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风衣:“不愧是学心理的,别人是一针见血,你是一刀穿心。” 别枝以为,他至少会反驳她一些什么。 可什么都没有。 不知是不是看穿了她想法,庚野回眸,眼周有些微冷地红,“你以为,我会和你理论么。” 他嘲弄垂眼,“我什么时候理论得过你。” “你说得对,全对,我等了那么多年,等的不是你,就是个狗屁执念而已。” 庚野要拉起另外一只袖子,却怎么都摸不着身后垂耷下来的袖口。 他停了好几秒,到衬衣下肌肉绷紧,又一寸寸松弛下来。 庚野放弃了,懒颜冷眼地将风衣挂上臂弯,他转身,目光不移不落地,从别枝面前走过去。 臂弯下,黑色大衣尾摆掠过了女孩的小腿。跟着是折下来的衣领的部分,从她身前拂过,就要擦着她的手过去。 像是某根神经抽跳了下。 别枝无意识地伸手,攥住了他的风衣。 臂弯里死死握出褶皱的风衣被拉住,挂得庚野一停。他顿住,眉眼冷冽地回过身,低眸,朝下睨去。 “怎么,”青年黑漆漆的眼眸复又抬起,语气冷淡,“这件你也喜欢,一起留给你?” 两人对视。 别枝像是到此刻才被他的眼神冰醒,她蓦地松开手,缩紧了手指,有些难堪,又掩饰地别过脸。 “不是,我是想问……你吃晚饭了吗?” 死寂。 然后是一声冷冰冰的低哂。 “别人是分手炮,到你这儿,是分手饭?”庚野冷淡着声线嘲弄,“我不是执念么,要执念点什么,那也是执念没睡过,不该是吃饭吧。” “……” 别枝觉得自己应该是疯了。 或者是那两个被撕扯作两半的意识,感性的那个终于、在最后时刻、暂时性地压过了理智的那个。 于是女孩转过脸,眼神清寂地抬眸,她安静地望着他:“好。” “好什……” 庚野的话尾余音被别枝吃掉了。 女孩扶着他臂弯,踮脚,拽着他衬衫衣领吻在了他唇上。 那个吻像蜻蜓点水,一触即离。 但别枝没有落回脚跟,她依旧攥着他衣领,眼眸湿漉漉地、近在咫尺地仰着他。 气息像某种花开前迷人心魂的浅香。 “如果这是你的执念的话,”她轻声说,“那我们做'爱吧,庚野。” “……” 庚野生平,第一次靠旁人轻飘飘的一句话,感受过电似的颤栗,电得他头皮都发麻。 刚刚思虑定的计划不是这样。 是缓兵之计。 是循序渐进。 是先去查那个迫使她宁可否定他们之间过往的一切、为了他也绝不肯坦诚的原因。 是…… 长风衣从臂弯间滑落。 庚野眼底暗潮骤起,他宽阔的肩线,载着满室的天光倾轧下来。 如潮的墨海汹涌着,将别枝眼前的光线吞没。 那个炙烈的像要吞掉她一切的吻里,他抬手,拢住女孩身上浅米白色的高领毛衣包裹下的侧腰,蝴蝶骨,然后向上,直至搭住她纤细又脆弱的颈。 庚野扣住她,逼迫快要站不住的女孩向上仰起下颌,更无余地地迎合他的侵占和掠夺。 别枝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吻都可以是叫她疼的。 身前的青年像是疯了似的,一点点极尽毫厘地碾磨她的唇齿,用舌尖扫过她每一寸不设防的柔软触知,可他好像还嫌这点攻击性不够,于是柔软的毛衣都变成他“施刑”的帮凶。 别枝在庚野少年时就见过他打架的模样,更清楚他指骨间力道从来极重,只是没想过它有一天会有这样凶残的面目,像是代替他倾泻而不得的欲'望,叫她眼角溢出泪痕。 “太……疼了,庚野,”别枝艰难逃得个空隙,从那人凌厉的下颌线旁避过,声音颤得分明,“会留下印的。” “——” 第二遍过电,叫人骨缝都酥麻。 庚野在那一瞬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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