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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起来,忍不住提醒。 一入夏,雨势就变得磅礴,外边黑漆漆的天突然闪过亮光,不过两秒一声惊雷咔嚓一下,仿佛就近在门口。 莫之阳一怔,手上的筷子都吓掉。 雷声过后,公仪炤看到他变得惨白如纸的脸色,“怕打雷?” “嗯。”莫之阳低下头,匆匆扒完碗里的饭起身,“恩公,你吃好碗放着,我来洗就好。” 他表现得很不正常,公仪炤也没多问,吃完饭就把餐具收拾好放到一边,然后起身回去自己屋子。 “宿主,你怕打雷是因为每次都发誓吗?”系统可不记得宿主怕打雷。 “可是我想我自己怕啊。”莫之阳笑意盈盈,心里早就部署好一切,老色批要上钩咯。 这雨很大,雷声大作。 公仪炤今天也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一个惊雷响起,就联想到那个哥儿惨白的脸色。 雷声雨声交织下,公仪炤还是敏锐的听到轻轻的敲门声,下床去开门,就看到他呆滞的站在门口。 脸色惨白如纸,惊吓过度的样子,一个惊雷他就抖一下,好可怜。 “恩公,打......打雷,一直在打雷。”莫之阳站在夜色里全身发颤。 看来是很害怕打雷。 公仪炤一步跨出门,反身关好门之后主动把手放到他的头上揉了揉,“嗯。” Bingo,老色批上钩了。 假装害怕,莫之阳把人引到自己房间里,这里的床比较大,但老色批太高太壮,显得很拥挤。 两个人的手臂都能碰到,莫之阳一个翻身背对着他,“因为阿爹阿娘被洪水冲走的那天晚上,也下大雨还打雷。” 声音闷闷的,在解释。 “嗯。”公仪炤侧躺着应一句,能看到他的发顶。 打一个响雷莫之阳就朝他身边挪,没一会儿就贴到他的胸口,然后僵直不敢再动,但也不是那么害怕。 一个香香软软的哥儿在怀里蹭来蹭去,公仪炤不是一个重欲的人,可这样蹭也受不了。 莫之阳蹭的差不多,感觉到他已经有点动作,假装懵懂的往后摸索,摸到那个硬硬的戳着自己后腰的东西,“咦?” “唔~” 听到他不正常的声音,莫之阳又假装不懂,捏了捏,听到他的抽气声,一回头才看到他眯起的眼睛,泛着绿光。 再顺着往下,看到自己捏在手里的是什么东西,吓得一缩手,脸腾的红起来,像是煮熟的虾。 “恩公,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莫之阳羞涩的低下头。 公仪炤看着他的发顶,眼神一暗,这些日子两个人的肢体接触不少,他很喜欢害羞,脸总是红红的。 莫之阳突然感受到发顶一重,忍不住抬起头,“恩公。” “愿意吗?”跟他成亲,公仪炤是发善心才做的决定,但到现在为止都不曾后悔。 这愿意吗三个字,在这里显得格外的郑重,莫之阳也知道是什么意思,点头,“是恩公的话,我愿意。” 话刚说完,嘴巴就被封住。 “唔~~” 莫之阳被亲的意乱情迷,捧着他的脸,痴痴的望着他,眼里的爱意和崇拜能把人引迷糊,轻轻一句,“恩公,你的胡子扎疼我了。” 嘴上抱怨,但还是忍不住主动亲吻他的嘴角,又被胡须扎到,小白莲咯咯的笑着。 “不要叫恩公。”他这一声,公仪炤有一种自己挟恩求报的感觉,这样不好。 “那要叫什么?”莫之阳一歪头。 “叫相公,或者阿炤。” 公仪炤被他的眼神整的迷糊起来,明明身体是一样的,但怎么就那么好吃,那么想将人一口吞吃入腹。 只恨不得黏着他,揉进身体里。 昨天晚上整个过程非常的心酸,前半段时间,莫之阳觉得爽,毕竟素了那么长时间,突然满足当然很快乐。 但是后半夜就不对,你说这一下子吃的太饱就容易撑到,此时的莫之阳就是吃撑了的状态,但公仪炤才结束自己的开胃小菜,打算继续大餐。 虽然但是,老色批的胡子扎人真的疼,胸口一片都是红红的,连大腿根也被扎红。 雨后天新,太阳赤裸裸的挂在天空,直到日上三竿,床上的人才有动静。 “天亮了。”莫之阳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他的胸膛,昨天晚上天黑也没看清楚,他胸口怎么那么多刀伤。 他是打猎才有的伤口? 莫之阳顺着一条刀伤慢慢的抚摸下去,不对劲,这不是打猎弄伤的,再联想到他身上的气势,总觉得老色批身份不简单。 “怎么了?” 公仪炤是被他摸得发痒才醒的。 “会不会很疼?”莫之阳凑过去呼气,“呼呼~疼不疼?以后打猎就不要太拼命,怎么受了那么多伤啊。” 语气里满满都是心疼,恨不得替他受苦。 他居然还以为是打猎伤到的。 “没事。”心里暖暖涨涨的,像是被塞进去一个小太阳,公仪炤揉揉他的头发。 小白莲们要记住,男人也需要人心疼,伤口好了那么久肯定不会疼,但是不妨碍你展现自己对他的爱啊。 一定要充分利用这一点,记住了吗? 第一次睡得那么晚,两个人拖到下午才起床,莫之阳是起不来,可也没人做饭,揉着腰去给他做饭。 公仪炤也没出去打猎,蹲在灶前烧火,一抬头就看到他一手扶着腰一手掂铲子。 “难受?”忍不住站起来,用大手掌为他托住后腰。 “嗯。”他一碰,莫之阳就红了脸,点点头,“我饭快做好了。”