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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会有的。” 这一点商弈何尝不知,只是这个疯子从来不按常理出牌。都能莫名其妙的羞辱自己,还有什么事情不行的? 两个人吃完饭,莫之阳洗完澡正要回去休息,宫里突然来人传召,说是陛下有要事,请秦王和秦王妃进宫。 “秦王殿下,怎么了?”来宣旨的是皇帝身边的红人,也经常来给秦王府。 但从前宣旨秦王进宫时都是欢天喜地的,怎么今天秦王看起来不怎么高兴,甚至有点厌恶。 “没什么。”莫之阳露出一个担忧的表情,神色凝重的站起身来,转而问宣旨的太监,“陛下连夜招我进宫,若是出了什么大事可怎么好啊!” 太监还以为是什么呢,看来秦王还是那个秦王,随即安抚道:“无事无事。” “那就好,本王马上进宫。只是朝服得带上。”莫之阳猜测,这一进去肯定是得第二天早上再回来。 如果不带朝服赶不及上朝。 “管家,马上叫王妃洗漱好换朝服进宫,别在陛下面前丢脸。”莫之阳说着甩袖,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好像因为这个王妃耽误进宫的时间很不高兴。 “是!”管家赶紧去传召。 莫之阳在等的时候顺带好好想一想这狗皇帝要做什么,见自己还能理解。毕竟在皇帝眼里自己就是一条听话的狗,想撸狗还分什么时辰。 但是见老色批就很奇怪了,狗皇帝一直对老色批没什么兴趣的。难道他有ntr我的特殊癖好?要是敢动我家老色批。 天亮了,让狗皇帝退位吧。 老实说,商弈接到旨意的时候也莫名其妙,这大梁朝的皇帝难道发现了什么,所以才要让自己进宫。 但如今箭在弦上,不进宫也不可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 这一次进宫,莫之阳只带了识月和一个常在身边的小厮。 两个人坐在马车里连夜进宫。 商弈在一旁观察疯子的表情,似乎不高兴。大家都说莫之阳是整个大梁朝最忠心的人,像是大梁皇帝养的一条狗。 怎么如今不高兴起来。 “王爷,你?” 莫之阳怕他问太多被外边的人知道,握住老色批的手摇头表示别说了,再眼神示意外边。 商弈也是聪明人,马上就意识到问题所在闭上嘴。这很明显就是暗示外边有皇帝的人,这疯子知道自己身边都是皇帝的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这样的人也能得见圣颜,真是便宜你了。就你这样的人,踏进宫门本王都嫌弃丢人。” 莫之阳嘴上这样说,但表情却很落寞,一点都不为羞辱商弈感到高兴,仿佛是在不得不例行公事。 商弈真的越来越看不透这个疯子,好像传言中的不一样。 尤其是那一副落寞又无人可解释的样子,好可怜。 但是可怜的心思一翻起来就马上按回去:绝对不能再被这个疯子欺骗,这个人不值得信任。 看到老色批眼里从疑惑到心疼,再转回冷漠。小白莲心里轻哼一声:看来这老色批心房难以攻破啊,且看我继续演。 马车进了宫,但是却没有去见皇帝。太监将两人直接被安排在离皇帝寝宫不远的偏殿歇息。 “妈的,这皇帝是不是有病?大晚上把自己和老色批叫进来就是让我们换个地方睡大觉?”莫之阳一边脱衣服一边跟系统吐槽。 “我老实说,我这代码的脑子都看不懂这狗皇帝想做什么。”就换个地方睡觉吗?系统不懂。 “他要是想看我和老色批搞,我倒是觉得他脑袋没坏。但是叫我们进来只是为了换个地方睡觉,我们不住酒店的,我们有家!不像狗皇帝他没妈。” 莫之阳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脱衣服。 而商弈就在一边看着,手上镣铐都没有解开,这怎么脱衣服。 “你怎么还不睡觉。”莫之阳爬到床上之后才看到老色批站在那里也不动,有些不高兴,“我明日要上朝的。” 商弈没说话,只是把手举起来。 “哦。”莫之阳才想起来这玩意没解开脱不了衣服。摸了摸腰间的钥匙起身去解开,“好好休息别乱跑。” 两个人睡下没多久,殿里的蜡烛突然被无端来的风卷熄了一根。 原来,在偏殿暗藏机关。 这间偏殿不大,而且是个左右耳室直通的, 左边是睡觉的床榻,中间是客厅,右边就是墙壁,墙壁上挂着一副四美图, 而且其中没有什么左右遮挡,从左边到右边也不过五米的距离,但此时那一副壁画却被从墙内打开一个口子。 皇帝从口子里可以清楚看到两个人已经躺下,并没有发生什么有些可惜。本来还想看看那样的痕迹是怎么弄出来的。 老实说皇帝虽然后宫美女如云,但是怎么说呢。那些美女美则美矣,但都是大家闺秀,哪里有那么胡来的。 就算是床上,也是躺直硬邦邦的。而且,自己身为皇帝,身上有半点损伤那些人都受不起。 所以皇帝是好奇,怎么才能啃出这样的痕迹。 不过今天晚上看来,两个人似乎都没什么兴趣,看来今晚是看不到的。 就当莫之阳以为第二天可以回家睡觉时,皇帝又把人留了下来。 什么也没说,就是叫继续待着。 商弈神经紧绷起来,暗自怀疑这皇帝是不是已经知道自己逃走的计划,所以才把自己留在宫里。 这边,莫之阳也很不高兴:这狗皇帝到底要做什么啊!老子最烦这种傻i逼了,真想撬开他脑子看看这人到底想干什么。 “王爷不高兴吗?”这一次是识月来更衣。 “嗯?”莫之阳故意在他面前露出不悦的表情,果然很上道敢来问。 识月以为自己多嘴里,噗通一声跪下开始磕头请罪,“王爷恕罪王爷恕罪,奴才不是故意冒犯的。” 这些天都在学规矩,没想到居然忘了最要紧的一点不能质疑主子。 都怪自己,王爷好心把自己赎出来还带在身边伺候,自己怎么就那么不听话啊! “无事,你起来吧。”莫之阳抬手示意起身,兀自叹气解释道,“我只是在担心王妃,怕他多想罢了。” “王妃?”据识月所知,王妃好像一直很讨厌王爷。既然讨厌,为什么王爷还要去担心王妃啊。 莫之阳无奈一笑,“你不懂。” 是了,王爷说自己不懂那自己就是不懂。识月没有过多纠结:王爷说什么都是对的。 “我对他不得不这样。”莫之阳说完神情落寞的看向远方,嘴里喃喃自语“哪怕他怨我,我也得那么做。” 识月现在更不懂了,但是这个他指的肯定是王妃。 此时商弈也是忐忑:到底这个计划有没有被发现。或者是被那个疯子发现,然后告知皇帝。 头疼。 今晚,两个人又被留宿。皇帝还是那副鬼样子,什么都不说把人带到偏殿来,然后奴才退下。 偏殿里只剩下两个人。 “这皇帝究竟要做什么!”商弈恼了,今天一整天都被关在偏殿里,这疯子还能去上朝,自己哪儿都去不了。 “我怎么知道。”莫之阳也生气,走过去看着烛火,心里骂了一句,“狗皇帝,你最好别让我去坟地里,否则我开挖掘机掘你祖坟。” “可恶。”商弈坐到床上扶额:再过一日不给他们传递消息,只怕真的要出事。 莫之阳把烛火挑明之后回头,看到老色批一脸苦恼。带着铁链子苦恼的样子更迷人了。 反正也不能离开,还不如干点爱干的事情,比如,嘿嘿嘿... “王妃~”莫之阳端起刚才挑灯芯的红烛,一步步朝老色批走过去,一边诱惑道,“王妃,要不我们来玩一点好玩的事情。” 反正这里也没摄像头,还不是为所欲为? “你,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被你干啦!”? 我和我家老攻成了死敌!(八) 商弈看着他手里的蜡烛,突然想起什么事情。 两个人好像心照不宣的都想起那件事。 “你,你不要过来啊!” “为什么不过去呢?” 商弈一步步朝后退,手脚上的镣铐也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你要做什么。”商弈看到这疯子手里的蜡烛,猜到这疯子打算做什么。虽然害怕,但是心里怎么有种隐隐期待。 商弈察觉到自己内心的期待感,脸色一变。 正是这出神的一下,危险已经逼近。 “你!” “我什么?”莫之阳轻哼一声,端着烛台已经逼近。将人逼到床边,轻轻勾住他的衣带,“不喜欢吗?” 商弈膝盖窝抵到床边,没注意直接噗通一下就坐到床上,“你,你别过来。” “你叫吧,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莫之阳邪笑出声,一把将人推倒到床上,“你越叫我就越兴奋。” “你,你!” 现在的商弈都知道自己其实怕和羞辱都没有,反而很期待。 皇帝处理完朝政想过去看看,但又觉得在宫中不会太过分。可正要就寝时,又觉得还是得去看看。 等拉开那个小暗格之后,就看到这一幕。 若隐若现的纱帐挡住一点风光,但是还能看见隐隐约约能看出两个人影,而且看重叠的姿势是在一起的。 还有那个是蜡烛吧?为什么莫之阳会把蜡烛拿在手里。这殿内灯火通明不至于看不到吧。 “你这个疯子!” “疯子?对啊,我就是!”莫之阳左手撑在腹肌上慢慢往上摸索,一点点往下,“但是你不喜欢疯子吗?” “你!”喜欢的。 连商弈都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一晚上疯狂之后,每次见到他都被一种奇怪的复杂情绪折磨。 心里的凶兽说想要,但理智无时无刻都在约束自己。 内心的凶兽都在撞击那脆弱不堪的防线。而且商弈自己有预感,这薄弱的牢笼会不攻自破。 “嘶~” 红色的蜡油递到胸口上,商弈下意识想要坐起来,可身上被压住实在是没有办法抵抗。 “疼吗?”莫之阳又把手上的蜡烛倾斜一下,蜡油顺着红蜡烛往下滴。 一滴两滴三滴。 “疼还是另外的感觉?”莫之阳左手指尖揉着蜡油。凝固的蜡油被手指揉开,露出朵朵红梅。 商弈已经箭在弦上,“你放开我!”要是再撩拨一点点的话就管不住自己了。 “为什么放开。”莫之阳右手端着蜡烛,左手慢慢揉捏,“唔~好结实,王妃看起来瘦弱,摸起来却不是这一回事啊。肌肉和....都很硬嘛。” “你!” 商弈偏过头闭上眼睛不去看这个疯子,也极力要忽略身体升起来的感觉。 “你怎么又闭上眼睛,这样可不是很好啊。”莫之阳弯腰把蜡烛放到一边,上半身直接贴上去。 “怎么不高兴?”莫之阳从胸膛开始慢慢的亲啄上到脖子,含住喉结啃咬,“你怎么不看我,是不敢还是不想?” “唔~~”商弈喉结滚动。 为什么身体那么热,尤其是接触到的肌肤。那种从灵魂里生出来的战栗,让商弈想触碰这个疯子的脸。 莫之阳能察觉到老色批陡然升高的体温,轻轻笑了一声,随即附耳过去低语一句。 本来商弈还能忍,但听到这句话所有理智瞬间土崩瓦解,突然一个翻身就把人压到身下,“你是招我的!” “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是啊,都是我自找的,怎么样?”