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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曲悦依顿时想起来,昨天早晨宁墨就吩咐今天所有时间都空出来的。 曲悦依收好本子,脸不变色地道:“总裁今天有些忙,我帮你问一下。”说罢,曲悦依就拨通了内线,“宁总,雾小姐来了,她想请问你有没有时间?” 曲悦依停顿了片刻,大概那边宁墨在吩咐什么,就听见曲悦依道:“那雾小姐怎么办?” 对方回的话一直盘旋在曲悦依的脑海里,“你看着办吧。” 什么叫看着办啊?要撵人就直说,要留人也直说啊,什么叫看着办?宁墨吩咐人的时候,很少模棱两可的。 曲悦依心里大概有底了,“雾小姐,总裁接下来有个会议,你看你是不是……” “哦,没关系,我在这儿等他可以吗,我只需要五分钟而已,不会耽误他太久。” “这个,那等总裁出来,我再帮你问吧。”曲悦依安顿好雾浓浓,赶紧手忙脚乱地通知各部门负责人到九十四楼会议室开会。 估计忙的就不知是曲悦依了,还有那些被临时征召的部门负责人。 曲悦依一脑门子汗,古人说,红颜祸水,诚不欺我也。如果这位雾大小姐不来,这跟大Boss开会的折磨一定不会降临他们头上。 曲悦依通知好了众人,再偷眼瞧了瞧在旁边临时等待区沙发上坐着的雾浓浓。看见她一样一样地将东西从她那硕大的百宝袋里将东西掏出来,MP4、耳塞、奶昔甚至还有薯条,看来人家雾小姐早就做好了长期奋战的打算。 宁墨的身影在一道玻璃相隔的廊道里出现,所以雾浓浓虽然看见了他,却奈何不能听到他什么讲话。所以只是很人造花式地对宁墨挥手微笑。 宁墨只冷冷瞥她一眼。雾浓浓从宁墨之后就最讨厌酷的男人了,总喜欢时刻都带着阳光微笑的男人。她在美国交往的那么多男友里,没有一个不是阳光满天的。 在漫长地等待宁墨那个会议结束的过程中,雾浓浓还等来了一个同伴。 所谓无巧不成书,不是简苒又是谁。 雾浓浓的伪情敌,虽然心灵上雾浓浓可不认为简苒是情敌,可是在现实上,她们终将发展成为情敌。 雾浓浓心中已经列了A、B、C、D、E、F、G等不下十种方案对付伪情敌了。 “雾老师,你怎么在这儿?”简苒很惊讶。 “我来找宁墨商量让你们到恒远实习的事儿。”雾浓浓理由很充分的。 “我们要来恒远实习,这太好了。”简苒大喜,这不是摆明可以增加他和宁墨相处的机会么。 “可是宁墨还没同意。”雾浓浓很遗憾地道。 “啊,这个包在我身上好了,我同他说,他一定会同意的。”简苒只差没拍胸脯保证了,“老师你放心好了”。简苒也不是绣花枕头,这前任男女朋友,还曾经踏入过礼堂,如今来往过密总是不好的。 雾浓浓也是知趣的人,知道简苒在暗示自己可以走人了,于是她收拾好东西,“那就拜托了你了,简苒,恒远旗下的建筑公司在全国都是顶尖的,如果能在这里实习对你们一定有帮助。” “放心吧。”简苒笑靥如花。 雾浓浓很高兴把这个担子交给简苒,她自己可不想每天都来站岗,自讨没趣。否则也不用在课堂上故意透露出她今日要来恒远的意思。 雾浓浓转身时,简苒便笑着走向曲悦依,“曲姐,这是我表姐出国时给我带的化妆品,我都用不完,我觉得浪费不如送给你吧。” 曲悦依笑着接受,简苒给她送小礼物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这姑娘最会做人,不愧是高官家庭出来的女儿,所以曲悦依的内心曾经想过,要是宁墨和简苒能成,倒也不是一件坏事。 总好过同那眼高于顶的雾小姐一块儿好。 如果雾浓浓懂得“阎王易见,小鬼难缠”的道理就好了。她要是同曲悦依搞好了关系,曲悦依同她私底下把宁墨的行为一沟通,雾浓浓也就不用走那么多弯路了。 Chapter 13 雾浓浓走后大约五分钟,宁墨就开完会出来了。走到曲悦依的桌子前看向会客室的方向,眉头皱了皱,“她呢?” 曲悦依赶紧小声道:“雾小姐先走了。” 宁墨走向简苒,“你怎么来了?” “人家想你了嘛。”简苒撒娇地挽上宁墨的手臂,“哦,刚才我碰见雾老师了,她说是来同你协商我们系到恒远认识实习的事情,今年是人家认识实习欸,你老人家可不可以大发慈悲,让我们系来恒远实习啊?” 简苒挽着宁墨的手臂走入电梯,曲悦依听不到宁墨的回答,可是她自己却暗道不好,摇头叹息,看来这位简苒姑娘也走不远了。 