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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章

子,你可别全卖了,留点带回山庄,我觉得每次吃完肉食,再喝点这个茶,肚子肯定很舒服。”莫天林连喝了四五杯,终于尝出了好。 顾青竹转头看慕锦成,后者笑:“我晓得你想要自个制黑茶,可我只会讲制作方法,至于真的动手制茶,我可不行,还得看你的。” 顾青竹横了他一眼:“咱留一箱吧,带回去招待客人,或者等我试制此茶时,有个对比。” 慕锦成点头:“成,若是燕掌柜愿意收购黑茶,咱们给他一个整数,剩下的都带回去。” 熊永年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时候不早了,三爷,你不会急着这会儿就去吧。” 慕锦成看见顾青竹眼底的担心,摇头道:“不了,今儿大家都累了,晚上早些休息,明儿高高兴兴去接二哥,再吃一顿好的,后日,我们和二哥一起去,燕掌柜和二哥相识,说不定生意更好谈些。” “嗯嗯,这样安排好。”熊永年连连应了,他喝光最后一口茶,站起身来。 “唉,坐着也难受,我还是回去躺躺吧。”莫天林抱着肚子上的伤口道。 顾青竹起身送他:“你好生养着,有事打发人来叫我,满仓哥和荆爷也来了,你若嫌闷了,就和他们说说话,切莫抻着伤口,过些日子,咱们就回去了。” 莫天林出了门,摆摆手道:“我好着呢,有吃有喝,还有人伺候,你莫多烦了,只管做你的事去。” 顾青竹站在门口,看着莫天林扶着同伴的肩膀,拐过月季花丛,回去了。 慕锦成走过来,立在她身后,夕阳斜照在他们的脚下,男人如树,女子似花。 第二次,药行里一派喜气洋洋,谭立德昨儿就贴了告示,今儿停诊一天,他一早就穿着挺刮的长衫,让伙计们将门前的青砖用水冲洗了三遍。 谭子衿自进京城以来,一直素衣淡妆,今儿也换了件烟霞色的绫裙,脸上薄施胭脂,她整个人都是欢喜的,眉目生动,顾盼生辉。而她的妹妹谭子佩穿了一身杏黄色的纱裙,十分乖巧地陪在她身旁。 睡了一夜,慕锦成裂开的伤口闭住了,顾青竹帮他重新敷了药,又选了件宝蓝绣松针的宽松长衫给他换上,她自己则穿了身藕荷色的罗裙。 熊永年早备好了三辆马车,一家子急急地赶往刑部大牢。 昨日就将交茶的凭证给王书令看过,故而,今日手续办得十分顺利,熊永年一路打赏,进了大牢,众人分头行事,慕锦成夫妇和谭立德父女去接慕明成,熊永年父女则去找韩守义等人。 慕明成依旧发散须乱,还穿着上次的衣裳,他眼睁睁看着锁了他几个月的门,慢慢打开,见到慕锦成等人,却无半点欢喜,哪怕谭子衿将一件崭新的天青色长衫穿在他身上,他眼中亦是死水一般。 慕锦成一把将他抱住,喉咙滚动了下:“二哥,咱们回家!” “对,回家了,回家了!”谭立德按了下眼角,笑着说。 跛着腿的慕明成,在众人簇拥下走出了深牢,夏日的阳光刺眼,他在牢中不见天日多时,甫一出来,立时伸手捂住眼睛,一串泪水顺着他细长的指缝流下来。 韩守义等人也被放了出来,这会儿重获自由,一个个兴奋异常,都来给慕锦成夫妇行礼,又说了很多感谢的话。 因慕明成腿脚不便,谭立德带着谭子佩去找熊永年,让把马车快点赶过来。 众人皆在忙碌,只有谭子衿看见慕明成落下的泪,她有些担心地圈住他的胳膊:“明成哥,你没事吧?” “没事!”慕明成冷声道。 他用力将谭子衿的手,从他的胳膊上撸了下去。 空空的手无处可放,谭子衿眼中泛起一丝伤感,她垂下长长的睫羽,艳如彩霞的衣裙,也遮挡不了她此刻的落寞。 “走吧,二哥,上车。”慕锦成细心地伸手扶他。 慕明成足愣了三五息,却什么话也没说,搭着他的手上了马车。 “子衿姐?”慕锦成回头张望。 “我和青竹坐一辆车。”