却没有把人推开。 两个人在吃饭,公仪炤看着对面喋喋不休说话的人儿,一直都没想过以后的日子会是什么样的,但是这样也很好。 和他就在这小村子里隐居,也不想去管什么江山社稷,那些拿命护着的人,还不如他关心自己。 “你看我做什么?”莫之阳歪着头,他眼神有奇怪的情绪。 “没有成亲仪式。”那天他是脏兮兮过来的,公仪炤觉得有些委屈他,昨天两个人算是真的在一起。 应该给他一场艳色的婚礼,哪怕只是贴几个喜字。 “能和相公在一起就很好了,至于其他都无所谓。”莫之阳递给他一个野菜团子,“遇到相公我已经很高兴了,其他的我真的没什么想要的。” 成亲真的好麻烦,莫之阳不喜欢。 可公仪炤就觉得委屈他。 “阿炤,你吃点麦芽糖,就算是我们成亲吧。”把珍藏的麦芽糖拿出来,莫之阳递给他一小块,“我们一起吃就算是成亲,好不好?” “嗯。”哪有人成亲吃糖的,但公仪炤也没说什么,他高兴就好。 公仪炤这个人很奇怪,若是不相干的人,哪怕死在他跟前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但真的把你纳入心里,又是宠得不行。 比如,因为怕胡须扎到,就主动去把胡子剃掉,还把小白莲惊艳了一下,老色批长得比想象中帅很多。 两个人自从那一晚之后就同房了,生活蜜里调油,莫之阳总是爱笑,有时候看着他也会莫名其妙笑出来。 搞得公仪炤心里也软软的。 莫之阳能感受到他的眼神慢慢变得不一样,看,这不就攻略成功了吗? 没有不好攻略的人,只是你找不对方法。 一个冷情冷性的人,最拒绝不了的就是太阳,一个全心全意爱着你的太阳。 现在的公仪炤,也不早早出门,总是陪他做完早饭,才会出去打猎,每次从镇上回来,还会带一块麦芽糖。 昨天下大雨,莫之阳怕走蛟就没敢让老色批出去打猎,安安心心待在家里,反正家里的菜园子也要除草。 “喂,有人吗?” 莫之阳趴在屋子里的床上和系统在打斗地主。 “宿主,周溪来了,然后你家老色批在门口菜园子除草,你确定不出去吗?周溪眼睛要把你家老色批扒光了。” 系统赶紧提醒宿主。 莫之阳拧起眉头,从床上爬起来穿鞋出去。 “你是谁啊?”周溪不打招呼就擅自推开篱笆门,结果被在菜园子里除草的男人惊艳到了。 这小周村里什么时候来了一个那么俊的后生。? 猎户糙汉宠妻记(七) 家里突然闯进来一个人,公仪炤很不高兴,眉头拧起来。 “你是谁啊?”乍一看这男人,周溪也惊艳了,怎么会有那么俊的人,这一看就不是小周村的人。 心里不免燃起一个念头:这样的长相才配得上我。 “是谁?”莫之阳故意问一句。 结果一出门就看到周溪,确实,周溪很美,貌若芙蓉,肤若凝脂,这小周村人杰地灵才出了那么个美人。 好家伙,这不得看我演一波。 莫之阳看到他的瞬间,像是看到什么鬼怪,想要缩到门后去。 “莫之阳,你胆子肥了,看到我居然不出来?”周溪恼了,下意识想要看看手边有什么东西,就想砸过去。 可见得,阳阳在周家过的并不好,公仪炤放下手里的锄头,走到门口,“要出来吗?没事。” 他这一声没事,倒是给莫之阳底气,点点头走出来,还有勇气和他对话,“周溪,你来干什么?” “我过去隔壁村,路过你这个破茅草屋来吃口水。”周溪用手掌当做扇子,扇着风散热,一脸不屑的跟那个跟男人乱搞的贱i货说话。 在他心里,莫之阳从小就是家里吃白饭的佣人,来那么多年做的唯一一件对的事情,就是跟这个猎户搞在一起,然后得了两钱银子的彩礼钱,能给自己做件衣裳,其他的一点用都没有。 话说回这个猎户,他怎么改变那么多,变得那么俊,真是奇怪。 美人公仪炤见过不少,他算是极美的人,可性格却极其令人厌恶,嚣张跋扈不说,还将阳阳看做是下人。 这样的性格,就叫人觉得恶心。 “喂,跟你们说话呢!”周溪因为样貌好,去哪里都是焦点,被人奉承的对象,在这被这两个人冷待,不知好歹的家伙。 “饿不饿?”公仪炤没有理会他的话,转而问阳阳饿不饿。 “我还好,要不还是给他倒碗水?”莫之阳小小声的询问,感觉那个周溪要气死,嘿嘿,气死最好。 公仪炤瞥了眼,“不必理会。”说着将人带进屋去。 我家的夫人,不是你家里的佣人,要想耍威风什么的,滚去其他地方。 这是第一次被这样无视,周溪从小嚣张跋扈惯了,没想到那个莫之阳嫁人之后就长本事了,居然敢不听自己的话。 “你个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你克死你父母克死全家,跑来我家里吃白饭,还敢这样对我,你良心被狗吃了不成?你个不要脸的下贱i货色。” 本来周溪想连着那个猎户一起骂,但是那个猎户长得实在是太俊,真的要骂下不去嘴,最后只能逮着莫之阳骂。 而且越骂越难听。 “放肆!”公仪炤听得窝火,起身要出门去教训他。 “你别去,阿炤。”莫之阳拽住他的手,摇摇头,“也不是没听他骂过,我从小在舅舅家骂是家常便饭,也时常挨打挨饿,如今跟了你,才能吃饱饭还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求,他骂就让他骂,舅舅好歹也收留了我,没叫我饿死,别去理会了。” 就这阳阳还对他们心存感激。 