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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所以蛊虫是掉到被子去的。 至于为什么不说自己没有中蛊,拜托,让老色批时时刻刻牵动着心,时时刻刻担心自己,最后发现没有中蛊,失而复得那种欢喜,不香吗? 猫抓老鼠,哪里会给个痛快死法,必定是翻来覆去的折磨,辗转反侧。 确实,怀秋白此时已经回丞相府,开始搜寻有关傀儡蛊的书籍,看看能不能让小皇帝不受伤害的情况下查出这蛊下没下,那蛊师被关着。 齐王知道他必定会供出自己,这江湖郎中哪有什么忠心恩义,只是拿准了怀秋白哪怕知道也不敢对自己问罪。 若是问罪,就必定会牵扯出小皇帝现在失忆的事情,还有两人的关系。 哄骗小皇帝,将他视为奴隶,这种事情说出去,怀秋白的声誉受损,他拿什么和自己这个光明正大的齐王斗。 只是这蛊虫到底下没下就是个问题,齐王去房间看过,也没看出什么端倪,这蛊虫到底下没下啊。 所有人都在揣测蛊虫到底有没有下,只有莫之阳一个人睡大觉吃饱饱,完全不在意这些,也不打算告诉他们。 有什么好告诉的,自己猜去。 整整三天,怀秋白都在找到傀儡蛊的解法,但解法是有,但无一例外都得先中蛊再解蛊,现在的问题就是小皇帝有没有中蛊。 怀秋白动了心思,这腰鼓还在自己手里,如果放任蛊虫不管的话,对小皇帝的身体肯定也有影响,这可怎么办。 而且齐王说不准也会拿这件事威胁小皇帝。 隔好几天,怀秋白好像一直很忙的样子,莫之阳也没有去打搅,知道他肯定还在想着蛊虫的事情,闲来无事就后宫逛一逛。 “都六月了,这花也开的格外好。”莫之阳坐在凉亭里乘凉赏花,这一次的感觉很不错。 整个皇宫都是自己的,不需要去提防什么后宫妃子啊,娘娘之类的,这里是老子的地盘,见了面要跪着。 “老色批会怎么做?”系统想不通,明明敲一下腰鼓就能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那么为难自己呢? “他逼不得已还是会敲鼓。”莫之阳知道这只是早晚得问题,只是拖的越久,就证明自己在他心里越重要。 系统觉得这几天老色批跟宿主说话都温柔不少,“那你要不要继续装?” “不。”没中蛊就是没中蛊,现在埋了这个坑以后就不好填,莫之阳随手拿起一块绿豆糕,吧唧两口吃掉,“过几天再给老色批准备一个大礼。” 硬生生拖了两天,怀秋白最后还是决定敲一下腰鼓试试,只是一下就好了。 “主人,您这是要做什么?”莫之阳跪坐在床褥上,一脸疑惑的看着主人手上的红色腰鼓,也就拳头大小。 怀秋白走到床边坐下,朝他招招手,“陛下过来。” “好。”莫之阳爬过去,钻进他怀里抱住他的腰,“主人,怎么了?” “嗯。”将小皇帝抱住,怀秋白拿出腰鼓递给他,“奴儿敲一下好不好?如果疼就告诉主人,如果不疼也告诉主人。” 莫之阳接过腰鼓,在手里把玩翻看,“这是什么?” “没什么,奴儿只需要敲一下,就一下!”怀秋白没敢告诉他原因,既然自己下不去手,那就让小皇帝自己来。 “这鼓看起来好可爱。”莫之阳一脸天真无邪的把玩着,“这是主人送给奴儿的礼物吗?奴儿好喜欢。” 莫之阳知道怎么样能激起他的愧疚心,于是顶着一副单纯傻憨的样子对着他笑。 面对他的单纯的笑,怀秋白第一次有了愧疚,“是。”自己欺骗了他,“敲一下,奴儿敲一下试试。” “嗯。”莫之阳当着他的面轻轻敲一下鼓面,鼓面发出砰的声音。 听到声音时,怀秋白下意识抱紧小皇帝,以防他因为太过疼痛伤到自己,但瞪了好一会儿却没有动静。 “奴儿继续敲一敲。”怀秋白说这话的时候,身体已经稍微放松下来。 “好。” 莫之阳窝在他的怀里,又继续敲了好几下,一边敲一边笑,“主人,这小鼓好好玩。” “奴儿可有难受的地方?”怀秋白欣喜若狂,抱着小皇帝的手都在抖,“头疼,又或者哪里不舒服?” “没有啊。”莫之阳从他怀里挣扎出来,“主人为什么那么问?”? 傀儡小皇帝的虎口求生之路(十七) “只是担心你的身体。” 此时的怀秋白全身都在发抖,是因为失而复得太兴奋,也是因为不用看着小皇帝受苦,这蛊虫没有下,那真的是皆大欢喜。 “有主人在,奴儿的身体怎么会有事呢?”莫之阳对他是满满的依赖。 怀秋白抱着小皇帝,这几日的害怕全都一扫而空,心也松泛下来,“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看着小皇帝单纯无邪的脸,怀秋白也实在是不忍心将这些日的事情告知,也不要害他担惊受怕的,便算了,“奴儿好好的便好。” “嗯。” 二月时,小皇帝就过了生辰,如今已经满十八,哪有皇帝满十八后宫还空无一人的,所以礼部按照祖制,一般都会从正三品大员的家中挑选适龄女子,大约五位送进后宫。 一年后,会根据这五位妃嫔是否生育,受宠程度家世情况再立后、立皇贵妃,等中宫嫡子出生,那就无碍,可以开始选秀。 所以,当莫之阳在朝堂上听说要开始选适龄女子入宫时吓一跳,“什么?”差点从龙椅上摔下来。 “陛下,按照祖制陛下必须先诞下中宫嫡子,再开选秀,这是礼部呈上的名单,陛下只需选出五位即可。” 