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刺疼让那痒胀之意略消,却让他禁不住地哭哼出声。他到底怕屋外人听见,忙便一偏脑袋,一口咬上那软被。 难受、仍是难受。他松松紧紧地握着那根肉茎,身子在榻上不安磨动,却始终未得趣儿,只咬湿了被尖,低低闷哭。 他不由便忆起他哥哥握着他时。好似、好似是先揉搓几下,指尖又、又下滑些,抚弄双丸,而后…… 他两颊赧红地忆着他哥哥动作,懵懂生涩地仿照,脑中一时是他哥哥将他紧收在胸膛前,手上握着他,硬物抵着他,一时却又是那人抚着他背脊脖颈,吸含他舌,交换吐息。 他唇舌实在绵软,喉中又总不自知地发出细碎的哼哭之声,眼睫颤颤的,两手搭在人肩上、臂上,只无意识地游移。 陈阴禾盯着帐顶上摇闪的烛影,将那景象反复念想,独枕空房,衣襟大敞,但觉怀中之人犹在。 他直又惦着他主动贴吻那刻,心内不无悔恨。 魏慎太过青稚,分明不曾受人这般亲吻抚弄。那当下只应慢慢吻下他脖颈、胸膛,轻解了他腰带,再握上那一处细腰,抚去他臀腿间。 愈想,他腿间只愈发硬挺胀热,直将衣物顶起。他不由便喟叹一声,隔衣大力揉了会儿胯间之物,复又探手进裆内,念着魏慎那张粉面红唇,却并不恋战,只粗泄了身,缓过燎了半日之欲便罢。 有些事,终归要两人做方为完满的。 第四十二章 纾解(下) =============================== 第四十二章 纾解(下) 香汤半凉,炉香静逐游丝转。 隔扇外小厮轻声问着可要增添热水,魏津静了半晌,应声拒了。他方泄过身,此时只倚着桶背,轻阖上眼,脑袋向后微仰,神思漫游着。 魏慎、魏慎……从来只当小弟对待的人,不知何时已及他肩高,身形样貌具长开去,音容举止竟也能惹人情热欲起了。 他只这一个小弟,从前盼着彼此相互扶持,却不想家中太过紧着他,将他养得不沾凡尘。 他本欲多管教他些,在他面前,一面须有长兄威严,一面须不失情谊。然二者实难兼顾,先时威严太过,现下情谊太重。 若非元宵那夜,他全还只觉魏慎是一小孩。分明已不是了。否则,他那般举止,又算得什么? 他自也晓得,有些事儿不能多想,但做便好,有些事儿则能想不能做,再有些事儿,却是想也想不得的。他对魏慎,便应如此。 可世上理应之事诸多,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他稍不留神儿,便要肖了他那守不住身心的小妹去。 想不得、想不得的……他在许多个静夜里这般警醒自己。 本以为离得远了要好些,谁知家中日日沉静着,心内却更燥起来,只让他同初通人事的少年般,惦着情欲滋味儿,彻夜难眠。 他已这般自抑了好些时日,连自我纾解却也不敢,只怕脑中梦里要有魏慎身影,破了大忌。 他思及此,但觉好笑。不该做的,终也做了,只……止于此罢。 他长叹了声,一手重覆上再次怒涨的孽根,喉结轻滚,水波轻摇,脑中刻意模糊去的面容渐又清晰起来。 “呜、呜……” 魏慎自己个儿半学半弄,腰臀挺磨着一双手,只觉那处业已破皮刺疼,却是良久也未泄出身来,反生了一额背的汗。 外头人隐约听得里头动静,忙来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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