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而且每次都要撑到肚子鼓起来才肯离开饭盆。” 景流玉的笑容愈发加深了一些,想到每次都吃得肚子鼓起的小蠢货,揉了揉小狗的肚子,把它交过去:“很可爱,去玩吧。” 景乐棠带着小狗乖乖走了。 景闻庭眯起眼睛,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冬季昼短夜长,才五点天就黑透了,照例快要过年了,学校也没课,景流玉是不该走的,景闻庭却见他披了衣服拿着钥匙出门,走出门的时候,倒比来时更轻松急切。 景和清看着景流玉利落离去的背影,和景闻庭羡慕地说:“真好,大哥都能自己出去住了,等咱们上了大学,就凑钱买套房子,也不回来住。” 景闻庭看了看捧着腮,对未来充满幻想的哥哥,悄悄拉住他的手说:“一定,就咱们两个。” 景流玉每次在景家往返,都像踏进了时空幻境,走出景家,有种恍若隔世之感,像从大清王朝一下子跳过了辛亥革命五四运动和新中国成立,直接迈进二十一世纪现代化的大门。 他的灵魂在时空穿梭的缝隙里扭曲,一拧都是湿哒哒的黏糊糊的脏水,沉重黏腻地裹紧他,灌满了每一颗毛孔,他要找一些什么鲜活的,跳动的,激烈的,鲜明的东西纾解,把这些死水清出去。 赶上晚高峰,车流挪动缓慢,如同半休眠的老龟在地上缓慢爬行,景流玉绕路,从郊区往北兜了一大圈,压着限速回了家,时间才到傍晚六点,家里的管家和厨师都下班了。 他掐算了下时间,沉默着在厨房煮了盘番茄意面,沉默着端上了楼,又沉默地坐在喻圆身边。 七点五十分,蜷缩在床上睡觉的喻圆准时伸了个懒腰,幽幽转醒,顺手摸起身边的手机看了眼时间,余光瞥见阴森森坐在床边的景流玉。 月光透进来,将对方脸照得惨白无比,一双眼睛却熠熠生辉,他吓得尖叫一声,差点从床上弹起来,抱着被子大喊:“你有病啊!不知道开灯!你坐这儿吓唬谁呢!” 景流玉顺手开了灯,向他温柔地笑了笑,把意面递到他面前,没多解释什么:“圆圆,饿了吧,吃饭。” 喻圆看着他破掉的额头,心里毛毛的。 难不成景流玉人不轻狂枉少年,出去约架了?输了还是赢了?看着心情还行,给他煮了面,难道赢了?赢了坐床头干什么? 喻圆一边想着,一边伸手去接餐叉,却被景流玉避开了。 他奇怪地看着景流玉。 景流玉用餐叉卷了番茄肉酱意面,递到他嘴边,哄他:“圆圆,啊,张嘴。” 更怪了。 不过能不动手,还有人伺候,喻圆是挺乐意的,从小还没人喂过他饭吃呢,今天享受一下。 景流玉给他一口一口喂食,虽然是第一次做,却配合的不错,像天生就会伺候人似的,喻圆得寸进尺,指使他多卷点肉酱,景流玉只是微微垂着睫毛,照做,然后时不时给他擦擦嘴角。 一整盘意面都吃进肚子里,喻圆才感觉六七分饱,这种半饱不饱的空虚最让人抓心挠肝了,他问景流玉:“还能再来一份吗?” 景流玉没回应,把煮好的山楂冰糖水递到他嘴边,喂他:“漱漱口,圆圆。” 酸酸甜甜的,还挺好喝,喝个水饱也行吧。 喻圆抱着杯子咕咚咕咚喝了半杯,越喝越不对劲,越喝越不对劲。 “你好好的脱什么衣服啊?诶,我才刚吃饱,我在喝水呢!” 景流玉已经脱了衬衫,露出块垒分明的肌肉和劲瘦的腰,向他压过来,拿下他手中的水杯,放在床头,摸摸他泛粉的面颊,亲了亲。 喻圆往后缩了缩脖子,又被景流玉亲到了嘴巴。 氛围不大对,灯光太亮了,景流玉再亲过来的时候,喻圆下意识抵在他胸口上,要躲开。 景流玉也不掰开他的手,只一颗一颗解喻圆的睡衣扣子,亲亲他的脸颊,声音很平缓地诱惑他:“圆圆,要包吗?喜欢什么牌子?Prada还是Gucci,别的也行,拿出去很有面子,所有人都会羡慕你。” 喻圆的眼神开始闪烁,推拒景流玉的手也没那么大的力气了,思考买Prada还是Gucci,景流玉看着他乱转的眼睛,摸摸他的眼尾,触碰到了一种鲜明的性格和生命。 愚蠢,浅薄,低劣,却鲜明,活泛的像春回大地时满庭院飞舞的蜜蜂。 他迫切需要这种鲜明又低劣的生命填满他扭曲又肮脏灵魂的缝隙,用恶劣的趣味纾解近乎变态的压力。 喻圆雪白的皮肤已经半裸露了,像一块美味的糕点,在等待人品尝。绵软的手心就这么被景流玉诱哄着摸了,他摸到的一瞬间,连Prada和Gucci都忘了,就剩下满腔的愤怒和嫉妒。 凭什么?凭什么景流玉要胸肌有胸肌,要腹肌有腹肌,要鸡还有鸡?甚至比他的大那么多?该死的,这些有钱人!这个世界竟然也按钱来把他们的身体构造分三六九等吗?凭什么景流玉这么大的东西还要放进他那么小的地方里? 太不公平了! 喻圆怀疑景流玉的鸡和他的腹肌胸肌一样,也是整形整出来的! 