莫之阳接过细雨递过来的奏折,打开一看,果然是一水的美女姐姐的名字,突然有点头疼。 “这?” 合上奏折,莫之阳苦恼:要是老色批能生老子就立他为后,但他又不能生,这些大臣又要嫡长子。 正在小白莲纠结时,有一道凌厉的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游离,抬头看去,果然是老色批,淦! 他指不定要气死,但我也没有办法啊。 “礼部尚书。”怀秋白背着手,“陛下如今才刚满十八,便急匆匆的要立后恐怕不妥。” 这个主意不太可能是礼部提出来的,应该是齐王在背后指使,好大的胆子。 “先皇未满十六便诞下了嫡长子,如今皇室人丁单薄,也就陛下和齐王两位,为皇家开枝散叶不仅是陛下的家事还是国事,不可怠慢。” 礼部尚书坚持,而且所言都是附和祖制规矩的,反驳都反驳不了。 莫之阳没有说话,看着老色批,打算把这个烂摊子丢给他。 “既如此,那便...” 这怀秋白的话还没说完,齐王突然跳出来,“陛下,臣觉得陛下刚及冠,不若在这五位之中,加两位适龄男子,最好学富五车,如此也可教授陛下学业。” 男妃倒也平常,皇帝后宫多多少少都会有些亲近的男妃,他们不仅仅是妃子,还会辅佐陛下。 说到女子时,怀秋白倒也还能忍,但说到男子,脸色冷下来,“是吗?” “倒也可以。”礼部尚书觉得此事也好,毕竟小皇帝年幼,只是这男子只怕不好找。 “我看不必男妃了。”怀秋白一挥手,“陛下如今充盈后宫,绵延子嗣要紧,男妃倒也不必。” 这话礼部尚书也就没反驳。 “还是定下一位男妃吧。”齐王不依不饶,肯定要在小皇帝身边塞进去自己的人,这怀秋白还敢明目张胆的动后妃不成? 怀秋白闻言也退让一步,“也好。” 但此时的莫之阳已经开始预见回去之后,这个该死的老色批会对自己生气了,草,这人真麻烦。 这纳妃明明是别人提议的,偏偏要自己背锅,不行,这锅还得老色批来背,我得把锅甩出去。 于是,莫之阳用泪津津的眼睛瞪了老色批一眼,随即低下头。 后妃的事情就确定,接下来自然是要交给礼部去办,莫之阳坐在轿撵上,偷偷的抹着眼泪,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一回到殿内,就找个地方默默地抹眼泪去,顺带还吃了一大碗醪糟一盘枣泥山药糕和一大盘包子。 等到怀秋白回来的时候还看到小皇帝顶圆滚滚的肚子在那里抹眼泪,冷着脸走过去,“怎么,陛下不高兴?都要后宫佳丽三千了,还不高兴?” 这阴阳怪气的?哟哟哟,那我也会。 “是啊,最高兴的应该是主人,奴儿那么多人围着就不会再去烦主人了!”莫之阳也气,干脆就侧身坐着,趴在最喜欢的那个窗口。 这奴儿还敢生气,怀秋白走过去抬起小皇帝的下巴,“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这样对主人说话。” “哼!”莫之阳也闹脾气。 “说话!”这一声哼倒是把怀秋白的邪火都哼出来了,本来早上在朝堂上就不痛快,这小皇帝还敢给自己不痛快。 眯起眼睛,一把掐住他的脖子,“说!” “主人不要奴儿就不要奴儿,为什么要把奴儿丢给其他人?”莫之阳也不挣扎,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 硬生生把怀秋白的心看软了,鸡儿看硬了。 “主人不要奴儿,奴儿还能怎么办?奴儿又该怎么办。”莫之阳哭着,一滴清泪滑下,正好砸到老色批的手上。 本来还生气,但此时怀秋白也不忍心,松开手,“所以,奴儿觉得是我不要你了?” “不然呢?”莫之阳生气,但也不敢说什么,“主人若是不喜欢奴儿,就把奴儿丢掉吧,奴儿会离开。” “谁叫你离开的?”怀秋白最后还是松开手,“纳妃是祖制,我也不拦着。”尤其是男妃,自己已经在想办法。 只是这齐王,拼命想要塞一个自己人进来,若是让他的人在小皇帝面前念叨几句,说不准会发生什么。 “那主人会不要奴儿吗?”莫之阳可怜兮兮的拽着他的衣角,仿佛眼里就只剩下他这一个可依赖的。 此时的怀秋白那里还忍心怪罪他,“不会抛下你的。” “那就好。”莫之阳张开手抱住主人的腰身,轻轻蹭着,“主人,没有主人奴儿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嗯。” 礼部的事情还在继续,可在丞相府,几个人却是吵得不可开交。 “怀丞相,此事不妥!”齐王算是皇室中人,他自然也有份参与到小皇帝选妃的事情来,所以才敢在此叫嚣。 礼部尚书却不敢说话,只坐在下手的椅子上喝茶,静静看两位争吵,等着他们吵出个所以然来,自己按着话去做就好。 “哪里不妥?”怀秋白将手上的名单丢过去,“只说那一位不妥?” “怀丞相自己就不妥!”这是齐王没有想到的,怀秋白竟然把自己加进名单里,这真的好大的脸。 怀秋白悠悠端起茶盏,反问,“哪里不妥?” “怀丞相乃是本朝丞相,身份贵重,这不妥。”真是不要脸了都,齐王万万没想到他居然会为小皇帝做出这种事情。 齐王把名单丢回去,“不妥。” “本相倒是想知道哪里不妥。”怀秋白浅尝一口毛尖,觉得不错,“本相是不够学富五车还是家世不够显赫?亦或者是样貌不够端正?输给这名单上的谁了?” “丞相贵为当朝丞相,学识样貌都没的说。”