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辈子就能安心了?你要这样想,他娘的趁早滚蛋!老子早早的舒坦!” 纵然是在骂人,但意思里的关怀让赵倚楼不禁笑起来。 白刃欢脱的蹦跶进来,见气氛不大好,放慢了脚步,蹭到宋初一腿边。 “笑!”宋初一一声咆哮吓的白刃一个激灵,“滚!把这头圆毛小畜生一并打包带滚蛋!让老子下半辈子舒坦!” 赵倚楼看了一眼躺着也中箭的白刃,也垂着脑袋蹭上前去,“怀瑾,我错了,下回……” “你还有下回!”宋初一像一头被捋了须的老虎。 “下回我不会再让你受伤。”赵倚楼轻声道。 静默片刻。 宋初一干咳一声,理了理衣襟,往正堂走,“说的我像别的娘们一样……上一章出现了一个bug,说安阳王是朱恒的儿子,前文又讲到朱恒只有一个女儿,现在已经修改。安阳王是蜀王内疚,怜朱恒无后,所以从王子中过继给一个给他。 特此告知大家。影响阅读很抱歉,下次袖纸会更加认真细致。 第223章 当志在四方 用完膳,宋初一便赶赵倚楼回去休息。 七日之后,赵倚楼要启程往巴国战场的前夜来寻宋初一,然而到她的房间时,却发现早已人去楼空,几上只留下一卷竹简。 上面只有区区几个银钩铁画的字:壮士,当志在四方。 一句话,让赵倚楼心中百味具杂。 他赵倚楼是这个世上的异数,为君不求千秋霸业,为将不求横扫沙场……不管是放弃君位还是从军,都为的抓住生命里唯一能让他心安的温暖。 然而他所心系的这个人,终究不是一般人,她之所求永远不是安于一隅。 赵倚楼握着竹简在门槛上坐了一夜,东方出现一抹鱼肚白时,他将竹简揣在怀里,回屋穿上战甲,带上巨苍,率军急急奔赴沙场。 只有赵倚楼能看得懂,宋初一那其实是一句道歉的话,也是一句规劝的话。 宋初一从来不拘着人,她数次救过籍羽,亦不会挟恩求报,然而那日却因赵倚楼置身危险动了心神。她告诉赵倚楼,她不应该过分的责备他,也告诉他,性命可贵,不应轻易为某一个人而死。 晨光之中,追风马背上玄色甲衣的青年伸手摸了摸袋中的竹简,垂眸默然。 怀瑾,这若是你所愿,我便去做。 …… 七月流火。 咸阳宫内,赢驷午后小憩刚刚起身,内侍服侍着他简单洗漱。 “君上,寻着神医的行踪了。”赢驷不忙的时候很少。内侍趁机同他说了这个好消息。 赢驷动作顿了一下,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内侍服侍他也有段时日了,自是明白。“神医就在秦国,说是正在樗里一代行医。” 赢驷起身,在屋内踱步。 高人都有些常人难以揣度的怪癖。扁鹊医人更是只随着性子来,早年的时候这怪癖还不算明显,随着年纪越来越大,他的精力也不如从前,定下的医人槛也越来越高。 “请赢疾。”赢驷道。 赢疾也就是樗里疾,当初他在樗里为官,所以人称樗里疾。现在归咸阳为官,自然称呼也跟着改过来。 “喏。”内侍躬身退了出去。 待赢驷收拾妥当,用了一些小食之后,樗里疾匆匆而至。 “君上。”樗里疾施礼。 “免礼,坐。”赢驷接过内侍递来的帕子。拭了拭手。 赢驷挥手令屋内的内侍全部退下去,待樗里疾坐下,便起身走到他身前,甩开大袖,竟是行了一礼。 樗里疾愕然,怔半晌才连忙起身还礼,“君上这是为何?” “宋怀瑾在巴蜀战事中受了伤,如今眼不能视物,我今得到扁鹊神医的消息。欲亲赴樗里求医,朝中事务要请兄弟把关。”赢驷恳切道。 “万万不可!”樗里疾神色坚决,“君上,如今朝内刚刚大批换人,尚不知刚上来的这些人能力如何,是忠是奸。君上岂能撂下这个大摊子!” 赢驷冷峻的面上倏然一笑,紧接着竟是哈哈笑出声音来,“我找你,便知道你能镇得住。” “可……”樗里疾心里惴惴,一直以来,许多君主最忌惮亲兄弟手握大权,况且秦国之前的百年乱政都是血亲内斗,是有前车之鉴的。不知道赢驷这是趁机试探他,还是真的心胸如此宽广? “寡人予你生杀大权。”赢驷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叹道,“你可知,宋怀瑾这双眼睛关系我大秦千秋基业,抵我大秦半座江山,眼下……我能信任也只有兄弟你了。” 樗里疾又是诧异又是感动。诧异于赢驷竟然如此重视宋初一,感动于赢驷如此信任他。 “君上既把我当兄弟,必然不辜负君上信任。”樗里疾拱手。 赢驷唇角微弯,语气却愠怒道,“说什么混话,你本就是我兄弟,血亲兄弟。” 樗里疾赧然笑道,“赢疾失言。” 待到暮夜。 咸阳城一个偏门悄然打开,一行铁骑如阵风般策马出城,星夜赶往樗里。 