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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抱怨:“你怎么还没射……” 其实还是有点痛的,宴无微阴茎又大又粗,还弯,每次擦到花腔他都一个激灵,又痛又爽,但同时害怕,害怕宴无微一不小心撬开花腔狠狠塞进去。 他模糊仿佛有这样一种恐惧。 …… 宴无微被夏知吸得很舒服,他还想再多做几次的,但空气中的漂浮的香味里已经有疲惫的感觉了。 宴无微眨眨眼,也不回答,只轻轻舔着少年的手指。 少年的指尖有着深深浅浅的薄香,或多或少沾染着少年的情绪。 夏知想要抽回手指,模糊错眼,却对上了宴无微的脸,一霎怔住了—— 青年眼尾泛着撩人的红,洇湿的金发落在雪白的额上,浓密的睫毛收敛着潋滟琥珀光,那张脸混着破碎的光影,雌雄莫辨,美得惊心动魄。 夏知从来没见过那么漂亮的脸,这种美丽是柔弱的,毫无侵占性的,让人想要……保护的。 尽管现在宴无微的阴茎快把他插烂了,他还是想伸手,摸摸这张漂亮的脸。 ……他有点不懂,为什么这么美丽的脸,这么漂亮的人,为什么他之前每次看到,都会觉出一种窒息般的心悸恐惧来,仿佛病入膏肓。 宴无微抓住少年要伸过来的手,一边温柔的抽插,一边与他十指相扣,亲密无间的将脸颊贴在扣起的手上,瓷白的脸蛋笑意浓浓:“夏哥……我漂亮吗。” 夏知高潮了好几次,脑子已经不太清醒了,他只觉得宴无微美极了,模模糊糊的说:“好看的……” “夏哥困了吗?”“……嗯……” “我慢慢地,夏哥睡吧。” “……” “对了,夏哥,可以射进去吗。” “……”少年什么都听不清,眼皮子打架,困倦的直点头。 …… 颜 小 第227章BloodX39颜 于是这一夜,夏知模糊做了一个梦,他仿佛一叶摇动的小舟,船桨摇啊摇,好像没有尽头,随后那摇动的速度变快了,越来越快,他从平静的湖泊过度到惊涛骇浪,他有些受不住了,想要说话,但他开不了口,因为他只是一叶无助的小舟,他只能随波逐流,被惊涛骇浪欺负得大哭起来,随后他感觉自己被人抛了锚,牢牢固定在一处,随后有什么东西激射进来,船腹好像被什么东西塞满了,鼓鼓涨涨的,又一个浪尖拍来,把他拍翻,他简直要沉了,可是肚子里的东西还是满满的,涨涨的,甚至越来越多…… 他哭着想,不要射了,不要再射了……好难受啊…… …… 少年被青年的微弯的阴茎来回啪啪啪插得大哭却又醒不过来,只平躺在床上,无助的摆着手,腰肢乱扭,屁股都被撞红了,肚皮一鼓一鼓的,眼泪糊了一脸,可怜又可爱。 “都射给夏哥……”宴无微琥珀色眼瞳亮的惊人,他咬着少年胸口上两颗都被咬得肿起来的茱萸,用力的射了进去。 宴无微满足了一次,舔舔唇,很想再做个两三次。 但少年显然撑不住,圣诞那次他做的倒是非常尽兴,只少年受了巨大的惊吓,又被插过了头,发了好几天的低烧,后面又悄悄做了不少心理干预才扭转过来,只是依然落下了个碰到他就本能害怕的后遗症。 能看出来少年本人对这个后遗症也很困惑,失去了那部分暗黑记忆的他在尝试着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甚至连一起睡都没拒绝。 宴无微弯唇想,夏哥这么努力。 可不能让夏哥功亏一篑啊。 宴无微退出的时候,弯翘的地方轻轻蹭了蹭那生嫩的花腔,圣诞那会被他肏肿了,养了这么些天,倒是恢复的不错。 但只是蹭了蹭,少年的身体立刻颤抖起来,脚趾蜷缩,脸上泛着痛苦的红潮,显然是有些受不住的。 “夏哥真是……太敏感啦。”宴无微遗憾的说。 如果没那么敏感,说不定可以偷偷肏进去……被肏大了肏肿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能捂着屁股害怕的哭,又在他面前擦干眼泪,强装无事,安慰他说没关系,不要怕。 宴无微笑起来,觉得那样的夏知,也是分外可爱的。 宴无微这样想着,慢慢把东西抽出来,抱起了睁不开眼的夏知,去了浴室。 …… 夏知身体敏感,宴无微一摸就红。 大概是被摸痛了,少年模模糊糊的睁开眼睛,语气又弱又娇,“你干什么啊……” 宴无微给少年把身体擦干净,又耐心的给他清理,“给夏哥清理身体呢。” “……” 少年就咕哝着哦了一声,把湿漉漉的身体往宴无微的方向靠了靠,在宴无微怀里,沉沉的睡去了。 透骨香的味道香甜又暖融融的包裹着他,他从中感觉到了一种温暖的信任。 