莫之阳还在撩拨。 “我就是喜欢你!喜欢的要疯掉,怎么办?”小白莲看老色批忍得额头都是冷汗,还敢继续。 “你是不敢吗?” “你!” 皇帝看的眼热,竟是从未想过有这些手段。自小都是被约束长大惯的,就算是这种事情,也只是为了为皇室开枝散叶。 从前皇室人丁单薄,什么选秀临幸。太后开口就是什么:延绵子嗣开枝散叶。皇帝听得多就烦了。床笫之事快感是有,但是更多是任务。 现在宫里孩子多了之后,皇帝反而不爱进后宫。总觉得一进后宫又是冗杂的事情,和前朝没有区别,没有一个知心人。 在莫之阳一弯腰露出后颈的痕迹之后,有些诧异,这个痕迹为什么会在后边?这是怎么做到的。 有了好奇,就想探究。所以就把两人召进宫特地安排在这个密室,特地来看。 “嘶~” 看着两个人交叠的身影,但是上面的那个在扭腰,这是莫之阳在上面吗?这男子之事,也能如此? “我好累不想动了。”莫之阳累了,一下趴到老色批身上,“你自己来好不好?我好累,嘤~” 商弈只是纠结了半秒:反正都已经忍不住,就这样吧。 一个翻身,两个人位置互换。 “塌腰翘起来。”商弈掐着腰开始了动作。 莫之阳长叹一口气:果然还是躺着爽。 就这样还嫌不够,商弈俯身牙齿一点点啃咬后背,等到白皙细腻的肌肤都是痕迹之后才心满意足。 “原来这痕迹是这么来的。”皇帝现在明白了。 “过来。”商弈已经熟练掌握所有的技巧。 两个人的默契在这种事情都很高。 拍一拍就换姿势。 小白莲很听话的转过身正对着他,又觉得懒了不想动,“我不想动,你抱我。” “你自己做的孽,还让我来收拾?想要就自己上来。”嘴上这样说,商弈却还是把人抱起来放到大腿上,“自己来。” “我不~~” 皇帝愕然,“还能如此?” 莫之阳被按在墙上。 “我背好疼,商弈!” “该的!”商弈嘴上这样说,但已经把人按在怀里,让这个疯子挂到身上。 这点应该是要去休息的,可皇帝的腿迈不动,硬生生站到后半夜。真真是长了见识,就这件事还能这样? 莫之阳上朝的时候没有什么精神。昨天晚上老色批太勇猛了,他都遭不住啊,到最后差点没再晕过去一次。 “陛下?”左丞相一大串说了老半天,怎么都不见陛下回应,有些奇怪。一抬头发现陛下好像在打盹。 不是,陛下怎么在打盹? 莫之阳垂眸没有注意周围的动静,其实也是在偷偷打盹。妈的,老色批昨天晚上太过分了。 虽然好像是我惹的,但还是老色批过分。老色批干完可以睡到中午,我只能苦兮兮上朝。 “陛下,陛下!”一旁的太监看不下去,只能冒着掉脑袋的事情出声提醒。 皇帝吓得张开眼睛,“嗯?”又忍不住打个哈欠。 “陛下,左丞相有事禀告。”太监只能再次提醒。 “说罢。”皇帝揉揉额角,但目光落在低头垂眸的莫之阳身上。又开始神游天外:莫之阳身上是不是又都是痕迹? 左丞相无奈,只能又把事情说了一遍。 下朝之后,莫之阳照例是得去给皇帝更衣的,只是这一次皇帝的眼神很奇怪。 “陛下,好了。”莫之阳退到一边。 “嗯。”皇帝看着站在一旁的莫之阳,突然摆摆手,“下去吧。”总觉得心里怪怪的,说不上来。 这一次总算没什么事儿,莫之阳点头应下,“是。” 皇帝心里不舒服,就让人送两个人回府去,懒得再见。 “喜康,你说这男欢女爱难道不是为了开枝散叶吗?”皇帝有些奇怪,好像错过了什么。 也不知道是昨天晚上的冲击力太大了还是怎么样,皇帝决定今天去后宫。 莫之阳听说能离开,欢天喜地的回去了,腰不酸了腿不痛了,一口气跑回去都不带喘的。 而且还怕皇帝反悔,拽起不明所以的老色批就跑。 “你做什么!”商弈刚才在看书,结果被闯进来拽起来就跑。 莫之阳:“快跑,陛下让我们回去了。再不跑只怕跑不了了。” 听到这话商弈眼神一暗,突然停住脚步。 “你怎么了?”卧槽难道老色批住嗨了不想走了?莫之阳有些奇怪,这地方可不能再住了。 商弈突然一把抱起疯子,将人打横抱起来就跑。 小白莲错愕了一下,突然想明白老色批是怕自己昨天晚上太累了,就安心窝在老色批怀里休息。 皇帝处理完朝事已经傍晚,是该到用晚膳的时候。 “陛下,今夜可要翻牌子?” 皇帝沉默了一下,看了眼牌子皱眉一下,“随便点了一个,都不知道是谁就算了。” 内务府的太监高兴得不行,陛下总算是开了窍赶紧去吩咐嫔娘娘准备准备。 皇帝用膳之后就去那位妃嫔宫里,略坐了一下就应该进入正题。 但是皇帝却没有多大兴趣,只是看了她一眼然后起身让人更衣。 “陛下。”这位娘娘有点害怕,颤着手帮皇帝更衣之后就站在原地等待皇帝的下一步动作。 皇帝看着像木头的人,美则美矣但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察觉到皇帝的目光,这位娘娘更害怕了,开始拼命找话题,“陛下,陛下臣妾臣妾是不是?” “不是。”皇帝不知道怎么说,就觉得少了点什么。 这根本不是在行闺房之乐,而是履行职责。 “陛下,臣妾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没有。”皇帝扶额,“罢了,休息吧。”本来有了点兴致,现在就没有了。? 我和我家老攻成了死敌!(九) “是。” 妃嫔松口气,跟着一起上床休息。 两个人躺在一起盖着两条被子泾渭分明。从前也是如此,但这一次皇帝心里不舒服,闭上眼睛想到昨天晚上的场景。 