公仪炤记得,第一次见到阳阳的时候在山上,倒春寒的天气穿着薄薄的一件单衣,大晚上被赶出来摘蘑菇。 能有什么好日子,那一家子根本没把阳阳当作个人看,想到那个时候说什么彩礼钱,她们根本就是在卖东西。 “阿炤,别去。”莫之阳拽住他的袖子不让人走。 看到他眼底的心疼,小白莲挑眉:心疼?心疼就对啦,我遭遇凄惨,却还是心地善良的不跟周家人计较,你是不是感觉的很单纯善良? 嘿嘿,就是要让你这样认为。 本来就口渴,周溪骂了好一会儿没人回应,干脆就自己去找水喝。 摸到右边的那个屋子,屋子也没锁,径直推门进去,一进去就看到一柄方天画戟,直直插在屋里。 这兵器真的是好气派,还有令人胆颤的寒意。 “好冷。”看一眼都觉得冷,周溪走进去端详方天画戟。 足足有两米高,头还缀着红穗,看起来好气派,一看就不是什么寻常东西,这方天画戟的刃上,还刻着一个字,“炤?” 这个字看起来怎么那么熟悉。 周溪开始思索,这东西一看就不是寻常猎户有的兵器,还有刚刚那个猎户的长相,那通身的气派,怎么看都不像是山野村夫。 这些年,周溪因为美貌,也看过不少富贵人,他们身上都没有那个猎户这种气度,看来那个猎户不简单。 说不定,真的是梧桐枝,就算不是梧桐枝,也可以是踏脚石,我可是金凤凰,天生就得和达官贵人在一起的。 外边没有人骂了,莫之阳也不管,拉着他不让人出去。 剧情发展到这样的情况,莫之阳想试试,如果老色批不出去的话,会是什么样子。 如果老色批不出去,但是周溪还是会走故事线的话,那就证明是周溪自己脑补,和老色批没关系。 周溪为什么会在那一天下毒手呢,这件事想不通。 而且,他自从这一次之后,就开始讨好迎合老色批,这期间发生了什么,得查清楚才是。 “阳阳,你怎么了?”公仪炤卡看他一直一个人发呆,坐在椅子上眉头拧着,也不知是遇到什么事情,“可是不舒服?” “腰有点酸。”莫之阳瞥了他一眼又低下头。 意思是你昨天晚上太不知足。 “揉揉。”也知道自己这些天对他总是索取,公仪炤主动给他揉腰,等外边的小鸡长大可能有点久,还是多抓几只野鸡子给阳阳补补身子。 到傍晚出来,周溪已经离开,莫之阳不知道发生什么,就担心。 结果到第二天,周溪居然眼巴巴的跑过来,正好遇到要出门的老色批。 “哥~~”甜甜的叫了声哥,周溪自恃人美声甜,只要刻意勾引,这个猎户肯定会抛弃那个贱i货来和自己在一起。 昨天晚上周溪和阿爹阿娘商量过,那个猎户绝对不是普通人,阿爹去打听那个炤是什么来头,问过一些老人,那个猎户的来历很奇怪。 说是突然有一天他就出现在村东头,然后一个人住,要么山上打猎,要么就去集市卖货,总之没有人知道他是哪里来的。 这样的来历就很叫人怀疑,还有那个炤字,这个字看起来就很气派,所以那一家子都觉得猎户不是普通人。 想叫周溪去探探底,如果真的有来历,那周家就真的要出金凤凰了。 “哥哥~~”周溪掐着嗓子叫。 硬生生把公仪炤的眉头喊得皱起来,理都不理他,直接越过这个哥儿,真是肤浅庸俗。 “哥哥,你去哪里?你去打猎嘛,我跟你一起去好不好,我陪着你。”看他这样冷漠,周溪咽不下这口气。 其他人都是上赶着来讨好自己,他倒好,身在福中不知福。 “哎哟~” 装作路滑摔倒的样子,周溪半蹲在地上,“哥哥,我脚崴了,你能不能你帮我看看啊!” 只要你认真看我,肯定会被我的美貌吸引,美貌是无往不利的武器。 岂料公仪炤看他的心情都没有,背着弓径直走向山上。 “你,你!”周溪被气得一肚子火,指着他的背影骂了好几声,既然这里没有什么突破,那就去找莫之阳。 打算把气都撒在他身上。 莫之阳刚回来,刚刚很顺手的把之前踩坏菜园子的那一家大妈的菜园子也给毁了,其实也没做什么。 就是把村长家的鸡,用谷子引到她家来,然后两个人肯定会干一架,美滋滋看戏!反正小白莲什么都不知道呢。 “莫之阳你死哪里去了,我想喝口水都没有!” 周溪在家里等了许久才看到他,又开始泼妇骂街模式,“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死了,哪哪儿都找不到你。” 好家伙,你在我家这样骂我,是不是有点过分。 “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给我到杯水去,热死了。” 看周溪一屁股坐到老色批亲手给自己做的椅子上,莫之阳眯起眼睛,你这塌屁股配得上老子这板凳吗? “那什么!”莫之阳小小声的提醒,“你刚刚坐到一只毒蜘蛛。” “什么!?” 周溪最怕这些蛇虫鼠蚁,一听说蜘蛛蹭的站起来,拍着屁股,“这可是阿娘给我新做的衣裳,要是脏了就坏了。” “另外一只好像顺着爬上你的脚了。” “嗷!” 刚刚还在担心衣服,下一秒周溪好像只猴儿一样蹦的两米高,“蜘蛛在哪里,别咬我,别咬我!” 趁着他蹦跶的时候,莫之阳默默收回老色批做的小板凳,不理会他径直走进屋子。 好久周溪才反应过来被耍,“好你个莫之阳,你居然敢耍我,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你骗我有蜘蛛!” 对于这种蠢货,莫之阳都懒得理他,该干什么干什么,收拾家里,做好饭等老色批回来,顺便思考:剧情还是发生了,所以肯定是周溪知道什么。 