齐王被堵得没说话,“但不行就是不行。” 怀秋白:“先皇驾崩时曾经让本相好好辅佐小皇帝,此事本相也觉得义不容辞,所以本相进宫真的是妥,太妥了。” 说起这个,齐王突然想到什么,“就此事不妥,先皇驾崩时,曾让陛下唤怀丞相亚父,又怎么能进宫为男妃呢?” 这下,怀秋白什么话都被堵回去,攥紧拳头。 “所以,怀丞相也算得上陛下亚父,又怎么能进宫为妃?而且,陛下如今已经成年,自然也该有他亲自来选。” 说着,齐王从袖子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名单,“这是本王心仪的几位世家公子,怀丞相可从中挑出一位进宫陪伴读书练习骑射。” 因为怀秋白的暗中阻止,小皇帝从小都被养废,以至于到现在字就认识那么几个,骑射兵法帝王之道一概不通。 怀秋白心里窝火,没想到会因为这个称呼被齐王摆一道,看来彼此都心知肚明,从那一次蛊虫之后,就已经闹掰。 “本相瞧着都不错。”怀秋白接过名单,“那就让本相拿进宫,呈给陛下过目,让陛下亲自选出心仪的。” “那也好,本王身为皇室宗亲自然是要为陛下着想的。”齐王扳回一城,在他面前也有了几分气势。 一整日都不见老色批,莫之阳着实有点想他,但在晚上再次见到他的时候,小白莲突然不想了。 “主人。你怎么了?”怎么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好可怕,莫之阳有点怂。 “我此番来,是拿东西给奴儿看看。”怀秋白从袖子里取出一份裹了红绸的奏折,“奴儿不瞧瞧?” “这是何物?” 现在的莫之阳就是有点怂,因为看老色批这表情,不管里面是什么都是可怕的东西,接过奏折翻开,果然是入宫的候选名单,“奴儿不懂这个。” “来,主人告诉奴儿。” 怀秋白嗤笑一声,牵起小皇帝慢慢往床榻走,“这齐王有心,选了不少家世清白的优秀男子,让亚父为陛下一一解释这些人的相貌品行。” 此时的莫之阳就是很慌,老色批一副不是我死就是我亡的表情,忍不住扶着腰,“主人?” “这位是永靖候嫡出幼子,年十九。” “主人轻些~~”? 傀儡小皇帝的虎口求生之路(十八) “轻些?” 怀秋白现在的心里都跟浸在醋里似的,拉起小皇帝的腿环在腰上,一边动作一边介绍,“这永靖候幼子是军中的良将,身材魁梧样貌俊朗,可是不可多得的好郎君!” 差点被顶出床榻,莫之阳知道老色批是吃醋了,张开手抱住他的脖子,“呜~奴儿不要,奴儿不要!” “那就这位,大司马嫡长子,相貌俊雅写的一手好字如何?” “不要不要!”莫之阳只是哭着求着,也不知道到底什么不要。 这下可把怀秋白惹火了,一把将小皇帝抱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这也不要那也不要,你到底要什么?” “要主人,奴儿只想要主人。”莫之阳被顶撞哭出声,好好的一国之君,怎么搞的如此狼狈。 或许没料到小皇帝会问出这样的话,怀秋白沉默了半晌,动作慢慢温柔下来,“奴儿可知,我...” 他那后边的声音实在太小,莫之阳听不到,只沉浸在快感之中,被浪潮裹挟。 最后选的是中书令的嫡子,家中排行老二,所谓男妃,并非一定要侍寝,只是会陪在陛下左右,或教授读书骑射,或是礼仪。 平日也可在朝为官,只是住在宫中无旨不可婚配,也有男妃专有的宫殿,与寻常妃嫔分开也能避嫌。 莫之阳对那个中书令的嫡子,叫什么范汝渊,听说样貌一般但有真才实学,且抚的一手好琴。 对于他,莫之阳可不敢表现出一点点兴趣,甚至问名字都不敢,老色批最近看起来人模人样的,一到床上就可劲的折腾。 把人都折腾昏死过去才罢了,而且第二日还得上朝,就变成了晚上折腾到凌晨,刚洗干净就被塞进龙袍,扛着去上朝,然后待上半个时辰再回去用早膳睡觉。 一觉睡到下午,然后休息一下再循环,这别说是人了,就算是大象也顶不住他这一天天的闹腾。 都说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但这话怎么在自己身上,我才是那个累坏的牛呢?莫不是这老色批偷偷瞒着自己吃十全大补药? “笑死,你老公搞你还用补药?醒醒,明天那群妃子就进宫了,你赶紧收拾收拾顶住老色批的怒火吧。” “救命!” 莫之阳一个翻身,整个人都钻进被窝,“累了麻了,想睡大觉。” 等怀秋白回来的时候小皇帝还没醒,放轻脚步走过去撩开床帐,小皇帝睡的正香,只是睡相一直不太老实。 俯身将小皇帝的手牵起来,想要藏回被子里,却突然叹口气,“明日那些人就要进宫。”小皇帝身边人一多,难免会把失忆的事情捅出去。 若说以前,怀秋白真的会毫不犹豫杀了他,但现在要动手都狠不下心,“罢了,你就是来克我的。” “蠢货。” 也不知这一声蠢货到底是说谁。 第二天大早,莫之阳下朝之后细雨就来禀告说是人进宫了,那些人都是为了利益进宫,那就给足利益。 情和宠爱,小皇帝都给了老色批,自然是没有剩余分给他们,莫之阳不愿亏待,大手一挥赏下不少好东西。 然后,就没了然后。 进宫整整五日,都没有人见过小皇帝,真不是莫之阳不去,而是每天都被老色批压在床上搞,你要去也没有法子啊。 “主人,奴儿有点累。”