宁墨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假公济私的人,或者自恃同他熟悉,在公事上提出诸多要求的人。 简苒显然犯了宁墨的忌讳。 简苒看了看手里的名牌化妆品,一脸惋惜,可惜以后再也享受不到这种礼物了,这些小东西可并不真的小,有些是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到的东西,全部是孝敬高官的。 永久色片[] [] 再观简苒的背影,曲悦依再次觉得,宁墨历任的女友虽然脸长得五花八门,可是看背影都像极了雾浓浓。 只是待遇却万般不同。 曲悦依还记得,八年前她担任宁墨的秘书时,经常被宁墨的绯闻搞得手忙脚乱。倒不是说宁墨有多花,只是那些个明星就爱借超级富豪炒作,每遇到这种事,宁墨总是一脸黑地让自己去尽快处理,全部洗刷干净。 而雾浓浓去后,宁墨再也没让她去处理过这些绯闻。 他其后的历任女友,谁都没享受过那种待遇。 事实证明,曲悦依果然是最了解宁墨的人,没过几天,宁墨就给她电话了,“帮我买一份贵重的礼物送给简苒,嗯,还有以后不要再让简苒走上九十五层,另外通知雾浓浓,说恒远今年接受A大建筑系的认识实习。” 曲悦依扼腕叹息,三百八十七天啊,简苒的记录已经到了三百八十七天了,而以前宁墨的女友从没有一个超过一年的,曲悦依本以为这位简苒小姐会成功入主恒远的,哪料到还是遭遇了滑铁卢。 而至于那同意认识实习的问题,曲悦依怀疑这是不是也是宁墨送给简苒的分手礼物。 顾不上哀悼简苒的不幸,雾浓浓自己接到曲悦依的电话后可是高兴坏了。不过这几日她正忙着筹备宁墨父亲宁恩到校讲座的事情,好在告了一个段落,讲座搞得很成功。虽然没有用保罗?所罗门的大名,可是一点也不妨碍宁恩的讲座在大堂里引起一浪又一浪的□。 雾浓浓自己也听得兴趣盎然,因为听众很广,所以宁恩的主题十分浅显和广泛,但是语言风趣幽默,能于小处见大学问,姜着实还是老的辣。 “伯父,谢谢你来给我们做讲座,真是余音绕梁啊。”雾浓浓热情地上前,踌躇着要不要同宁恩说她想跟着他学习的事情。可是又怕被拒绝,这比当年她向卢域表白的时候还紧张。 “你们安排得也很贴心。浓浓啊,有空多到家里来玩,你伯母还让我转告你,她有个事请你帮忙,请你空了的时候去看看她。” “好啊。”雾浓浓满口答应,这种送上门来套近乎的机会她自然要珍惜的,所以也不急着对宁恩说学习的事情。 好事总要慢慢磨的。 雾浓浓期盼已久的认识实习总算在期末如火如荼地展开了,她这个领队老师自然也是要去恒远的。 不过雾浓浓可是深得钓鱼精髓的人,这八年为了磨练自己的耐心,她专门参加了钓鱼协会,也懂得钓鱼的时候心里是不能挂念鱼的。 你心里老挂着要将其钓回家熬汤喝,它是怎么也不肯上钩的。 所以雾浓浓几乎是有点儿躲着宁墨的,实习一个礼拜她同宁墨都没碰见过一次。 实习的最后一天,星期五。 天气阴霾,压得人仿佛喘不过起来,天气预报里说,又有一场暴风雪要来了。 雾浓浓坐在恒远正门侧面的阶梯上,头埋在膝盖里,眉头紧皱,这该死的胃疼起来真是要人命了。 雾浓浓一手按在自己的胃上,一手按在包里的电话按键上,想着一旦自己的计划失效,她就得赶紧找人来救自己。至于那人,雾浓浓思前想后都不知道这A市有什么人是她能求救的,大概只有请同事来接接自己了。 至于她的胃疼,没错,是她自己造成的。 八年前那样的打击后,雾浓浓迅速去了美国,无处宣泄的情绪除了借酒浇愁仿佛别无他法,将一个本来健康得不得了的胃活生生折磨得千疮百孔,一同她的心一般。 千疮百孔。 那以后,无论是多吃、少吃或者吃点儿刺激的食物她的胃疼总能准时发作,比月经还准。 雾浓浓心里很苦,可是再苦,她也一定要把那件事情办成,否则她一辈子睡觉的时候都会噩梦连连,难以入眠。 如非万不得已,雾浓浓也是不愿意上演这种苦肉计的,虽然这计划得天时、地利、人和,事前想得再周密,也有意料不到的事情。 比如,她怎么能肯定宁墨就一定能看到此时的她呢? 又如何能肯定,看到了,宁墨就一定能上前询问呢? 雾浓浓心里打着鼓,求各路神仙保佑。 大约是她心太诚了,雾浓浓疼得已经有点儿恍惚的时候,耳边传来了那个声音,“你怎么坐在这儿?” 雾浓浓抬起头的时候,面脸都是泪水,她一向是对疼痛格外敏感的。 小时候打个针能弄得全家鸡飞狗跳,最后她爷爷出面也管不住,所以生病只能吃药,不能打针。 后来有了宁墨。