又看了看身边抖得跟筛子似的人,皇帝叹了口气还是算了。 明日要早朝还是睡吧。 翌日早朝,皇帝依旧兴致缺缺,一边听着文官御史的废话,一边看向莫之阳。 莫之阳能感受到狗皇帝的视线,但是没有什么表示:狗东西你要做什么。 喜康都觉得奇怪,陛下这两日做什么都没有精神,好像有什么事情发生似的。但是作息什么都正常。 “秦王。” 莫之阳弯腰给皇帝以解开衣带,突然听到狗皇帝说话下意识抬起头,正好对上皇帝的眼睛。 皇帝有些触动,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刀子看起来不错。又想到莫之阳在床上的样子,竟有几分期待。 “陛下。” 莫之阳解好腰带站直起来,能看出狗皇帝眼神的变化。有点懊恼:刚刚是职业病犯了,可能有点楚楚可怜的样子,狗皇帝估计想多了。 “嗯。”皇帝摆摆手,转而问道,“秦王和王妃的关系不错。”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哈。”莫之阳不小心笑出声,喃喃自语道,“当然是不错,臣看到他那样子就觉得舒坦。” “是吗?”皇帝不太明白,看两个人都挺舒服的,尤其是那小猫似的呻吟,怎么听都不像是难过。怎么会变成折磨。 难道是那个蜡烛。 “到底也是敌国质子,还是不要太过分。”皇帝看了眼莫之阳,心里在斟酌衡量,思来想去还是算了。 等人走之后,皇帝嘱咐喜康,“今天晚上找个清秀的太监过来。”或许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 “啊?”喜康吓了一跳,陛下从来对这种事情不怎么上心,怎么会突然要个清秀的太监。 难道是因为秦王突然娶了男妃,不过男妃也有理可循。男妻男妃并不是什么稀罕事,只是觉得奇怪。 从前陛下男人女人都没兴趣,怎么如今想要个清秀的小太监。 算了,自己只是个奴才有什么资格有疑问。 “系统,我觉得狗皇帝有点问题,他好像要对我做什么。”倒不是莫之阳脸皮厚太看得起自己,是真的很有问题。 就是那一眼,让莫之阳觉得这皇帝对自己感兴趣。 “不至于吧。”系统想不通,“他也没对你做什么啊。” “不,他只是在考虑斟酌,在想如果搞我的话会发生什么。这狗皇帝舍不得我这样好用的刀子,所以他在考虑,不知道要不要搞。”莫之阳有些疑惑,“到底发生了什么,让狗皇帝想那么多。” 毕竟之前皇帝对后宫那一票的美女都不太感兴趣,怎么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 商弈每次都只能在莫之阳去上朝的时候准备离开的事情,收拾好之后人刚好回来。 但这一次,莫之阳一下马车就看到两个有点眼熟的人。 “这两个人是?”莫之阳忘了。 “王爷,这是您从牡丹楼赎出来的两位姬妾。”识月及时出来提醒。 卧槽!莫之阳差点忘了这事儿。之前是想把人放出去的,但现在看起来不太行,得过几天。 “王爷。” 顾盼生辉两个人见到王爷来了,都很高兴,赶紧迎上去,“王爷。” “嗯。” 莫之阳对两个人的热情有点遭不住,往后退了退,“你们做什么?” “管家吩咐我们来迎接你。” 顾盼微微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 “嗯,无事。”莫之阳故作冷酷的点头,对这两个人不能太和颜悦色,毕竟他们这种情况,要是和颜悦色的话,只怕要想入非非。 王爷好像不高兴,两个人面面相觑之后也不敢说话。 那么多年风月场混着,这点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两个人一看王爷不高兴,就不敢凑上去了。 莫之阳走进去看到管家。 “王爷,今日京兆府尹下了请柬,说是请王爷去贺寿。” 本来京兆府尹是没资格请莫之阳的,但其母按照辈分,莫之阳得叫一句老姑姑。管家不敢私自决断。 “嗯。”莫之阳点点头,“去吧。” 莫之阳想带老色批出去,能接触一下外界的人对离开的计划有帮助。 “王爷,今日宫里来了太医。前些日子王妃不是受了鞭刑。今日不是老太医过来,而是一个年轻的小太医。” 管家之所以说这件事,是想让王爷注意一下这个小太医,别是一个细作。 “小太医?”莫之阳心里一惊:该不会是主角受吧! “草!” 管家看王爷这样,肯定是这个小太医有问题否则王爷不可能会那么紧张。 莫之阳赶到的时候主角受已经在给老色批诊脉了。 “王爷!”赵云龄对进来的莫之阳有些害怕,赶紧爬坐起来请安。 赵云龄来的时候听师父说过,这秦王是个暴虐无道,乖张乖戾的王爷。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得罪。 “嗯。”莫之阳打量一下赵云龄。 看起来是一个很漂亮的人,白白嫩嫩的瞧着年纪不大,仅此而已。 “怎么样了。”莫之阳走到桌子边坐下,伸手倒了杯茶。 商弈没有说话,冷着脸看出不高兴。 赵云龄收好小枕头,起身拱手请安,随即才开始解释道,“王爷,王妃身体强健并没有其他问题,但也不能打骂。” “那就好。”莫之阳点点头。 赵云龄看了眼商弈,有些话没敢说出口。其实刚刚他鼓足勇气想跟商弈搭话的,结果秦王闯了进来。 初闻商弈嫁入王府,赵云龄就觉得心疼又难过。今天终于说动师父来给人看病,结果看到这手脚镣铐,太心疼了。 