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会儿体会到当哥哥的感觉,心里无比的骄傲澎湃。 景流玉放下和清他们作陪,叫喻圆自己在这儿玩儿,他去处理些事情,喻圆怀里正抱着个年纪最小的妹妹掂量她多沉,已经顾不上景流玉了,摆手叫他:“你去吧你去吧,我和他们一起玩儿就行。” 喻圆就喜欢和小孩一起玩,小孩心思单纯,还会夸他好看,从不会骗他。 管家叫人往花园里送了些零食点心,还准备了些钓鱼竿和风筝,一群小孩混在一起,分贝远超八十,赵管家看了好几眼,愣是没说什么。 不止喻圆高兴,景家这些小孩都高兴,平常大爷爷管他们管得严,不许他们在家里喧闹,好不容易借着招待客人的由头吵吵闹闹一番,难得大哥的客人性格这么活泼愿意和他们玩。 “喻圆哥,你以后能不能常来?你来的话赵管家都不管我们嚷嚷了。”乐棠抓着鱼竿,用手肘碰了碰喻圆说。 喻圆怀里还是抱着景流玉最小的妹妹不撒手,小孩子又软又乖的,他好喜欢,给她塞了一块橘子瓣,不好意思地说:“你们家里规矩是不是很严,我和你们这么大声说话大爷爷他们是不是不高兴?那我们小点声吧?” 乐棠赶忙道:“你是大哥的客人,大哥都没说什么呢,就算大爷爷有意见现在也管不了了,现在家里人都知道,大哥在掌家了。” 喻圆大惊,询问她:“景流玉在你们家里很有地位吗?你们家里除了大爷爷他们,没有别的长辈了?” 他刚才就想问这个问题,景家看起来规矩很森严的样子,但景流玉却对长辈都不怎么客气,从进门到现在,除了年纪非常大的老人和景流玉的妈妈,他也没见过其他成年长辈。 这些话乐棠本来不应该对喻圆这个外人说的,但她年纪不大,实在藏不住话,加上和喻圆玩得实在开心,喻圆又是和大哥带来的,她心里觉得可靠,悄悄说:“我跟你说,你别和别人说,我们家除了大爷爷和大伯母,也就是大哥的妈妈,也就大哥年纪最大了,以前家里管大哥比管我们还严,大哥经常被罚跪祠堂打手板,我们犯错了大爷爷他们也会责备大哥没有管教好我们。 从去年开始,大哥逐渐接手家里生意,据说做得很不错呢,大爷爷他们现在都不敢和大哥大声说话,你是大哥的朋友,就是在家里横着走也没关系的。” 喻圆从她含糊的话里大概弄清楚了景家的结构,他突然有了一种身为世家长孙媳的焦虑和担当,就像小说里看的那样,这个家要靠景流玉和他撑起来,其实归根到底是景流玉,他不由得与有荣焉地挺起了后背。 第71章 第 71 章 中秋 喻圆这种责任与担当一直坚.挺到晚饭时分, 他的脊背依然挺的笔直,饭桌上连一句话都不和景流玉说。 景流玉没在意,以为他是和那群小孩玩疯累了, 随口问:“菜怎么样?还吃得惯吗?明天晚上给你单独开铜火锅小灶。” 喻圆直着腰杆,一板一眼地回答他:“食不言寝不语,举止要有度。”顺便很矜持地用纸巾给可可擦了擦嘴角的汤渍。 饭桌上就俩人, 充其量加个非得黏着喻圆凑来和他们一起吃饭的小跟屁虫小妹可可, 她屁大点儿小孩算半个人, 喻圆竟然开始上食不言寝不语这套规矩了, 平常在饭桌上哔哔叭叭说话最多的就是他。 景流玉不敢置信,他怀疑喻圆中邪了。 或者说景家这座宅院本身就邪门,走进来的人都会被同化。 “谁跟你说什么还是教你什么了?你在这儿谁的话也不用听, 他们说了什么你告诉我。” 景流玉说着甚至要伸手探他的额头, 喻圆很气愤,难道他偶尔正经一点就显得很不正常吗?他平时在景流玉眼里到底是个多不正经的人! 他拍开景流玉的手, 强调:“孩子还在呢, 你别动手动脚的,你难道不知道自己身上的担子?你没有一点自觉吗?” 可可抱着饭碗, 睁着大眼睛看他们。 面对一个四岁孩子的好奇眼神, 喻圆心里顿时涌起万丈豪情,抑扬顿挫教育景流玉道:“你是长兄!是新一代的掌家人!你是弟弟妹妹们的标杆!是黑夜里指引方向的灯塔!也是要撑起这个家的人!全家老弱妇孺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所谓火车跑得快,全靠车头带,这个家未来的发展全看你, 你就更应该以身作则, 发挥先锋模范作用,严以律己,做好榜样!” 他又压低了声音, “咱俩是一起的,这个家未来也有我的责任,我会和你共面风雨的!” 可可这个年纪还听不懂这些,但是喻圆哥说得抑扬顿挫饱含激情,她就觉得说得对,举起手鼓掌,说:“喻圆哥哥我吃饱饱了。” 喻圆检查了她的饭碗,发现她都吃光了,露出碗底干干净净的小兔子图案,赶紧蹲下来,夸她是个好宝宝,用湿巾给轻轻给她擦擦手擦擦嘴巴。 