那到底因为什么呢? 这个周溪还真的是厉害,一直骂到傍晚都还在骂,而且骂的话都不带重复的,可见猎户回来,马上就换了一副嘴脸,“呜呜呜~~哥哥,莫之阳他欺负我!”? 猎户糙汉宠妻记(八) 一见到人就迫不及待的告状,“哥哥,你知不知道,莫之阳他欺负我,骗我有蜘蛛,我都吓死了。” 一边说,一边还想去牵猎户的手。 “放肆!”公仪炤被他这副讨好的样子惹得反胃恶心,不知想到什么事情,眉头拧得更甚,“滚。” 身上一点都没有阳阳好闻。 又被拒绝,周溪想骂他不知好歹,但最后还是忍住,委屈兮兮的告状,“莫之阳欺负我,你都不帮我。” 笑话,我不帮我的妻子反而去帮你这个外人,着实可笑。 再看他一眼,都是公仪炤输,完全无视在自己面前演戏假惺惺的人,直接进去。 “你回来了,过几天端午节,我们得买艾叶。”莫之阳从屋子里出来,不仅看到公仪炤还有跟在身后的周溪。 “嗯,我们去镇上的集市。”公仪炤记得阳阳从未出过村,就想带他出去逛逛,端午节镇上有端午祭,很热闹。 “好!” 两个人都无视一旁的周溪,只两个人安心过日子。 接下来周溪每天都来这里搅和,之前还指着人鼻子骂奸夫淫妇,结果现在眼巴巴的凑上来。 “你要一起吃...”莫之阳想叫周溪一起吃饭,结果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公仪炤捂住,跟他吃饭倒胃口。 “哼!” 人家不理,周溪也有办法,拿菜团子自己吃,哪怕不上桌。 莫之阳就想不明白,这周溪为什么突然会这样对老色批这样热情,赶都赶不走的那种,连脸都不要。 到底是为什么呢? 现在的周溪已经十八岁,这样貌美的哥儿十八岁还没嫁出去,是因为周家的人都觉得他是金凤凰,不是普通人能娶的。 所以一直拒绝那些来求亲的人,还好好的把周溪养着,养好这只金凤凰,周家就可以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两个人根本无视一旁的周溪,商量端午节去镇子上的事情。 “你们!”周溪被冷待,气得想要砸东西,可猎户一个眼神过来,吓得一哆嗦,手里的锅刷都掉了,呜呜呜的跑出去。 “你真的要带我一起去镇上吗?”莫之阳低头吃饭。 “嗯。” 听到他嗯的一声,眼睛突然亮起来,有些迫不及待,“那我们一起去。” “好。” 端午节那一日早上,公仪炤带人出去,莫之阳机智的带上雨具,小周村离镇上有两个时辰的路程。 两个人一大早出发,到镇上已经中午,找个小摊吃两个粽子。 这蛋黄咸粽可真好吃,当然甜粽也好吃,只要是粽子莫之阳都不挑,正吃的欢快,就对上老色批的眼神。 他的眼神仿佛在说:你居然吃了四个粽子! 这小村落里,粽子可是个稀罕物什,还是咸粽有咸蛋黄的,莫之阳就忍不住多吃几个,结果就被抓包。 “很好吃。”咽下嘴里的糯米,莫之阳尬笑掩盖,还是不要吃了。 “你吃。”公仪炤把碗里仅剩的一个粽子放到他跟前,“吃。” 见他态度那么强硬,莫之阳也只好“勉为其难”把最后一个粽子吃掉,六个,莫之阳吃了五个,他吃一个。 两个人吃粽子的时候,周溪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哥哥!” 好家伙,莫之阳手里的粽子突然不香了。 “哥哥你也过来啊。”周溪也不征求谁的意见,直接坐到猎户身边,就要挽住他的胳膊。 公仪炤没有让他得逞,一条板凳坐中间,周溪凑过来只能坐一个小角落,直接站起来,板凳就朝他那一边倾倒。 周溪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摔了个屁股墩。 “你没死吧?”莫之阳装模作样的去关心,结果刚站起来,就被老色批牵住。 “走。”多看一眼这种人都是浪费时间,公仪炤牵着人离开。 周溪长得就貌美,这一摔好多人都想过来扶,却被赶走,“关你们什么事儿,快走,快滚啊。” 美人发怒,也是别有一番风情。 “阿炤,这样不好吧?”莫之阳心里给老色批点个赞,但嘴上还得维护人设。 “无妨。”公仪炤也不打算理他,牵着人钻进人群里。 赶集可真热闹,莫之阳粽子吃饱,有心闲逛。 “这里很热闹。” “嗯。”公仪炤带着人,有目的性的走到一家卖麦芽糖的摊前,这摊主是个白须老爷爷,背有点驼。 见到猎户很熟稔的打招呼,“是你啊。” “嗯,老规矩。”公仪炤牵着他的手,不肯放开。 “阿炤,你是不是经常来这里买糖给我吃?”莫之阳小声询问,这大爷看起来和他很熟,一句老规矩,就知道要什么。 公仪炤随口应一句,“嗯。” 突然感受到不一样的视线,这小摊后边就是镇上最大的饭馆,抬起头一看,二楼的窗户上站着一个故人。 眉头瞬间皱起,周身的气压都变得不一样。 莫之阳和他站得很近,能察觉到他的变化,顺着抬头向上看,一个人影晃过去,没看清楚。 “系统,那个人是什么人?” 系统翻个白眼,“又没有监控,我怎么知道。” “你先在这里等等我,等麦芽糖,我马上回来。”公仪炤还是决定去看看,嘱咐阳阳之后,才走进酒楼里。 “他去干什么。”莫之阳眯起眼睛,他老是神神秘秘的,有点摸不着头脑。 