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我先把变态人设完善一下。” “砰!” 房门被一脚踹开,正中间摆放的龙凤烛将那个大大的喜字照的亮堂堂。 莫之阳鼓起勇气进门,左右看了眼。右边是耳室,左边是卧室。 “卧槽?”莫之阳被这场景吓了一跳。 这主角攻一身轻纱薄衫就坐在床上,若隐若现的肌肤骚气得很。双手被铁链锁着挂在床边。脚倒是能动,但是有镣铐。 “早知道绑的那么严实,我TM还怕个屁啊!”莫之阳一下底气就起来了,勾起一个变态才有的冷笑,一步步朝人走过去。 “唔——”商弈嘴巴也被布条封住,看着他一步步走近,手脚动弹不得只能用眼神杀死这个人。 那眼神仿佛在说:我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唔——” 莫之阳原本是大摇大摆的走过去的,但越走近越奇怪。 突然在商弈面前两米的地方停住,突然折返过去端起桌子边的一盏灯,再走向床边。 “宿主,你怎么了?”系统看不懂宿主要干什么。 莫之阳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端着蜡烛走近男主攻,上下打量一翻突然问道,“系统,你觉不觉得这商弈长得像黑头发没有犄角的楚穆?” “那只锦鲤?!”系统突然响起来,再分析两个人的长相,果然五官重合度很高。 “对!” 莫之阳现在有个大胆的想法,左手托着烛台右手去碰商弈的脸。 看到这疯子的手伸过来,商弈只觉得恶心,撇过头不让碰。 “草!”莫之阳急于求证,抬手一巴掌就甩了过去。 虽然力度不大,但啪的一声很唬人。 商弈恨得咬紧后槽牙,虽然知道进了这王府肯定会被羞辱,但没想到他居然如此放肆。 这个什么王爷一直对自己抱有仇恨,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那恨意太强烈,甚至让这人做出强娶自己的荒唐事情。 “TM的。”还真的是老色批,莫之阳现在不知道要哭还是要笑。 是老色批不错,结了婚但还是他,但为什么我要对老色批做出这种事情啊!干,而且看起来翻不了盘。 “系统,你说现在怎么办?”莫之阳恨得牙根痒痒,手上的蜡烛一抖,红色的蜡油不小心溅出来,全都落到商弈的大腿上。 “唔——”一层薄纱根本挡不住什么,商弈的大腿根被蜡油烫的缩了一下。 “你没事吧!” 莫之阳吓得把蜡烛丢到一边,赶紧扒拉衣服想去看老色批烫成什么样了,掀开薄纱果然看到被烫红的伤痕,有些心疼道,“是不是很疼?” 商弈想说话但只能发出单音节,“唔——” 这疯子在心疼自己?商弈只觉得诧异,这人怎么会这样。自己从小最会察言观色,这疯子眼中确实有真心实意的心疼。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唉。”莫之阳松了口气,看来重要零部件没烫坏,下半辈子不会守寡了。 正当莫之阳要松手时,突然发现了什么。 “卧槽?老色批是变态吗?为什么蜡油烫了一下,就...”要不是小白莲亲眼看到微微抬头的扳手,是真的没有想到会这样。 “有没有一种可能,老色批可能是抖M?”系统倒吸一口气。 商弈似乎也察觉到什么,开始拼命挣扎。 察觉到老色批的抗拒,莫之阳站起来,打量着面前的老色批。 绝对不能让两个人在一起,但现在原主对老色批做的那些事情已成定局,最关键的是,人设原因不能做出其他补偿,毕竟一个疯子懂什么补偿。 “有了!” 小白莲演技端起来,转而露出一脸痴迷。 “我终于得到你了。”莫之阳此时表情带着癫狂和汹涌的爱意,伸手抚上老色批的脸颊,“我想了那么多年,终于得到你了。” “唔?” 商弈瞪大眼睛:这,这是怎么回事,这个疯子到底在说什么! “你知不知道,我花了多少心思才求了皇上把你许给我。”莫之阳凑近,用嘴唇轻吻商弈的额头,“我终于得到你了,你是我的!” “商弈,你要明白,你是我的知道吗?” “唔——”商弈震惊了,这个疯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莫之阳收敛一下疯狂,转身走到盖着红部的桌子边,“哈哈哈,我终于得到你了。”随手捞起一壶酒,“我们今天成亲,我要和你喝交杯酒。” 这个疯子! 商弈看着他一步步走过来,只觉得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唔——”有些慌了,商弈想挣开撩拷。 “别怕别怕。”莫之阳脚步踉跄,不知道是太高兴还是怎么回事,脸上的笑怎么都压不下去,“我们喝交杯酒。” 说着,莫之阳一仰头把酒壶里的烈酒豪饮一口,含在嘴里。再随手把酒壶一丢,伸手解开商弈堵住嘴的布条。 “你干什么!”商弈嘴巴一被松开就开骂,“你是不是疯了?你这个疯子!” 莫之阳掰住他的下巴,俯身亲了下去把嘴里的酒度过去。 商弈没想到他回来这一手,整个人愣了一下就烈酒就跑入喉里。 小白莲真的是使尽浑身解数的去引诱老色批,勾着舌头缠绵,试探这慢慢勾着他来。一点点的去试探,最后勾着彼此的舌尖互相纠缠。 这商弈七岁就被送来敌国当质子,十五年活着都难别说什么情事。二十岁的小伙子,很容易就上头,被这一撩脑袋就晕乎起来。 “唔~” 莫之阳自己亲着也亲迷糊起来,分开之后银丝被扯断,弹回嘴唇惹出暧昧的气息。 “红烛高照,是我们的大喜之日。”