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风卷起纷纷洒洒的鹅毛大雪轻轻拍击窗棂,灯笼中的火光剧烈跳跃,几欲熄灭。屋内火炉里偶尔发出轻微的噼啪声,被床榻吱呀掩去。 宋初一眉心深皱,私‘处不但疼痛,还有一种奇特的灼热酸‘痒,痛苦中掺杂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愉悦。 就在狂风暴雨样的卷席之中,坚硬一下下顶着最酸‘软的地方,她觉得那里越来越涨,感觉到了一个极点,小腹猛的抽‘搐起来。 宋初一眼前一片白晃晃,脑中嗡嗡蒙蒙,意识已然不清楚,覆着他眼睛的手缓缓落下。 就在她小腹抽‘搐的时候,赵倚楼感觉分身像是被千百张小‘嘴用力吮‘吸,低吼一声,猛的抽‘送几下,喷洒而出。 麻麻的感觉从尾椎蔓延到整个脊柱,他身体虚软的扶倒在她身上。 缓了片刻,赵倚楼才惊觉身下的人没有动静,连忙起身唤道,“怀瑾,怀瑾!” 宋初一恍惚听见声音,无力的哼哼两声,算作应答。 赵倚楼感觉她呼吸均匀,才略略放下心来,扯了自己的衣物穿上,却看见衣角处一片鲜红绽开,犹如海棠。 他立刻分开宋初一修长的腿,去查看她那里是否受伤。他视力极佳,纵然光线不好,也能瞧见她下面白净净,四周被方才撞击的呈粉红色,花心儿泛着艳红,似乎见不着伤痕。只是他看着看着,呼吸粗重起来,刚刚软下去的分身又迅速挺立。 赵倚楼暗自懊恼,起身披上外袍,用被褥将宋初一卷上,抱着她去了浴房。 家里有一眼温泉便有这个好处,无论何时都有热水可用。 外面大雪漫漫,冰冷的空气把宋初一从半昏迷的状态中激醒。 她睁眼瞧见一片白皑皑,深吸了一口气。 赵倚楼垂眸看她,眼中满是担忧,“可疼吗?” 宋初一看了他一眼,把半张脸埋在被子里,感觉了一下·那处还是火辣辣的疼,但比起上回撕心裂肺的大半个月可真是好的没边儿了! “不疼!” 宋初一话音一落,两人顿时陷入沉默。 半晌,赵倚楼嗤嗤笑了起来。他也知道,上次入的不是这个地而两次感觉天差地别,纵使宋初一依旧很疼,也明显觉得不同。那上次是,入错地方了? 她平生头一回大窘,干咳了一声·“马有失蹄。” “越描越黑。”赵倚楼难得逮着个机会嘲笑她,哪有放过的道理,“你就嘴上唬人有一套,手艺比寻常人还不如,上回险些把我弄残。” 伤口可以愈合,那玩意要是折弯可就掰不直了。时过境迁,赵倚楼才敢将此事拿出来当笑话说。 “真的?”宋初一瞪大眼睛。 赵倚楼嗯了一声,心道,好生歉疚一下吧。 宋初一咂嘴,“啧·我瞧着挺结实,还以为是金戈铜戟,原来是土陶物件儿啊!” 赵倚楼俊脸幽暗,紧紧箍着她,咬牙道,“宋怀瑾,信不信我现在把你扔出去!” 宋初一笑眯眯的往他胸口靠了靠,“小心肝,你不舍得。” 赵倚楼冷哼,若不是刚刚欢愉过后·谁说他不舍得!反正……外面雪那么厚还有两床被褥,也摔不疼。 到了浴房前,赵倚楼单手携着她·挑了廊下一只灯笼进屋,取了外罩,将灯一一点燃。 “你先洗,我回去找衣物。”赵倚楼将她放在榻上。 “带我到浴池旁,我总不能拖着被褥过去,光着身子,我会羞涩。”宋初一懒洋洋的道。 赵倚楼无语,默默卷起被褥把她抱了过去。 宋初一指挥·“脚朝浴池·低点。” 赵倚楼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依言照办。 “松点。”宋初一扭了扭身子·从被筒里慢慢往下滑,待脚踩到浴池里面的石阶·整个人从被筒里掉落,直接坐了下去。 赵倚楼看的瞠目结舌。如此奇特的想法,如此高难度的动作…… 宋初一踩到池子底,靠在池边闭目养神,“你不是要去拿衣物?把被褥披上吧,省得着凉。” 赵倚楼心中微暖,原来是要挪被子给他用。 宋初一听见离开的脚步声才悄悄张开眼睛,恰见门关好,连忙抬手揉了揉脸,低叹道,“老娘,我居然害臊了!” 这可是两辈子加起来头一遭!就连小时候大师兄第一次带她去偷看旁人欢好,她都不曾脸红心跳过,后来看的多了更是麻木,都不知晓大师兄天天偷看那玩意图个啥。 温泉水冒着屡屡热气,宋初一脸颊绯红,眼前晃悠的全是方才床榻上的一幕幕,赵倚楼含‘着情‘欲的瑰丽眉眼,布满汗水的壮硕躯体,难耐的呻‘吟……还有她自己身体里陌生的悸动和夹杂在疼痛中的欢愉。 他们不是第一次赤‘裸相对了,可她是第一次真真切切的觉得害臊。 赵倚楼取了衣物返回,看见宋初一把鼻子以下全沉在水里,闭眸似乎在小憩,脸上不知是因为热还是什么缘故,如染烟霞。 