周溪调整好心态,继续凑过来,“哥哥,哥哥!” 这个人真的很烦,莫之阳看向挤过人群过来的人,转身走进最近的那条暗巷里。 那个贱东西在哪里,猎户也应该在那里,周溪没想太多,瞧见他走进暗巷,也跟着进去。 结果刚走进去,一个麻袋套下来,什么都看不到,“唔——是谁!” “geigei,geigei,你是哪个坟头上蹦迪的不怕死玩意儿,天天在老子面前喊geigei!” 莫之阳一脚把人踹到,把人按在地上打,一拳头一拳头的把人得毫无反抗之力,还一直哭着求饶了。 他一求饶,莫之阳也想着差不多就得了,懒得跟这种人计较。 “你欺负我,我找我家哥哥救我,你别嚣张!” 被打成这样还敢叫嚣。 本来要离开的莫之阳起了杀心,转头看他已经站起来,想要挣脱麻袋。 眼睛一眯,抬手一把掐住他的脖子,瞬间收紧,将人抵在墙上慢慢举起来,压着声音问,“你到底为什么要一直跟着他。” “唔,你放开我!” 脚已经离地,周溪不知道是谁,但能感受到杀意,缺氧的窒息感让人恐慌,双手抓住那个人的手臂,“我不知道,咳咳——” “宿主,你要是杀了他,就搞不清楚为什么他要害你,任务不算是完成哟。”系统好心提醒。 鉴于系统这句话,莫之阳松开了手,看他从墙上摔下去,转身离开,问是问不出什么的,还是自己查吧。 等周溪缓神过来,取下麻袋,露出那张被揍得青紫的脸,怒气冲冲的跑出暗巷,想要找出是谁打得。 结果一出去,人都没影了。 视线扫到站在摊前的莫之阳,周溪怒气冲冲的跑过去,“肯定是你打得我!” “鸭,你怎么了?” 莫之阳见他这一脸伤痕,吓了一跳,忍不住朝后躲一步,“你是周溪?你的脸怎么回事,被谁打了吗?” “不是你打的我?”周溪被他的反应弄得摸不着头脑,不是他吗? 肯定是他嫉妒自己的美貌,否则怎么会一拳拳都打在脸上,肯定是他。 “我不知道啊。”瞧着他的伤口,莫之阳竟有些心疼,“你怎么回事,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我一直在这里等阿炤回来,不曾离开。” “真的?”周溪打量一下莫之阳,他这瘦弱的身板风都能吹走,想来也是打不了人。 肯定是哪个嫉妒自己美貌的贱人,否则怎么会就照着脸打,这张脸肯定不能被猎户看见,否则之前的好印象都被破坏了。 周溪只能用手遮挡住脸,灰溜溜的离开。 “糖好了。”一旁搅弄麦芽糖的大爷,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话,递过来糖之后就继续吆喝。 莫之阳也没说什么,坐到一边开始吃糖,一边等老色批回来。 不到两刻钟,公仪炤从酒楼出来,看到蹲坐在地上的阳阳,原本凌厉的眼神一软,“阳阳。我回来了。” “你回来了,我没还钱。”莫之阳麦芽糖就吃一半,剩下一半递给他,“呐,一人一半。” 明明就是半块普通的糖,公仪炤却觉得甜到心里去,方才和那个人谈话的阴霾也被太阳一扫而空,“嗯。” 尝一口,很甜不太喜欢,但却想吃光。 “我们走吧。”公仪炤把糖吃完,钱还给大爷之后,才带着人离开这里。 莫之阳被牵着,临走时回头看一眼,就看到一个很高大的男人从酒楼走出来,正在和那个卖麦芽糖的人说话。 那个人的眼神也是凌厉,这一刮,好像寒刀刮在心头上,这样满是戾气的眼神,让莫之阳心里一颤,收回目光, 那个人绝对不是那么简单,这样的眼神,让人心慌。 “阳阳,你在看什么?”公仪炤回头看一眼,看到那个人居然还在,看来是不肯轻易死心,真是麻烦。 如今再来找有什么用。 “阿炤,刚刚那个人是谁?”? 猎户糙汉宠妻记(九) “不知道。”公仪炤不想说这件事,牵着阳阳离开,“不认识。” 很明显就欲盖弥彰。 莫之阳没有多问,两个人又再集市上买了一些必要的东西之后就回去,回去的时候,莫之阳抱着一盆山茶花。 “阿炤,我会把这个山茶花养开的。” “嗯。” 莫之阳察觉到他的心不在焉,抱着花靠着他也沉默了。 到晚上的休息的时候,莫之阳洗漱好进屋,看到他呆坐在床上也不说话,就这样静静看着油灯。 “阿炤,你怎么了?”莫之阳一看他就很奇怪,那个人到底是谁,“系统,你去查查公仪炤是什么人?” “呜呜呜宿主,在古代位面我就是个废物,你相信我我不行的,人家就是不行就是爱哭鬼。”没有电脑没有百科没有电视什么都没有,系统无从下手。 算了,还是靠自己。 “阿炤,你在想什么?” 被他这一声唤回神,公仪炤摇摇头,往一边挪出位置,“没什么。” “你一直心神不宁,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还是说遇到什么麻烦,可以跟我说吗?”莫之阳拿不准他的身份。 就想着在两个人交谈的时候看能不能套出点信息,老色批的说话很有涵养,反正不可能是普通的猎户。 “没什么。”公仪炤不想说,起身过去把油灯吹熄。 这家里一下就黑漆漆,黑暗裹住一切,什么都看不见。 “我还没脱鞋呢。”莫之阳抱怨一句,刚说完脚就被人按住,“咦?” 公仪炤半蹲下来,“我帮你。” 脱完鞋,公仪炤还帮忙把他脱下外衣,“休息吧。” “好。” 