商弈对这个小太医没有什么兴趣,转头看了眼莫之阳随即收回目光。 “若是无事就先退下去吧。”莫之阳摆摆手。 “是。”赵云龄走之前偷偷看了眼商弈,还是没敢说什么提着药箱离开了。 莫之阳倒了杯茶给老色批,“后日京兆府尹母亲生辰,随本王一起去吧。”我TM机会都给你了,你还不利用的话太对不起我了。 果然,一听这话商弈眼神一亮,随即平静下来没有说话! 虽然知道这疯子就是让自己去出去丢人,受人羞辱。但能出去就是好事,可以和那些人见一见。 “去不去都得去听到了吗?”莫之阳随口一句,就把手里茶杯随手砸到地上。 瓷片碎地,茶渍满地。 众人再看秦王的表情,果然是笑嘻嘻的表情。 “知道了。”商弈不情不愿应了一句,随即站起身走到里屋。 莫之阳耸耸肩,伸个懒腰道,“管家,让王妃为本王更衣!” “是。” 本来走进去的商弈听到这话,猛地回头看了眼这个疯子,恨得咬牙,“我好歹也是大庆朝的皇子,你!” 居然敢这样羞辱我。 “怎么了?”莫之阳挑眉,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 商弈咬牙,“好好!” 等我回去之后登上皇位,定让铁骑踏平大梁将你活捉,然后羞辱折磨。 莫之阳跟个大爷似的张开手,等待老色批的服侍。 看老色批脱个衣服都那么勉为其难,莫之阳心里腹诽:之前脱不是挺高兴的吗?现在跟要你命似的。 算了,有你脱的时候。 识月在一旁看得生气:好生气,给王爷更衣多大的荣幸,王妃怎么一脸不情不愿的,我都巴不得呢。 真是可恶。 “你求求我,你求我等后日的时候我就给你把镣铐解开怎么样?”可莫之阳刚说完自己就反悔了,“不行,要是解开的话,那多不好玩啊。” 商弈语塞,已经不想理会这个疯子了。 管家在一旁看着,点点头。 入夜之后,喜康还真的找了个清秀的太监送到皇帝床上。这件事办的很秘密,其他人都不知道。 “陛下。”喜康退下。 皇帝走到床边,掀开床帐的时候就看到床边跪坐着一个瑟瑟发抖的人。 “陛下。”这太监一看直接扑在脚踏上开始抖,生怕一个不小心被治罪。 小太监也是害怕极了,莫名其妙的就抓来,说是陛下有事吩咐,没想到居然是服侍陛下。 小太监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自然是害怕。 “嗯。”看着这个抖得跟筛子似的人,皇帝又没了兴致,摆摆手直接上床休息。 这下太监倒不知道该怎么办,是上去还是不上去。 皇帝闭着眼睛又想到莫之阳,翻个身又看到床边跪着的人,突然想发脾气,直接坐起来喊道,“喜康!” “奴才在!” 喜康在门口听到声音赶紧跑进来,一看到那小太监跪坐在床边瑟瑟发抖,心里一惊:莫不是陛下不满意?这已经是宫里找到最美艳的太监了。 难道,陛下不喜欢这样的。 “把这个人带出去。”皇帝不喜欢,说完之后床帐一掀直接躺回去。若说是跟这些人行房,还是批折子有趣。 喜康都不知道陛下这两天怎么回事,好像有心事。 但喜康不敢问,带着小太监离开。 “为什么不一样呢?到底怎样才能像他们一样?”皇帝在思考,向来不觉得情事如何的人第一次陷入沉思。? 我和我家老攻成了死敌!(十) “商弈~” “呵!” 莫之阳拽动镣铐,觉得很好看。 “你别老是动不动就呵好不好?”莫之阳轻哼一声,把人一把推到心里骂骂咧咧:每次都是哼哼哼,但是真的做起来又比谁都狠。 每次前期商弈都是被迫的,等被撩拨狠了才会忍不住。 莫之阳看着老色批闭着眼睛一副我不愿意的样子,一次两次是情趣。但三次四次就觉得没什么好玩的。 “算了。”这一次莫之阳没有再强迫,从床上下来,“你不愿意就算了,本王要什么人没有。” 虽然不会去找别人,但就是要把老色批逼急。 “那就去找好了!”商弈原本已经想要屈从。本来被放过是好事,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不痛快。 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也带上几分不悦。酸死了。 莫之阳当然听出这话的意思,转头打量老色批一眼轻哼一声,大摇大摆的离开:这家伙吃醋自己都没发现。 “你!”商弈从床上下来,光着脚踩在脚踏上眼睁睁看着这疯子离开,等门关上才喃喃自语,“真的走了?” 他能去哪里。 不对,府里不是还有两个姬妾吗?莫之阳真的去那里了! “该死的,口口声声叫我不要离开,结果自己跑到别人屋子去快活逍遥,把我当什么了?” “宿主,你真的要去临幸其他人?”系统小心问着。 “当然不会,我们去书房打麻将。”莫之阳本来没决定要不要走的。但是听到老色批那一句酸溜溜的话,觉得时机成熟了。 现在的老色批是对自己有感觉的,但是没有察觉到。让老色批吃吃醋,很利于看清自己的内心。 今天终于没有这个疯子的搅扰,应该好好睡一觉的。 但是今晚商弈睡不着,真的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着那个疯子到底会做什么,也会做和自己一样的事情吗? 一想到这个,商弈猛的从床上坐起来,掀开床帐往外看,发现蜡烛已经烧了大半根,可天还是很暗。 “唉。”商弈揉了揉额角,看向窗外。 明月高悬,莫之阳今晚是不是也很舒坦。 