莫之阳用鼻尖去蹭着商弈的肩窝,“我好高兴,我得到你了。” “疯子!你这个疯子。”商弈咽下口水,这个吻带来不一样的感觉,忽略掉身体里的燥热。 “呵~” 莫之阳没有在意,转而看向那条铁链:哟,老色批几天不见那么拉了,老子当初好歹是银的,你只能混个铁的。 “对啦,老色批就是逊啦!”系统也跟着嘲笑。 莫之阳叹了口气,突然整个人都像泄了力,依偎进商弈怀里,“我好累,我要休息一下。” “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我到底做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从见面那一刻开始,这个疯子就一直缠着自己,商弈做事向来滴水不漏,不可能会得罪他。 可这人从一开始就像疯子缠着自己处处针对,甚至让那些奴才多次羞辱。前段时间更是胆大妄为求娶。 “我就是疯子,我就是疯子!”莫之阳突然暴躁起来,抬手就要打商弈。可是手刚举起来,又像是舍不得一样愤怒的缩回来。 “你,你!” 莫之阳好像是找不到发泄的渠道,干脆转身一把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扫下去,随后蹲到地上抱住头,“你不要逼我!” “系统,我演得好不好?”莫之阳挑眉。 系统松口气:“我差点以为你真的疯了。”宿主果然牛逼,演技没得说啊。 “你,你怎么了?”商弈看他这样子,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真的疯了,简直不像个人。 “我没怎么。”莫之阳收拾好心绪站起来,转身走到老色批跟前,勾住衣袋,“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我和我家老攻成了死敌!(三) “你,你想干什么?” “嘘!” 莫之阳突然发狠一把掐住商弈的下巴,哑声道,“别问,用心去感受。” “你!”商弈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呼吸一窒。 两个人在一起那么多世,只要是老色批,莫之阳就能准确的知道他的敏感地带。 商弈倒吸一口,轻哼出声,“唔~” 这样的感觉太陌生,也太可怕,让一直卧薪尝胆示弱的商弈有了不能抑制的冲动。 想要他,想得到他。 “唔!” 莫之阳费尽心思的让老色批感到快乐,身体的快乐和心灵的厌恶冲击之下,肯定会很难过。 看到老色批控制不住微红的脸颊,随即把东西吐出来,撑着老色批结实的大腿站起来,“商弈,你一定要永远留在我身边。” “你一直羞辱我,甚至将我娶回来。你为的不就是让我难堪吗?你现在做到了,可以放开我了吧!” 商弈真的怕了,怕的是身体抑制不住的冲动。被这疯子撩拨得无处发泄,说不定下一秒就会冲破桎梏。 这些年商弈向来情欲单薄,一来是因为处境不允许,二来是因为没有喜欢的。 也不是没有人撩拨过商弈,他这样的长相肯定有不少人觊觎。可那些人的撩拨只觉得恶心,唯独这疯子。 为什么会是这个疯子! “我羞辱你?”莫之阳露出奇怪的表情,指了指自己。 商弈奇怪,这疯子怎么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做的样子,反问道,“不然呢?” “算了。”莫之阳一摆手,似乎已经不在乎这件事。 上一辈子你锁我这一次换我来,嘿嘿嘿,天道好轮回啊! “你放开我!”商弈手腕都扯红了,拼命拽动铁链子。 “你叫吧,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莫之阳走到商弈跟前,俯身亲了亲他的唇角,“乖乖的,别惹我不高兴,我这双脏手什么都做过的。” 说着解开老色批身上的薄纱,本来莫之阳想霸气点撕开,结果这纱衣的质量也忒好了,根本撕不开啊。 可恶,我这个疯批有点失败。 “唔~”商弈身体一颤,“你放开我!” 莫之阳很满意,是粉色的再尝一尝,还是熟悉的味道,美滋滋。 等吃够了再吐出来,莫之阳决心新婚之夜给老色批一个难忘的回忆。随即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一件红色亵衣。 小白莲察觉到老色批不老实的眼神,哪怕被锁着眼睛还是会乱瞟吧。 故意当着他的面解开衣带,露出一片细腻如雪的肌肤。 红色的亵衣被解开,晃晃荡荡的簇拥着一片雪肤。商弈不是重欲之人,却还是挪不开眼睛。 “商弈。”莫之阳一步步朝他走过去,抬起他的下巴。眼中是不可言喻的爱意,和一点点不易察觉的祈求。 “商弈。”莫之阳突然跨坐到他身上,一把搂住他的脖子,“不要,不要推开我。”说着,又像是个被抛弃的小孩,轻轻蹭着父亲的肩膀。 带着眷恋和依赖。 商弈要被这个疯子逼得也疯了,这个人好像被割裂拥有两个人格,一个是怕被抛弃才胡闹的单纯孩子。一个是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疯子。 莫之阳知道这场戏很成功,既然摆脱不了疯批的人设,那就再造出一个副人格。一个从小无父无母,害怕被抛弃的可怜小孩。 一个不懂得怎么爱,只能用欺负的幼稚方式来表达爱意,弄巧成拙的幼稚男人。 当有了这个副人格加持,那一切疯批的行为都可以轻易得到老色批的理解和原谅。 “唔~~” 听到商弈哼出声,莫之阳轻轻呼痛,红着眼眶呜咽哭诉,“商弈我好疼,但是我好开心,我们在一起了,永远不分离。” 说着不怕死的动起来。 商弈手脚被锁住,根本动不了。事已至此欲望得不到纾解,身上的人慢慢的上下一点都不能解渴。 再快一点,没吃饭吗?商弈这样想的时候自己都被吓一跳: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啊~~”莫之阳紧紧环住老色批的脖子,心里暗骂:果然自己动就是累,下次不锁着老色批了,躺着不爽吗? 两个人也不知道怎么就亲到一起,互相缠绵肌肤相贴。 就两次,莫之阳就已经没有力气,无奈的只能把人的手解开,脚上却还没有解,抱着老色批睡死过去。 怀里的人睡得舒坦,但商弈今天一晚上受到了太多的刺激,感觉脑子不够用。 尤其是这个疯子,他到底什么态度。 如果要羞辱自己,为什么又甘愿雌伏于自己身下。恨得还是爱的?搞不清楚,脑子乱糟糟的。 怎么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最后慢慢的睡死过去。 迷糊中,商弈察觉到手腕的伤痕有凉凉的触感。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莫之阳在为自己的伤口涂上药。 “你?” “你看什么看!”被发现的莫之阳脸一红,随即又恶狠狠的警告道,“闭上眼睛!” 商弈倒是没说什么,重新闭上眼睛不想理他。 “哼!”莫之阳还得上朝抛下这人,顶着这直不起的腰起身离开,换上王爷的朝服坐上马车往宫里去。 “不行,我得趴着这腰难受得很。你说老色批一天晚上那么多次,腰不疼也是奇怪啊。”莫之阳在宽敞的马车里毫无形象的趴着。 系统摇头:“那不一样,他的腰看起来就比你好。” “这皇帝也不好搞。”莫之阳想着皇帝这茬,只觉得头疼。 都说皇帝宠幸原主,其实不然,原主一直是皇帝做脏事的刀,是皇帝制衡军队的棋子。 原主的父亲是元帅,后战死沙场。老皇帝为了安抚忠臣就把原主送到太子身边做伴读,原主从小失去双亲,性格偏激极其执拗。 就这样,被信任的太子哥哥,也就是现在的皇帝一步步训成一把杀人的刀子。一把只要指个方向,就会朝前冲的刀子。 莫之阳觉得,这个异姓王是原主自己挣来的,不是狗皇帝的赏赐。而且狗皇帝对原主也只是利用,否则不会那么毫不犹豫的就送他去庆朝。 “王爷,到了。” 听到门口的声音,莫之阳收拾好情绪坐起来,“知道了。” 车帘掀开下了马车,一步步朝着巍峨的宫殿走去。 莫之阳上朝就是走个过场,他从来都不说话,皇帝说什么只需要说:是陛下就好。 临下朝,皇帝突然说了句,“秦王留下。” “是。”莫之阳愣了一下才记起来秦王是自己的封号。 小白莲心里吐槽皇帝:这狗皇帝还真敢封啊!历史上的秦王,一个横扫六国,一个玄武门之变。 这皇帝是想自己早点退休才封了自己当秦王,不过皇帝谁没当过,本白莲不稀罕!一天天的节假日无休,每天五点起床,比上班族还累。 谁爱当谁当去! “就是就是!”系统附和。 等朝臣散去,莫之阳提起十二分精神应对皇帝。 皇帝先回寝宫换上常服。 换朝服时莫之阳上前帮了忙,原主也会这样做。 “阿阳啊,这商弈到底也是大庆朝的质子,再恨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别让大梁朝有了把柄落在庆朝手上。” 皇帝张开手叹了口气,虽然不知道莫之阳对商弈的恨意是怎么来的,但莫之阳这个人偏执得很,还是得敲打一下。 “是,陛下。”莫之阳弯腰给人系上腰带。 皇帝很喜欢这句话,是陛下,不会有什么其他的言语。一心的顺从和忠心,这才皇帝最想要的人才。 不过皇帝倒是有点好奇,男人和男人有乐趣?在低头看着认真的莫之阳,轻啧一声。 “陛下,好了。”莫之阳系好腰带之后起身推开几步,弯腰恭敬禀告,“光禄大夫的事情已经开始调查,只需要三日便可查明。” “你办事朕一直很放心。”果然是趁手的刀子,皇帝摆摆手,示意太监上前,“备膳吧,朕和秦王一起用。” “是。” 听说要一起吃饭,莫之阳有点不高兴了:跟你吃饭得消化不良啊,还是想跟我家老色批一起吃饭,那多香啊。 “这几日后宫吵吵闹闹的,不清静,还是阿阳在身边舒心些。”皇帝状似无意的提起这件事。 莫之阳马上会意,突然露出一个笑容,轻声道,“陛下可要安静些?” 这个笑让皇帝心里一悸,今日的莫之阳好像有些不一样了?哪里不一样,倒是说不上来。 只觉得更和人心意,没有那种对杀戮近乎病态的欲望了。 “那也不必。”皇帝摆摆手,一把刀子好用就行,不在乎刀子是什么样的。 “是,陛下。” 吃饭的时候莫之阳真的要憋死了,那么多好吃的在面前一个都不能动。只能安静的吃饭,这叫吃饭吗?这是上刑! 这样吃饭得胃溃疡吧。 于是在吃完饭,皇帝叫自己回去的时候。莫之阳毫不犹豫的请安转身要走。 去你妈的,老子要自己回去陪老色批吃香香! “秦王成亲了就是不一样啊,从前说要走都会闹再着留一会儿,今日说走就走了啊。”皇帝玩笑道。 莫之阳心里一咯噔:卧槽,这狗币皇帝坑我!我TM人设要崩!? 我和我家老攻成了死敌!(四) “是,陛下。”莫之阳收回要回去的脚,转而恭敬的站着。 看到人这样,皇帝突然意识到是自己想多了。一把刀子说什么就是什么罢了。 “算了,你先回去吧。”皇帝还有奏折要处理,摆摆手示意人退下。 莫之阳看这一次真的可以走了,请安离开。 