大中午的,莫之阳只能趴在床上缓缓腰酸,太凶了,“而且还有点困。” “嗯。”怀秋白从一堆奏折里抬起头看到小皇帝蔫蔫的样子,就这样也就没心思去看后宫的妃嫔了。 说来怀秋白也生气,本意是找个容貌一般的,便一眼挑中中书令的嫡子,未曾想是他耍了小伎俩,收买画师把相貌画的平平无奇想要落选。 进宫时怀秋白看过一眼,那样貌就连自己都有危机感,只不过冷僻的很,眉头紧锁不太好相与。 见小皇帝已经睡着,怀秋白起身过去为他盖好被子,再继续处理这些琐事。 且看小皇帝睡着,怀秋白便想着回府处理一下事情,叶司辛那边有新的情报过来。 结果莫之阳醒来的时候已经傍晚,发现人不在居然松口气,吃下一盘栗子和榛子果仁酥之后,出门遛弯消食,等一下晚膳还能吃它个四五碗。 “人生啊,真的是寂寞如烤鸭啊~”莫之阳背着手站在满是锦鲤的池子边,这些锦鲤不能吃好可惜。 “参见陛下。” 突然有奇怪的声音还伴随独特的兰花香,莫之阳一回头却被吓了一跳,“你谁啊你?”在老子的皇宫里,竟有如此绝色?肯定是陷阱。 莫之阳知道这里都是老色批的眼线,惊艳完之后是多一眼都不敢看,继续背着手眺望远方,“人生真的是寂寞如烧鸡啊~” 这是什么比喻? 范汝渊原本微皱的眉头拧的越发紧,站在原地静候,没有小皇帝的话也不敢就这样离开。 这些锦鲤也是中看不中吃,莫之阳叹口气就要回去,一转头发现他居然呆站在原地,“你怎么还在这里?” “回陛下的话,下臣无旨不可擅离。”范汝渊拱手。 “爱卿也劳累一日了,且先回去休息吧。”莫之阳说这话的时候都小心翼翼,就怕老色批吃醋。 说完这话转头就跑,回去不知道老色批要怎么罚自己。 “是。”范汝渊拱手目送小皇帝离开,自己也回宫去。 果然,莫之阳刚回殿里就被老色批逮到,而且看表情已经知道锦鲤池边偶遇的事情。 “主人~”莫之阳朝他小跑过去,一把挽住他的胳膊,“那锦鲤池的鱼好大一条,把奴儿都看饿了。” “除了锦鲤,奴儿还看到什么?”怀秋白手抚上小皇帝的脸颊。 这TM是要掐死我啊! 莫之阳沉思一会儿,才恍然想起,“还有一个男人,但不知道是谁。” “男人?”一说到这两个字,怀秋白手上突然发力,掐住他的下巴,“小奴儿胆子真大,还会认识新的男人了。” 哟哟哟,这就吃醋了,莫之阳被吓得眼眶泛红,“奴儿不认识他啊,也不知道他是谁。” “既如此也无妨。”怀秋白松开手,“那用过晚膳,主人带奴儿去见见他。” 卧槽,老色批要干什么,小白莲真的有点慌。 果然,用过晚膳之后,莫之阳陪着他处理一下奏折,细雨就来禀报,“参见陛下,拜见怀丞相,已经让范大人准备侍寝了。” “什么?!” 还没等莫之阳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怀秋白就点头,“知道了。” “主人!”莫之阳慌了,但不是因为觉得老色批会把自己推给其他男人,而是他肯定憋着什么坏屁。 草草草,老子肯定要丢人或者得出事。 “既然本相为陛下亚父,这种事情肯定得教教的。”怀秋白拽着小皇帝起身,“摆驾,去范大人宫中。” “是。” “主人。范大人是谁?”莫之阳坐在轿撵上,微微俯下身子问跟着轿撵走的怀秋白,“奴儿该怎么做?” 怀秋白挑眉,“陛下怎么会不知道范大人是谁呢?不是在锦鲤池相谈甚欢吗?” 相谈甚欢? “系统你看看他说的是人话吗?我TM什么时候和姓范的相谈甚欢,他毁谤我,他毁谤我啊!”小白莲欲哭无泪,就说了两句话就叫相谈甚欢? “你TM给我解释解释,什么TM的叫做TM的相谈甚欢!” 系统摇头,“老色批的脑子可能是不太好使。”这醋都能吃。 莫之阳轻哼一声,坐直起来也不想理他,哼,老色批大笨比,喝完酸醋变魔鬼。 范汝渊住在长居殿,听说小皇帝要来,从眉头紧锁变成心如死灰,还以为躲得过,但事实上不行。 无法,只能沐浴更衣出去迎接。 “微臣参见陛下。” 莫之阳从轿撵上下来,看着一身华服的范汝渊,忍不住偷看一眼老色批,被抓包之后轻哼一声,不想理他,“起吧。” “谢陛下。”等范汝渊起来的时候,才发现怀丞相怎么过来,赶紧拱手请安,“臣下参见怀丞相。” 对于怀丞相,范汝渊十分敬重,小皇帝无才无德,整个朝堂都靠怀丞相维稳,连请安都发自真心的恭敬。 “范大人。”怀秋白还礼,有兰花香。 莫之阳没有理会两个人的友好交流,正生着气只顾自迈步进屋子,叫他们两个人聊去,别搭上我。 “请。”怀秋白没有和他解释为什么会过来,跟着小皇帝进去。 范汝渊也意外,跟着两人进去,给两位上茶,“陛下,这是上好的碧螺春。” 没心思喝茶,莫之阳看向一旁品茶的老色批,轻轻哼一句懒得理他。 小皇帝那副做派,逗得怀秋白想笑,悠然品茗,尝过几口之后放下茶盏,“这茶不错,唇齿留香,陛下怎么不尝尝。” “不想尝。”莫之阳白了他一眼闹脾气。 这两人的做派让范汝渊奇怪,这小皇帝怎么敢这样和怀丞相说话。 他生气,怀秋白还吃醋呢,自己离开一会儿就敢和其他男人勾搭,不给点教训是不行的,“好了,都下去吧。” 满殿的奴才齐刷刷福身行礼,然后悄无声息的退下,只留下三个人。 “陛下?”? 傀儡小皇帝的虎口求生之路(十九) 莫之阳被他这一声陛下叫的心里窝火,故意站起来抱怨,“知道啦知道啦!”然后低头开始解开衣带。 