想到莫之阳在自己身下的样子,又想到对着其他人也是这样子。商弈气不打一处来,“不要再想了,睡吧。” 第二天莫之阳去上朝的时候,顾盼生辉两个人照例还是来请安,但今天有所不同。 听说昨天晚上王爷半夜从王妃房中离开,这可算是好事啊。两个人有心争宠,否则也不会去门口迎接。 今天早上听说这件事的,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来请安。 本来昨天晚上窝了一肚子火,商弈现在看到他们花枝招展的来请安,心里断定昨天晚上已经和这两个人在一起了。 “给王妃请安。” 商弈没有叫起,只是淡定的喝茶,手上的镣铐都影响不了这气定神闲的气质。 两个人就这样屈膝等着。商弈继续喝茶。 明眼人都看得出被刁难,顾盼、生辉两个人面面相觑,但也不敢吭声,谁让自己出生低贱呢。 等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商弈把茶盏放下,施施然道,“起来吧。” 两个人起来的时候脚已经软了。 “滚出去。”商弈不想再见到这两个人,一想到昨天晚上莫之阳和他们在一起,心里就膈应。 呸,脏! “是。” 两个人出去之后,看周围没人才敢抱怨。 “你说这个王妃自己都惹了王爷生气,还敢给我们脸色看。”顾盼气得一跺脚。结果脚酸,忍不住揉揉膝盖,“居然还让我们这样等着那么久。” “他到底是王妃。”生辉没敢多嘴,两个人是从青楼被带出来的,出生这种事情就已经拼不了,“人家虽然是质子,可也是皇子出身,不是我们能比的。” “皇子?!”顾盼夸张的惊呼出声,随即把生辉拉到一边小声嘀咕道,“你不知道,我这几天听下人说了个大概。王爷娶这个王妃是来羞辱的,不是真心喜欢。而且,王爷对王妃没有感情,你说这样我们不是有机会吗?” “可是,如果没有感情,为什么要每天都歇在王妃房中呢?”生辉没有那么多绕绕弯子,头脑挺简单。 “你傻啊!我们从前被那些客人羞辱的时候,也就那些手段。而且你看王妃现在镣铐还带着,这对我们来说是好事啊。” 顾盼想得挺美。 但生辉却不觉得,轻轻摇头道,“我从小被卖进青楼,那么多年能脱离苦海。王爷还给我脱了贱籍,我此生别无所求,若是王爷愿意我也万死不辞。我只想乖乖等着,如果在王府中孤独终老,我也可以。” “笨蛋!”顾盼嗔了一句,有些不高兴。 其实,顾盼刚来的时候也是那么想的。想着能进王府已经是天大的福气,还脱了贱籍,这辈子还能遇到这种好事。 可随着时间一长,顾盼觉得这王府太好了,锦衣玉食又有人伺候。那些奴才一个个的见到自己还等行礼请安。 从人人践踏的娼i妓,再到被人这样礼遇。 顾盼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场梦,如果自己得宠的话,那岂不是能得到更多?得到更多就得靠王爷。 所以顾盼对王爷有感激但更多的是攀附。 “笨蛋就笨蛋吧。”生辉笑了笑。 顾盼揉了揉膝盖,“我今天就去等王爷下朝,我看王妃怎么办!” “我劝你要是不要去做这些事情了。”生辉上次也想去试试,结果王爷看到自己也没什么表示。 一看就是没心情,还是不要去触霉头。 “我就要去,到时候我得宠你可不要怨我。”顾盼铁了心的争宠,高高兴兴地回去换衣服。 生辉摸了摸身上特地穿着的浅色衣裳,听说王爷特别喜欢浅色。可是喜欢有什么用,王爷又不喜欢自己。 算了。 今天莫之阳没有能及时回去,反而被留下来用早膳。 “这几日那个质子还安分吗?”皇帝漫不经心的搅动手里的汤匙,眼神在莫之阳身上打量。 看看能不能看到什么痕迹,这一次意外的干净。 “嗯?还算安分,没有出去过。”说到这个,莫之阳突然想起来去贺寿的事情,随即露出一个得逞的笑,“明晚臣带他去京兆府尹府中贺寿,让所有人看到他的手上的镣铐。” 说到这句话,莫之阳配合的露出一个变态的笑容。 皇帝看得一怔,这可比后宫那些看到自己就瑟瑟发抖的样子有趣多了。 莫之阳察觉到皇帝不一样的眼神,又开始了! 要是说之前是错觉,但这一次绝对是真的!心里有些担忧,低下头安安静静的喝粥,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现。 “那就好。”皇帝收回目光,开始认真思索如果把这把刀子带到床上,会发生什么。 毕竟莫之阳实在是太有趣了,比起后宫的那些人有趣多了。关键是花样还多,不像那些人死气沉沉的。 莫之阳不知道这皇帝差点看了现场直播,要是知道肯定一碗粥泼到狗皇帝的头上。偷窥是犯法的,该死的皇张三! “用过早膳就先别回去了,陪朕画个画吧。”皇帝记得莫之阳擅丹青,从前的画太傅都很喜欢。 “画画?”莫之阳愣住了:好端端的画什么画啊,你丫的是太闲了吧!折子看完了吗?大臣见完了吗?你就搁这画画。 “是啊,秦王从前不是很喜欢吗?” 面对狗皇帝的质问,莫之阳笑了笑。“是喜欢,但现在不太画了,就不喜欢了。” 皇帝:“既然如此,那就捡起来吧。” 这话的意思是老子不能拒绝? “遵旨。”莫之阳觉得狗也难当。 皇帝其实不喜欢画画,因为画的并不好,就在一旁看折子,让喜康另外置办张小桌子在旁边给莫之阳画画。 莫之阳百无聊赖的俯身画画,想着画点什么好呢?要不画山茶花吧,老色批最喜欢山茶花了。 皇帝把批好的折子放到一边,晃了一眼小桌子就被吸引住。 