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声,景象和平又宁静,充满了温馨感。 当然—— 如果凄惨躺在病床上、伤的越来越重,身上的绷带也越裹越多,到最后已经无力坐起的泽田纲吉,还能欣赏到这副景象就更好了。 夏川幸坐在病床旁陪护的座椅上,低头削着苹果。 「唔唔唔。」 这次真的是被护士长用尽全力大绑,整个面部只留了一个供人呼吸的小孔,连张嘴说话都做不到的泽田纲吉,口中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音节声。 「是吗?」 但夏川幸却像是听懂了似的,头也没抬的应声道「还真是辛苦呢。」 「唔唔唔!」 「原来如此。」 抬手将苹果整齐的切成块状,摆在盘子内,夏川幸点头道「我明白了,下次会注意的。」 「唔唔!」 「嗯,我知道的。」 两人就这么一个只能发出含糊的音节声,一个吐字清晰的对话着。 reorn在旁边旁听了一会,也没搞明白他们具体在说什么。 这位拥有着堪称「读心」的敏锐观察力的世界第一杀手,也无法从那缠满了绷带,完全看不的脸上观察出对方的心里想法。 他抬起头,眼神复杂的看着夏川幸问「你听得懂吗?」 用牙签插了块苹果放在口中咀嚼了几下,夏川幸利落摇头道「听不懂。」 reorn「……」 泽田纲吉「……」 可能吐槽的力量就是这么强大吧,在无语与震撼的情绪的冲击下,泽田纲吉猛地抬起头,成功突破了绷带的束缚,提高了声音震惊道「——原来听不懂吗?!」 「这不是当然的吗?」 夏川幸用一副理所当然,为什么还要问这种问题的表情看着他,并非常有常识的回复道「正常人没可能听懂绑的跟个木乃伊一样的人形生物,用单音节说的话吧?」 嘴唇没忍住颤抖了几下,泽田纲纠结的皱在了一起,低下头郁闷道「可恶啊,那我之前说的话不都是在自言自语……」 「等等、」 很快,他又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般,表情诧异的抬起头看着夏川幸问「那为什么我每次说话夏川桑都能成功对上?!」 那完全不像是为了敷衍他而随便说的话啊! 再次插了块苹果放进口中,夏川幸歪着脑袋想了一会,随口道「嘛,谁知道呢,可能是心有灵犀吧。」 「心、心有灵犀?!」 泽田纲吉被这个词惊的快速仰了下脑袋,但可能是因为动作幅度较大,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的原因,他面上不受控制的流露出了几分痛色。 而这份痛色又很快被由耳根泛起羞赧的绯红遮盖住了,他似害羞般眨了眨眼睛,移开视线小声的说「心有灵犀什么的……」 只是口中的话语还没说完,病房的房门就被人一把拉开了。 同样伤的不轻、身上也层层缠绕着绷带的狱寺隼人,如受到了召唤般迅速地出现在了门外,话语激昂道「十代目!你在叫我吗?」 泽田纲吉「……」 泽田纲吉面上的表情因为这突然的打断空白了一瞬,他动作迟滞的抬起头,看向门外。 当反应过来,外面站的是两次令他受伤的更重的混战中都会出现的狱寺隼人后,他脸上的神色迅速由茫然转为了惊恐,并飞快的摇着头说「没有!没有在叫你!」 「是吗?」 狱寺隼人意外的挠了挠脑袋说「我还以为您在叫我呢?」 「毕竟要说跟十代目心有灵犀——」 他非常自信的单手握拳,情绪激动道「除了身为十代目左右手的我,还能有别人吗?!」 有啊! 有的啊!! 想起自入院后的种种悲惨经历,泽田纲吉在心里流着海带泪快速点着头。 但狱寺隼人却相当自信不疑,他拍了口胸脯,刚想迈步走进病房内,展现跟泽田纲吉的「心有灵犀」。 就被突然出现,高度警戒的护士长一把拉住了。 「狱寺先生,你的病房在隔壁!」 看着狱寺隼人挣扎着被护士长镇压拖走,原先还紧张的提起了心脏的泽田纲吉瞬间放松了下来,由衷的感谢着护士长的敬业与认真。 但狱寺隼人却并没有放弃,一整天都尽其所能的想要展现自己身为十代目的左右手,与泽田纲吉之间的默契。 例如中午用餐的时刻。 泽田纲吉看了眼面前摆着的医院内味道寡淡,食材单调的疗养餐,又眼巴巴抬起头,注视着正品尝着奈奈妈妈精心准备的美味便当的reorn和夏川幸,十分羡慕的说了句「真好啊。」 狱寺隼人不知道从哪里出现了,动作十分恭敬的呈上一个便当盒说「十代目,请放心,便当已经准备好了!」 泽田纲吉被猛地吓了一跳,可还没来及说话,就看到护士长跟身上装了雷达一样,几乎在狱寺隼人出现在他病房内的下一秒,她也同步跟着出现了。 