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那日这人踩着花瓣上前,不知是否从此便沾了海棠香,可海棠花分明又是无味的。 彼此气息具是灼热,魏慎原颤颤紧咬着下唇,受得他亲吻,只觉满腔满身都沾了他身上那味儿去,呼吸便很不舒畅,双睫也抖颤着,欲躲又被人扣着后颈,唇齿间一松,竟便让人探了舌进来。 他曾在卫袭家中偷瞥见过一本小画册,封皮以行书写着《算经》,风将之吹开,却是光裸着身的男女面贴面地抱在一处。他晓得这是家里从不让他碰的东西,忙面红耳热地将书合上,心内却不解,这般面面相贴,动也不动的,却有什么意思?里头人怎也不嫌热呢? 原来、原来不只是那般静静贴着,却当真是很热,直逼得他冒了一身细汗。 他舌尖触上一软热湿润之物,霎时便哭哼起来,热泪直掉,却又转瞬被人轻轻勾含了舌,身子也被压得更紧。 他腰背处不住受着人的轻抚安慰,可只觉那几处麻麻痒痒的,愈发难受,频频地便要去拨人的手,只力气到底太小,反被人抓了手心再动不得。 他但觉被春雨淋过般,浑身微湿,蕴着热气,闷压在泥土里的小芽终是破土而出了。 房门彼时大敞着,此二人却是无暇顾及。齐甫先瞧见里头动静,一瞬便低了头,立时白着脸抖着手将门轻阖上,又再不许他人靠近。 陈阴禾寻出些门道来,指尖反复磨过他后颈,果是又让他抖着身低哼,紧紧缩抵在自己胸膛前。 魏慎微仰着脑袋,微张着唇,任人领着同人唇舌交缠,口液相吞。 那般软热的物什,他第一回碰,初时尚有畏惧、困惑,可慢慢身上便似燃了一把星火,直从二人唇间烧去他身上的每一寸骨头,烧出泪,又烧昏头,更将胯下那隐秘物什也烧得热涨起来。 外头金乌已落,只余漫天的璀璨红霞。 这里到底是陈冰阳的寝殿,又有常嬷嬷焦急催等着,齐甫不得已地敲响了房门。 魏慎早是魂游出壳,耳边只余唇齿间的轻喘与细微水沫声。 陈阴禾勉强停了动作,低头抵着他额,抿唇轻喘,却见他慢慢睁了湿漉红润的一双眼,疑惑着,微微抬了下巴,小心将微肿的唇瓣贴近了来。 陈冰阳哭了好一阵,将心中难过之意具泄完了,却仍未见魏慎出来。他到底还讲些情谊,自到门前哑声喊了几句皇兄,又叫了几句魏慎,听不得人应答便想闯进去。 齐甫生怕他看见些不该看的,忙命人将他拉远了,自敲了敲门,又低声道:“陛下!时辰不早了。” 陈阴禾受了几下他主动的亲吻,心肠酥软,偏生齐甫一句“陛下”将人惊回了魂,魏慎只呆看向房门,再无动作。 陈阴禾见他一瞬便瘪了嘴,身子重又抖颤起来,立时将他一松,稳了声道:“莫怕。” 魏慎手脚具软,陈阴禾一松手,他差些便滑倒在地,只得忙扶上面前人及时伸来的手臂。 魏慎看向他,纵有些浑噩,却也清楚明白地记得方才的种种情形。 他躲开陈阴禾手去,颤巍巍退了几步,离得他远些,禁不住地拿衣袖抹泪。 他咬着自己唇,却又意识到此处被身前人久久地咬过、吻过、含过,心中顿时复杂难言,又将唇松开去了。 陈阴禾紧盯着他,强压着胯下鼓胀之欲,自也不敢再靠近他去,只轻声道:“夜里去我那儿罢,我叫人做你爱吃的。” 二人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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