他一宽衣解带,范汝渊也明白什么,这怀丞相大抵是来教小皇帝人事的,心里憋着一口气,手也伸向自己的衣袋。 雌伏于人下,生不如死。 “慢着!” 本来来这里就是自己心里不痛快,也想叫这人明白小皇帝是自己的人,不要肖想。小皇帝脱衣解带的画面,只能在我面前。 这一声慢着,两个人齐刷刷的看向他。 两个人当着我的面宽衣解带,当我死了吗? “你就是气我。”怀秋白站起身,那是什么镇定也没有了看好戏的心情也没有了,两步过去,当着外人的面一把将小皇帝打横抱起来。 莫之阳还在气头上,当然不肯就范,“松开朕!” “不松!” 怀秋白就抱着人往内室走。 只余下一脸懵的范汝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小皇帝要临幸自己吗? “主人就是最坏的,明明奴儿什么都没做,就要罚我!”被丢在床上,莫之阳捂着屁股往里爬,“不要不要!” 怀秋白一个掌风劈断床帐的钩子,“你都与他人相谈甚欢,还什么都没做?”踹开鞋子爬上床。 虽然这床比不上龙床宽敞,但还是足够人胡闹。 “朕是皇帝,你不许!” “闭嘴。” 从床帐里面传出来的声音,震碎范汝渊的三观,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怀丞相强迫陛下做这种事情? 说起这个,范汝渊突然想起来,当初可是轮不到自己进宫的,因为怀丞相把自己的名字加在名单里,只是后来不知为何才轮到自己的。 “你最讨厌了!” “不许说我讨厌!” “就说!” “不许讨厌我!” 两个人在床帐里不知道算是争吵还是两个人的悄悄话,范汝渊在外也没敢动,也是震惊到忘了该不该走。 床帐里,被脱得只剩下裤子的莫之阳胸口被咬了一下,气得一脚踹开他掀开帐子下床,“朕再也不想理你了!” 结果脚刚踩下地,就看到站在远处呆呆的范汝渊,卧槽,他怎么还没走?那我们两个人刚刚说的悄悄话不是都被听到了吗? 丢死人了! “陛下?”范汝渊也愣了。 怀秋白掀开帐子一把将要逃跑的小皇帝拦腰抱回床上,顺带呵斥一句,“滚出去!”说完就又把小皇帝压回去。 “你松开朕!” 这范汝渊在原地愣了许久之后才转身走出内室,但一直站在门边上没有离开,就在这里,还能听到小皇帝细细碎碎的抽噎声。 隔着帐子撩动人心,范汝渊万万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皇帝居然是下面的,上面的那个居然是怀丞相。 怪不得怀丞相一直在宫里头住着,明面上说着是教导小皇帝,没想到是这样的教导,令人震惊。 范汝渊没有离开,本来应该离开的,但想到小皇帝方才的样子,听着耳边稀碎似猫儿的声音,最后还是没有离开。 呆呆在门边上站了整宿。 一直到四更天,里头的动静才没了。 “唉!”范汝渊刚叹气,门外头就有了叫起声。 “陛下,该上朝了。” 听到门外边的人要进来,范汝渊下意识用袖子当再说身前,退开好几步。 “陛下起来洗漱上朝了。” 怀秋白一时间没注意时辰,小皇帝刚睡下就要起,肯定是要闹一番的,“陛下,上朝了,上朝回来再睡好不好?” “不好不好,你别烦朕!”莫之阳睡不够脾气就大。 随手抓起被子闷头盖过头顶。 “陛下,起来上朝了。”没法子,怀秋白只能温声细语的哄着,把被子慢慢扯下来,“陛下来上朝了,我们今日早膳就用生煎如何?” “滚!” 莫之阳被折腾了一宿,刚闭上眼睛要入睡就被叫起来上班,气得抬手就朝着他的脸揍过去,“滚啊!” “哎!”手疾眼快挡住他的拳头,怀秋白无奈,直接伸手把人从被子里揪出来,“细雨,赶紧把水拿过来。” 怀秋白已经轻车熟路,帮小皇帝洗漱换衣,甚至是梳头戴冠都游刃有余,而且十分流畅迅速。 这看得范汝渊恍然,之前总觉得陛下上朝时无精打采,还有些怒其不争,觉得陛下太过分了,没想到事情是这样的。 真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怀丞相背地里居然对陛下做出这种事情。 怀秋白帮陛下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好之后,抱着人往外走,路过范汝渊时才记得有那么一个人,“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不该说,你明白吗?” “是。” 这样赤裸裸的威胁范汝渊当然听得懂,“恭送陛下。” 送走銮驾之后,范汝渊揉揉膝盖,自己也得去上朝了。 上朝的时候,细雨特地把面前的帘子放下,尽量别叫群臣看到小皇帝不雅的睡姿,只求陛下别打呼噜。否则这帘子也挡不住。 连续十几天这样,莫之阳困得睁不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朝,不知什么时候到寝殿,只记得一觉起来已经是下午。 “再这样下去,我会精尽而亡。” 在床上翻个身背对着外边,莫之阳突然想恢复记忆了,这样至少不会被淦死,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就是这时机不知道对不对。 “时机是什么时机?”虐老攻这还需要时机?系统不懂。 “当然需要。”