看到莫之阳很认真的在画画,正好外边日光透过宣纸毫不吝啬的砸到莫之阳身上。 皇帝有些恍惚:怎么之前不觉得莫之阳好看呢?回想从前,总觉得莫之阳身上有股子阴郁,让人看一眼就不舒服。 但自从成亲之后就不一样了,好像变了。哪怕是一样的笑容都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正如同这阳光一样。 到底是为什么呢? 皇帝还来不及多想,放下手里的折子起身凑过去。想看看莫之阳到底在画什么,画的那么入神,嘴角还有笑意。 是画自己? “嗯哼。”莫之阳很满意自己的画作,果然原主的肌肉记忆还在,画的很不错。是老色批最爱的山茶花,还是粉色的。 “你说老色批为什么会喜欢粉色?”莫之阳问系统,觉得好奇怪,一个大男人喜欢粉色的山茶花。 “可能是因为是老色批吧。”系统意味深长道。 莫之阳起先没反应过来,随后眼睛一亮,“不错啊系统,居然会开车了。” “这不都是跟你学的嘛,儿子像爸爸很正常。”系统也有点不好意思了。 小白莲感慨:“啧啧啧!瑟瑟最好了!” “画的什么?”? 我和我家老攻成了死敌!(十一) 耳旁突然传来声音,让莫之阳吓一跳。手上的笔也不小心滑落砸到刚画好的花上面。 “斩卷了。” 皇帝有些可惜,这山茶花画的很好,但颜色不是很喜欢。 “嗯呐。”莫之阳悄悄从狗皇帝身边推开一小步,两个人距离拉开才敢说话,“若是陛下喜欢,臣回府给您画一张?” 我说我要回府,听懂掌声! 显然皇帝是听懂了,点点头,“也好。” 终于愿意放老子走了。莫之阳松口气,不敢表现出迫不及待的样子,收拾好恭恭敬敬的回去。 “气死我了,这狗皇帝要做什么嘛!”莫之阳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拍车板,“气死我了!” “别气别气,回去看看老色批,他还是那么美丽。”系统也觉得狗皇帝不对劲。 “算了,先回去再说。”莫之阳摇摇头,这几天都不打算去看老色批。 这几天要让他冷静一下想清楚,想明白。 顾盼已经在门口等了好久好久,只想等着王爷到第一个迎上去。 直到要用午膳时才看到马车,“王爷!”赶紧跑下去迎接。 莫之阳看到跑过来的顾盼有些奇怪,“你怎么在这里?” “奴。奴是来等王爷下朝的。”顾盼行礼,羞赧的低下头。 这小表情小白莲一看就知道藏着什么心思,不是吧阿sir,宫里有人对我虎视眈眈,你也要掺和一脚。 “王爷。”顾盼盈盈一拜。 “嗯。”莫之阳摆摆手下了车随口问一句,“用过膳了吗?” “还没有!”顾盼赶紧跟上去,“王爷若是想的话,奴可以亲自下厨。奴的手艺还是不错的。” 听到有好吃的,莫之阳心里有了几分痛快,“好。”这些天都是吃王府厨子做的,换换口味也不错。 “谢王爷!”顾盼觉得自己这手艺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很快,王爷去了顾盼那里的消息就传遍王府。 生辉得知之后有些懊恼:自己是不是也该去试试,但自己又不会做饭,哪有什么手段能引得王爷侧目。 商弈听说后只是冷笑没有说什么。 顾盼做了一桌子好菜,脸都累红了满心欢喜期待王爷品尝。 “这不错啊。”这口水鸡做的极好,能跟厨子比。莫之阳满意点头,“不错,你还有这手艺。” “奴被卖进青楼前,父母是厨子,所以自小学了点。”顾盼看着王爷吃得开心心里也开心。 莫之阳吃饱喝足之后并没有留下,毕竟皇帝那边还有事情忙着。江南织造那边还有事情,必须处理好。 “奴送王爷。”顾盼将王爷送出院子,忍不住靠在门边上想着以后得痛快日子。 如果能得到王爷的宠幸,那就好了。 “顾盼。”生辉就住在隔壁院落,见王爷走了才敢走出来和他说话,有些妒忌但也没办法,笑道,“恭喜你。” “你别想来争宠,王爷是我一个人的!”顾盼一下就急了,“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想就去争,别踩着我上位。” “我知道的。”生辉张了张嘴,最后低下头解释道,“我没想过跟你争宠,只是来恭喜你罢了。” “这样就最好。”顾盼担心生辉藏着坏心思,赶紧就回去还叫人把门给关上,不让生辉进来。 从前两个人就一直在一起,什么苦都是一起受的,没想到这一次居然会被嫌弃,生辉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今天晚上还要去赴宴,莫之阳穿上稍稍隆重的华服,带上同样穿着华服的商弈出门。 这人手上的镣铐还在呢,莫之阳并没打算帮商弈取下来。 如果取下来的话一定会引起狗皇帝的怀疑,在老色批没走之前,不能有任何事情影响他的计划。 “人真多。”商弈刚下马车就看到来来往往的府邸,再看了看手腕上的镣铐,“呵,伤害人你真有一套,” “不好看吗?我觉得挺好看的。”莫之阳笑出声,眼里是癫狂的满足,“让所有人看着,多好啊。” 商弈只是冷笑却不想回答。 “秦王到~~” 随着门口家丁的唱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秦王身上。还有身边的王妃。当然也看到王妃手上的镣铐 果然大家开始窃窃私语。 “这王妃是怎么回事。出来贺寿还戴镣铐?” “就是。” “听说秦王娶王妃是为了羞辱,不是喜欢。