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比较硬气的,又香又软的泡芙在他手里也要乖乖听话。 天亮的时候,甜美的泡芙终于做好了,不过奶油灌的太多,不戳就会溢出来,看起来有点脏脏的,大概也不好拿到人前去了。 喻圆躺在床上不想说话,他也说不出话,身体痉挛轻颤,嘴巴和喉咙像用烤苞米怼进去戳了一个小时一样,又酸又火辣辣的,烤苞米还不能咬,因为不是他的,牙齿挨上一下屁股就会被拍。 哦,说起他的屁股,他已经没有屁股了!他感受不到腰以下位置的存在了!他成为一个只有上半身有知觉的植物人啦! 喻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双眼失焦地看着卧室顶上的灯,看一盏灯变成两盏灯,两盏灯变成三盏灯。 景流玉坐在一旁,薄被堪堪盖住了他的下半身,赤裸的上半身紧实精壮,布满了抓痕和齿痕,完美的腹肌下,人鱼线一路向下,接着被薄被遮盖。 他从抽屉里随手摸出来一支烟,点燃之后,夹在修长的手指间,只点着,一口不抽,仰在头倚在床头,光晕打在他深邃立体的侧颜上,修长的脖子上,脖颈上的喉结凸起,滚动时分外性感。 景流玉的左手还无意识地在喻圆脸上摩挲,不知道在想什么,许久过后对上喻圆的眼神,把烟向他递了递:“要来一口吗?” 喻圆这时候了,还顾得上想有钱人的烟一定很贵,他抽一口就是赚一口,全然不想自己会不会,抻过去脖子就猛猛嘬了一口,呛得咳嗽,肺差点咳出来。 景流玉看着他又笨又要占便宜却占不明白的样子,哑然失笑,顺手把烟在身旁的烟灰缸里按灭,低下头,和他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带着尼古丁的吻。 嗐,被亲了那么多次,也不差这一次了,只要景流玉不报警,喻圆也不是不能忍,就当被狗亲了一次两次三次四五次。 他亲完了,眼巴巴看着景流玉,想从景流玉嘴里听到那个想要的结果。 第32章 第 32 章 会员包月续费充值成功…… 喻圆盯了景流玉半天, 景流玉实则什么都知道,却只是一味的沉默不语,把喻圆吊得像头见着萝卜的驴一样望眼欲穿。 要不是他现在说不了话, 大概早就开始叫唤了。 喻圆气得脸都鼓起来了,好半天之后,戳一下景流玉的腰。 景流玉这才轻飘飘地瞥向他:“要洗澡吗?” 然后不由分说地把人横抱起来走向浴室, 留下一地斑驳水痕。 喻圆特别轻, 骨架又细又小, 身上没有多少肉, 抱起来的时候轻飘飘的,像没有什么重量,单手就能提起来, 身体又意外的软, 很适合抱着走来走去,总之对景流玉来说, 没什么负担。 景流玉对着镜子, 将他环抱在怀里,修长的手指划过他的后腰, 不轻不重地用力, 手背青筋凸起,喻圆一边担心自己掉下去,一边担心他又要做什么,更不敢看镜子里自己的样子, 吓得攀上他的脖子, 扣住他的肩胛。 转头却瞧见他一脸的淡漠,好像只是在用手指疏通一截堵塞的软水管,等到有水淅淅沥沥流通一会儿, 再也流不出别的,说明已经疏通好了,这才罢手。 只是这截软水管有些黏人,明明被水龙头接口硬塞了一晚上,都有点肿胀了,现在摸一会儿就被手指的温度烫得更软了,贴上来,要人家多通一会儿。 景流玉却不为所动,把手指抽出来,喻圆哼唧了一会儿,眼睛里水光湛湛的,看到景流玉冷淡的脸就讪讪了,有点尴尬,不敢看人。 喻圆的衣服昨晚被他整齐地叠放在地上,这些衣服穿得年头都太久了,十分陈旧,现在被打过蜡的地板一衬,简直像一堆破抹布,乌糟糟地摊在那里,让人一看就闹心。 他的内裤就更不必提了,因为被撕成碎片的东西没什么好说的。 景流玉倒是穿了衣服,人模狗样的,把光秃秃的喻圆抱在怀里,托着他的腰,像抱一只的漂亮BJD娃娃,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找了一件自己的白衬衫,又像装扮娃娃一样,给喻圆穿上,一个一个扣子扣好,卷起多余的袖子。 喻圆想着,景流玉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就是他的了,这料子润润的,滑滑的,香香的,还熨烫过,精致又舒适,肯定很贵,他才不要提起自己那堆衣服,不然就没法占便宜了。 一个袖子卷好了,他伸出手,让景流玉给他卷另一个袖子。 衬衫很大,堪堪盖住了喻圆的大腿,留出他发红的膝盖,以及膝盖上方若有若无的齿痕。 他坐在衣帽间的软凳上,乖乖坐着,因为刚刚洗过澡,发梢湿哒哒柔软地贴着脖颈,微微垂着眼睛,睫毛在眼下扫出一片小小的阴影,还带着一点没有褪去的婴儿肥,刚被人弄了一晚上,有点儿蔫唧唧的,眼睛却水润润的,小小的嘴巴也红彤彤的,脸颊也泛着粉,看起来娇娇的,又嫩。好像随便有个男人来摸摸他,对他意图不轨,他也会被摸得发软,乖乖躺下,半推半就咬着嘴唇,把衣服拉起来给人家弄,色的要命,也乖的要命。 