这人虽然处处都能克制她,可唯一生病一事上却也拿她无可奈何。不能打点滴,不能打针,只能吃药。 有一次病得实在是重了,不打点滴实在不行,宁墨好说歹说,说是专门从南京用直升机接了一个据说扎针最不疼的护士来给她打点滴。 就这样,雾浓浓都是不依的,宁墨在旁边说尽了好话,甚至做出了原则性的让步,保证以后要将卢域所有的行踪都及时汇报给雾浓浓,还要帮她追求卢域这才罢休。 就这样,扎针的时候,雾浓浓的指甲都在宁墨的手背上抓出了五道血痕。连老爷子都看不过去了,频频向宁墨道歉。 作者有话要说:可是一点也不妨碍宁恩的讲座在大堂里引起一浪又一浪的高 潮。 写到这句话的时候,真是思绪万千。思前想后还是把那两个敏感字眼中间打了一个空格。 其实这句话任何人看来都是正经的吧? “一浪又一浪的高 潮”那么这句话呢? 明明是正经得不得了的一句话,有时候被一和谐,打上两个囗囗就有意思了。 那些高坐名堂的大佬些,看了别人送审的电影电视,津津有味,评头论足一番后,大笔一挥,删镜头。大约都是低看了老百姓的智商,高估了他们的“纯净”。 都说以己推人,是不无道理的。 如今处处敏感,到处都很和谐,只让人觉得压抑得喘不过起来。 在这里胡说两句,莫要介意。 这世道,活生生将我也压抑到了“一夜过后”,呵呵。。 lvye11 2010-10-06 21:19 Chapter 14 “宁墨。” 映入雾浓浓眼帘的是宁墨那张略带焦急的脸。雾浓浓忽然想起来,这样的神情记忆里只有八年前那次大病的时候才在宁墨脸上见过的。 有一种久违的温暖。 平时的他总是带着淡淡的嘲讽的笑容望着自己,只有那个时候才最可爱,还像个人。 “我送你去医院。”宁墨一看雾浓浓的手捂在胃上就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此时天上已经有雪花开始飘落,路上行人纷纷拉起了羽绒服的帽子,瑟缩着身子前进。 雾浓浓坐进宁墨的悍马时,空调立刻被开到了最大,她从寒冷到温暖,舒服地呢喃一声,但很快胃上的疼痛就又占据了她的神经。 “你以前不是一直号称铁胃的吗?”宁墨同雾浓浓聊着天,希望能分散她的注意力。 雾浓浓自嘲一笑,是啊,她以前大冬天时最爱吃冰淇淋,连吃三个都没有问题,看得宁墨都瞠目结舌,把她封为铁胃。 不过这一切还不都是拜他所赐。 雾浓浓疼得“嘶嘶”地抽着冷气。 宁墨的右手忽然从方向盘上拿开,一把抓过来准确无误地硬掰开了雾浓浓的手,她的指甲已经陷入了自己的手心里,带着血丝。 雾浓浓甩开宁墨的手,继续握紧拳头。 “别掐了,一会儿感染了又要打针,你岂不是要把医院的护士全部折磨得跳楼。” 雾浓浓“噗嗤”一笑,还记得那次,她生病,差点儿把一个刚从卫校出来的小护士急得跳楼,多亏有人拉着,不然雾浓浓可就罪果大了。 不过也只是轻松了片刻,痛觉便更猖獗地在雾浓浓体内肆虐,大冬天里她额头上都出了层薄汗。 “你多大年纪了?”宁墨忽然出口问。 雾浓浓瞪他一眼,难道不知道问二十五岁以后的女人的年龄是件很失礼的事?雾浓浓心虚地想了想自己的年龄。 “说有个人经媒人介绍娶了个老婆,两人洞房时,见那女的满脸皱纹,那人就问,‘你多大年纪了?’那女的说四十五、六。那人又问,‘介绍人不是说你三十五吗?依我看来你可不止四十五、六,你还是老实告诉我吧。那女的就说五十四。此后这男的无论怎么问,那女的都坚持说是五十四。这人上床前实在不放心,就心生一计,说要起床去盖盐罐子,怕老鼠偷盐吃。那女的拍手大笑道:‘真好笑,我活了六十八岁还没听说过老鼠偷盐吃的。’。” “这一点儿都不好笑。”雾浓浓转过头来怒气汹汹地瞪着宁墨,他这不是变相地讽刺自己么。 “不过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这女人啊有谎报年龄的优良传统。哦,对了,刚才你说你多大来着,二十二?” “你……”雾浓浓冷哼一声,最讨厌宁墨这种痞子气了,每次都要编故事来戏弄自己。雾浓浓心里幻想着将宁墨大卸八块,摆出一百八十种造型来,方才解恨。 “到了,下车吧。” 被宁墨刚才那么一打岔,雾浓浓都忘记疼了,仿佛一溜烟的功夫就到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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