等独自坐到马车里,莫之阳绷不住了,破口大骂,“这狗皇帝根本是有病吧,草!把原主养成杀人的刀,却又对这把刀不够信任。” 傻i逼东西! “就是就是!”系统还在附和。 莫之阳一边骂一遍捂着肚子抱怨,“系统俺饿了,回去和老色批一起吃饭吧。反正现在有了皇帝的警告,我对他好也没什么问题了。” “也是。”系统觉得有道理。 等莫之阳回去之后,嫌这一身朝服累得慌,先叫下人来换下朝服再吩咐老管家去备下早膳。 随即乐呵呵的去房间找老色批一起吃饭。 “老子的老攻呢?我王妃呢?”莫之阳怒了,指着空档的床铺责问众人,“人呢,你们把人弄哪里去了。” 为了配合疯批的人设,手边有什么就抓起什么砸。砸完之后看着一地的青花瓷片突然心疼:老子的婚前财产啊! 主子向来喜怒无常,一发怒呼啦啦的又都跪了一地,不知道有要多少人遭殃 “王爷,您叫我们把人带去水牢的。”这时候也就老管家敢上来说个话,这老管家还是帅府之前的管家。 莫之阳:“水牢?” 老子这较弱无辜的老色批,带去水牢做什么? “是啊,王爷您说成亲后的第二日就要关在水牢里,每天都得打二十鞭。”老管家不知道王爷又怎么了。 “什么?!” 莫之阳一拍脑袋才想起来:卧槽,是原主下的命令。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老色批,怎么能受这样的苦楚! “快,快去水牢。”莫之阳转身就跑。 水牢里,商弈挨了二十鞭已经昏昏沉沉。双手被铁链镣铐缩着,水牢的水浸过腰部,下半身都浸在水里。 “咳咳——”商弈恨得咬牙:这个疯子,昨夜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被这疯子昨夜的怪异蛊惑。 这个疯子就是故意在羞辱我,昨夜那些什么爱意都是整人的!若是我逃出去,我必定将你挫骨扬灰,必定百倍奉还! “开门啊,还愣着做什么!” 听到又是那个疯子的声音,商弈嗤笑心里暗道:若我不死,那你就生不如死。 莫之阳叫人开了门,一进去就看到老色批身上都是鞭痕,血水都还在往外渗,瞬间心疼起来。 “你们怎么下手怎么那么重!”莫之阳看着心疼,直接一下跳进水里想要去解镣铐,“怎么伤的那么重,疼不疼?” 小白莲眼眶都红了,泪水在打转。眼里的心疼不是假的,但也有演的成分在里面。 废话,不演的话我就真的成了那个心狠手辣的人。 “你不要假惺惺的做出这种姿态,要杀便杀要剐便剐!别恶心我!”这个是疯子,他什么都是装出来的,商弈这一次没有上当。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解开啊!” 莫之阳华贵的锦袍被打湿都不在意,一边叫老管家解开人,一边心疼的抚着伤。。哽咽说道,“肯定疼坏了。” “你不要假惺惺的!”商弈这一次绝对不会再上当。 管家把镣铐解开,又叫奴才把人捞起。 莫之阳也爬上岸,不在乎身上湿漉漉的,摆摆手吩咐管家,“你去给他换衣服,然后给人叫个大夫过来。本王也去换个衣服。” “是。”老管家有点奇怪,“王爷,这以后还要鞭打关起来吗?” 这个问题让莫之阳对这个老管家长了个心眼,摆摆手道,“不行了,皇上嘱咐过我不要太过分。不能给庆朝留把柄,如果我再这样对他对皇上不好交代,你赶紧去给他找个大夫看看。” “是。”管家拱手出去了。 莫之阳看着老管家的背影皱起眉头:是啊,看自己忠不忠心,一个老管家就够了。看来王府也不一定干净。 想明白之后,莫之阳反倒没有什么惊慌,因为一个老管家可以给皇帝用,也可以为自己传递一些消息。 “看来我得自己培植一个忠心的人在身边了。”莫之阳点点头,得从府外去找。 “宿主,你觉得我不够忠心吗?”系统哭戚戚。 莫之阳翻了个白眼,“你能把我的话转给老色批吗?” “emmmm...”系统沉默了一下,开始撒娇,“嘤嘤嘤。” 商弈被人抱出来之后,放到昨晚的新房里。然后去请大夫过来。 因为伤都在后背,商弈只能趴在床上。想到那个疯子,又恨得咬牙切齿,这个人一次次的戏弄羞辱自己,实在是太过分了。 莫之阳换好衣服过来,看到大夫正在诊治两步过去,“怎么样了?他要是有什么事,你们也别活了!” 老大夫吓得瑟瑟发抖,把脉的动作都不稳了,“回王爷的话,王妃只是皮外伤没有大碍,王妃身强体健只需要外敷药就没事了。” “那就好了。”莫之阳松口气,摆摆手示意管家过来,“你去拿些膳食过来,大夫去开药,快点!” 大家都害怕这个喜怒无常的王爷,赶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商弈不想说话,趴在床上闭着眼睛。也不知这疯子又想什么招对付自己。 大夫的药膏拿来了,莫之阳接过药膏挥推其他。 “王爷?”老管家有些奇怪,这王爷怎么想亲自来? “出去!”莫之阳怎么舍得让其他人看到老色批的美背,可恶! “是。”管家没有再问什么。 等人走出去之后,莫之阳脱鞋上床,跪坐到床边开始打量这些伤痕。像二十条大型蜈蚣攀附在背上。 商弈是趴着的,虽然看不到这个疯子的神情,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情。闭上眼睛等待下一次凌辱。 但却没有等到疼痛,而是带着温热的触感。后背炙痛的伤痕被清凉的药膏抚慰,心也沉寂下来。 “肯定很疼。”莫之阳喃喃自语,语气里是藏不住的心疼。 商弈咬牙,再次警告就在不要被这个疯子欺骗,肯定还有后招等着,一定不能再被戏耍了。 