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手指不太听话的从衣服口袋里掏出皮夹,然后将所有的现金取出来丢在吧台上,不去管够不够,或者是盈余了多少,我转身,趔趄着从酒吧走了出去。 人人都躲着我,好似我是洪水猛兽。我讥笑我自己的失态,更加讥笑这群人的心态。表面上这个酒吧的顾客都是些衣冠楚楚的精英人士,可是脱下了衣服,又有哪个男人不是禽兽? 包括我自己。可惜,我这个禽兽现在遇到了更加棘手的家伙,所以只能吃闷亏,而且借酒消愁。 酒吧外的空气清新凉爽,跟我的心境处境是彻底的反比。我眼前发昏,跌跌撞撞的在街道上歪着行走。我现在的状态不能开车,也不想叫车送我回去,我想要走路,看很多很多人的脸。我需要用那些陌生人的面孔将脑中恶心的荣智良的样子彻底涂抹掉。 不知道走到了哪里,眼前一片灯火辉煌,往来交错的人影,还有一个个的大排档。我接连撞到了好几个人,换来几声唾骂的“醉鬼”。鼻尖嗅到了大排档里面烹饪食物的时候发出的油烟气,原先闻起来可以勾起人胃中馋虫的味道这时候只能换来我胃里的翻江倒海。 我捂着嘴,跌跌撞撞的在大街上跑了一阵,然后寻找到一个垃圾箱,“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吐光了晚上喝的酒,干呕的感觉依然存在,我搂着垃圾箱,感觉自己甚至连胃液都要吐出来了。 后背上突然传来了轻柔的拍打,胃中的抽搐感好了许多,我顾不得扭头去看,直到几乎将内脏都吐的干干净净之后,放在跌坐在一块干净的地方,闭着眼睛等眩晕的感觉过去。 泛着干净的香皂味的手帕擦拭着我的嘴角,我闭着眼睛,心中竟然奇异的想到面前帮助我的这人或许是一位温柔好心的小姐。 “是你?”睁开眼的时候,我却看到了一张干净明朗到美好的脸。刚想说话,胃里又传来抽搐的感觉,可是我已经什么都吐不出来了,只能捂着嘴,静静的等着那股难受的劲头过去。 “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说不出话来,我闭着眼睛将手机递了过去,里面存了家里的地址。 看完地址之后,夏辛柏小心的扶起我,让我的头靠在他肩上,一使力,他拉着我从地上站了起来。头晕的感觉更强烈了,刚刚虽然将大部分的酒都吐了出来,但是空腹喝酒,我早就醉的很厉害了。 闭着眼睛跟着他的脚步走,听到他在与人说话。 “言升,Kali,你们几个先去玩吧,我今天有事去不了了。” “辛柏,你这是?” “刚刚遇到一个喝醉的朋友,我送他回家。” “你这个朋友……怎么我看着有点眼熟?” 如果被外人看到我这副样子……我的手指微微的弹了一下,正想直起身子,却感觉到身子被人倾斜了一下,脸庞侧向了他的肩窝之中,没有再露到外面去。手里攥着他的手帕,我将它盖到脸颊上。 “他以前去过片场探我班,估计你们见过吧……好啦我不多说了,先走了。” 坐上计程车,报了家里的地址,我脑袋昏昏沉沉的被他运回了家。 再往后的事情我记得已经不太清楚了,等我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早了。身边躺着一个人,是夏辛柏。 他的身体光裸着,上面布满了我留下的青紫痕迹,下身一片狼藉,红的白的液体都有。空气中充满着一种□过后的气息。 我捂着额头,回想前一晚的事情。好像我们回家之后,我的身上太脏了,他就带着我去浴室洗澡。我记得那时候我挣扎的很厉害,像是无意识的在发酒疯,然后将他也拖进了浴缸。 再然后,再然后我不知道着了什么魔,以为帮我洗澡的那个人是荣智良,然后就死拉着他不放。我侧头看了一下夏辛柏的颈间,哪里果然还留着前一晚的掐痕。 最后,身体摩擦间,好像我的脑袋又糊涂了,身体也叫嚣的厉害。当时约莫觉得身边有人,浴室抱着他的头就吻了上去,他当时好像在挣扎,不过力气没有我的大,没挣脱我的身体。 我一手扒光了他的衣服,摸上了他的腰肢,将他下拉,两个人的□摩擦着。他越挣扎,我就越兴奋,后来,他好像也被我摸出了兴致,反抗渐渐的小了。浴室我就趁虚而入,接着水力的润滑,将他后面开拓了一下就挤了进去。 我记得他哭了,但是我好像疯了一样来劲,不停的横冲直撞,折磨着他。甚至在浴室完了一次之后,我竟然还能摇摇晃晃的抱着快要昏倒的他来到卧室,在床上又来了三次。 我感觉了一下身体,腰部有点酸,但是浑身都很神清气爽。我想,这是我有史以来最疯狂的一次性 爱了。只是可怜了他,承受了我整整一晚的索求。 除去我记忆力那点不能为外人道也的东西,我与夏辛柏,可以说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可是我竟然这么迷迷糊糊的就把这个君子给上了,还弄的这么凄惨。 