谭子衿站在原处。 坐在车内的慕明成,将放在膝盖上的手掌握成了拳。 慕锦成只当她要避嫌,倒显得自个思虑不周,遂笑道:“那我和二哥坐。” 因着药行没有那么多马车,除了几个年纪大的,和韩守义坐了第三辆马车,其他人都跟在后面走。 如此自由地行走在阳光下,听着小商小贩的吆喝声,闻着某家菜馆里飘出的豆花鱼的味道,厚重浓烈的烟火气,让他们倍感珍贵和感动。 留在药行的人早做了准备,远远见马车来了,就开始放鞭炮,遍地红屑铺出一条红毯,火盆烧得极旺,慕明成打头,众人鱼贯跨过,算是烧掉晦气。 后院各住处都备下了浴桶和热水,大家畅畅快快洗了澡。 慕锦成不让旁人伺候,也不顾慕明成反对,执意亲自帮他洗浴。 小心地给慕明成刮了胡子,又帮他搓背,慕锦成笑哈哈地说:“二哥,你记不记得,咱们小时候偷偷到园子里的荷花池摘莲蓬,我掉到水里,满身污泥,怕娘骂,你便给我洗澡,结果,弄得满屋子都是水,被路过的陶嬷嬷看见了,我就装肚子疼,她怕了,答应不告诉娘。” “那只是你的记忆罢了。”慕明成淡淡一笑,笑容苦涩。 第四百四十六章 你想做家主吗? 如愿看见他眼里的愕然,他敛去笑容,接着说:“我在那天晚上被罚跪一夜,长宁怕我跪废了腿,偷偷跑去求庆丰。 而那一天,正逢盘账的日子,等爹处理完手上的事情,庆丰才婉转地在他面前提到我的功课,待庆丰来传我去回话时,已是一更天,我的腿都跪麻了。” 他的目光定格在墙角一抹灰尘上,语调轻轻浅浅,像无风的水面,异常平静,仿佛是在说旁人的事。 慕锦成万分惊诧:“怎么会呢?你从没和我说过!” “我一直以为我是哥哥,没照顾好你,被罚是应该的。”慕明成依旧低声说道,“可我在你成亲的那天晚上,意外得知我们并不是一母同胞,所有的事便变得格外可笑起来。” “二哥,娘虽不是你亲生的母亲,可她本性并不坏,她失了第一个孩子,心里不好受,难免……”慕锦成急切地想为卢氏分辨。 “你出去吧。”慕明成闭上眼,慢慢沉进水里。 慕锦成手中的帕子还在不停的滴水,他第一次感觉到他们兄弟间有了无形的隔阂,他想用力打破,却又不知道从何处下手。 他看了眼在水下憋气的慕明成,将帕子搁在桶沿上,转身帮他拿了换洗衣裳,他沉默了会儿说:“我们等你吃饭。” 说完,他便开门出去了 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慕明成哗地一下从水中窜了出去,他抹了下脸,不知是桶里的水还是他眼中的泪。 今日的午饭很丰盛,不仅有药行厨子烧的鸡鸭鱼肉,还有从聚仙楼订的几样特色菜,另外又买了不少卤味,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 一开四桌,众人开开心心围坐着说话,只等主家一句开席,便可以吃了。 久等不见来,慕锦成走去敲慕明成的门:“二哥,你好了吗?大家伙儿都在外头等着呢。” “我累……” 慕锦成还没听见那个“了”字,屋里就传来木盆连同架子倾倒的声音。 他一个箭步闯了进来:“二哥,你怎么了?” 目光所及,只见洗脸的木盆滚到了床边,水溅了慕明成一身,他正狼狈地撑着桌子,那条不得劲的腿拖在后面,显然是碰翻了架子,还差点滑倒。 “我扶你!”慕锦成伸手搀他,却被慕明成偏身让过了。 “你让长宁来吧,我一身都湿了,若再把水气过到你身上,更耽误事儿,你先去招呼客人,我一会儿就来。”慕明成挨着桌边坐下,却没有脱掉湿衣的打算。 他说的合情合理,但慕锦成却感觉到了万分的疏离。 他心疼,也更内疚,慕明成因送贡茶,平白蒙冤入狱,遭受太多不公折磨,还差点被流放边关,如今性情突变,再不是昔日那个温润如玉,暖似春风的谦谦君子。 “长宁在牢里也没少吃苦,今儿你就别麻烦他了,你想要什么,我来不也一样嘛,我们现在搬到青竹山庄上住了,很多事都要自己做的。”