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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

初一的羽翼将她困于后宫,换来的只会是恨。况且,失去光彩的宋初一,也不是他所心系那一个女子。 既然如此,他一时的念想又怎能纵容? 既不能纵容就索性半点不要出格吧,哪怕一丝一毫的温存都不要有,没有尝过,就不会知道滋味,就不会奢求更多。 角楼中灯火缓缓亮起。 陶监见赢驷神情与往常无异,便小心的道,“奏简都在寝殿,王上不如早些歇息吧。” 未曾得到答复,他又试探着道,“不如让人送碗安神汤来?” 依着陶监的经验赢驷没什么事做却不去休息,一定是失眠了。 赢驷扶着栏杆,看着月下苍茫的咸阳,静立许久之后,才道,“去吧。” 如此寂夜,也有人与他一样辗转不成眠。 国尉府内,赵倚楼着一袭牙白色宽袍抱臂立于廊下,垂眸不知看向何处。白刃在院子里来来回回转悠,一会儿便到赵倚楼脚下蹭蹭一会儿又在雪地里滚的满身是雪。 “将军休息吧,明日便可接先生回府了。”丫这几日总算闹明白将军与先生为什么总是睡在一间屋里,虽震惊但很快便平复了心情,先生是男是女并不紧要,只要先生还是先生。 赵倚楼未答话,看着又蹭到他脚边的白刃,轻声道,“你也想去找她吧。” 白刃仰着脑袋,一对乌圆的眼睛巴巴的盯着他。 丫忽然想起来,“呀!我忘记喂它晚膳了!” 说着便拎起裙裾一溜往厨房跑白刃立刻摇着尾巴欢实窜到她前面。 赵倚楼长叹,丫跟着宋初一久了也这么会煞风景! 一夜无眠。 次日晨会之后,赢驷令御医替宋初一看诊确定无恙之后便遣人送她回府。 赵倚楼早已侯在宫门口。 “怀瑾!”他上车看见宋初一眼上覆着布,霎时所有问题都抛到九霄云外,“眼睛怎么了?” 赢驷派人传信,只说留宿却并未说宋初一出了什么问题。 “无碍。”宋初一摸到他的手,“只是旧疾复发,御医说并无大碍,只是这几日雪光刺眼,得避着些。” 赵倚楼略放下心,因顾忌四周人多,只好道,“回府再说吧。” 宋初一颌首,心里开始疑惑一件事情,她看不见东西又睡的糊里糊涂,可也隐隐能感觉到时间与君上所说似乎对不上,如果君上撒谎,那究竟是为什么? 她仔细回忆最近所有的事,一切正常啊! 宋初一留宿宫中之事被赢驷封锁,外臣不得而知,但后宫还是有人得了消息。 砰! 殿中器物碎裂的巨响,紧接着传出婴儿啼哭的声音。 “王后息怒!”满殿侍婢不知国后为何突然发怒,却全都惶恐的跪匐在地。 魏菀眼决堤。后宫从来没有人能够宿在王上寝殿,如今居然教一个男人开了先例! “王后请摒左右,奴有话要说。”一名近侍道。 魏菀挥手,“都下去吧。” 待所有人都退出去,魏菀颓然跌坐在席上,无力道,“说罢。” 近侍道,“君臣同榻尝被传为佳话,王后因何动怒?” 魏菀蹙眉,冷冷的看了那名寺人一眼,“轮得到你来质问于我?!” “奴不敢!”近侍连忙请罪,道,“奴只是为王后着想!王后那么了解王上性子,定知道倘若此事传到王上耳中,恐会动怒。您贵为王后,如今又生了嫡长子,后宫之中无人能及,就算王上偶有冷淡,但您地位不会动摇呀!就算您不去博君欢心,触怒君心也得不偿失,请您三思!” 魏菀平复心情,掏出帕子擦拭眼泪,垂眸看了那近侍一眼,抄起手缓缓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身边还有这样口齿伶俐的阉人?抬起头来。” 近侍慢慢抬头。 魏菀看清眼前的内侍竟然只有十五六岁,生的白净可人,一扫眼竟不辨雌雄。 “王上的性子……”魏菀冷笑一声,“你倒是将王上性子摸的清楚,也想学那娈侍去博君心吗?” “奴不敢,王后息怒!”近侍连忙又匍匐下来。 第316章 在你皱眉时 “起来吧。”魏菀淡淡道。 魏王的女人多不胜数,在那种环境里长大让她学会怎样迅速控制自己的情绪。然而这份刻在骨血里的修养,每每涉及赢驷就自动失魏菀在被定位和亲公主时,很清楚自己的位置,她是敌国公主,应当步步为营保住自己的性命和地位,那时候她心中惶恐不安。 只是在雪地里他携她上马的那一刻,她的心防就失守了。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像他那样用坚实的臂膀保护她,且这个男人英俊高大,气势夺人,在政治上更是一个连她父王都忌惮的君主……他只对她一个人宽容,却又冷漠极,她用尽全部力气,甚至都不能博他一笑,更逞论得到他的心? “可有名?”