他一边解开衣物,一边走近,见她丝毫没有反应,便双臂撑在池边,俯身轻唤,“怀瑾?” 宋初一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睛,看见他倒着的俊颜,“进来呀。” 话音一断,赵倚楼倏地红了脸。 宋初一呼吸一呛,鼻子吸进了水,她欲挣扎站起来,脚底一滑,居然整个人没入温泉里! 赵倚楼一惊,衣物也未来得及脱便跳进水里,将她捞起来。 “咳咳!” “怎么这般不小心!”赵倚楼轻斥,伸手轻拍她背。 初尝欢愉,此刻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绸紧紧依偎,气氛莫名的就暧昧起来。 牙白的袍浮起在水面上,衣角上初‘夜之血若红莲盛放。两人沾水的青丝贴在脸颊上,从肩颈蜿蜒垂落到胸前身后,在水中泅开,泼墨一般不分彼此。 “怀瑾。”赵倚楼垂头轻啄她唇‘瓣。 曳地的月华锦帐幔半遮,他绸衣褪‘下,浮于水面。 第306章 两夫人上门 翌日清晨,宋初一醒来便瞧见赵倚楼靠在榻沿,手里握着一卷竹简看的入神。 宋初一打了个呵欠,“怎么想起来看《管子》?” “你怎么知道?”赵倚楼看了看,分明没有露书名。 宋初一闭眼,含糊道,“夫国之存也,邻国有焉;国之亡也,邻国有焉。邻国有事,邻国得焉,邻国有事,邻国亡焉。天下有事,则智王利也。国危,则圣人知矣……不是《管子?霸言》吗?” 这正是赵倚楼在看的霸言篇,他低头仔细看了看,原来从宋初一的方向能看见“天下有事,则智王利也。国危,则圣人知矣”这两句话。 “你都能背下来?”赵倚楼问道。 宋初一道,“幼时能背的更多,现在倒不如从前。” 当年在阳城时,城主用她谋事的时候并不多,所以她大部分时间都用来看书、酿酒了,她会背的可不止《管子》。 赵倚楼道,“前些天我说想看书,右丞相便让我看《管子》,我想听你说说。” 昨日折腾的有些晚,宋初一又有了些睡意,但也没有扫他的兴致,“微管仲,吾其被发左衽矣。他的学术可仔细研读。” 她的意思是说,倘若没有管仲,我们都会披头散发,左开衣襟,成为蛮人统治下的百姓。 “冬日闲来无事,你与我讲学吧?”赵倚楼戳了戳她。 无战事之时,军营里是轮值制,赵倚楼隔两天去一次军营。 宋初一道,“行,我得空就与你讲学。” “你方才说的那段,我读了四五遍,却不太懂得究竟要说些什么道理。”赵倚楼显然认为,现在就是她的闲暇时刻。 那句话的意思是:国家的存在与邻国有关,国家的败亡也与邻国有关。邻国有事。邻国可以有所得;邻国有事,邻国也可以有所失。天下有事变?总是对圣王有利;国家危殆的时候,才显出圣人的明智。 “邦交、智慧……说的又岂止一个道理?”宋初一爬起来,睡意去了许多,“譬如秦国,与魏、赵、韩、楚这些相邻国家之间的关系,先不说其他,就单单说魏国。几十年前。魏国乃是中原霸主,那时秦国如何?” 彼时秦国濒临亡国,朝政腐朽不堪,田园无人耕种。全部的精力都用来抵御外敌,彼时秦国全凭着一股血气在咬牙硬撑。后来魏国渐渐衰落,秦国才有喘息的机会。 宋初一见他恍然似有所悟,便继续道,“如今秦国是活过来,必定是要图谋魏国。这就是‘国之存也,邻国有焉;国之亡也,邻国有焉’。” “至于‘邻国有事,邻国得焉。邻国有事,邻国亡焉’,就拿这次合纵来说,得失之间……”宋初一弯起嘴角,“天机变。” “天机,是在智者手中吧。”赵倚楼笑着,侧头亲了她一下。 宋初一心跳一顿。看着他俊朗的笑容,摸了摸鼻子,“真是好看,以后要是生娃,可半点别像我。” “你就这么不待见自己!我倒是觉得你很好看。”赵倚楼望着她下榻穿衣。 宋初一系着衣带扭头看他,“好看?哪儿好看?” 赵倚楼沉吟片刻,摇头道,“不知道。我以前觉得母亲那样的才是美人。可……” 他现在依旧觉得长相柔美、风情万种的女子才算得美人,然而即便如此,在他心中也没有任何一个所谓的美人能像宋初一这样牵动人心绪。 宋初一看他不知该怎样说下去,哈哈一笑,“你的意思我明白,我也这样认为。” 她眨了一下眼睛。取了大氅出门,“快起塌吧,今日未有朝会,但不能偷懒。” 赢驷今日未曾召集朝会,正好便宜了他们睡个懒觉。 外面雪还在下,只是细细密密,不似昨日鹅毛纷飞。 “先生!” 宋初一一脚踏出门,正见丫迎面而来。 丫鼻头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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