如果时机不到,他不仅不会被虐到,还会一剑杀了老子,一定是要确定他不舍得杀我,也不舍得叫我为难才行。 “陛下醒了?” 听到他的声音,莫之阳赌气整个人都钻进被窝里,懒得理他。 “陛下生气了?” “哼!” 这几日怀秋白也自觉过分,走到床边坐下去拽小皇帝的被子,“陛下,起身用膳了,今日都是你爱吃的菜。” 莫之阳赌气,擦掉嘴角的口水,难得硬气一回,“不想吃。” “蜜蜡肘子,御膳房炖了一个时辰,软烂咸香,还有陛下爱吃的凉拌鸭丝。百花醉鸭掌,炒肝尖儿,烀烂甲鱼...” 谁能忍受一个报菜名的人在耳边叽叽喳喳呢? “不要再说了!”莫之阳掀开被子猛坐起来,口水都要流一地,“你真的很坏,朕不想理你了。” 明明知道朕早膳没吃,午膳也睡过头,还一味的念菜名,真是要气死了。 “饿了便起来吃。”小皇帝好哄得很,几句软话,几道好菜就消气了,怀秋白掐掐小皇帝水灵灵的脸颊,“起来,要是肚子饿坏了就什么都吃不下了。” “好吧。” 莫之阳这一次败了,不是败给老色批也是败给美食,这不丢人。 被老色批服侍穿衣洗漱,起来用膳,差不多之后才揉着肚子出去消消食。 昨晚那个范汝渊都知道了,但也不担心人家会说出去,毕竟他要命,还有家人,只是该怎么样才能试探出老色批的底线呢? 偌大的后宫,都是莫之阳的天下,自然也不必避讳他人。 “妾参见陛下。” 莫之阳被吓一跳,看到跪在地上的两位美女子,才想起来自己后宫还有四位漂亮姐姐,大意了大意了。 “平身。” “谢陛下。” 两位妃嫔站起身,也在偷偷打量这个小皇帝,当得一句乳臭未干,确实如此,小皇帝年纪不大,长得幼嫩。 进宫时都有各自的目的,但没有一个人是想当皇后的,因为这皇后当了可能会死。 进宫时家里人就说过,这小皇帝是个傀儡,真真正正掌权的是怀丞相,宁为丞相妾不做一国母。 而且,如果真的诞下皇子,那傀儡小皇帝还有皇后就都会死,一个婴儿更容易掌控,所以大家都不想争宠。 安安分分的在宫里活下去就算了,争宠?不要命了。 不过也还好,小皇帝大方,逢年过节赏赐不少,宫里人也不敢摆高踩低,毕竟都是不得宠的,进宫一个月,也就范汝渊侍寝过。 “这是要去做什么?”开口想说爱妃的,但莫之阳不敢,怕被老色批知道又吃醋,他吃醋就吃醋,平日里就不显,非得床上折腾的死去活来。 “回陛下,去赏花。”其中一位温婉女子回应。 说起赏花,莫之阳朝外放眼望去,兀自感慨,“确实花团锦簇,格外艳丽。” 莫之阳闲来无事,想着就一起走走,站起身来,“陪朕走走,一同赏花吧。”一个人散步也很无聊。 “是。” 两人面面相觑,都害怕皇帝今晚会传召两人侍寝,此番出来也没想过会遇到陛下。 但莫之阳有自己烦恼的事情,说一起走走也就是单纯一起走走,背着手带着两人在宫里溜达,一直到傍晚才叫两人各自回去。 “老色批肯定知道老子出门遇到漂亮姐姐的事情了。”莫之阳站在寝殿外的大门,都不敢进去。 一进去肯定会被按到床上晾晾酱酱。 “那你总不能不进去吧,不进去今晚睡那里?”系统也跟着烦恼起来,最近宿主确实是被日的太惨了,大半宿没的睡,刚洗完澡就要去上班。 宿主可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委屈。 “陛下怎么了?”细雨奇怪,怎么不进去。 莫之阳叹气,“不知去哪里好。” “不若,去长居殿?”? 傀儡小皇帝的虎口求生之路(二十) “什么?” 莫之阳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可看他的表情那就是没有听错,你是要我死吧! “去长居殿?”小白莲反问一句。 “是啊。”细雨一脸茫然,“寝殿不想去,陛下便可去其他后妃宫中歇息,这规矩一直都有的。” 打量着面前这个人,莫之阳突然嗤笑,“好啊,那就去长居殿。” “我告诉你,老色批日i你归日i你,但是你要出轨,我可是第一个不答应。”系统不得不出言提醒。 莫之阳却不在乎,大摇大摆的去往长居殿。 看宿主也是铁了心,系统也不想理他,等被老色批按在床上教训,宿主就知道这一碗麻辣烫多少钱了。 来到长居殿,范汝渊也正从前朝回来,看到小皇帝有些意外,“微臣参见陛下。” “嗯。”莫之阳摆摆手,随意进入殿内,仰躺在贵妃椅上休憩,方才逛园子确实有点累了,得歇歇。 “陛下。”范汝渊端来茶水,“这是今年雨水沏的茶,陛下尝尝。” 莫之阳坐直起来,接过茶水喝一口,也喝不出个好赖,要是烤鸡就能分出咸不咸,只是点点头,“嗯,不错。” “陛下喜欢就好。”范汝渊看着小皇帝,心中五味杂陈。 还以为小皇帝必定是个不上进,迂腐自卑又怯懦的人,但如今看来只是个被家里娇惯的孩子。 有点小脾气但是不讨厌,尤其是在那一晚上过后,就越发讨厌不起来。 “还好。”莫之阳把茶水放一边,“那什么,范汝渊朕饿了。” 范汝渊:“微臣叫人备晚膳?” “不必,吃些糕点就好,否则晚膳用不下多少,怀丞相必定又要说朕。”小皇帝叹口气,满满的无奈。 “陛下,怀丞相连这个都管吗?”这衣食住行都要面面俱到,范汝渊疑惑。 “罢了。” 看时间老色批也差不多回来了,莫之阳起身,“朕回去了。” “恭送陛下。” 小皇帝在长居殿略坐坐的事情传到后宫,后宫的妃嫔就放心下来,还好陛下没有传召侍寝之意。 