但这一次,莫之阳什么都没做,上好药之后把药膏放到一边。再仔细观察老色批的后背,确定没有遗漏才从床上下来。 “我叫老管家准备好早膳,你吃点吧。”莫之阳叹了口气,还有事情要处理。狗皇帝那个人真的是不当人啊。 什么脏活累活,见不得人的都交给自己。 “王爷,早膳备好了。”老管家带着下人将准备好的早膳都请到房中,再吩咐其他人退下,寄留自己伺候。 莫之阳:“吃饭了。” 商弈闭上眼睛,这些东西说不定会下毒,吃才有鬼。 “吃饭了。”莫之阳一大早折腾那么多事情也饿了,叫了一声没有回复。忍着耐心再叫一遍,“吃饭了。” 还是得不到回答! 莫之阳此时就像家里的老妈,叫了三遍崽子吃饭崽子还在躺着。嘴角露出冷笑,转身一步步朝床边走去,“吃!饭!了!”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毛骨悚然。 商弈后背一冷,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但还是不肯吃饭,咬牙道,“这东西都不知道有没有下毒。” “笑死,对付你用下毒?”莫之阳走到床边,俯身在商弈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语调软声道,“我可以把你夹死,把你吸得精尽人亡。” 商弈没想到这疯子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脸上一变。 “吃饭吧,我不会对你下毒。”莫之阳站起来看了眼老管家,又恢复那一副喜怒无常的变态样子,怒声呵道,“做什么?盛饭啊!” “是。”老管家俨然已经习惯。 “如果你不吃饭,我有很多种办法折磨你。”莫之阳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但这些话都是说给床上的人听的。 商弈也担心这疯子做出什么其他的事情来,撑着要坐起来,却被身后的鞭痕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莫之阳听到声音,回头看到要挣扎起身的老色批,有些心疼,“老管家,把东西搬到床上去。” 虽然不是自己的命令,但到底也是伤到了。 “呵,假仁假义。”此时不管这个疯子做什么,商弈都不会再被骗了。 不管老色批怎么想,莫之阳现在是真的饿了。坐到桌子上开始闷头吃饭,跟那个狗皇帝吃饭一点都不快乐。 管家把一些吃食搬到床上,再拿来小桌子。这样方便进食,也不会弄脏床铺。 吃完饭之后,莫之阳还要去处理朝堂的事情,就让老管家在这里等着。等老色批吃完饭再收拾。 商弈这一天的打击实在是太大,躺在床上真的晕晕乎乎的睡过去。 等莫之阳回来的时候,看到老色批睡着叹了口气。 “宿主,老色批现在好拉啊,逊啦~”这是第一次老色批混的那么惨吧。 “肯定很疼!”莫之阳也想给老色批亲亲抱抱举高高,但是不行。 我TM疯批人设还在,实在不能随便亲亲抱抱,只能别扭的给予关爱。 “唔~” 睡梦中商弈好像听到什么,是那个疯子的声音。? 我和我家老攻成了死敌!(五) 察觉到老色批醒了,莫之阳故作无奈的叹气,自言自语道,“其实我不想那么做,但是为了救你的命,我也没有办法,你要是想恨我就恨吧。” 商弈此时是清醒的,但是在装睡。 原本是想看看这个疯子又打什么注意,可却听到这样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什么叫做救我的命? 这个疯子到底在想什么。 “商弈,不要离开我。”莫之阳脱掉鞋子都不敢打搅睡着的人,蜷缩成一团缩在床边,“我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你了。” 商弈心里一软,又很快反应过来:这疯子肯定又在做戏,不能被他欺骗,一定不能被他欺骗。 可莫之阳却睡着了,昨天晚上费腰来了那么两次。一大早又得去上朝,又要应付狗皇帝,这一趟累的很。 本以为他会有什么其他的动作。可商弈等了大半天却没有动作,后来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睡着了?” 侧头去看,就看到这个疯子蜷缩成一团睡着了。那动作可怜,像只被遗弃无处可去的小猫咪。 商弈借此观察着疯子的睡颜。果然,这个人只要不说话不睁开眼睛看起来就像个好人。 这莫之阳长相随了将军夫人,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睡着时眉眼间总有一死羸弱。一点都没有莫大元帅的威武英气。 性格也是暴戾乖张,商弈为质十五年。从前也是见过这个秦王,那时候秦王还小,莫大元帅还在。 那时候的秦王看起来像是个瓷娃娃,可爱又漂亮。后来莫名其妙变成这样,有人猜测是莫大元帅战死,母亲病死对幼子打击太大。 以至于性子变化如此大,但商弈却不觉得。疯子不可能从一开始就是疯子。 算了,是怎么样和商弈都没有关系,现在自己从宫里出来到了王府。王府怎么都比皇宫更容易逃出去。 这些年培植的人手应该足够套出大梁,如今父皇垂垂老矣,一定要尽快回去才能斗败那些人。 “唔~”莫之阳睡醒了,睁开眼睛一脸懵懂。 刚睡醒的莫之阳像是一只睡懵了的小猫咪,环顾周围是什么地方然后打了个哈欠,长舒口气。 “你也醒了?”