魏菀仔细打量这个自己从未注意过的寺人。 叫俸书,从前在君上书房中伺候。”俸书道。 魏菀坐直身子,声音倏然冷厉,“王上叫你来监视我!?” 上位者不问话时,寺人多言是罪,既然他自报来历就必定是有人授意。 “王后诞下子嗣,君上甚为挂念,令奴来伺候王后。”俸书恭声答道。 魏菀熟知宫廷之事,因此对自己身边的人都曾摸过底细,这俸书从她入宫的时候便是这宫里的人,虽不是贴身近侍,但也常常能在殿中伺候,从前和其他宫人一样是个能活动的摆设,今日却忽然表明身份…… 为何?还不是因为赢驷已经不再考虑她的感受了! 魏菀站起身·疾步往殿外走,俸书依旧用那不高不低的声音恭敬道,“王上有令,王后不得随意出入后宫。” 魏菀猛的顿住脚步,门缝里透进来的风冷的刺骨,令人遍体生寒。 “俸书……俸书……呵呵。”魏菀笑的哀切。 俸书其实是一个内宫的一个官职,由阉人或婢女担当,即便不是饱读诗书,也必然不差。 这与君上派教习去教导魏纨有什么区别? 这是派个人来提点她怎样做王后啊! “王后·芈八子来问安。”门外宫婢通传。 芈八子每日必到,风雨无阻,但是魏菀对宋初一深恶痛绝,不愿给自己添堵,也就从来没有接见过她。如今……“让她在外面候着!来人,为我整妆!”魏菀深吸了一口气,宋初一让她不好过,她也绝不能让宋初一好过! 侍婢鱼贯而入,替她收拾好精致妆容,好似方才歇斯底里的模样只是旁人幻觉一般。 她正襟危坐在主座上·看着大殿门口那妙-龄女子垂首而入。 “妾参见王后。”芈姬屈身行礼。 魏菀仔细打,只见她一袭丁香色曲裾将纤合度的身姿裹束的玲珑毕现,既不张扬又令人无法忽视,臻首微垂,只能看清她白皙的皮肤。 “抬头。”魏菀道。 芈姬顺从的抬起头。 魏菀微怔,隐觉得她眉目似曾相识,紧接着道,“抬眼。” 芈姬依言微微抬起眼眸,又似是惧于王后的威仪,只与她对视一瞬·目光便迅速转向别处。 果然!从芈八子的容貌上,魏菀再次证实了赢驷对宋初一那份见不得光的隐秘之情。 “若是不知情,我还以为芈八子是国尉的亲妹子呢!你看这眉眼·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魏菀笑着起身,亲手扶起芈姬,拉着她的手就近仔细看了几眼。 “妾惶恐,妾卑贱之身,岂敢与国尉相提并论。”芈姬怯怯道。 “你如今是王上的八子,何来卑贱之说?”魏菀拉着她的手在席上坐下,“你们都下去,我要和芈八子说会儿私话。” “喏。”殿内伺候的宫人全部退下·连俸书也不例外。 殿内只余下魏菀与芈姬两人·魏菀声音柔和,“听说你曾是国尉府的管家?想必也见过不少世面·怎的见了我像是老鼠见了猫似的?” 芈姬微微缩起脖子,“妾……那都是国尉有意提拔妾·妾辜负国尉厚望。” 这话听到魏菀耳中,便以为宋初一故意培养一个与自己模样相似的棋子,从前的朝夫人也是宋初一献给王上,芈八子一进来她就死了,难道是因为勾不住王上的心,所以挪个位置给新进来的人? 许多念头闪过,魏菀道,“你的容色比朝夫人相差远矣,可知王上为何看中你?” 在魏菀几次温和的询问之后,芈姬略微镇静了一些,“妾以为大约是看惯了美人,一时新鲜吧。” 魏菀发现她这细微的变化,笑容更加柔和,“你在国尉府侍奉,应当不会不知君上与国尉之间的私情吧?” 芈姬倏地抬起头,满面震惊,“私情?” 魏菀满意的看着她的反应。 芈姬回过神来,抬手覆上自己的眼睛,片刻,眼泪从指缝间静静滑落。 “你竟是不知?”魏菀讶异问道。 芈姬声音哽咽,早已不能成句。 魏菀静静看了她片刻,淡淡安慰了几句便让她离开了。看着芈姬失魂似的背影,她决定再试探一番,倘若这芈八字真是个有心气的,不甘做别人替身,暂时可不除去,留着以后收归己用。 芈姬出了大殿,抄手走下石阶,踩着深雪一步步前行,想到魏菀的话语,不禁扯了扯嘴角。那个女人一定爱惨了赢驷吧! 赢驷透过她看别人的眼神,她又不是瞎子,怎会不能发觉?倘若不是因为有着这点依仗,她如何敢孑然一身的进这深宫内苑? 芈姬眼中的赢驷一贯冷静自持,那样强势的一个人·若真想得到那近在眼前的人,又何必在她一个假的身上寻安慰? 不过,爱其人者,兼爱屋上之乌,纵然她不是那种绝色美人,但凭着长得有三分像宋初一,就能让赢驷看着顺眼! 这段时日芈姬听了许多赢驷对后宫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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