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斤排骨,这物价贵的要命了! 那顿排骨喻圆没吃,他跑出去吐了个昏天黑地,高烧烧了好几天。 他其实什么都知道,排骨不是大黑,但是三十块钱是大黑,排骨约等于大黑。 奶奶眼睛已经看不太清了,佝偻着背,一米四的老太太就剩下那么一丁点儿的骨头架子支棱着,排骨她用筷子点着汤嗦了嗦,一口没吃,喻圆也不吃,直到放坏了,臭了,老太太才念着可惜,自己用水煮了煮,拌着饭吃下去。 大黑的事,喻圆谁也不能怨,他和谁也没说。 虽然他嫉妒景流玉生下来就有钱,但有些事情,他也能知道不是有钱就能变快乐的。 景卫南和云静漪都是景流玉刻意给喻圆看的,如果他不想,云静漪的杯子绝不会正正好好砸在他的身上。 喻圆心软,又不是那么聪明,看不清男人的心机,所以会心疼他。 景流玉此刻也知道,喻圆是真的心疼他。 喻圆又给自己切了块蛋糕,仰着头问他:“景流玉,你和我在一起幸福吗?高兴吗?” 这一切本来就是景流玉算计来的,是他想要的,他当然高兴,于是摸着喻圆的脸点了点头。 不待他问,喻圆坐在地上,手掌后撑在船甲上,晃着腿,笑眯眯地说:“那太好了,我也高兴,我和你在一起也高兴,从来没这么高兴过,既然都高兴,那咱俩把日子过好就行了,你不高兴就告诉我,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让你高兴。” 喻圆一发表演讲就没完没了了,他又想多说几句,画几个大饼给景流玉吃,他眯着眼睛,跟背台词儿似的,抑扬顿挫说:“你给我买车,还给我买车牌,给我买那么多好东西,你等着吧,我将来工作了赚钱了也对你好,给你买好东西。咱俩到时候结婚,我再给你生几个孩子……” “不好意思,有点儿背错了,你忘掉,我再想想别的煽情的话。” 他不待再组织语言,景流玉已经把他压在船板上了,小船跟着他的动作重重地摇晃了一下。 他尖叫一声:“会翻的!” 景流玉手已经从他卫衣下摆进去了,剥他下身的衣服,诱哄着亲吻他:“没事,不会,掉下去我带你上岸。” 喻圆的话又被呜呜咽咽堵了回去。 他紧张害怕又觉得刺激,野外的芦苇丛,月亮,还有时不时乱叫的青蛙,小船晃得他头晕,呼吸急促,好像下一秒他就要跟景流玉you jump,i jump跳下去殉情了,喻圆掐着景流玉的肩膀,喘息之余还问他:“景流玉,这个是不是就是片儿里说的野.战。” 马上他就不敢再问了,因为船晃得更厉害了。 喻圆睡着了,被他的大衣包裹着,躺在暂时用衣物铺就的一片小小的床铺上,粉白的皮肤半露着,脸蛋红扑扑的,景流玉睡不着,这也不是个合适睡觉的地方。 河岸边的芦苇探出头,向船里招手,他心念一动,采了一支,在指尖几下缠绕成了个戒指。 景流玉把喻圆的手拉出来,发现戴在无名指上正合适。 第74章 第 74 章 父母 喻圆醒的时候, 发现经躺在房间的床上了,他想不起什么时候回来的,也想不起自己怎么回来的, 好像昨晚他在中秋家宴上喝多了酒,做了一场奇异瑰丽的怪梦。 梦里景流玉带他去了一片荒凉的杂草园,拨开杂草后, 是一片长着芦苇的湖, 湖边靠着一条小船, 小船带着他们在月色里荡开涟漪…… 真是个美梦啊, 梦的后半段他们还在船上做了那种事,体验感还怪好的,比片儿里还刺激。 喻圆砸吧着嘴回味, 怀疑自己是不是太饥渴了, 竟然都会做春梦了,才一个星期没做而已。 他抱着被子滚了一圈儿, 后背针扎一样的刺痛和屁股上的酸痛像闪电一样蹿遍了全身。 他的手边还躺着一支带有许多折痕的纤细芦苇茎, 昭示着并不是梦,而是他昨晚的的确确经历了那么一场美好的约会。 喻圆脸红了红, 用被子盖住脸, 在大床上打了好几个滚儿。 他冷静过后,在旁边翻出手机,给手机充上电,除了有赵琰的生日祝福, 还有一条驿站取货码, 大概就是赵琰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他心情很好,和赵琰说了谢谢,问他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到时候请赵琰吃饭。 赵琰说好,连着发了一串高兴表情包,隔着屏幕都能想到他是多兴高采烈,喻圆有点后悔不经脑子就说出这种承诺,又不好反悔,只悻悻回了个微笑表情包,就下床穿衣服收拾东西了。 假期快要结束,他们也该走了。 喻圆其实在这儿待的挺开心,还有些舍不得可可他们,等寒假再来吧! 他们休假的这几天,整理公司已经把他们在碧潭庄园的东西搬到了新家。 