不过后悔也于事无补,我咽了口唾沫,找了条毛巾将他全身盖了一下,然后轻手轻脚的将他从床上抱起来,准备去浴室。他的身子离开床后发出了一声呻吟,眉头也皱了起来,好在没有醒,我的动作更加的轻柔。 在浴缸里放满了温水,我抱着他一起进去,动作很轻的帮他洗净了身上的液体。至于下面那个地方,我也清洗了,洗里面的时候他挣扎着好像要醒,我也没敢多动,只能大概清理了一下。 没去我的卧室,我又找了一间客房将他放了进去,帮他涂了点消炎药后才回到自己房间,然后清理满床的罪证。 作者有话要说:我很和谐我很和谐我很和谐…… 纠缠不休 我的卧室已经被昨天的荒唐事给弄的狼藉一片,浴室里到处溢满的水渍就不说了,就连卧室的地毯上和床铺上都是水渍和污浊斑斑。床单上床铺上已经皱的不成样子了,还有干涸的血渍。 将床单被罩拆下来丢到洗衣机里,正在等待着甩干的时候,我听到卧室那边传来开门的声音,走过去一看,夏辛柏正扶着房门,一步一步的向外走。 他的脸色苍白,眉头紧皱着,脚步非常的不稳。我走过去,手指在快要碰到他的时候停下来。有些不安的看着他,问:“怎么不再休息一会儿?” “片场还有工要开。”他皱紧了眉头,小声回答我。慢慢的挪动着脚步向门口走去,走几步身体就猛地紧绷一下,看来是昨天碰到了昨天留下的伤口,所以疼极。 我见他身上还穿着昨日的脏衣服,于是走过去拦住他:“先休息几天吧。去跟经纪人请假。” 他看看我,咬了下唇,终是点了点头,走到客厅,拿起座机拨通了经纪人的电话。 那边说些什么我不知道,不过我只听到夏辛柏小心翼翼的跟经纪人赔着不是,并且承诺自己只休息两天,两天之后一定去开工。 我听的不爽,但是也不好插口,只能等到他挂断电话之后问他:“你的经纪人对你很不好?” “不是。陈哥人很好的。”夏辛柏低声说道:“只是他手上红人多,我又什么事都麻烦他,所以要赔着小心而已。” 我听了,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在演艺圈里,金牌的经纪人手上掌握着巨大的人脉资源,签到他们手下的艺人如果不是红到发紫,确实是不能颐指气使的。而且,这种事放在别人身上我或许可以管一管,但是夏辛柏……表面上看起来非常随和的他,其实内在很固执。 他没有提到昨天的事,我却不能揭过不谈。“昨天的事……” “昨天是个误会。”他苍白着脸打断我的话,表情非常的僵硬:“我们都把它忘了吧。” 他这样说也好,我本来就没准备对他负责任的。不过,不知道是因为占有了他的身体从而对他这个人产生了兴趣,还是我不喜欢由别人先拒绝我的缘故,从他的口中听到“忘记”这个词语的时候,我的心理没来由的压抑了一下。 还没来得及说出对他的补偿,他就匆匆忙忙的告别,离开了,甚至也没有让我送他。 看着他避我如瘟疫一般的背影,我耸耸肩,回到厨房喝我煮好的香薷白粥。可惜了,熬了那么长的时间。 …… 一连多日躲着荣智良走,竟然被他堵到了公司。梁氏与荣氏在很多方面有合作,虽然我近几个月来已经在不着痕迹的减少这种亲密感,但是积蓄几年的合作并不是一下子可以撤掉的。荣智良最近换了新手段,见我不再答应他私人的邀请,就不再在公司里和我谈合作,每次都约到夜店里面去,我碍于合约,又不能不答应。 每当看到他那副得逞过后得意洋洋的样子,我的心中就分外的黑暗,很想打破他那张万年不变的笑脸。所以每次出来,我都只谈公事,然后看着他笑的越来越僵硬,我就越来越开心。 不过,今日的荣智良似乎跟往日有所不同。脸上的笑容虽然也是淡淡,但是意味冷冷,不再是那种调侃或玩世不恭般的笑意。 我冷着面,他也半冷着面。我们二人相对而坐,谁都不先开第一句话。本来旁边一直站着伺候的服务生,但是后来不知为何,一去不回了,我们这桌越发的冷清。 静静的点餐,然后将食物默默的吃完。用湿巾擦了擦嘴角,我拿起公文包里的合约,仔细看了看,在右下角的位置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递给荣智良。 荣智良没有接文件,反而扼住我的手腕,轻声笑着问道:“除了合约,你没有其他事要和我说么?” “说什么?”我挑眉问他。 “比如说……”他的目光危险的扫视在我唇部的位置:“你和那个□的戏子。” “哪个戏子?我不知道。再说……”我也冷笑着回问他:“我和谁上床,需要和你报备么?” “我认为,很有这个必要。”荣智良的语气温和,笑的很轻柔。 “我是男人,总有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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