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声同魏慎道,便与王岩前后出去。 魏慎起了疑,不悦地想,有什么不能在他面前道说的呢?却也未敢拦他,不过攥着温凉的木把手,瞧着他们身影转出去。 王岩把言辞磨了一路,陈阴禾停步瞪了他半晌,却也未听他蹦出字句来,催他一催,他方吞吐道:“小公子,是有些微发热……” “他昨夜淋了雨。”陈阴禾皱眉道。 王岩修得齐整的白须轻颤着,放低了声:“小公子昨夜受凉,今日……许又混吃了不干净的物什,幸而吃得不多,只身上滚热些罢了。” 王岩近得魏慎身旁,隐约便嗅得他吐息间藏了浅淡的怪香,可他近日频频与魏慎问诊开方,又知这并非他平日常服之药味。 王岩久居宫中,自是相熟于此间秘药。后与魏慎切脉,更是一面惊颤一面笃定起来。只他思及下药之人,心内战战,不敢直道出口。 宫内饮食,怎会不干净? 陈阴禾神色微凛:“你只如实道来。” 王岩一愣,身子躬得更低,小声道:“那、那些催情壮阳之丹丸,常人的用量,叫这小公子用了,恐是要高烧失智的……如今这般,已是大幸。” 陈阴禾虽已有猜测,可听人直道出口,仍便大为气震。听他口中暗含规劝之意,不欲多言,只忽看向屋内那频频探着这头动静的人,冷声问:“如何解得?” 王岩心想他应比自己清楚的,如何又来问呢?想了想,便试道:“臣抓副药来,吃了也便好了……只、只到底还要那小公子忍耐些时候。” 陈阴禾扫他一眼,叫他抓药去,又吩咐齐甫寻两个贴身人去暗将那史姓之人制下,探察今夜之事。 将事儿一径交代完,又在外头缓了好一会儿,这方再进了屋。 魏慎嫌那茶水滚烫,却又不欲向屋内宫人们道说,便是干渴,也强忍着未动。忽听得门声,见陈阴禾进来将底下人皆赶走了,便直了身,道:“我想吃冷茶。” “不许吃。”陈阴禾听得他话,便怒上心头,“今夜还未吃够茶酒的?” 魏慎不知自己如何又开罪他了,瞪着他,却不敢驳话,只闷闷的,见他近前来,便立起身。 “你那些话,我不想再听。”陈阴禾凝着他燥红的面唇,先他一步道,“你只告诉我,舍了你姐姐,我能得着什么?若合算,我自应了你的。” 魏慎微启了唇,呆看着他,两手不禁紧攥成拳。一时不防,指尖却掐去伤处,疼得两眼微湿。 他隐隐已听出这人暗指之意,只一思及,便恼怒非常,可已叫他逼至于此,再无可避的了,便狠了声道:“我、我同你做那些事,你便答应么!” 陈阴禾喉中一涩,只缓声道:“并不。” 魏慎一愣,紧了呼吸,一颗心碎颤,更燃了怒火:“那究竟、究竟要我怎样呢?”还不够么!还想要什么呢? 纠缠这一夜,他恐也道不出叫人如意的话来,陈阴禾心想,又看这人一身的红热,不知还能挨上多久,便不与他再绕弯,道:“你怎算不明白呢?我失了你姐姐,自要有人顶上方好,你既求我,便自替了人去,岂不好么?” 魏慎两眼慢慢张大了,惊震不已,只觉要叫身上高温烧厥过去,半晌方气惧交加地道:“我、我又不是女孩,怎么、怎么……” “是男是女,并不妨事。”陈阴禾心中暗叹,勾上他指尖,“你只想好了。” 魏慎无知无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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