樗里疾站在城头上,看着那身影飞快的消失于暮夜之中,不禁抬头看着头顶的星空。 星垂四野,银河横贯苍穹,广博无穷的宇宙藏着终极一生也难触摸只鳞片爪的秘密。自从公父过世以后,他都快忘记了自己是个观星师,赢驷是个从不问天象的人,更不会依着天象行事。 赢驷并非是特立独行的一个,不知从何时这个世道陡然变了…… 樗里疾看着夜空如雨坠落的星辰,手紧紧抓住了冰冷的城墙。无数星子冷光隐隐带着象征杀戮的红,其中东方天边有几颗最为明亮。 待一场星雨过后,樗里疾缓缓吐出一口气,转身走下城楼。 为了没有杀戮,现在必须杀戮。 天象,不看也罢,眼一闭,挥舞手中的刀剑开拓便好了。 天下不知有多地方少沐浴在战火之中,至少今夜咸阳一切安好。 次日清晨城门刚一大开,便有个白影在朦胧的光线里闪进来,守城的人之觉得眼前一晃,还道是眼花了。 白刃悄无声息的停在了柱下史府门口。 宋初一上前摸到门环,用力拍了拍。 “来了来了!”片刻,门内传来一个清脆的少女声音。 侧门吱呀一声打开,娇俏的少女从门内探出头来,见门前站着一个眼覆黑布的瘦削青年,面露疑惑,转眼又看见白刃,不禁转眼仔细辨认那个青年,依稀熟悉。 少女试探着唤道,“先生?” “寍丫。”宋初一微微笑道。 “真的是先生!”寍丫惊喜的从门内跳了出来,见宋初一眼上的黑布,“先生的眼睛怎么了?” 宋初一不想解释太多。轻松道,“受了点伤,过几天就好了,不碍事。” “那就好。那就好!”寍丫说这,扬声道,“坚。坚,快开门!先生回来了!” 听着清脆如黄鹂鸟的声音,宋初一面上笑容未减,比起她离开时明显要活泼的多了,一霎间,让她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 大门吱呀呀打开,一个在变声期的少年声音。“先生。” “坚。”宋初一心情大好。 寍丫伸手扶着她进门,“先生小心门槛。” “嗯。”宋初一应声。 寍丫记得宋初一走的时候还因为子雅的事情生她的气,如今似乎已经不再计较了,心中更是欢喜,叽叽喳喳的讲着别来之事。琐碎到隔壁住着的寡妇昨天家里走丢了一只鸡,直吵闹到他们府中讨要云云,但宋初一听的很认真,并无一丝的不耐烦。 “先生饿了吧,奴去给先生烹食。” 寍丫忙活活的弄完,待宋初一用罢饭,又问,“先生累了吧,奴服侍先生沐浴休息。” “善。”宋初一想着早晚是要找人服侍的。寍丫是自己亲手买来的丫头,能舀捏的住,虽做错过事情,但人还是十分纯良的,更何况以前她也服侍过自己沐浴更衣,除此外。没有更合适的人选了。 寍丫扶着宋初一到浴房。 宋初一跪坐在席上,自己动手解去覆着眼睛的黑布带,脱了衣物。 寍丫拭了拭水温,刚把一桶热水倒入浴桶,一回身便看见赤裸的宋初一,惊的手中木桶一滑,险些掉到地上。 “先、先生?”寍丫面色涨红,声音带着微弱的颤抖。 “慌什么?”宋初一语气平静。 “无,无。”寍丫羞红了脸,过来扶着宋初一进了浴桶。 看不见宋初一光着的身子,寍丫恢复常态,一边往她身上浇着水,一边道,“先生太瘦弱了,以后得多吃点才行。” 宋初一摸了摸胯下,没长出什么玩意来啊?难道寍丫早就知道她是个女的?还是根本没见过男人身子是什么样? “寍丫,你没发现我和你的身子相同吗?”宋初一试探着问道。 寍丫脸色蓦地一红,羞道,“怎,怎么能相同呢?” “哦?”宋初一挑眉问道,“有什么不同?” 寍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脑袋垂到胸口,“奴胸口和先生胸口不一样,” “操蛋啊!”宋初一不由仰天长叹,原来纯真也可以伤人于无形。 “先生,奴说错什么了吗?”寍丫泫然欲泣。 “并无,以后不管什么时候,关于我的事情都不许同外人言。”宋初一道。 寍丫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竖起手,“先生,自从上回之后,奴已经知错了,奴发誓一辈子只忠于先生,绝不会有二心,若违此誓,愿遭天雷劈。” 宋初一点头,“起来吧,我信你。” 寍丫一脸喜色,刚刚与娘亲分离的时候,她也曾怨过,但后来自从跟着宋初一之后,她的日子过的很好,不用提心吊胆,有衣有食,也从来没有遭受过打骂。她是个见识过世道艰难的孩子,知道自己比这世上所有的奴隶过得都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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