莫之阳躺在他怀里,听着心跳声,“阿炤,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跟我说,好不好?” 得到的只是良久的沉默,许久许久之后,公仪炤才应一句,“嗯。” 这个嗯就没有一点诚意,他肯定不会往心里去,这个老色批的嘴巴严得很,还是去找周溪,从他嘴里套话会简单一点。 第二天,莫之阳把他送去打猎,开始收拾家里,准备洗衣服。 “人呢!” 在家里就听到周溪叫嚷的声音,果然是来了,等你好久咯老弟。 “莫之阳,那个猎户呢?”周溪没把他放在眼里,一进门就想找他。 莫之阳把衣服塞到木盆里,“他出去了。”端起盆去后边的河边打算洗衣服。 “莫之阳,你居然有胆子不理我?”周溪紧跟在他后边。 绕过屋子看到那条湍急的河流,计上心来、 “话说周溪。”莫之阳突然停下脚步,站在离河边两米的地方,“我很奇怪,你之前一直很讨厌我和他的,现在怎么眼巴巴的凑上来,难道是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吗?” 突然被问这话,周溪有点心虚,“什么事情!” 但掩饰也掩饰的不好,闪烁的眼神,强行辩驳的语气,都在昭示他知道什么却不肯说。 “其实我什么都知道了。”不说,莫之阳有的是办法,周溪蠢得很,想要套话简单的很,张口就来。 周溪果然被唬住,他那样笃定的神情和语气,他是不是也知道那个猎户的真实身份,“你,你知道什么了?” “我什么都知道了,在回来的路上,他也跟我说过一点,但是我不明白,这件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一直想要横插进我们之间。” 一说起这个,周溪气不打一处来,“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什么鬼样子,你配得上他吗?你知不知道他是谁,哥哥这样的人,就该和我这样的美貌哥儿在一起才对,你连孩子都不能生,你算什么!我劝你识趣的最好离开他,否则到时候被抛弃,那就不知道怎么哭才好了。” 很好,哥哥这样的人,也就是说周溪知道老色批的身份不简单,那就可以继续套话。 “他是什么样的人和你有什么关系,我和他成亲,我和他会在一起的。”莫之阳反驳,故意朝河边走一步,“而且,他那样的身份,也未必看得上你。” “看不上我看得上你?”周溪眯起明眸,死死盯着他的脚,希望人再走一步,太远推不下去,“公仪可是国姓,就凭你也配得上他?” 国姓,曹尼玛,莫之阳知道这个老色批不简单,但没想到那么复杂,国姓也就是说老色批是皇室的人,你家打猎是皇室的人? 猎的华尔街之狼还是布加迪威龙。 莫之阳想着,老色批顶天就是某个军里的副将啊,将军,因为杀戮过多看透人世的悲欢离合,所以决定隐居。 你说这个剧本是不是比较合理,你上来就给我来个国姓,老色批难道是...被外派?被流放,那也不对,皇室里的人,怎么可能会被流放。 难道...难道老色批他,他...他是傻i逼,除这个可能性之外,小白莲想不到他为什么要来小周村。 所以,周溪肯定是从某个渠道知道老色批的真实身份,所以才会这样没脸没皮的凑上来,杀掉原主然后上位,这个任务已经完成。 接下来就是把周溪干掉。 莫之阳知道他虎视眈眈,就故意朝着河边又多走几步,让他觉得可以动手,还转身背对着他打算洗衣服。 就趁着这个时候,周溪突然一个箭步冲上去,对准莫之阳的后背,打算把人推下去,这湍急的水流,一旦被冲走就很难生还。 那到时候猎户就没有媳妇,自己可以上位,如果他离开小周村的话,自己就可以跟着吃香喝辣,荣华富贵。 当然知道他要做什么,莫之阳也是故意露出破绽,在他冲过来的瞬间,佯装要蹲下放木盆。 完美的躲过他背后的袭击。 可周溪没有那么好运,本来要推人却被躲过,因为惯性人直接朝前面冲过去,自己没刹住车普通一声掉进水里。 “救命!” 刚掉下去就开始挣扎,这时候是汛期,水里湍急,水位也比之前涨高不少,一个成年男性沉进去,连河床的石头都踩不到。 “救命!” 莫之阳没有动作,就冷眼的看着河里挣扎的男人,看着水流一点点把他冲走,淹没。 “我也不是圣母,他存心害我,甚至还想将我的老色批据为己有,这时候还伸出手人,就是给自己添堵。” 莫之阳目送他被冲走之后,蹲下开始洗衣服。 “这个任务算是完成,但是有一个隐藏任务需要触发,没有提示没有任务进度,其实不完成也没有关系。” 系统只是把这件事告知,“任务难度评测为AAAAA级,是最高难度的任务,我已经替你申报不完成,宿主放心吧!我们就和老色批快快乐乐在一起!” 隐藏任务? 很少会有这种任务,反正莫之阳到现在为止,都只触发过一次,第一次是...算了不想了,那个位面真的是要人命。 虽然凭借智力把他完成,但是真的不要回想,很恐怖,能不做就不做,不管他了。 晚上,公仪炤回来的时候,发现那个人没有来闹事,心情难得好一点,就和阳阳一起吃晚饭。 可周溪家里宠得跟宝贝似的,恨不得捧在手里,一天不见那边的人就开始慌张起来,周母知道自己儿子去干什么。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出什么事,就叫家里那个软蛋男人去看看,结果他回来说,那个猎户家里只有两个人,没有看到周溪。 