至于是羞辱庆朝还是羞辱王妃那就不得而知了。” “庆朝算什么东西?如果真的打得过我大梁,怎么可能会派质子过来求和?秦王又是陛下最宠幸的异性王,娶个质子怎么了。” “没错,哈哈哈哈。” 众人小声捂嘴偷笑。 这一切都落在商弈眼里,心里越发对莫之阳感到厌恶。觉得这一切都是这疯子让自己出丑的计策。 莫之阳有点担心老色批被羞辱得不好受,但相比于心里难受命更重要,千万不能让皇帝察觉到什么。 “王爷千秋。”京兆府尹从里头赶出来迎接还特地奏乐。 京兆府尹自然也看到了王妃手上的镣铐,但是假装没有看到。不管如何,有些事情就不该多嘴。 莫之阳:“嗯。” “王爷请。” “嗯。” 来的宾客就莫之阳的官职最大最得宠,大家自然是巴结着来。 莫之阳得先去给老太太请安送礼,回头看了眼老色批,“他这样的长相实在不宜出现在寿星公面前,你们找个安静僻静的地方安置吧。” 说完,小白莲很得意:嘿嘿,我把什么事情都给你安排好,老色批总该高兴了吧。 商弈脸色越发冷,恨不得吼一句:你要真觉得我丑陋不堪,直接说清楚戴个面纱怎么都行,天天在别人面前说我不能见人。 我到底有多不能见人啊! 卧槽,老色批的眼神怎么变了,莫之阳还有些奇怪。这样的安排不是正和心意吗?怎么就不高兴了。 “是。王爷请。”府尹大人将人请进去贺寿,又吩咐下人把王妃关进一个僻静的地方,反正也只是敌国质子。嫁给王爷还不受宠,戴着镣铐出门,所以连口茶水都没有。 也正因为这样,商弈可以约见那些人。 从窗户外翻进两个黑衣人,身手矫健没有任何人发现两个人潜进来。 “主子!” “嗯。”商弈抬抬手,镣铐发出清脆的声音。本来想随手挣开,但想到接下来不好交代,还是算了。 “主子,您怎么受这样的委屈?” 其中一个黑衣人看到手脚的镣铐,对那个秦王恨得咬牙,咬牙提议道:“要不要奴才一剑杀了他!” “不必!现在还不能杀。”商弈知道,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就算再恨也不能动手,按照莫之阳现在的地位,一旦死了肯定会彻查。 到时候自己这些年部署在大梁和庆朝两方是势力都会被揪出来,这样不就功亏一篑?还是得忍忍。 奴才虽然看着心疼,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安心的听着主子的吩咐,势必要在下个月按照计划送主子回庆朝。 这边赵云龄也偷摸的跑来这里了。 这赵云龄是专为老夫人把脉调理身体的,所以这一次也沾光来到这宴席上。在席间听那些人谈及王妃,说是戴着镣铐来的。 听着大家嘲笑的声音,赵云龄坐不住了,决定去安慰安慰王妃。被这样嘲笑肯定会很难受吧,没关系我这就来安慰你。 房间里,商弈刚把事情交代完一半,就听到有脚步声匆匆跑来。 “倒是谁那么不长眼?”商弈有些生气,摆摆手示意两个人先藏起来自己去应付。 赵云龄潜行到这里,跑到门口敲了敲门,小声问道,“有人在吗?” “有。”商弈还以为是那个疯子来了,两步走过去打开门正想质问,却发现门口站着的是一个陌生人,有些奇怪。 “商公子!”见到人在里面,赵云龄很高兴,随即看到那镣铐又变得悲天悯人起来,“商公子,你还好吗?” 被这眼神看得不舒服,商弈不太想理会这个人,只想赶紧打发走想继续跟手下商议离开的事宜。 “还好。”说完商弈就想关上门。 但赵云龄不想放过这个机会,好不容易和商公子接触怎么能就这样浪费这个好机会,赶紧用手把门按住,“商公子你还记得我吗?” 想要套近乎? “忘了。”商弈不想和他多说什么,随口应一句又打算关上门。 “哎哎哎!”赵云龄又拦住要关上的门,赶紧解释道,“我们小时候见过的,商公子你记得吗?” 商弈现在有些生气,但又不得不按捺住不悦的语气,“嗯?” 见他应了,赵云龄赶紧开始讲述曾经的那段往事。 从前赵云龄是孤儿,父母因为水患淹死了流落街头,那时候遇上刚到大梁朝做质子的商弈。 商弈那时候看他有点可怜就随手送了一碗清粥。一粥之恩让赵云龄记到现在,而且随着自己医术精湛之后,就进宫当了个小太医。 没想到在宫里遇到了商公子,那个时候赵云龄觉得太好了一切都是那么巧合。自己注定和商公子有缘。 可是没想到,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那个秦王真的是太可恶了!? 我和我家老攻成了死敌!(十二) 赵云龄一脸悲天悯人的表情,哽咽问道:“商公子,你肯定很生气很难过吧?” “嗯?”商弈有些奇怪,这人在说什么。 “我知道,你被强娶进王府,又这样羞辱肯定难受。”说着,赵云龄还一副我都懂的表情看向镣铐。 “你想说什么?”商弈有些不耐烦。 赵云龄赶紧接话说道,“我是想帮你逃出王府,商公子。” “逃出王府?”商弈觉得这人异想天开,一个小小的太医居然说出这样的话,简直是胡扯。 赵云龄连连点头道,“对!” 商弈不觉得怎么样,只觉得这个人烦。这里还等那么多人那么多事情要交代,这人怎么那么烦。 “我可以帮你的!”赵云龄还想说什么。 商弈冷下脸,哑声呵斥道,“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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