这下,大家又能吃好喝好开开心心的了。 莫之阳回到寝殿时,怀秋白也已经回来,而且看起来表情很不爽,脸拉得老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刚推磨回来。 “主人,怎么了?” “怎么了?”怀秋白不愿承认自己吃醋,但心里的酸楚又抹不掉,“不是去长居殿了吗?本相还以为今晚陛下会在长居殿呢。” 听这话,莫之阳估计怀秋白已经忘了自己失忆的事情,不得不提醒,“奴儿为什么要去长居殿?那是小皇帝的妃嫔又不是奴的。” 这句话,让怀秋白醍醐灌顶,是啊,怎么忘了这件事,陛下还以为自己是奴隶,是假扮的皇帝。 “罢了。”怀秋白生不起气,摆摆手,“用膳吧。” 莫之阳拿捏住他,自然喜上眉梢,想要借口日我?不可能的! 晚膳时,两个人都不喜欢有奴才伺候,就全部挥推下去,由怀丞相亲自给他布菜伺候。 “其实奴儿今天散步回来要回宫的,结果想到殿中主人不在,就觉得无趣,恰好细雨说可以去长居殿,奴儿才去的。” 怀秋白:“你说细雨劝你去长居殿?” “对啊,否则奴儿还想不起来有长居殿这回事呢。”莫之阳吃着饭给他点信息,只需要稍加提点,老色批肯定会知道自己的意思。 系统疑惑,“宿主,我突然智商不够用。” “细雨是齐王的人,范汝渊也是齐王的人。”其实莫之阳刚开始没有怀疑,直到他说漏嘴那句话。 其实莫之阳一直以为细雨是老色批的人,所以没有多加防范,现在看来是自己想当然了。 怪不得第一次见端王的时候他前来通报,按理说老色批是不会让其他人见自己的,但他却能例外,这个问题因为自己中毒就没有人注意。 还有,去齐王府的那一次,恰好在老色批不在皇宫的时候禀告这件事,恰好自己过去,他之所以在自己去王府的时候把这件事告诉老色批,就是为了保护自己。 如果他真的是老色批的人,那这个邀请根本不可能到自己面前。 细雨藏的很好,莫之阳不敢再让他留在身边,毕竟这是个定时炸弹。 怀秋白在得知这件事之后就明白,没想身边居然藏了那么个人而自己却不知道,这细雨很可能被半路策反的,得去查查。 不到身边,小皇帝下朝回来的时候,发现细雨不见了,而且伺候的人换了一茬,看来老色批是动手了。 “奴才细雨给陛下请安。” 新换来的一个小太监,人看着很机灵。 “细雨不是你。”莫之阳故作疑惑的看着他,好像不知道怎么变了一个人。 “回陛下的话,奴才是新指派过来伺候陛下的,怀丞相怕陛下叫不顺口,还让奴才叫细雨。”这个细雨说话讨巧,人瞧着也机灵。 莫之阳点头,“知道了。”对为什么换掉也不感兴趣。 午间用膳的时候,莫之阳才想起这件事,多嘴问一句,“主人,那老细雨怎么了?去哪里了?” “回老家了,毕竟年纪大手脚不利索,我就让他回去了。”没敢告诉小皇帝真相,怀秋白是怕吓到他。 “那好吧。”没有多问,莫之阳就低头用膳。 这几日老色批对自己的态度很耐人寻味,而且眼神也越来越柔和,一切都让莫之阳觉得差不多可以实施计划。 于是这一天,决定最后测试一下。 本来应该上朝的时辰,莫之阳却窝在被窝里怎么都不肯起来,“朕不要!朕不要上朝,都出去!” “陛下!” 怀秋白也无奈,虽然这几天小皇帝确实劳累,但不上朝总归不好,“起来上朝,待会儿早膳想吃什么都让御膳房给你做行不行?” “不行不行!” 恼得莫之阳抬起手啪的一下挥在他脸上,但也不重,打完之后又自顾自翻身背对着人,闭上眼睛睡觉。 这宫里伺候的奴才都是怀秋白安排的,看到怀丞相被打,噗通跪了一地。 怀秋白忍无可忍最后还是决定再忍忍,“那就不上朝吧。”左不过只是一天,让他睡一睡。 挥退众人,怀秋白自己去处理那些冗杂事情。 一觉睡到自然醒,莫之阳打个哈欠起来,“看来时间差不多了。”他对自己的容忍限度已经超过预估,时机成熟,老色批你就等着我算账。 这几日,莫之阳都喜欢在御花园里溜达,因为夏天了,有一大片荷花池都开花了,所以很喜欢那里。 总是过去,宫里的妃嫔似乎知道这一点,都会避开那个池子,生怕被小皇帝一个顺心就看上然后召去侍寝。 但有的人就不一样,比如范汝渊。 上一次锦鲤池是偶遇,但这一次荷花池他似乎是有备而来。 “参见陛下。” “咦,是你啊。”莫之阳兴致缺缺的坐在凉亭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把玩大拇指的扳指,“你不用去上朝吗?” “今日休沐。”范汝渊提着食盒上凉亭,“陛下可要用些糕点?”小皇帝好吃,宫里都知道。 既然有人要来搅合,莫之阳也拿他当一回垫脚石,“好啊,你也坐吧。” “谢陛下。” 两个人在凉亭里聊天说话,糕点吃一半,莫之阳站起来,“今年这些荷花开的很好。”一边说一边走近荷花池。 “确实。”范汝渊嘴上赴宴,但是心里根本没想这些事情,看着小皇帝的背影在悄悄走神。 “往年你又没进宫,怎么知道这荷花池好不好看?” “是吧。” 范汝渊还在走神,就一听到噗通一声,然后就是喧哗声。 “陛下落水了!” “什么?!”这下总算回神过来,范汝渊想都没想直接两上去噗通一声扎进水里,刚进水里就摸到小皇帝的一片衣角,闭气往水下钻。 这一喊也喊来附近巡视的侍卫,纷纷过来帮忙捞起小皇帝。 远在书房的怀秋白得知此事之后,瞬间坐不住,匆忙赶过来要瞧瞧人怎么样。 “师父。”来诊治的是叶司辛。 怀秋白紧张得藏在身后的左手微微握拳,“如何?” “回师父的话,稍微呛水,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人还在昏迷大约是受惊过度,得等到晚上才能醒。” 叶司辛有些吃惊,从未在师父脸上见到这样的惊慌的表情,是因为小皇帝吧。 “知道了。”虽然叶司辛已经说了,但怀秋白还是担心,走到床边先把一下脉,确定无事才放下心来。 “怎么好端端的就落水了呢?” “落水时,陛下正与范汝渊范大人一起。”细雨跪坐在一边解释。 听到这名字,怀秋白眉头一皱,“范汝渊?”那应该是齐王动的手脚,但没有收到过消息啊,难道齐王府的细作被揪出来了? 不可能,她不可能会被人知道的,难道是细雨所为?也不可能,细雨已经死了,还是闻习亲自处死的,看来宫里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人存在。 需得好好排查。 怀秋白握紧小皇帝的手,一切等他醒了再说吧。 这一等就一直等到晚上,等到小皇帝醒过来。 “你醒了?奴儿。” “奴儿?”小皇帝错愕。? 傀儡小皇帝的虎口求生之路(二十一) 莫之阳面露异色,在看到怀秋白之后瞳孔一缩,“头疼。”忍不住捂住太阳穴,“头好疼。” “不疼不疼。”怀秋白担心小皇帝撞到脑子,赶紧用上内力给小皇帝按摩,“还有哪里疼?喉咙呢?” 这一声声关切,让莫之阳的眼神逐渐空洞起来,似乎想起什么,眼眶一红。 “还是难受吗?” 小皇帝平时最娇气,眼睛不舒服都要嚎几句过过瘾,怀秋白脱鞋上床,将人揽在怀里,“不难受。” 这样温柔小意,倒让莫之阳红了眼眶,突然翻身牢牢抱紧身边的人,“朕想睡会儿。” “好好好,我陪你睡会儿。”怀秋白只当是他难受,也没多想。 “好~”莫之阳声音闷闷的,抱紧他。 一直到晚上的时候,莫之阳从他怀里挣扎出来,“朕,朕想要怀丞相了。”一边说一边脱掉身上的衣服。 “好好好。” 怀秋白只担心他是害怕,看他着急忙慌的脱自己衣服还脱不下来,就好心的搭把手,“怎么了?” “没什么。” 这一次,莫之阳在自虐一般,准备工作都不打算做,直接要坐下来,怀秋白见此赶紧拦住,这要是坐下去肯定会受伤的。 “让我来。”翻身调换位置,怀秋白动作极尽温柔,但小皇帝还是哭了,“怎么了?” “没什么。” 莫之阳把头埋进他的怀里,不肯再出声。 虽然心存疑惑,但是怀秋白还是打算等下朝回来的时候再问。 第二日下朝之后,莫之阳谴出宫里的所有奴才,独自一个人待在殿内,不让任何人进来。 等怀秋白来的时候发现所有人都在外边等着,“怎么回事?” “不知,陛下突然说要静静,叫奴才们都退下了。”细雨也不知为何,总觉得今天早上陛下脸色都很不好,好像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知道了。” 怀秋白有些担心,不顾他的话推门进去,“陛下,你怎么了?” “朕如何,这话不是该问怀丞相吗?” 看着小皇帝背对着自己,挺拔的背影,已经不再是自己熟知的小奴隶,怀秋白一股寒意从后背升起,他想起来了。 “是。”怀秋白还不死心,多问一句,“你想起来了?” “是。”这一次轮到莫之阳回应他,转身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气质如华的男子,“怀丞相,戏耍朕好玩吗?朕堂堂一国之君,却被你欺骗,觉得自己是奴隶,被你戏耍玩弄于股掌之间,甚至,甚至囚于床榻之上!你怎么对得起我父皇!” “我不后悔。” 怀秋白终于明白为什么从昨天开始小皇帝就不对劲,落水之后受惊想起从前的事情,可要怕?并不怕。 “你怎能如此对朕,怀秋白你好大的胆子!”太过生气,莫之阳差点往后倒,差点坐到椅子上。 “没事吧?”怀秋白下意识要上前扶住他。 “滚!”见他要上来,莫之阳真的慌了,愤怒压不过从小对他的惧怕,整个人跌坐在椅子上,“你不要过来!” 对于他的态度,怀秋白也无可奈何,“让我看看伤到哪里。” “你不要过来!”步步紧逼,莫之阳一点点后退,最后背都抵在椅子上,才想起有防身的武器,赶紧从袖子里掏出匕首,蹭的一声拔出对准他,“你别过来。” “我只是看看。” 一把匕首,对怀秋白的威胁值就是0,就小皇帝这样还能伤到自己? 或许是见拦不住他,莫之阳计从心起,把匕首抵在自己脖子上,“朕宁愿死,都不愿再被你羞辱!” “放肆!”本来还气定神闲的怀秋白看到小皇帝把匕首对着自己,彻底慌了,“陛下为何要如此!” “为何如此?” 莫之阳冷笑,将匕首抵得越发近,“滚出去,滚出去!”逼得他一步步退。 看着闪寒光的刀刃抵在小皇帝的皮肤上,怀秋白想上去阻止,但最后还是不敢动,生怕他一发狠真的自尽。 “好,我出去,我出去。” 细雨在外听的清楚,小皇帝好像什么都想起来了,两步上前给个中肯的建议,“丞相,可要了结他?” “滚!” 若说以前怀秋白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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