这下才意识到不对劲,周母赶紧带着村里的人去找,儿子千万别出事,否则家里就没指望了。 莫之阳吃完饭蹲在门口洗碗,就看到周家的带着村里十来个人,浩浩荡荡的闯进来。 “莫之阳,你把我宝贝阿溪弄到哪里去了!” “舅母,你这是干什么?”莫之阳站起来,用腰上的围巾擦擦手,一脸无辜,“阿溪表哥他怎么了?” “你少给我装蒜,阿溪来了你们家之后再也没有回来,你对他做了什么,你把阿溪交出来还给我!” 公仪炤在右屋子擦拭那一柄方天画戟,就听到那些人在外边吵闹,赶紧把东西放好,起身出去查看。 一出去,就看到院子里乌泱泱围着一群人,阳阳则是众矢之的。 “我真的不知道阿溪表哥去哪里了,再说了,他来我们这里做什么啊?”莫之阳装无辜的反问。 谅你也不敢明说你们的打算。 果然,这话让周母闭了嘴,原本要出口骂人的话全部都被塞回去。 因为那个算命的说阿溪是金凤凰,所以哪怕在穷乡僻壤,周家也一直很关心大人物的事情,每次周父进镇里,都会去酒楼打听事情。 在这种刻意打探之下,他们知道的肯定比其他人多一点,比如这个炤字。 那一天,周溪回去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一遍,也说到那个炤字,周父就想起来之前听到流言,猜测到猎户的身份。 所以周溪才会几次三番的来他面前作妖。 但这些话肯定不能说出来,否则大家都知道了。 “阿溪表哥向来讨厌我,无缘无故来这里做什么,我也没有看见过他啊。”莫之阳就是拿准她不敢开口。 “你,你别胡说八道,肯定是你嫉妒阿溪的美貌,把他藏起来的。” “我家阳阳何须嫉妒他人美貌?”? 猎户糙汉宠妻记(十) 公仪炤端着短刀,冷着脸过来。 众人被吓得挤成一团,本来还气势汹汹的来找人算账,现在都怂了。 “那周溪未曾来这里,快滚。”公仪炤将人护在身后,一身的气势把那些人震得腿软,还没见到这样的人物。 莫之阳躲在他身后,望着在这里每一个人的脸,啧啧,真真是欺软怕硬,对我就气势汹汹,对老色批怂的跟什么似的。 “就是被你藏起来,肯定是你贪我们家阿溪的美貌,所以才把他关起来的!” 周家的泼妇不肯善罢甘休,但气势已经没有方才那么足,“把阿溪交出来。” 本来想扑过去,可看到他手里明晃晃的短刀,是个能杀人的物什,突然又不敢动手,只能嘴上骂着。 “不在。” 公仪炤扫了在场所以人一眼,“周溪不在,快滚。”说着,手里的刀已经举起来。 众人一看他要动真格的,纷纷朝往后躲,一股脑的涌出院子,这猎户一看就是敢拼命的谁敢动手。 正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周溪怎么了?”莫之阳等人走之后,赶紧去关上篱笆门,“他来过一会儿,我去洗衣服之后他就走了,也不知道去哪里。” “不需理会。”那些人都是在找事,周溪这几日都来,公仪炤看他也烦,现在不见正好,能和阳阳好好过日子。 也不想理会那些烦心事,就这样吧。 周溪失踪,谁都没能找到,但是小周村的人也都没有证据说人是在猎户家失踪的,只是怀疑。 而周家的泼妇,更是三天两头的来闹,莫之阳大部分是闭门不见,懒得理。 这是这一日,莫之阳洗完衣服回来,正在晾衣服,就看到门口出现一个男人,手里还牵着一匹棕色骏马。 正鬼鬼祟祟的隔着篱笆在张望。 “你是谁?”莫之阳放下手里的木盆走过去,隔着篱笆和他说话,这个背影很熟悉,好像在镇上看过。 “来这里做什么?” 男人有些警惕,在细看他的模样之后,才皱起眉头喃喃自语,“怎么是个哥儿,不是最讨厌哥儿的吗?” 这家伙也太没有礼貌了,怎么在哥儿面前说讨厌哥儿。 “你是谁!”这一次语气都不太好,莫之阳有点不高兴,看他应该是和老色批认识的。 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他,“劳烦转给他。” 说完之后转身牵马离开。 莫之阳攥着手里的信封,翻看一下觉得无趣,就回屋子把信封藏好,并没有看的打算。 “宿主,你不好奇吗?你不想看吗?”系统很好奇,想看看啊。 “好奇,但是不能看。”莫之阳折返回去晾衣服,“你知不知道,有时候信任,就体现在这一点点的小事上。” 小白莲们要记住,信任体现在大事上,也体现在这些小事上,而且有时候小事更能感动人心。 晚上,公仪炤回家的时候,两个人在饭桌上。 “对了,阿炤。”莫之阳放下筷子,小跑出去屋子,回来时手里还攥着一封信,“阿炤,有个奇怪的人叫我把这封信转交给你。” “信?” “对啊。” 公仪炤接过信,看到信封上面的字迹就知道是谁,眉头不经意拧着,攥紧信封,“阳阳,你看过吗?” “没有。” 莫之阳摇摇头,重新拿起筷子,“他是给你啊。” 看着信封,公仪炤默然,“我们先吃饭。” 晚饭过后,莫之阳去洗碗,看到他独自走进右边的那间小屋,灯火亮起来,“你说,老色批是不是遇到麻烦了?” “应该是,但是不知道怎么麻烦。”系统也看不懂。 莫之阳有点担心,老色批自从镇上回来后就闷闷不乐的,好像心头压着事儿,想替他排解,但是不知怎么开口。 等深夜,他才回来。 “你怎么了?”