宴无微瞳孔微微一缩:“……” 他僵硬地抱着少年,一动不动,他有些茫然的望着哗哗落水的水龙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就忽然有一瞬间,觉得心脏不跳了,身体不能动了,只怀里的少年是热的,暖的,活着的。 他意识到这不是一个戏剧人物,也并非一个重要的玩具,而是一个人。 是暖的,热的,会呼吸的人。 宴无微不太懂这个感觉,只是模糊的意识到这个事情。 他喉结滚动,拿起毛巾继续给夏知擦身体。 不能把夏知放到水里,透骨香融于水会引人发疯,他会控制不住把夏哥肏坏的。 他这样想着。 然后慢慢把少年抱紧了。 “夏哥……”他亲密的,裹缠着怀里昏沉的少年,喃喃说:“我们就这样……永远在一起吧。” 虽然他一直不太懂,但一直这样,也很不错。 把少年的身体擦干净,裹上毛毯,躬身放回床上,再盖上被子。 少年脸颊红红的,有点像苹果,宴无微没忍住,又吧唧亲了两下。 少年眉头无意识的皱起来:“……” 宴无微笑了,忽地一顿。 他听到了细微的动静。 宴无微眯起眼睛,慢慢直起了腰,他顿了顿,随意拉开柜子,从里面塞着的厚厚被子里抽出了一把枪。 青年随意扯开了保险,抱怨了一声:“好烦哦。” 真是讨厌的苍蝇。 …… 夏知渐渐习惯和宴无微睡在一起了。 那个碰到宴无微就会恐惧的奇怪心理障碍也随着日夜相处渐渐消减。 夏知也不太排斥和宴无微做爱了。 宴无微确实很听话,在床上对待他也很温柔,能纾解夏知的情动,又不会太疼,而且宴无微每次做完都会抱他去浴室清理,每次夏知感觉自己黏黏糊糊的睡着,第二天起来都清清爽爽的,然后往往他醒过来都快日上三竿,宴无微带着早早做好的饭到卧室来喂他吃。 夏知吃完饭,就下楼在院子里看史密斯先生留下来的手记,宴无微就会悠闲的抱着个吉他弹一弹。 频率大概一周两三次,宴无微一般一晚只会做一次,因为再往下做夏知就喊疼了。 …… 夏知心里甚至大概找好了回城堡的理由。 之前宴无微抱怨破吉普开着不顺手,漏风还冷,但他给对方抹过冻疮膏,跟他说可以回城堡把开他自己的车的时候,对方反而充耳不闻了,每天开着那辆嘎吱嘎吱的破吉普去买菜,然后回来就哭着说手好冷哦,身上也冷,缠着夏知抱着他给他在床上涂冻疮膏。 几次还行,天天这样,就太过分了。 夏知决定用让宴无微回去取车的理由回一趟城堡。 到时候宴无微去取车,他就去探探那个地下室的虚实。 一个人去其实是很不明智的,容易翻车,夏知思索了一下,把之前麻狗的麻醉针翻了出来,带在了身上。 他现在身体没以前好,硬跟人打肯定是打不过,但有麻醉针,就会好很多。 一切似乎都在计划中,但变故发生在一个晚上。 那天晚上,夏知做了一天的城堡地下室探险计划,把地图背了个滚瓜烂熟,脑子累的要死,宴无微缠着他想做,被他拒绝了。 宴无微虽然有点委屈,但也妥协了。 这一晚本来是很安静的。 但是夏知半夜被尿憋醒了,起来想上个厕所,摸了摸身边的位置,是空的。 夏知揉揉眼,想宴无微也去厕所了吗。 夏知走到厕所门口发现没人,想起来二楼的厕所昨天有点漏水,冲水的也坏掉了,还有点奇怪的味道,宴无微还没修。 夏知打了个哈欠,想,不行就换个新马桶吧。 他穿着厚厚的棉拖,转身下楼,奇怪的是,一楼的厕所也没人。 夏知从厕所出来,洗洗手,稍稍清醒了一点,他有点茫然的想,宴无微干嘛去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他看到落地窗外的小花园里,有影子闪过。 夏知眯起眼睛,他往那边走了几步,张口想喊宴无微,随后蓦地顿住—— 他认出来了,花园里的,的确是他的男朋友,宴无微。 他那个,胆小爱哭爱撒娇很听话的……男朋友,但是—— 清冷的月光落在青年脸上,曾经柔和美丽,爱哭的可怜青年,此时琥珀色眼瞳映着泠泠月色,手中的枪泛着冰冷的浮光,整个人有一种毒蛇般锋利阴冷的气质,一霎令人遍体生寒。 寒风吹动他的衣角,他面无表情,扣动了扳机。 “砰。” 消音手枪,闷闷的一声。 夏知僵硬的把视线挪过去,看到了一个黑影倒在了血泊里,那一枪似乎正中眉心,是以他的……是碎裂的。猩红的血被月光照成单薄的黑白二色,被刷了防水漆的蓝色栅栏此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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