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 “你、你怎不讲道理的?”魏慎强忍着泪,只险些喘不过气来。 真话听了他不高兴,假话听了他又不信,魏慎从未见过似他这般难缠的人。 “我不讲道理?”陈阴禾拧眉道,回转身来,“且不提你那话真假,便是真的,又如何?单为了你一句话,我便要将你那亲亲姐姐舍了?” 魏慎听他提及魏潇,又听得他着重说道的“亲亲”二字,只觉刺耳,霎时便是气血翻涌,吐息也异样灼烫起来。 “你今日是喜欢,可明日呢?是爱是憎,谁又晓得?”陈阴禾打量他神色,顿了顿,“空口无凭的,有何用呢?” 魏慎心绪叫他这一通话搅得糟乱,恼得不知怎样,却又禁不住想,前时自己也不曾道过一句半句……喜欢,他不也做了许多的承诺?他方是翻脸不认的人呢! 可魏慎哪里敢把心内所想道出,只不住平复喘息,两眼虚虚地看他。 “——更况且此事已有前鉴。赔本的买卖,我可不做。”陈阴禾续道。 屋内烛花噼啪,映着深重紫红的桌具,把人身上素净的白袍布衫也照得深暗,引得魏慎心口扑扑地跳。 他听得人后话,怒意却骤起:“什么买卖?姐姐的婚事,又不是买卖!” 说着,便哽咽了:“你不喜欢姐姐,姐姐也不喜欢你!你本便不该、不该娶我姐姐的!” 陈阴禾不欲绕进他这话里去,心中忍气,只不作声。 魏慎见如此,不多会儿便焦躁起来,咬牙道:“到底要我怎么样呢!” 话音方落,外头齐甫已悄声进了来,见他二人形状,便一愣,忙又垂眸道王岩已到了。 陈阴禾静了会儿,便叫把人传进来。 魏慎自扶着架子低头抹了会儿泪。 陈阴禾只把他觑着,半晌,又慢慢走过他跟前。 魏慎察得他动静,脚下由不得朝后移了半步,泪掉得愈发快,胸膛也起伏得愈发厉害,只把唇抿着,抿得满口酸涩之感,强忍着抽噎。 陈阴禾垂眼看向他半蜷的手掌,隐约便瞧见他掌心破皮又凝了血。 “摔得厉害了?”陈阴禾轻轻道。 魏慎听得他问,嘴里酸涩之意便漫去心间,又觉周遭气息燥热起来,逼得他脸红发汗的,一时未咬紧嘴唇,漏了哭声,便再止不下来。 “不过问一问,又怎么?”陈阴禾不解道,见他脸上红得发艳,便疑他烧了,拿手背贴去,他又躲开,却果真烫灼。 陈阴禾倾了身,便欲把他拥了,只忽想此时正是紧要关头,这般恐要得了他的意,又难保他不推拒的,双臂便一停,只虚环在他腰间,垂眸瞧着他。 魏慎察得他动作,便忙把他抵着,只终究未使多少力。见他到底未拥抱过来,便转去推他手臂,却不想当真把人手臂推落了,只又是惊,又是气,一时看向他,更生起气来,身子晃一晃,直便把脑袋朝他肩上顶撞了几下。 撞累了,便又抓着他两边袖子,歪在他肩上,连带着软了膝盖,身子也半倚过去,哭喘了好一会儿,起不来身。 陈阴禾试着推他,未果,便紧了紧臂弯,两手忍不得在他腰背上摩抚着,耳边听得他哭声,心中反静静的,道:“哭会儿子,便不恼了罢。” 冷了这一日,魏慎忽听他软了声,心中别扭,只不受用,反更恼了。只他哭得一身发软发热,叫人拥着,又觉晕乎乎的,更喘不过气来,便无力驳他。 陈阴禾掌心贴抚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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