并手段一点都不留情的强硬拖走了努力反抗的狱寺隼人,还顺带没收他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便当。 身为十代目的左右手,狱寺隼人当然不可能因为这一点小小的挫折就放弃。 所以今天一整个下午,泽田纲吉身边只围绕着 「十代目!」 「狱寺先生!你的病房在隔壁!」 ——这两种声音。 泽田纲吉心酸表示谢谢,心很累,伤很重,很想休息qq 到最后护士长已经拦不下来了,监视……啊不,看管狱寺隼人的工作就被交到了夏川幸手上。 她淡定拉开泽田纲吉隔壁的病房门,看到的就是刚刚与护士长战斗了一番,惨遭败北,被用麻绳捆在病床上,止不住挣扎的狱寺隼人。 ……这种场面确定是在照顾病患,而不是在囚禁什么高危野兽吗? 夏川幸迈入的脚步迟疑了一瞬。 发现进来人的是她,狱寺隼人挣扎的动作停顿了几秒,忽然侧过头啧了一声,面色有些不太好看。 夏川幸表示理解,毕竟这副狼狈的姿态的被旁人看见,作为高自尊心的少年,确实会觉得难以接受。 她表情平静的关上了病房的门扉,迈步走到床前,拉开一旁的凳子坐下,垂目看着狱寺隼人。 银发的少年侧头躺在床上,浅灰色的发丝因为挣扎的动作凌乱铺散在枕边,戴着黑色耳钉的耳廓不知道是因为羞恼,还是剧烈的运动导致的泛着淡红色。 他是以全身被捆绑住的姿态横放在床上的,因为行为特立独行,讨厌医院病服的原因,他穿的还是私人的服装。 此时白色的衬衫外套领口微乱散开,里面的内衬黑色短袖也起了皱折,玛瑙绿的眼睛内强压着怒火和因为这副难堪的姿态被人看见了,而产生的羞耻的情绪望向一旁。 怎么说呢…… 夏川幸缓慢眨了眨眼睛。 ——看起来就是一副好欺负的样子啊。 她视线滑过少年脖颈处与手肘附近散开的溢血的白色绷带问「不疼吗?」 狱寺隼人依然维持着侧头的姿势,嗤了一声不以为意道「这种小伤怎么会疼!」 夏川幸睨了他一眼,并没有说什么反驳的话语,而是动作十分自然弯下腰,抬手扳正了狱寺隼人的脑袋,目光由上而下的观察着他面部的伤口。 又转头面色平静的解开了捆绑在他手腕处的麻绳,握住了他的手掌,视线认真的端量着他的掌心。 如果不说,应该没人能看出这是属于中学少年的双手。 细密的、像是被什么利刃或尖锐的东西划伤了般,有着浅淡红痕的伤口密布在整个掌心上。 横断了手掌纹路的伤痕大小不一。 有的深,有的浅。 有些已经愈合了,有些却因为他一直都没有好好静养的原因,还在向外渗着血珠。 而这些伤口还只是小的。 夏川幸站起身,在狱寺隼人已经愣住的目光中,缓慢倾身,指尖勾起了他衬衣的领口,轻微扯开,视线随意的往下一扫。 果然。 缠绕在少年胸口处的绷带都已经被血液浸湿了,只是因为黑色短袖的原因才显现不出来。 掌心中握着的属于男性的手掌,指腹、关节、手腕等部位都在轻微颤抖着,这哪里像是不疼的样子。 指尖一松将衬衣放回原位,夏川幸又坐回了凳子上,像是刚才什么都没做过般,抬眸看着狱寺隼人,困惑的问「受了这么重的伤不可能不疼吧?」 狱寺隼人怔愣的回看着她,嘴巴张开又闭拢,重复了几回合才像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一样,迅速扯着自己领口处的衣物后退到床沿边,玛瑙绿的眼瞳错愕睁大,脸部涨的通红的说「你、你做什么呢!」 夏川幸没觉得有哪里不对,话语简短回复道「普通的检查伤口。」 狱寺隼人猛地语塞住了,面上的表情几经变化,从生涩的不适应的羞恼,到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的不知所措,最后直接放弃思考,烦躁的挠了挠后脑,换为了有点吓人的凶恶。 「你!」他故意用凶巴巴的语气说「你知不知道女人是不可以……」 夏川幸直接无视了他的话,转过身拿起了一卷新的绷带,面无表情的看着故意佯装凶恶,但是深红色的耳根已经出卖了他色厉内荏的本质的银发少年。 缓慢的扯开了手中的绷带,语气如常道「好了,隼人,把衣服脱了吧。」 第100章 「脱、脱衣服?!」 瞳孔猛然骤缩,狱寺隼人下意识的拽紧了自己的衬衫,后背紧贴着墙壁,也顾不上制止夏川幸又一次叫了他的名字,惊骇道:「你要做什么!」 夏川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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