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年夫妇就是我爸妈。 这件事一直是我心中不能触碰的伤口,每次回想,都像是拿着利刃一遍遍凌迟自己。 我按下眼里的涩意:“我们家欠余子泽一条命……” “你胡说什么,我又没有逼着他救!”父亲厉声打断,胸膛不断起伏。 看着他们心虚却嘴硬的模样,我心里对亲情的最后一点期望也散去。 我闭了闭眼,声音很轻很轻:“我只会嫁给余子泽,至于认不认我这个女儿,随你们吧……” 丢下这话,我没再看他们转身离开。 踏出家门的那刻,日光炫目。 我往前走了几步,一阵强烈的眩晕感冲上前额。 下一秒眼前发黑,控制不住的倒在地上。 彻底晕过去之前,我恍惚听到有人在叫我:“裴吟!”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沉重的眼皮,入目是雪白的天花板和姜子泽那双藏着担忧的眼。 原来晕倒之前的呼声是他。 我抿了抿干涩的唇:“谢谢。” 姜子泽目光沉沉:“医生看过了,你头上的伤没什么大事,突然晕倒是因为低血糖。” 我点头,刚想说些什么。 姜子泽却率先开口,冷声问我:“裴吟,你知道你得了抑郁症吗?” 第8章 我眼神微闪,下意识抓紧了身下的被子,垂眸避开姜子泽的注视。 “你知道!”姜子泽声音猛地拔高,带着不敢置信,“你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看向窗外,只说:“这是我的事。” 姜子泽被我的话噎住,满脸愠怒的看了我一眼,接着摔门而出,强势的替我办理了转院。 被迫走进心理治疗办公室的时候,我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张雅。 也就是半年前听从姜子泽的指示,给我做催眠的人。 我指尖攥的发白,心里满是防备。 张雅将我带到沙发边:“裴女士,不用这么紧张,可以坐下放松一会儿。” 我看着那张柔软舒适的椅子,固执的站着,拒绝配合。 张雅愣了一瞬,只好站着询问:“请问你最近常常感到疲倦吗?” “是否会感觉孤寂,不想和人说话交谈?” “有没有……想要伤害自己的想法?” 不管她问什么,我都始终保持沉默。 半小时后,她终于放弃。 透过门上的玻璃,我只看见她在和姜子泽说着什么。 不一会儿,姜子泽扯开门走进来:“裴吟,你在生病,你需要治疗!” “我不需要。”我的拒绝比他更坚决。 姜子泽唇角抿的笔直。 无尽的沉默让气氛尴尬又沉重,压抑的人喘不过气。 这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1 我接起电话,老师的和蔼声音从听筒传来:“裴吟啊,画室搬迁,你之前画得余子泽那幅画像还留在这儿呢,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来取?” 我呼吸一促,之前画的余子泽都被姜子泽烧了,没想到老师那儿竟然还有一幅! “我马上就来。” 说完,我顾不上姜子泽,径直打车去了画室。 抵达时,老师将已经卷好的画递过来:“听说你好久不画了,以前你可是这里最勤奋的学生。” 以前……其实我并没有艺术上的天赋,是余子泽的鼓励,我才一直坚持。 现在他死了,我也没了画画的动力。 我沉默着展开画卷,上面是记忆里深情凝望的余子泽。 我珍惜的重新卷起抱在怀里,宛如失而复得的珍宝。 “谢谢老师。” 我抱着画转身出门,却看见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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