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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他恼羞成怒:“小贱人你不会以为还会有人来救你吧?我就算打你半死也不会有人发现,因为这里根本没有监控。” 说着他忍不住笑了起来,为自己的聪明得意洋洋。 南拾瞳孔骤然一缩,她忘记了现在是在厕所的隔间,洗手池距离门口还有一段距离,监控自然是不会拍到这里。 “别想在侥幸的逃跑了。” 熊戴创此时也不着急了,只是在这里欣赏南拾惊慌的神情。 而此时却和几年前的那一幕,逐渐重合,南拾害怕的浑身发抖,仿佛被抽光了所有力气。 美人就是美人,即使害怕了,也依然漂亮的让人挪不开双眼。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算是死我也愿意。” 他盯着南拾的脸,下意识的喃喃,便猛地朝她准备扑过去,一尝芳泽。 “是吗?” “谁?”熊戴创停住动作闻声望去。 门口,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慢慢渡了进来,神思凉薄的看着他,宛如在看一个死人。 谢祁宴:“你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这话说的猖狂,熊戴创虽然被这人的气质唬到了,却还是忍不住的想笑,为自己涨气势:“你算什么人,想来英雄救美?” 谢祁宴一米八多极高的身量,就那么站在那里,神情晦暗却足够让人害怕。 “你知道上个和我这样说话的人,是什么下场吗?” 熊戴创下意识的问了出来:“什…什么下场?” 他神色阴沉,微露讥讽:“已经被丢海里喂鲨鱼了。” 在整个北京城,从来没有人敢顶撞他,所有人看见他都是极度恭敬,虽然不知道掺杂着几分真心几分假意,但是表面却都唯唯诺诺极尽讨好之色。 熊戴创听着话笑了:“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啊?还把人扔去喂鲨鱼,做梦呢!” “真可悲啊。”谢祁宴面露怜悯的看着他:“竟然连我也不认识。” 说着他也不等对方反应,便朝南拾挥挥手:“过来。” 南拾自从看见谢祁宴后,悬着的心猛地放下,因为精神高度紧张此时双腿还有些站不稳。 走了几步腿莫名一软,惊慌失措间便被人一捞,带入了那人的怀中,而对方稳稳的接住了她。 熟悉的气息以及宽阔的怀抱,瞬间安慰了南拾受惊的身躯,她指尖发颤紧紧地拽着他的衣袖。 在灯光下,本就冷白的肌肤此时几乎透明,仰头望向他的时候薄唇轻抿,满脸委屈,有一种脆弱的美感。 “谢先生……” 她声音极轻,睫羽不停抖动,似是被吓得不轻。 谢祁宴忍不住抬起手,轻轻擦拭掉她脸上的泪,手掌被滚烫的泪水浸湿,疼的她心慌意乱。 他说:“别怕,闭上眼睛休息一下。” 在南拾看不到的角度,他脸色极其难看,浑身散发着森森杀机。 把怀中微颤的人打横抱起,凛冽的目光看着不远处的罪魁祸首。 南拾因为放松警惕闭上了双眸,窝在他的怀中非常安静的昏睡了过去,黑发凌乱的堆在她的脖颈处,柔弱又无害。 熊戴创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谢祁宴一个冰冷的视线给止住。 “不知你是天真还是愚蠢。” 多余的话谢祁宴不想再说,抱着人要离开此地,候在门口的许助理便和他擦肩走了进去。 他脚步不停的吩咐,语气随意漠然。 “既然他不相信,那么你带他去看看吧。” 第7章 Wet kiss marks 随后发了一张图片过来。 昏暗的房间看不清任何的摆件,只有黑色被单上随意丢着一堆揉皱了的纸团。 南拾皱着眉看了半天,没懂是什么意思。 马上,紧跟着的消息发了过来。 说着又一张照片发了过来。 那黑色的被单上丢着的纸团多了将近一倍,堆成了小山。 就算是再单纯,南拾也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那照片里的是什么。 南拾就像是丢烫手山芋一般胡乱丢开,胸膛剧烈的起伏,指尖紧紧的抓着怀中的抱枕。 她气急败坏,低低骂了一声。 “神经病,变态!” “叩叩” 敲门声响起,把窝在沙发上的南拾吓了一跳。 难道是那人? 下一刻门外就传来房东曹水桂的声音:“南拾我都看到你回来了,快来开门。” 南拾无奈,把怀中的抱枕随意的丢到一边,慢吞吞的给房东开门。 门一打开,身材有些丰盈的曹水桂以蛇形走位挤了进来,大咧咧的嚷嚷:“热死了热死了。” 南拾有些无奈,只能关上了门转身看着她。 她进来便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房子,随后转身摇着扇子笑眯眯的关切问:“找到工作了吗?” 