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 我深呼吸了几口气,捡起手机,用颤抖的手指把冯潇的个人信息打了码,发给了苏学姐,又检查了三遍对话框输入的内容没有错字才点击了发送:“学姐,不好意思打扰了,您有空的时候帮我看看,这个孩子是六个月吗?胎稳不稳,有没有意外流产的可能?” 她居然回复得非常快:“你们俩终于搞出人命了?” 作为我男朋友的前女友兼我的学姐,按理来说,我们三个这段关系里,苏学姐应该是最尴尬的,可她每次都能把我们俩搞得很尴尬。 “不是,是我的一个朋友。” 苏学姐那边没了消息。 我在手机上搜起了“济南 割舌头”,搜出来的全都是些营销号编的荒诞鬼故事。不对劲,活人被生生割了舌头,不可能不报警。就算他们自己不害怕,去了医院,这事也肯定会被捅给媒体。在这个自媒体时代,你前脚生完孩子后脚就有奶粉推销广告出现在你的手机上,根本没有秘密可言。这么悄无声息,要么是被割舌头的人身份不能见光,要么是被割舌头的人自己心里有鬼。 等到了冯潇家,苏学姐才给我回了句话:“要上手术台了,一会儿给你看。” 冯潇住在槐荫区绿洲房产附近的一个老式开放型小区,小区里只有三排老房子,楼的大门一直开着,没有门卫亭也没有监控,江月直接把车停在了楼下。 几个坐在柳树下打着蒲扇的中年妇女向玛莎拉蒂投来了异样的眼光,江月和她们打了个招呼,问道:“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请问冯潇是住一号楼的五楼吗?” 几位阿姨互相看看,其中一个卷发的回道:“你们也是来找她事的?” “最近还有别人来找过她?” 另一个戴着眼镜的大姨瞪了卷发姨一眼,对我们说:“就在五楼,我们平常跟她不熟,你们可别把账算到我们头上。” 江月还要说话,我打断了她,从她包里掏出十张红钞递给卷发姨,说:“冤有头,债有主。现在是法治社会,再说我们两个小姑娘,不会喊打喊杀的。” 卷发姨还有些犹豫,我直接拉过她的手,把钱塞进她的口袋里。 几位阿姨脸色一变,一个眯眯眼阿姨凑上来盯着卷发姨数钱,确定了这些是真钞票之后,马上挤开她,凑到我俩跟前,道:“她四五六不懂的,就知道在家带孩子。我是街道上的,她家那点事我门儿清。你们也是为了舌头那事吧。” 我和江月对视一眼,江月又拿出了二十张红钞票给我,我把红钞票一下一下甩在自己掌心里,似笑非笑地看着眯眯眼阿姨。 眯眯眼阿姨立即道:“就最近这个月的事,他们家门口每天早晨都有一根舌头,血乎乎的,有次我路过看见了,你猜怎么着,那舌头还会动呢!” 几位阿姨七嘴八舌之下,我大体拼凑出了冯潇家最近发生的舌头事件。 大概从冯潇流产之后,每天上午十点,冯潇家门口的地毯上都会准时出现一根血淋淋的舌头,有时候冯潇赶着上班来不及回来清理,就会被邻居们撞见。除了在场的这位眯眯眼阿姨,小区里有不下十个人亲眼见过。 眯眯眼阿姨胆子大,一开始以为是什么虫子在动,凑上去一看,不得了,这根舌头不是在抽搐,而是在“蠕动”。更准确地说,它是在沾着自己流下的血,在地上写字。 “出了这种事,你们也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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