莫之阳恢复从前嚣张的表情,从床上下来神伸懒腰,“睡得舒坦!”说完回头看了眼商弈讽刺道,“看来,你也不是那么无用,还能让本王睡个好觉。” 方才升起的怜惜之情一下就散了,商弈心里嘲讽自己:对这个疯子有什么好怜惜的,真是可笑。 也不知道是在说自己还是说别人。 晚上的时候,莫之阳表面要去喝花酒,但实际是想在这人地方找出个能用的身边人。 秦楼楚馆里的人大部分都是绝望的,一朝被卖为奴,入了娼籍,那世世代代都是娼籍。 所以在这里,你一旦找到一个合适的,救出火坑他们就会感恩戴德。当然前提是你救下的是一个知恩图报的。 昨天刚成亲,今天秦王就到了花楼来。那个秦王王妃只怕要成为城中众人的茶余饭后的笑话了。 “哎哟秦王,您怎么来了?”老鸨带着一身的脂粉香气凑上来,手上的丝帕挥了挥。,“昨日不是才大婚,今日就来了我牡丹楼。秦王真的太给面子了。” “废话少说,找两个可心的小倌过来。”莫之阳瞥了老鸨一眼,迈步上了二楼的雅间。 老鸨能察言观色,看出秦王心情不好没敢凑上去。这城中谁不知道这秦王最受皇上恩宠,又性格乖张不好侍奉。 赶紧叫了两个长袖善舞的小倌儿上去伺候。 莫之阳一看这些人,腰都快扭断了,不耐烦的轻啧一声,一口喝掉杯中的酒,跟系统抱怨,“这两个人不咋地啊。” “可能是受看受哪哪儿不顺眼吧。”系统看挺好的,就是脸上的粉有点厚。 两个小倌儿虽然知道秦王位高权重,虽然想攀附可又不敢。 “罢了,本王出去走走。”莫之阳放下酒杯摆摆手站起来,脚步有些虚浮。 看起来好像是喝多了想出去透透气。 两个小倌儿都不敢阻拦,只能跟在身后慢慢走着。 莫之阳看似漫无目的的为了醒酒溜达,实则有规划的走到牡丹楼后边的小杂院里,这里到处都是干苦力活的杂役。 其中一个端着洗干净的酒杯低头快步小跑过来的男子没注意,一头撞上了在门口的莫之阳。 手上的酒杯全部都散落到一地,砸了个稀巴烂。 “你没长眼睛啊!这些酒杯那么贵,你用命赔吗?”看守杂役的拿着鞭子过来,“你个小杂碎,白长了这一副丑脸。” 而那两位小倌儿一直躲在后边不敢说话。 “慢着。”莫之阳抬起手,“这些东西本王赔了。” 本王? 那管事的是个聪明的,一听说本王两个字就知道这锦袍少年不简单。赶紧点头哈腰的问好“这位客人,这里是脏地方,您往前面去。” “不用了。”莫之阳走到摔倒的男孩面前,借着月色打量这人的脸。清秀但左一眼有一块红色胎记。 不丑但也不好看。 “你叫什么名字?”莫之阳有了心仪的人。 “小狗小狗没有名字。”小狗知道这客人身份不简单,赶紧跪下磕头请罪。 “今夜月色无边。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你便叫做玉盘,啊不对,是识月。”莫之阳差点说漏嘴。 虽然玉盘听起来更经济实惠,但还是识月吧。 “啊?”小狗没明白这话什么意思。 莫之阳摆摆手,醉的有些晕乎,“本王帮你赎了身。”说完还看了眼这两个小倌儿,“还有你们,今晚跟本王回府吧。” 只要这一个人,莫之阳怕狗皇帝起疑。加上这两个小倌儿可以混淆视听。等事情过了风声,就放这些人出去脱了娼籍,还他们一个清白人生,也算是利用的补偿。 两个小倌儿没想到这样的好事居然砸到自己头上。 连连跪下磕头谢恩。 “谢王爷,谢王爷!” “嗯。” 秦王到了牡丹楼没多久就给两位小倌儿赎了神,那个杂役反倒叫人忽略了。 莫之阳嫌弃他们身上脂粉味太重,熏得头疼,就叫另外辆马车过来带他们回去。哪个不起眼的杂役就跟着莫之阳的车。 小狗坐在车前面,缩成一团不敢乱瞟。 一旁赶车的车夫闻到这人身上的味道嫌弃的捂住鼻子,心里暗骂:什么东西,都不知道几天没洗澡。 小狗儿看到他的嫌弃,越发自卑缩成一团。 等到到了王府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什么。 “老管家,你带这人去洗个澡,再把那两个安置好。这杂役就留在我身边伺候,叫识月。” 莫之阳交代好一切迈着醉步回去,老子要去宠幸老色批,冲他妈的!今天只让老色批动! 老管家不知道王爷怎么突然带那么多人回来,但没敢多问,“诸位请随他去。” “是。” 这气派的王府,门口威武的石狮子。一切都是那么遥不可及,顾盼和生辉按捺住激动的心情跟着管家往里走。 小狗儿缩成一团,跟在最后尽量降低存在感。 房中,商弈正在烧掉送来的信件,听到脚步声赶紧把灰烬扫到桌角,要走到床边。 “王妃!” 莫之阳没醉故作喝醉的一脚踹开门,正好看到老色批,轻笑一声,“爱妃是在等本王吗?” 管家在门口看着屋内。 喝醉的莫之阳更加暴躁,方才还笑嘻嘻的对着商弈,一转头看到老管家张口就骂道,“老东西站在那里做什么,把门关上啊!” “是。”管家已经习惯,看王爷醉狠了,估计那两个人也是无意带来的。 门一关上,莫之阳心里松口气。 这表情落到商弈眼里有些奇怪,但马上明白过来:这老管家估计是谁的眼线。 “爱妃伤好了?”好了就可以动了,莫之阳很满意。鹿儿似的眼睛因醉朦胧,笑起来有了稚气。 商弈被这笑晃了眼,怎么如孩子一般。 又突然想到什么,商弈转身背对着这个疯子,不能被蛊惑。 “王妃你怎么不看本王啊。”莫之阳两步扑到老色批后背,抱住老色批哑声道,“商弈~” 今天因为小白莲不想自己动,所以就只能引诱老色批啦。小白莲要勾引起来也是一把好手。 “放开我!”商弈不想被羞辱,一把将腰间的手扯掉。 “哎~~” 商弈听到身后的呼声,下意识转身一把将要往后仰倒的人拦腰扶住,把人往自己身上带。 “商弈。”莫之阳借势搂住老色批的脖子,这个人靠过去,哽咽着说道,“我方才喝酒,一看旁边没有你吓坏了,就赶紧回来。” 商弈冷笑一声,双手垂在两边并没有什么动作。 “商弈。”莫之阳突然咳嗽起来,整个人都软倒在老色批怀里,“商弈,商弈我,我好难受。” 商弈闭上眼睛不想去看。 在一句句商弈腐蚀下,心也逐渐松动起来。 “商弈。”莫之阳抬起右手食指顺着商弈微张的嘴唇探进去,湿润和温热马上就包裹住食指。 商弈有些诧异睁大眼睛看着这个疯子。 莫之阳勾唇一笑,随即把食指抽出来,顺着下巴慢慢滑下去。 “怎么?”? 我和我家老攻成了死敌!(六) 商弈转过头不想看他。可是不看还是能感受到湿哒哒的手指带着难以忽视的温度撩拨神经。 到脖子了。商弈闭上眼睛,垂在两边的手攥成拳头,想用理智来压制住这股邪火。 莫之阳手指慢慢滑入衣襟里,轻笑一声,“你怎么不看我?闭着眼睛就看不到了吗?” 此时烛火啪的一声。 原本就是强弩之末的商弈下意识转头去看。 莫之阳趁着这个时候突然揽住商弈的脖子把人往下按,自己垫脚亲上去。 商弈被突然来的吻吓到,微微怔了一下又怕是这人的阴谋猛地把人推开,“莫之阳,你到底要做什么!你为什么不杀我。” “为什么我要杀你?”莫之阳一脸疑惑,鹿儿似的眼睛因为酒精也变得澄澈起来,“我从来没有想过杀你。” “你在羞辱我!” 莫之阳咽下口水,嘴唇一张一合但声音却很小,不知道在说什么话。 商弈有些奇怪,也好奇这疯子又在卖弄什么关子,弯下腰侧耳去听。 就趁这个时候,莫之阳抓住商弈的手,朝着老色批耳朵吹热气,暧昧呢喃,“我有一坛好酒,就藏在嘴里,你要不要尝尝。” 说着莫之阳低头含住商弈的食指,吞吐着暗示着什么。 “你就是个疯子!”商弈一把抽回手,捧住莫之阳的脸怒斥道,“为什么!” 额头的汗水顺着鬓角往下坠,手都在颤抖。商弈努力克制,最后什么都没有用,最后一定会没有用。 莫之阳没有说话,只是这样看着商弈的眼睛。从眼睛里看出挣扎后悔还有浓浓的化不开的情绪。 “为什么?” 这话商弈都不知道是在问自己还是在问莫之阳。 “尝尝吗?”莫之阳只是笑了笑。 在这胶着的氛围里笑似乎不合适,但对老色批来说正合适。 商弈突然崩溃,用力捧着发狠似的俯身亲下去。 不就是要羞辱我吗?要我崩溃吗?那我就让你也跟着我一起崩溃。 要下地狱我们一起,谁也别松开谁! 发狠般的吻让莫之阳嘴唇发疼,却还是不管不顾的迎合。两个人疯子在彼此折磨,但在折磨之中又有了不一样的情绪缠绕。 “唔~”莫之阳的嘴唇都被要破皮,纠缠着引导商弈一步步到床上去。 两个人衣衫凌乱,尤其是莫之阳衣袋都被扯坏,香肩半露。 商弈将莫之阳压在身下,看着这一幕脑子有了短暂的清醒,意识到自己这样不妥,可为什么偏偏就是把持不住。 是那种对从心里生出来的契合,太恐怖了。 “我还有一坛好酒在我身上,你要不要找找?”莫之阳勾着商弈的脖子把人往身上压。 商弈也是破罐子破摔算了。 “既然你想疯,我们一起疯!” “疼~~” 莫之阳抓着被子还是有些不适。 “疼也是你活该!”商弈冷笑。虽然嘴上这样说,但动作却还是轻了不少。 “商弈~” 莫之阳腿圈住腰,抱住黏在胸口的头,发丝交缠之下,他迷离着眼睛勾起嘴角。 胡闹了一整晚,到天蒙蒙亮才鸣金收兵。 “唉。”莫之阳看了眼熟睡的老色批,心里恨啊:为什么老子还要去上班,那么早妈的! “宿主可以不去的。”系统也担心宿主身体状况。 昨天晚上确实是有点,不对,是真的很离谱了。 “不行,如果我不去上朝的话皇帝就不好交代。”原主对皇帝真的是绝对的忠诚,狗都没有那么听话。 莫之阳为了人设只能扶着腰,抖着腿肚子从床上,脚一沾地马上就软了。 “系统,你真的没有办法帮我了吗?”早知道这样,莫之阳绝对不会去引诱老色批,呜呜呜,我好难。 “我也没办法,汇源肾宝吧?”系统能做的就是提供建议。 “罢了罢了。”莫之阳扶着床起来,缓了口气才叫管家进来换朝服。 换完朝服以龟速挪到门口,上了马车直接趴在马车上睡死过去。 有了马车这一觉,莫之阳起来的时候稍微有点精神。想到上朝要站那么久,又心如死灰起来。 “保佑我吧。” 空腹上朝站了半个时辰,莫之阳本来要走的又被皇帝叫过去,心里掐死皇帝的心都有了:我日,你他们那么多的奴才为什么非要老子给你更衣啊! “脸色怎么那么差?”一上朝皇帝就看见了,脸色白的跟纸一样,身形还摇摇晃晃的。 “启禀陛下,臣昨日喝多了,今日宿醉头疼得很。”莫之阳扯出一个很勉强的笑容。 皇帝挑眉,笑问道,“是宿醉还是另有原因啊。” 看来昨晚上自己再老色批房间的事情呀知道,果然那个老管家真的欠。 “喝多了就胡来了。”莫之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继续俯身给皇帝解开衣带。 皇帝一低头就看到被蟒袍遮住的半个痕迹,眼神一暗。 “听说牡丹楼还带了两个不错的。”皇帝不痛不痒的一句。 莫之阳一听这话露出奇怪的表情,“什么?”好像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你忘了?”这反应倒是让皇帝有些哭笑不得。怎么喝醉之后自己干了什么都不知道啊。 一脸懵逼的莫之阳把腰带递给一旁的宫人,像是想起什么一般一拍脑袋,“想起来了,昨天晚上喝多了好像说什么玉盘。” “只不过是两个小倌儿罢了。”皇帝只当莫之阳是酒后胡闹,倒是没往心里去。