慕锦成打开衣橱帮他找衣裳。 “慕锦成,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颜面,非要看我的狼狈么!”慕明成大吼。 “二哥,你知道吗?你在我心里就像这外间的日头,从来都是光芒万丈,辉耀江河。若说狼狈,不该是我吗?打小调皮顽劣,到了二十岁,还不学无术,忽一天,祸从天降,爹没了,铺子也卖光了。 慕家如今只剩三生的招牌,和一家子等待照顾的妇孺,咱们要不要比一比,这几个月,谁更狼狈!”慕锦成拎出一件松青色长衫,一扬手,扔在桌上。 慕明成死揪着衣裳,长长的指节因为过于用力,显得苍白如纸。 三生是慕家百年传承的招牌,这上面不仅倾注着几辈子人的心血,也是慕明成准备努力为之奋斗的目标,他曾经无数次设想过,要怎么将三生发扬光大。 可如今,他低微的身份,残破的身体,又失去了爹的支持,他在慕家算什么?! 慕家家主,对此刻的他而言,就是一个最大的笑话! 见他并不是无动于衷,慕锦成叉腰,摆出一脸泼皮无赖样:“赶快把衣裳换上,你不仅今天要和我一起出去吃这顿洗冤饭,明儿,还要跟我一同去卖茶!” “卖茶?卖什么茶?”慕明成眼皮微掀。 “就卖那些霉坏的茶,挣不到一千两银子,我就倒立……”慕锦成及时闭住了嘴。 “霉茶?一千两?你疯了吧!”慕明成像看怪物似的看了眼慕锦成。 “二爷、三爷,谭先生他们来了,是不是准备开席?”熊永年隔着门问道。 “先把酒倒上,我们马上来!”慕锦成扬声道。 “好好好。”熊永年连声答应着,离开了。 “你丈人和媳妇已经到了,还不快点!”慕锦成伸手就要解他长衫的搭袢,慕明成气恼,一巴掌拍在他后背上。 “嘶!”慕锦成疼得龇牙咧嘴。 慕明成一愣,只见他宝蓝色的长衫上,慢慢洇出鲜艳的红色。 “青竹又该生气了。”慕锦成探手一摸,看着手上的血迹皱眉道。 “你……”慕明成不可置信地翻开手掌,他颤着声问,“你去刑部敲了鸣冤鼓,为我挨了三十杀威棍?” “你是我哥啊,若我们易位而处,你也会豁出去救我的。”慕锦成满不在乎地说。 “我瞧瞧。”慕明成看着那片血迹越化越大,心中不忍。 “没事的,都差不多好了。”慕锦成摇摇头,他很怕顾青竹为他的伤又哭,着急地说:“二哥,你先去前面开席,顺便让青竹悄悄来一下。” 慕明成心中震撼不已,他这个弟弟从来都被像眼珠似的宠着,这次,居然为他受了这么重的伤。他脑中一片空白,机械地脱衣换衣,很快整理妥当,开门出去了。 不大会儿工夫,前面便热闹起来,药行里的人都聚集在那里,慕锦成回了自个屋子,顾青竹急急赶了回来。 “你怎么弄的,这么不小心!”顾青竹解开里衣,看见伤处,不由得气恼道。 “我刚才不巧撞到水盆架子了。”慕锦成赔笑道。 顾青竹责备归责备,手上却没停,很快给他换了药,重新包扎。 为了稳妥起见,慕锦成改穿了件黑色暗纹长衫。 两人回到前厅,众人正开怀畅饮,谭立德看了眼慕锦成身上的衣裳,没有说话,而慕明成的目光中有一丝愧疚。 “二哥,咱们去敬敬酒吧。”慕锦成一手拿酒杯,一手提坛。 “今儿,酒该我来喝,你只管倒。”慕明成起身,接过他手中的酒杯。 两兄弟与一帮伙计朋友喝酒,慕明成虽生得没有慕锦成魁梧,酒量却不错,他一杯接一杯,来者不拒,他如此豪爽,引得众人欢呼,争相与他碰杯。 慕锦成怕他刚出狱,身子不好,几次想要替他,却被他推拒了。 这一顿饭直吃到下午,大家都十分尽兴,酒酣饭饱,众人俱都回去休息。 谭子衿见慕明成面色酡红,遂关切地问:“明成哥,你没事吧。” 慕明成没有回答,反而朝谭立德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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