喻圆脑子总是很笨,他理不清他和景流玉算什么。 其实他俩什么都不算,就算景流玉和他说一百遍喜欢,不管从法律上,还是伦理道德或是家世上,他这辈子都甭想踏进景家的大门,和景流玉有堂堂正正的关系,他俩随时能一拍两散。 景流玉想留着他,轻而易举;他想缠着景流玉,痴心妄想。他竟然还可笑地觉得自己和景流玉是一体的,好像真怎么着了似的。 景流玉想笑,发现没法轻易笑出来。 理智上他觉得喻圆的话可笑,感情上却觉得喻圆现在真像他老婆,一个有点笨有点虚荣关键时刻还挺贤惠的可爱老婆。 喻圆蹲在地上,笨拙温柔地给可可擦手擦嘴的样子,跟孩子是他俩生的一样。 景流玉突然就不想那么多了,心里冒出来种最强烈的欲.望——和喻圆结婚。 不管以后离婚还是怎么样都好,至少他现在是愿意的。 当然就现实意义来说,这不太可能,因此他也只是心念一动,转瞬就被压了下去,抬手掐了掐喻圆的脸颊说:“你说得对,但是别研究这些了,给你分配一个更合适的任务吧。” “什么?”喻圆搂着可可,仰起头问他。 可可也跟着仰头,问什么,一大一小两张可爱的小脸,像两只从窝里刚探出头的乳燕,都是眼睛大大的,鼻尖翘翘的,嘴唇红红的。 景流玉呼吸一沉:“花钱,我卡里钱很多,你替我花钱吧。” 喻圆一撇嘴,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少瞧不起我了。” 他最喜欢景流玉的一点就是不管他说什么,景流玉都不会露出让他难堪的表情。以前他和别人说类似那些话的时候,他们都会不约而同露出鄙夷的神色,更过分的还会大声打断或者反驳他的发言,他觉得很丢脸,久而久之他就只敢在心里嘀咕了。 但是景流玉就不会,他只会说圆圆说得对,然后哄他,喻圆感觉自己被爱,被捧在手心里尊重,他心里想什么都能和景流玉说,景流玉也不会笑话他。 可可吃饱饭,没一会儿就该睡觉了,保姆把她抱回去,她乖乖和喻圆道别,亲了亲他的脸颊,说明天还来找哥哥玩,最后才小心翼翼和景流玉说大哥再见。 喻圆就很神气地和景流玉显摆,说他妹妹喜欢自己,不喜欢他。 景流玉实则并不在意,他和景可是隔了好几房的堂兄妹,他们的关系止步于爷爷是亲兄弟而已,但为了满足喻圆的小虚荣心,他还是很给面子地说:“那你可太受欢迎了,我不如你。” 听到想听的话,喻圆背着手心满意足离开,回自己房间洗漱睡觉去了。 景家的老宅历经百年,不断修缮,房间的梁柱和家具许多选用的都是古花木,木质坚实细腻,乌黑润滑,亮里透光,还有淡淡的能凝神的檀香味,缺点就是一关灯,黑黝黝的,折射着月亮镀上来的油光,喻圆看着那光,闻着那股檀香味,感觉自己躺在棺材里,他是具清朝老尸,一会儿就要伸直胳膊跳出来了。 床顶的福寿蝙蝠纹和仙桃纹一起瞪眼看着他,他们大眼瞪小眼。 他没一会儿就忍不住,抱着枕头摸景流玉的门。 景流玉好像早就料到,正等着他似的,把被子丝滑地掀开一角,迎他进来。 喻圆一边钻他被窝一边嘟嘟囔囔:“你家这个屋子盖得好吓人,我都睡不着,你有空重新弄一下,我以后还要来住的……” 喻圆的flag具有灵活性,他早把饭桌上“食不言寝不语,举止有度”的话吃进肚子了。 景流玉嗯了一声,给他盖了被子,把他抱着搂过来,脸贴在他颈窝闻他身上的味道。 喻圆被身体乳腌入味了,现在是一股酸甜奶香的无花果味儿,之前是浆果的,没几个月就用腻换了味道,喜新厌旧的小东西。 总之喻圆在景家待得挺舒服,因为地界大,所以他能探索的区域就多,可以玩的东西也多,带着几个小孩日行一万步都没彻底把这个家逛完。 可可特别黏他,一醒来就要找圆圆哥哥,谁喜欢喻圆,喻圆就会相应的喜欢她,所以他还跟保姆学会了怎么给小女孩扎各种漂亮的辫子,他给可可扎完再给乐棠扎,大家都夸他心灵手巧。 景流玉在这个家里有地位,就相当于他在这个家里有地位,他也是很会拿着鸡毛当令箭狐假虎威的,喻圆主动看着小孩们写作业,写完作业上家教课,家教课上完上音乐课,然后才带他们出去玩,很有小长辈的风范。 他浪了好几天,到中秋那天晚上,就免不了要和大爷爷他们同桌吃饭,共庆中秋。 几个老头老太太早看他不顺眼了,调查一个人的信息对他们来说是相当简单的事,他们总要弄清自家家族的希望在外面交的都是些什么朋友。 谁料调查结果让他们气得仰倒,这个叫喻圆的乡下人,要家境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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