别墅更大了,距离学校也更近了,就是位置略有些偏远,位于京市西北部,靠近经济开发园区,离景流玉的新工作地点也近。 景流玉开车路过,带他去逛了一趟。 和之前几层楼的办公室不同,占地一万多平,分南北东三栋楼,形成了十分稳定的三角结构,有六道连接层。 南楼主楼更高一点儿,有五十层。 喻圆跟着景流玉刷卡进楼的时候,有种与有荣焉的骄傲,特意把身体挺直了。 可惜十一假期期间,楼里没什么人,他错失了和别人打招呼的机会。 景流玉的办公室在次顶楼,高透玻璃外能将城市景色尽收眼底,办公室里有张一米八的实木办公桌,喻圆看见沉思了一会儿。 他的视线太明显,景流玉感觉他脑袋里没想什么好事,问他在想什么。 “你看过黄文吗?看过片儿吗?一般这下面都藏着个秘书。还好不是黄文,否则咱俩的关系,我肯定是那个秘书。” 景流玉忽然冷笑了下,刺他:“又不是没当过。” 喻圆脸一红,景流玉又说:“回去把你藏的那些不正经的片儿拿出来给我,没收了。” “你怎么知道?!”喻圆大叫,那是他弄来学习的! 他还不是为了和景流玉能谈好恋爱!他最近看了好多片儿,还把之前丢掉的那本龙傲天都捡起来了,百度找了好多能看男人和男人谈恋爱的小说网站。 喻圆是永远不会知道的。 当孩子说要尿尿怎么办的时候,家长就知道他已经尿裤子了。 当他说起片儿和黄文的时候,景流玉就知道他已经看过了。 喻圆一脸怨气地坐上车,一脸怨气的下车,看到门前挂着需要剪裁的丝带时,怨气就没了,景流玉握着他的手,给新家剪了彩。 新家院子比上个更大,中间还有一座喷泉,四面花圃,种了十几棵树,紫藤花和爬藤月季爬满了整座院子的墙面,景流玉还在月季下面让人给他扎了个秋千,楼上有座玻璃琴房,也爬着月季,坐在里面弹琴跟童话里的公主一样。 喻圆消失的怨气一下子就变成了高兴,因为都是他喜欢的。 景流玉说晚上在地下影院放电影,问他看不看,喻圆高高兴兴带着零食就去了。 关了灯,屏幕亮起,片子放了十分钟,他才感觉出不对劲儿,想跑已经来不及了,景流玉把他拎到腿上圈着,贴着他的耳廓幽幽地问:“不是你喜欢的吗?怎么不看了?” 立体环绕音响360度播放着两个男人的喘息,喻圆闭上眼睛想死,转过身把脸埋在景流玉胸口里。 景流玉笑得胸膛振动,震得他耳朵发麻,他狠狠给了景流玉一拳。 喻圆报了十二月初的四级考试,一月初期末考试,景流玉说他考好了二月带他去瑞士滑雪,他还没出过国呢,一听就学得更来劲了。 十二初的时候,志愿者协会突然又联络了喻圆,问他取了几根头发做DNA检测样本。 喻圆差点儿忘了的事又被重新挑了起来,心突突地跳,猜到多半是亲生父母那边有结果了,但他又不敢问,他被喻强两口子那事儿弄得实在有些怕认亲了,于是什么都没问,当作不知道。 志愿者早就准备好了应对他激动情绪的措辞,比如什么只是疑似,还要做检测之类的,结果喻圆什么都没问,取完样就走了,反倒把她弄得心情复杂。 喻圆第二次做检测了,他对程序很清楚,知道结果得下个星期出,虽然心里脑子里说不在意,其实身体早就紧绷起来,加上各种考试堆在一起,吃不下睡不着的,凌晨四点悄悄爬起来,坐在电竞房的椅子上看模拟人生里的小人一家生活。 协会之前安慰过他,说他这样的情况比较特殊,如果其中有一方不主动寻亲,那两家彼此能找到对方的概率微乎其微,中国那么多人,光是和同名的,年龄相仿的女性就得八九十万,信息也不全,长相更未知,找人跟大海捞针一样。 要是两家都在找孩子,那就好办了,信息地点时间姓名年龄一对上,多半儿就准了。 所以现在他的亲生父母一定也知道抱错了,在积极寻找他。 他们叫什么?住在哪里?长什么样子?会喜欢喻圆吗?会想念喻圆吗?会接喻圆回去住吗? 那个被抱错孩子呢? 他是什么性格?会比喻圆好吗?长得怎么样?有喻圆好看吗?学习怎么样?应该比喻圆强吧。 喻强和王芳多半不会要他,那他怎么办呢? 爸妈会把他送走吗? 万一被送走了岂不是很可怜。 喻圆想了挺多的,感情问题往往是人类最难解答的问题,从外人眼里评判,是理智的,有标准答案的,对就是对,错就是错,谁的就是谁的,谁不对就要受罚。 但从当事人角度出发,却永远没有标准答案。 在历史的长河里,人类的理性与感情交锋了数千万次,往往以理性一败涂地告终。 好在这不是喻圆第一次认亲了,他已经做好了无论是惊喜还是失望都能平常应对的万全准备。 哦,还
相关推荐:
花样宠妻:猎户撞上小作精
清冷仙尊时刻准备跑路
一世独宠:庶女为妃
我以神明为食
我有亿万天赋
岁岁忘忧(完结)
芊芊入怀
身娇肉贵惹人爱[快穿]
三岁半修仙,洗白系统早来五百年
碧荷衍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