南拾点头:“嗯。” “和你说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 她脸上带着笑意,亲亲热热的试图勾着南拾,但是却被躲开,她也不恼自说自话。 “呀你真的很厉害的嘛,真的入职了大学讲师,阿姨恭喜你了,不过既然已经解决了这个事情,我之前和你说的,也得给我个回复了吧?” 曹水桂家中有一个小时候因为发高烧没有及时发现,从而导致有些痴傻的儿子。 目前已经快三十岁了,到现在依然宛如三岁儿童。 而她被曹水桂缠上的原因便是,在一个月之前南拾从便利店下班回家,路过小道的时候听到有人在欺负人。 但是年纪不大,只是几个年纪较小的学生,秉承着人道主义,南拾便走上前阻止。 为首的男孩子看见南拾,原本怒气冲冲的面容瞬间面红耳赤,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话。 还不等南拾说什么,便捂着脸跑开了。 南拾对这发现始料未及,懵了一下后拾起被丢在地上的玩具小火车,表面已经被摔裂了。 她把它捧在手心,递给缩在一旁被打的不敢抬头的男人。 “小火车我已经给你捡起来了,如果下次有人在欺负你,你跑走就好了。” 男人抬起脸,痴痴的看着南拾,也不做出反应,整个人都是呆呆傻傻的。 南拾看着叹了口气,毕竟变成这样总归是不幸的,从没人愿意想这样。她从背包中抓出一大把糖果递到他面前。 “我请你吃颗糖吧,以后对自己好点。” 但是男人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南拾只能把糖果装到破碎的火车中放到他的身边,随后离开。 南拾却没想到,因为自己这多管闲事,导致接下来的平静的生活被打扰。 因为那男人回家之后,便和他的母亲说,想娶一个仙女姐姐,而他的妈妈便是南拾的房东,曹水桂女士。 不久她便找上了南拾,说可以给她在北京买房子,以及接下来各种方面的事情,只需要南拾和她的儿子结婚。 从此以后不用工作,陪着她儿子玩便可以。 思绪回归,南拾认真的看着曹水桂:“我还是之前的答案,我不会嫁给你儿子。” “你!”曹水桂有些生气,“你就是看不起我儿子!” 南拾咬了咬唇,目光很诚恳的对她说。 “不是看不起,而是我确实不喜欢你的儿子,上一次我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希望你接下来不要再来打扰我了。” “说这么多还不是嫌弃我儿子是残障人士,呵,我以为你这小姑娘不会歧视的,没想到和那些人一样,呸!” 曹水桂气的脸红脖子粗,也不想再这里多待拉开门就要走。 跨出门后她想起什么,转头对南拾说:“你的房租还有一个月到期,接下来我这套房子不租了,你自己看着办。”说着气冲冲的 椿?日? 离开。 南拾呆了一会,慢慢的把房门关上。 她在这租了好几年,离上班的地方不远不近,但是却很方便,租金也相对便宜,之前一直和房东没有交集所以住的很愉快,之前虽然被房东骚扰好几次,她也没起过搬家的念头,却没想到,房东居然不再租给她了。 她叹了口气,看来接下来得去找房子了。 - 谢祁宴在浴室用冷水冲了很久,才把再次复苏的想法压抑。 结束后他随便摸了条毛巾披在身上离开。 果然大厅已经没有了那道靓丽的身影,他准备去冰箱拿水,路过时余光注意到贴在客厅墙上的便利贴。 他伸手揭下来,看了上面的内容好几遍,随后微不可察的勾起唇瓣。 “还是一如既往写笨笨圆圆的字体呢。” 手指擦过写在纸上的字体,“南拾”两字他已然不知道写过多少遍,每个深夜情动时的触碰,总归都是他自己写的。 而这一次的提笔是她本人。 写出来的东西,是专属给他的。 第8章 Wet kiss marks 南小姐…… 九月初学校陆续开学,开学前一晚南拾焦虑的失眠,半夜起来打扫了一遍房间,这才倒到床上累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她便起来穿衣服简单收拾自己,弄好一切后本来已经离开房间,想了想却还是返回来拿了一支口红,对着镜子淡淡的抹了一层。 赶到学校时,上一次来的时候校园空荡冷清,而这一次却是非常热闹。 拖着行李箱的学生,来来往往的家长,都代表着学生时代的青春。 她站在原地看了一会,便要去之前的教学楼,今天主要是校长把大家汇总,开个开学前的简单会议。 南拾知道自己路痴,提前几天便找姜冉竹要了学校地图,看着地图走会比较慢一些,但是总归是不会在迷路了。 南拾掏出手机在原地看了好一会,大概研究清楚了方向南拾便打算出发。 她刚关上手机,一旁便传来一道男声。 “学妹要去哪里?我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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