他咬着唇,一边装作不小心的用指甲使劲掐了好几把,试图找出科技的痕迹,最好掐到开关给他掐瘪,一边嘴巴上说对不起,完全不知道这种微带疼痛的刺激是最好的兴奋剂。 不过没一会儿,他的坏心思就全都涣散了,飘飘然飞到云端,手也没了力气,因为景流玉把他抱到了膝盖上,很有手段地也做了和他一样的事,他一下子脑袋晕晕的,搭在景流玉肩上,双眼失了神的喘息,爽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嗓子里哼哼唧唧的,人家对他做什么,他都上赶着去迎合。 他的腰很薄一片,又细又韧又白的,一点赘肉都没有,还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稍微吃多一点儿,肚子就被撑起来了。今晚景流玉只给他吃了六七分饱,不多也不少,不像他平常那样不知节制,所以既不会吐出来,又不至于太饥饿。 可喻圆还是捂着小腹,哭得呜呜咽咽的,白净的小脸上挂着眼泪,和景流玉比比划划地说:“顶,顶到这里了…… 要坏掉了……” 景流玉停下了,摸摸他的肚子,很坏地用力按了按凸起的位置,喻圆一下子尖叫起来,蹬着腿踹他,胳膊打破了他刚刚结痂的伤口。 鲜血滴在喻圆的薄薄的,泛着嫣红的眼皮上,像一朵朵绽开的雪莲花,卧室里瞬间弥漫起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景流玉似是觉不出疼痛,垂眸看着他,眼底闪过极度的阴暗和兴奋,撑在他身上,又轻又慢地蹭着,看他不满足的哭泣,然后伸出手,用指尖点了点滴在他眼皮上的血,抹到他红润的唇瓣上,问他:“乖圆圆,要什么?” 喻圆舔了舔嘴唇,尝到一点血的铁腥味,扁着嘴,用湿润的眸子看他,抽噎着说:“要Prada,要Gucci……” 景流玉又笑了,低下头亲亲他,也尝到了自己血的味道。 第37章 第 37 章 当然要最新的! 喻圆从床尾被顶到床头, 幸亏床头是软包的,不至于脑袋撞出大包,在临近新年发生血案。 不过还是发出了轻微“咚”的声响。 一点儿也不疼, 喻圆借题发挥,哼唧了两声,景流玉听见后就停了下来, 揉他的脑袋。 山里孩子都是磕磕绊绊长大的, 狗咬一口, 牛撅一下, 都是家常便饭,只要不是断胳膊断腿,拍拍土站起来又是一条好汉, 喻圆也一样。 可是景流玉一哄就不得了了, 喻圆的哼哼声更大了,好似被门狠狠砸了爪子的狗, 凄凄惨惨, 不知道的脑浆子都被砸出来了,简直是天大的委屈。 景流玉立刻把他抱起来, 轻拍他的后背, 继续给他揉脑袋。 喻圆睁开湿濡的眼睛,看见景流玉微微蹙着眉,顶着血淋淋的额头给他擦眼泪,轻声哄他, 其实他根本什么都没有, 心里升起一种隐秘又阴暗的快感,是一个直男被迫雌于另一个男人身下,饱受屈辱后大仇得报的欣慰。 喻圆知道景流玉对他仁至义尽, 甚至可以说是包容了,可他就是嫉妒,嫉妒景流玉的家世,长相,身高,身材,永远有一堆人围着他,追捧他,也厌恶景流玉每次都在他最窘迫的时候出现,拯救了他也见到了他最狼狈落魄的模样。 就像所有龙傲天小说里,不管多完美的主角,对身边人多好,总会有个恶毒炮灰朋友,永远不知满足,甚至嫉妒憎恨龙傲天,喻圆大概就是这个恶毒炮灰。 不过恶毒炮灰可从来不会觉得自己是恶毒炮灰,就像喻圆一直都觉得自己只是暂时处于低谷的龙傲天而已。 喻圆这个小炮灰也知道适可而止,闹了一会儿就说自己不疼了。 床头连块钢板都没有,景流玉怎么想也知道喻圆是装的,纯折腾人。但他也乐得配合喻圆折腾,看他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眼睫毛湿成一簇一簇的,缩成一团,柔软的脸颊贴着他的胸口,从喉咙里发出很小声的呜咽,在被他抚摸脑袋的时候,还会下意识蹭他的掌心。 景流玉掐着喻圆的细腰,把他按坐在自己小腹上,按着他的脖颈低下头来接吻,十分轻柔的继续。 喻圆被戳得黏糊糊的流着水,张着嘴喘气,主动亲亲他求他:“快一点好不好?” 景流玉贴了贴他的脸颊,抽出来,草草贴着他腿心的嫩肉射出来,又笑着亲亲他,说:“时间不早了。” 喻圆还在欲海里沉沉浮浮呢,另一个主角说抽身就抽身了,相当的干脆利落,他懵在原地,手还挂在景流玉脖子上,就被人拎到浴室洗洗刷刷放回床上去了。 他看看时间,才九点半。 喻圆怀疑景流玉是故意的,但是没有证据。 他欲求不满,在床上哼哧了好一会儿,卷着被子乱滚,才平复心里的火气。 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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