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 魏津口舌麻乱,好一会儿方重拾了话语:“他,可拿手碰你了?……摸你了?” 魏慎腮上更热起来,瘪嘴便哭,身子禁不住地乱动:“我病时,他便摸我脸!前日,他,他又将手放我腰上的,还要牵我手……” 魏津一面听,一面由不得勾想魏慎受人强亵之情景,热血霎时翻滚难凉,却察他激动异常,只得忙压了声道:“好了,好了,再不会了!” 魏慎在他衣襟上直抹泪,连连点头,心道如今有他哥哥撑腰,下回入宫他定要把那丑荷包摔在那人面上的! 魏津待得他静了些,一时不忍再问,一时又恐他受了难告人的待遇,斟酌半日方张口道:“可还有其他么?” “有、有!他总欺负我的!”魏慎忆起宫中种种,免不得啜泣起来,转环上他哥哥腰去,“他见我摔跤,还让我跪他磕头!我、我不过摔了他一个茶杯,他便要我赔好多钱……” 魏慎从头细数,更滚起珍珠来。 魏津只得拉他在一旁榻上坐了,仔细听察。他绝不信那人对魏慎起了真心,只烧怒于他竟敢对魏慎生出亵玩的心思,又付诸行动。他心内后怕,呕心枯肠地搜挖应对法门之余,却又无端生出些酸苦恨妒来,只得强压下,却是极忧魏慎要受人迷惑。 “他还骗我、骗我说姐姐喜欢他!”魏慎贴着他坐,话语急急,缓不过气来,“姐姐才不喜欢他,姐姐只喜欢我!” 魏津只当他说些痴话,暗叹一声,拉着他手,和他话道:“他话里真假,最是难辨!只宁可一句不信。” 魏慎百般赞同,自无异议:“我才不信他呢!” 他虽如此说,可魏津瞧他这副模样,着实是放心不下的,只真恨不得化作他那双眼,日日替他瞧着那些个贼心贼胆之人方好。 魏慎方哭哼着要贴过去撒撒娇,却又听外头有婆子敲门,道厢房已是收好了。 魏津见他又哼起来,知他定不愿的,便只将他带去自己卧房里头。 见魏慎欢喜,他只略松了口气,借口道要洗漱,叫人先收拾着,转却便偷唤了常嬷嬷出来。 他二人转去一僻静无人处,魏津便将那人亲吻魏慎之事同她告说,免不得语带余怒,又让她将平日所察细细道来。 嬷嬷一听,面色便是煞白。她已有种种猜想,却不想当真应验! 她一时恼恨自责,一时忧惧焦虑,只强压了泪意,忙道:“前日,他同少爷独在一屋里许久,少爷出来只哭闹了半日,夜里却忽思着自、自渎起来,那时我便疑心!少爷当真说……只得亲吻么?” 魏慎哪里会同他哥哥告说这事儿,魏津听了她话,大震,便也生了同样的疑问,一面应不下她话来,一面但觉心中古怪难言。 嬷嬷喃喃续道:“昨夜窗外,定也是他!少爷只说要睡觉呢,分明却是窗外有人,他不愿让我们晓得。” “如今想来,定是那人逼着少爷与他说话的!”嬷嬷不由拭起泪来,恨恨道。 “我后头进去,瞧少爷那桌案上,平白地便多出个小玩物,”嬷嬷从袖里拿出那玉人同荷包来,忙给他看,“今早收拾行李,却又在他枕下寻得了这玩意儿!” 魏津将那两样物什收来,见得那红心似的荷包,只觉滞了声息,将将便要咬碎一口银牙!魏慎只同他道那人昨夜里还偷来欺负他,却未道他送了什么玩意儿来。 嬷嬷大叹了口气,不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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