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禾心中躁郁,不及深思,自又替他寻些借口,只想是因魏潇那档子事,自己身份又这般,也怪不得人多有不情愿的。 如今见他呆杵着,一身湿漉,脚下也已聚了滩水,陈阴禾那叹息声便飘进雨里。 “怎不进去?” 魏慎惊回了身,陈阴禾便见得他面上颈上具滑了水珠,抚上一抚,又冰又凉,只一张唇显得愈发红润起来。 魏慎见是他,便如弓身炸毛的小猫般,把眉一拧,眼一瞪,身一偏,立时打开他手去,面颈上的水珠却似要叫忽如其来的热意烧干了。 “湿成这样。”陈阴禾受他这般,心下便是沉沉,只轻声慢语,走近些去,“进里头罢,快将衣裳脱了,一会儿子着凉了可怎么好?” 魏慎现今见了他,眼前便要浮出画上那些赤身之人,听得叫他脱衣等话,便满面涨红,不住退步,惊气道:“不要!” 陈阴禾心想他大抵仍因那春宫册子生他气呢,便只跟上去,一握他湿凉的掌心,问:“冷不冷?” 狂风打头时最冷,如今进了屋便好些,只叫湿冷的衣裳裹着,终究不好受。 魏慎叫人摸了手,便一身震颤,方要犟道“不冷”,几个丫头子却忽送了热水巾帕同干净衣裳来。 魏慎闻得人声,忙抿唇噤了声,又怕人瞧见他们牵手,便急得不住拿眼瞪人。 陈阴禾只好将人松开,但瞧着人低垂着面的模样。 丫头们进来行了一礼,把一应用具放下,便轻手轻脚地退出去,又将门一阖,掩去轰然雨声。 陈阴禾立时便又拉了他,往衣架子旁走,哄道:“人都走了,换衣裳去。” 魏慎只甩着人手,不肯提步,嘟哝道:“人都走了,我怎么换衣裳?” “我与你换罢。”陈阴禾忙笑应道,“男女终究有别,丫头们替你换,也不便宜。” 魏慎一呆,心中只想:什么换衣裳?他是想叫他光了身,对他做那种事的! “我不要你换!”魏慎通身烧滚,大力挣起来。 “再没有其他人了。”陈阴禾拉着他不住挣动的双手,“那些小太监们,最笨手笨脚的。叫齐甫几个来,你又怕。” 笨手笨脚的小太监远也比他好,魏慎心想着,方要驳他,又听他道:“你从来惯了人伺候,一个人怎么收拾得好?” 陈阴禾把人拉近些,见得他酡红的腮面,心中虽燥痒,却强压下,有意拿话试他道:“我们如今这般,亲也亲过,摸也摸过的,不过服侍着你换衣裳,又有——” “不许说了!”魏慎耳根烘热,又气又臊,身子扭着,怒瞪向他,直欲把他嘴堵了! “怕什么?”陈阴禾看着他,忽而低下声来。 他面上笑吟吟,心中却想,先时与这人剖白心意,他说了许多好话,这人也是百般的抵触。 “可是怕着……我们要做书上那事儿?”陈阴禾轻轻道。 惊雷乍起,他这话却仍如飞絮般拂过魏慎耳侧。 魏慎昨晚上一面翻书,一面便念着这事儿呢,现下听人直道出来,抬眼又见得人双眸脉脉,心中鼓擂之声便险要将那雷声掩过。 他忙垂眼偏面,再强挣起已叫人揉搓得干热的手心,忍泪道:“我、我不要同你做那事儿!” 陈阴禾一手将他拉着,抬袖替他拭去面上或冷或热的水珠,有意漏出失落之意,紧追着问:“为何?” 魏慎受他轻触,便禁不住地抖身发颤,哭应:“就是不要!” “不要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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