家。 在杀了魏家和虞家之后,他就会威逼利诱莫之阳,让对方不要帮离问天。 只要莫之阳不肯帮离问天,他有一百种办法让离问天死,等离问天死后再杀了莫之阳。世上再无人知道麒麟族。 可他没想到莫之阳居然会心甘情愿的帮助离问天,居然会全心全意的为他好,会偷降魔杵。 “妈的,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的计划!” 从知道五裂黄连是兰徒偷的再嫁祸给他,他就有所怀疑,这一切是不是都是兰徒的阴谋。 当兰徒出现在莫之阳面前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一切真的是设计好的。 包括他出现在老色批面前,都是兰徒的阴谋。 他猜到了,但没跟老色批说,就是一点点试探出兰徒要得到什么。 现在他知道了,兰徒要的是老色批的心,和他的命。 什么脑子啊,就敢算计我? 药灌下后,莫之阳就被天上一道惊雷吓一跳。 抬起头才发现原来将亮的天突然暗下来,而且头顶集结一团雷云,那雷眼就是要落在老色批头顶。 “老公。”离问天气息微弱。 弱再不杀他,雷劫一降下来他就魂飞魄散。 莫之阳也不管药效有没有起,丢下兰徒蹲下拾起股骨匕首,“你别怕,我现在就来噶你。” 要顶着威压走到雷云底下,这是何等魄力。 莫之阳走到离问天跟前,这一次没有纠结干脆利落的捅进去再抽出来。 无他,唯手熟尔。 随着股骨匕首插进心脏,天上的雷云也逐渐消散离开。 “我在客栈等你。”留下这句话,离问天再次被风吹散。 等老色批走之后,莫之阳回头发现兰徒已经消失。 “不对啊,喂了药肯定走不远的。”莫之阳攥紧拳头,“我先去把这个老逼登给找出来,再回去。” 兰徒没想到会中计,他从后边看到确实是匕首已经插进去,就想着在两人都没有防备的时候出来偷袭。 可这个莫之阳真的诡计多端,这一切都是演戏。 故意演给他看的,就是让他误会匕首已经插进去。 兰徒没想到纵横多年,居然落在一个小贼手上。 就趁着方才莫之阳动手时转身逃走,若是法术还能抵抗,但失心散和十香软筋散都是药,是人用的药。 他虽长生,但终究是肉体凡胎。 身上的麒麟血能抵抗一些邪术,对药物却没什么抵抗力。两种药加一起,还是那么大的剂量吃下去。 能撑到现在跑了几里地,都算是兰徒身上抗药性好。若是寻常人,只怕当场就软倒在地上。 天色已经大亮,兰徒周身逐渐无力只能跌坐在地上依靠大树休息。 药效已经逐渐上来,哪怕身后没人追来,他要走可能都走不动。 “怎么不跑了?”莫之阳一身红衣,头顶血色发带长及膝盖,随风而动。像是迎风而摆的鬼魅。 兰徒费些力气才将头抬起,看到那个小贼一身红衣,站在树冠上。脚压弯一点点树叶,但不多。 “你什么时候看穿我的计划?”兰徒自知逃不了,干脆休息一下。 莫之阳从树冠上跃下,正好站定在对方面前。打量这个如丧家之犬的男人。 “一开始,从我知道五裂黄连是你偷的,知道是你故意将线索引向我的时候,我就有所猜测。后来你突然出现,就已经证明我的怀疑是对的。我能出现在离问天面前,不是巧合,全都是你的手笔。” 听说是一开始,兰徒有些愕然。 他的计划已经部署近五年,居然只是因为这两个巧合就被对方看出,他是不信的。 “一切都只是你的猜测,歪打正着。” “你说歪打正着也对,你说什么都对。”莫之阳俯身,右手一把掐住兰徒的脖子,“你怎么能那么对他!” 老色批所受的痛苦都是由兰徒引发的。 “我为什么不能那么对他?”兰徒就是知道小贼口中说的他是离问天。 “他们一家身为麒麟族,枉费这一身的血脉只能龟缩在那一小方天地。是我,是我帮他们走出来。灵魂走出来也是走啊,哈哈哈哈哈。” 兰徒挑衅的看着这个人,“你呢?你对离问天那么好,也是为了他的心?你我都是一样的,做什么装的这样圣洁,可笑。” “我跟你不一样。” 莫之阳甩开兰徒,冷眼看着他像一条死狗一个软倒委顿在地上,“你真是可怜,现在的你像是一条狗一样。” 小白莲拿出手帕擦干净右手,“我对他就是毫无保留的喜欢和奉献,他对我亦是如此。而你,我要你体验离问天体验过的一切痛苦。” “兰家已不在西域了,他们已经举家搬迁了。”兰徒现在连做个挑眉的动作都没有力气,“你杀了我就不知道兰家的位置,那离问天怎么报仇?” “我知道,兰家不在西域而是在草原,对吧?”莫之阳半蹲下来,“这件事还是多亏你告诉我,否则我怎么知道你们已经举家迁徙到草原了?你猜,兰家一个大家族举家搬迁就算是做得再悄无声息,也有人知道。” 兰徒奇怪,他从没告诉莫之阳搬迁到草原的事情。 “只要知道在草原,稍微费点银钱自然就能知道我要知道的事情。”莫之阳站直起来,“接下来,你要好好享受你该享受的了。” “我何时跟你说过兰家在草原的事情?” “一开始啊。” 一见面莫之阳就听到兰徒那一句:比我见过的草原人都有趣。 之前的消息说是兰家在西域,但兰徒开口就是:比我见过的草原人都有趣。或许他只是见过草原人,但他身上的窄袖骑装,可不是一回事。 就算你见过草原人,可西域人的打扮和草原人的骑装是不一样的。 “原来如此。”兰徒也明白对方说的是哪句话。 兰徒刚开始不管是对离问天还是莫之阳都没太大的防备,或者说是有些轻敌。 他轻敌也是有原因的,一来离问天这些年一直与世隔绝,从未见识过人心。就算是怨鬼,也有些单纯。 而那个小贼自不必说,一个十几岁贼人就算是有城府也只是小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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