莫之阳一直守着油灯不敢睡,看到他马上站起来,“你不高兴。” 公仪炤不知怎么开口,两步上去牵起他的手,“阳阳,我有事情要问你。” “你说。”他终于打算开口,莫之阳和他并肩坐在床边。 “我家中有事需得回去,阳阳你能等我吗?”公仪炤还是放心不下。 莫之阳猛地站起来,“家中有事?是哪位长辈出事了?” “都不是。”这件事太复杂,公仪炤都不知怎么说,“你能不能等我?等我回来,不会很久。” 这说要等的话,这有什么的。 也不问缘由,莫之阳点头,“嗯,我会等你回来,你放心吧” “你不问为何要等?”公仪炤小心试探。 莫之阳轻轻摇头,握紧他的手,“你要我等总有你的道理,我乖乖等便好,相信你不会丢下我。” 老色批是不是很感动?反正问你也不会说,还不如营造好自己的形象。 “我不会抛下你。”得所爱如此,夫复何求。 公仪炤被他拿捏得死死的,“我会回来的。” 家里有事肯定是皇室的事情,莫之阳不多问,会回来就好,也不认为他会抛下自己,有事就去做。 “等我回来。”公仪炤把人搂进怀里,满心的不舍,舍不得离开他。 在他身边,公仪炤才觉得过的像是生活,他总是像太阳一样,驱散身上的阴冷。 自己离不开怀里的太阳。 “阿炤,等那盆山茶花开了你就回来,好不好?” 莫之阳在公仪炤心里种下一颗名为回家的种子,让他不会忘记远方还有人在等你,对于他这种心性的人,承诺是最好的束缚。 “好。” 留下那一声好,一肚子的液体,老色批就走了,天不亮离开,还在枕头旁留下一袋碎银子,估计是当做生活费。 本来大家都害怕公仪炤,周家的泼妇在门口蹲守好几天,发现那个猎户一直没回来。 只有莫之阳那个贱人进进出出,确定只有他,周家的泼妇整个人都活泛,开始来门口搞事。 “报~宿主,那个周家的泼妇带着一大群人来你家闹事啦!” 天气太热,莫之阳就趴在床上,听到这句话,眯起眼睛懒散的爬起来,“走,去看看。”顺手抄起大砍刀。 “莫之阳,贱人出来,把我家阿溪交出来。” “是谁啊?”莫之阳肩扛着菜刀走出来,“来来来,让我看看是哪个西瓜来我家门口搞事。” 大家一看莫之阳迈着八字步,气势汹汹的出来,最关键的是,肩头还扛着一把大砍刀,好家伙,看起来就很锋利。 莫之阳顺手折了枝野草叼着,大刀阔斧的往门口一坐,大砍刀抵在地上,“是谁找我?” 这一副嚣张跋扈的样子,比村头的恶霸都要拽,一下就把人吓住。 大家面面相觑,一下都不敢说话。 “你以为拿着刀就能吓唬我们?”周家的泼妇平时欺压莫之阳惯了,拿着砍刀也没有多怕,指着鼻子骂,“你家男人是不是把我家阿溪拐跑了,你看看那副贱样子,你男人都不要你,你跟他搞了又怎么样,他还不是跟着我家阿溪跑了,你个不知恩图报的狗东西,下贱i货色,我呸。” 莫之阳翻个白眼,“笑你妈死,你家阿溪倒贴给我家男人都不要。”说着,大砍刀在手里挽个花,“诸位,这端午都过了,清明你们是赶不上,要不我请诸位过个重阳?” 说着就站起来,莫之阳眼睛扫过众人,“谁先来?请各位走趟黄泉路,再请诸位喝一碗孟婆汤,下去投胎,一条龙服务,来吧婊贝们!” 大家本来就是看莫之阳一直都是好欺负的,这才敢来捏软柿子,没想到他不是个软柿子,平时的莫之阳就是个怂货。 怎么这一次那么刚。 老色批不在,莫之阳也懒得装,“要就赶紧的,我砍完人要去做饭吃了,要是不敢就快滚,别再到我家来,听见了吗?” “我家阿溪,是不是和你家男人跑了!”周家的泼妇本来一直想着阿溪被害死,可是这个猎户突然就失踪。 很可能两个人跑了,说不准是猎户带着阿溪享荣华富贵去了,一定会来接自己的,想到这里,周家的泼妇觉得这样就好,阿溪果然是金凤凰。 “也不撒泡尿照照,你家阿溪有什么好。”莫之阳翻个白眼,又没老子会演戏,也没老子床上花样多,还没有我会哭。 空有一张脸,切。 “周家的,还打不打他了?”要是人家真跟猎户跑了,那也不是大家能掺和的事情。 “不走,让莫之阳把两个人的行踪爆出来才能走。” 噢哟,还不依不饶。 “不走是吧?”莫之阳抡起大砍刀,“我一刀劈你们个全家富贵!”说着,大砍刀高举过头顶,朝人群冲过去。 大家一瞧他来真的,跟鱼群遇到人似的,哄一下跑开。 “快跑,莫之阳疯了!” “你个叉烧,天天搁我家哭丧,老子今天就送你们去发丧。”朝着周家的泼妇冲过去,莫之阳平时是因为老色批在,要保持好人设,他不在,你们还不够我玩儿的。 “莫之阳你疯了!”周家的泼妇被追着跑。 “对啊,我疯了,阿巴阿巴!”莫之阳紧追起其后,把人赶出篱笆,“我就是疯了,精神病宰你不犯法。” 周家的泼妇被他这样吓得“脚一软,跌坐到地上,看到就直直的朝着面门下来。 “啊!”? 猎户糙汉宠妻记(十一) 刀刃即将碰到她鼻子的前一秒,莫之阳停下动作,眯起眼睛,看向她下面,闻到一股子尿骚味,“哟,您可是真怕了啊。” “我还以为你是一个为了儿子不顾自己生死,怎么都要替他讨个公道的人呢,怎么,这就吓尿了?” 也不是很厉害嘛,对付泼妇就要用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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