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逼红了面,常要把书一合,缓一缓气。 他渐渐地又猜知出里头频频出现的“欲根”、“谷道”之意,喉中涩涩,嘴也微张,却便听得嬷嬷的声儿。 他手中一颤,唬得险把书也丢了,只忙将之胡塞去枕下,自又急急躺倒了,两手紧抱着枕头道:“我、我睡不着。” 他这声儿便同从前干了坏事,故意放软了求人一般的。 嬷嬷皱了眉,走近去,见他两眼湿亮,又见这床上乱糟,便更疑起来:“怎将冬被也翻下来?大半夜的,少爷读什么书?” “这床硬呢!我想拿被子垫上一垫。”魏慎忙道,“是、是李言替我买的书,没有什么!只是打妖精的书!” 嬷嬷将信将疑,却又见他装着闭眼,眼睫颤颤,哼哼着道:“嬷嬷出去、嬷嬷出去,我这便睡了!” 嬷嬷默了会儿,只得将烛火熄下,出得去,又听了会儿里头动静方罢。 魏慎暗将那书攥了好一会儿,终又悄悄地将之藏起,一夜神思紊乱。 . 翌日,五月初九,正是先皇后祭日,又是陈冰阳生辰,停朝亦停课。 清晨一早,魏慎便跟了陈冰阳往灵寿殿去。 一路人杂,身后又有百官之队,便是有人欲以眉目传情一二,亦也不得。 灵寿殿专供奉皇家先祖,众人只于先皇后的牌位、画像前跪了半日。 魏慎听卫扬兮讲过这位娘娘的三几事迹,凝神听了会儿礼官念的那赞词,却听不大懂,便悄悄地抬眼往前头看,不由瞪一眼那人背影,又往那画像上看,只见得一着了深青朝服端坐着的恬雅女子。 他忍不得地再扫过不远处那两兄弟,只觉他们同这温柔娘娘并无半分相像的。 近一二个时辰过去,这冗长之仪却方过半,只暂止了,许众人歇息片刻。 魏慎膝上软涨,腰间也酸疼,已很受不住了,叫嬷嬷搀着方起了身。一抬眸,却又见人家两眼在他身上轻点了会儿,面上便不由鼓起气来,手上抓紧了嬷嬷,只跟着陈冰阳到偏殿里头用茶点。 嬷嬷瞧得他发白的面容,一面替他擦汗,一面便道了几句心疼。 陈冰阳也在旁叫人伺候着,见得魏慎这头景象,却“哼”了一声,道他当真是娇贵过人的。 魏慎觉他又是无故来招自己生气的,便不应他。 这般熬到午后,骄阳似火,除那两兄弟同些皇亲国戚外,众人都散了。 魏慎吃过午饭,又睡了一觉,晓得陈冰阳已回了来,便欲将备好的贺贴贺礼亲去送与他。 只嬷嬷问得陈冰阳身边人,道他从来是第二日方过这生辰的,便将魏慎拦着,叫他隔日再送去。 魏慎想一想,叹了番,便也作罢。到底无事,便顶着灼人日头去探他表嫂,在人屋里头乘凉吃冰,这方快活起来。 陈姒已怀胎六月,行走多有不便,早晨那灵寿殿里人口又杂,便未曾去行祭拜之礼,只拉着魏慎问了些话。 她曾受过几年先皇后的教养,心中终归不安,吃过晚饭,候得暑气渐消,便提步往先皇后生前长居的福安殿里去。那里头常设着供桌,每逢初一、十五及诸节日,具有人供果奉香。 魏慎那性子,从来是人家对他三分好,他便能当成十分的,现下已是把他嫂嫂当成家里人那般黏了,如何也说要跟她一道。 宫里头现住着五六位尚未成年的皇子公主,早间虽已行了祭仪,养育他们的太妃们却想着那对嫡亲兄弟夜间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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