主要是这两个小倌儿底细清楚。 等商弈醒来的时候床上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想到昨夜的种种,商弈真的气恼:气自己禁不住诱惑,恼那个疯子怎么勾人的手段一套一套的。 听到屋里的动静,外边的奴才推门进来。 “王妃,可以洗漱了,洗漱之后新来的两位要给您请安。” “什么东西!”商弈有些奇怪,怎么突然要拜见什么的。 商弈先起身洗漱,听着奴才说莫之阳昨天晚上从牡丹楼赎了两个小倌儿回来,虽然没有名分,但理当来请安的。 “请安?”商弈冷哼一声: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顾盼和生辉今天是听下人说得来给王妃请安的,听说王妃是敌国质子,想来是个不好惹的。 但是再怎么样也不会比在牡丹楼惨,被人凌辱含笑接客,还得被老鸨打骂。 “贱妾见过王妃。” 看着面前跪着的两个娇嫩的小倌儿,商弈藏在袖子下的手紧握成拳,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其他原因。 “起来吧。” 两个小倌儿来请安,商弈就知道肯定是那个疯子的手段。这一招羞辱是真的高明。 “谢王妃。” 两个人站起身也偷偷看了眼王妃,两个人都被吓到了。王妃,王妃怎么手脚都戴着镣铐啊!还有长相。 这,这王妃怎么长这样啊! 倒不是说不好看,好看是好看,但是那种英阳刚的俊美,剑眉星目轮廓深邃。就这样坐着都能看出来很高。 这王妃长这样,两个小倌儿面面相觑:这怎么看都是王爷在下吧。倒没有不敬的意思,怎么看都不像是王妃能压得住的样子。 “滚!”商弈受不得这屈辱,一摔茶盏站起来离开。 两个小倌儿吓得瑟瑟发抖,跪伏倒地上不知所措。 看来这位王妃的醋劲儿很大啊。 莫之阳拖着残破的身躯回来,叫人更衣之后直接躺到床上,饭都不想吃只想睡大觉。 “睡吧宿主。”系统帮忙看着。 商弈听说人回来了,正想去找呢,就听说人一头钻进书房还吩咐谁都不能打搅。 气得商弈直接回房。 莫之阳一觉睡得舒坦,睁开眼睛已经傍晚了,揉着腰爬起来,“几点了?我好饿啊,妈的!” “下午四点了。”系统算了算时间,“你错过了两顿饭。” “淦!” 莫之阳爬起来,哑着嗓子吼一声,“来人!” “在!”管家带着识月推门进来。 “备膳洗漱换衣!”莫之阳从床上爬起来,睡了一觉果然身心通泰。 “是。” 识月站在一旁很努力的学习,管家叫自己来这里看着。看着怎么伺候王爷,都要用心记下来。 本来一个贱奴杂役,突然进了王府还成了清白人家。识月对王爷多是感激,自然要好好的伺候。 换好衣服洗漱完,莫之阳想起老色批,“对了,叫王妃一起。”走出门才想起来,“对了,手脚的镣铐不能解开。” “是!” 商弈听说一起去食厅吃饭,心里原本是不高兴的。但是想来想去,都得亲自问他昨天晚上的事情。 莫之阳撑着下巴等人来。 “莫之阳!”商弈手脚镣铐限制了发挥,否则真的会一脚踹过去。 莫之阳冷笑一声,“什么?叫的那么大声,是怕本王聋了吗?” “你到底意欲何为?” 看着现在的老色批,莫之阳很喜欢。这紫衣锦袍绣着仙鹤祥云,当然这些是其次,最秒的当属这手脚上的镣铐。 嗯,好一个铁链锁老铁,不对,是锁美人!我家老色批是美人。 “你!”对上这疯子的笑,不知为何商弈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突然什么话都问不出口了。 这个老色批,只怕是想到什么瑟瑟的事情,耳尖都红了。 “你什么?”? 我和我家老攻成了死敌!(七) 商弈:“我!” “你们都退下吧。”莫之阳摆摆手,示意奴才都退下。 “是,王爷!” 其他人都离开,门也被关上。 等屋里只剩下两个人时,两个人才开始说话。 “你到底要做什么!”商弈冷笑,一步步走到这个疯子面前。 脚上的镣铐也因为动作铃铃作响。 “我只是想要你在我身边。”莫之阳拿起筷子,夹了块鱼肉放到身边的白饭上,“吃饭吧,吃完饭我们出去。” “出去?”商弈有些奇怪,随即看了眼镣铐突然明白过来,举起双手冷笑问道,“你是想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看到我这样子,真是好算计啊。”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莫之阳端起碗开始吃饭,现在饿了老色批爱吃不吃,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商弈看着他吃饭,一时拿不准这人要做什么。 “吃饭吧,不吃饭的话晚上就没得吃了。”莫之阳低头开始吃饭,也不管了。 商弈是饿的,但不敢吃,生怕这人在菜里下毒。直到看着这疯子每一道菜都尝了之后才坐下吃饭。 今天一整天怕下毒,都没敢吃东西。 “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你死的。”莫之阳一边吃一边解释道,“陛下吩咐过我,说你是庆朝质子,如果你死了大梁就有把柄落到庆朝手上。所以你放心,下毒这种事情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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