景流玉只给他穿了一件衬衫,就把他抱出去了。 掀开床上的被子,两个人都有点沉默,喻圆把头别过去,景流玉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扳过来,平静地点评:“湿透了,床垫不能要了,这么大了还会尿床吗?小时候没人教过吗?” 喻圆摇摇头,羞得快要哭了。 他一个铁骨铮铮的大男儿,不管承认是尿床了还是后面流出的水,都是一件令他难以接受的羞耻事,所以他只好闭上眼睛,选择装死。 景流玉不肯放过他,还在说:“晚一点要让人把这些东西都扔出去,但是如果他们知道有人十八岁了还尿床,说不定会嘲笑呢。喻圆,你怎么闭上眼睛了?怎么不看看你自己画的地图?是不喜欢吗?” 喻圆真的想死了,呜呜地哭,挣扎着想从他怀里跳出来,景流玉如他所愿,刻意的一松手,喻圆就掉在地上了,他撑着地板要站起来,都走光了也没能爬起来,两条腿扇呼的像蝴蝶翅膀似的,又身体一歪,倒下了。 他只好看看景流玉,景流玉居高临下瞥着他,问:“怎么了?不是要自己走吗?” 喻圆羞耻难堪,拉拉他的裤管,向他展开双手。 “哦,站不起来了,”景流玉似是恍然大悟,重新将他抱起来,“怎么不早说呢?是说不出话吗?” 喻圆气得想瞪他。 至于嗓子怎么了,难道景流玉还要问他吗? 景流玉昨晚把烤苞米递过来,喻圆呆了,盯了一会儿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直到被烤苞米戳到嘴巴,景流玉让他吃,他才反应过来,大叫他恶心。 “太恶心了!太恶心了景流玉!你这个人真恶心!” 景流玉也不生气,分明烤苞米都热腾腾的了,表情但是淡淡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默默把烤苞米收了回去,说:“我不会强迫你,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喻圆一时没弄懂他说的这个算了,是吃苞米这件事算了,还是交易算了。 直到他看见景流玉的手又伸向了手机。 交易可不能算了! 他惊慌失措,立马点头,说:“我愿意,我愿意的。” 然后赶忙去抓烤苞米,忍着讨厌往嘴里塞。 他没吃过这玩意,这苞米一看就是黑土地里种出来的顶好庄稼,又长又粗又饱满,烤出来也不减分量,有点吃不明白,苞米是景流玉烤的,他当然知道,于是亲切指导了一番。 喻圆不止吃了烤苞米,还舔吃了两个超大号的荞麦面汤圆。 景流玉把他送回了原本给他安排的房间,放到床上就要走。 喻圆一把拉住他,焦急地“啊啊啊啊”,表示自己有话要说,昨晚的交易还做不做数。 景流玉也差不多逗弄够了,指尖在他的下巴上摩挲了一番,仔细思量后开口:“喻圆,你凭什么觉得自己一晚值五百万?” 喻圆一听,心凉了半截,景流玉这是吃完了提裤子就走,要赖账! 他不知道哪儿来的劲儿,伸手一把抓住了景流玉的领子,怒瞪着他。 景流玉不紧不慢把他的手从自己领口上撕下来:“活烂还没有服务意识,身上也没二两肉,人品恶劣,还是主动送上来的,确实不值得。” 喻圆呆呆跌在床上,怔怔看着他,委屈的眼泪顷刻又要涌出。 景流玉,景流玉怎么能这样呢?说好了怎么就能不算数呢?景流玉骗他! 他的睫毛飞颤,又怕又委屈又愤怒的模样惹得景流玉又摸了摸他的脸颊。 景流玉欣赏够了,心里那股另类而变态的恶劣癖好连同性.欲一并被喻圆满足了,才缓缓说了句“但是”,“但我是个守信用的人,不会觉得买卖亏本就不做了,可是你也不能让我亏太多是不是?一年吧,你跟我一年,这个价格,即使你在外面,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愚蠢,肤浅,虚荣,贫穷,漂亮,只消一眼,景流玉便能拼凑出喻圆的命运。 无非两种,因为漂亮,所以即便性格过于恶劣令人讨厌,在年轻的时候也有张扬的资本。 幸运一点儿,平平安安大专毕业,找个不怎么样的工作,再骗个头脑一样不灵光的女人结婚,景流玉想,能看上喻圆的人,脑子多半聪明不到哪里去。 然后他们再生个脑子同样不灵光的孩子,一家三口过着愚蠢又贫穷的日子。直到喻圆人至中年,依旧因为愚蠢工作无所晋升,不得老板器重,甚至面临裁员危机,他的妻子无法忍受他的浅薄和无能,带着孩子愤然离婚。喻圆依旧过着他那浑浑噩噩愤世妒俗的贫穷日子。 不幸一点,那就各有各的不幸的了。最差是大学时候就被骗到夜店里走了歪路,然后被榨干最后一丝价值像垃圾一样被丢出来。稍微好一点,被个什么有钱的老板包养,或是工作后遭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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