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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头。 “我们已经给了他二十两,这上面有没有写?”顾世根突然想起来,急急地问。 “没有。”崔阜将纸翻来倒去看了一遍,摇头道。 顾青水大惊道:“如此说来,我们岂不是还要再给他一百两!” “的确如此,单凭这张字据,到了腊月二十,他确实可以向你们要整整一百两。”崔阜虽有不忍,却不得不如实相告。 “我跟这狗日的拼了!” 火爆脾气的方奎暴跳如雷,幸好被旁边的顾世根用力摁住了。 顾青竹抬起灿若星辰的眼眸,颇有把握地说:“奎哥,村长还在里头,尚不知什么情形,大家不要乱了方寸,你且信我,我自有法子叫他认下这笔账。” “你快说说!”众人一脸急切地看着她。 顾青竹将鬓边的碎发别在耳后,捻着左手上的赤藤镯,轻轻转动:“我今儿瞧着那胡管事眼袋肿胀,唇色发暗,想来不是天天守在酒坊吧?” 顾世根与方奎等人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停顿了一会儿说:“他确实不常在酒坊,就算白天在,晚上也一定是要走的,有一次,我听看门的老头喝醉酒抱怨,说胡管事自个在外头快活,却叫他做恶人,欺瞒管事娘子。” “你们可知他常去哪儿?”顾青竹又问。 顾世根沮丧地摇摇头:“这倒不知。” “要知道这个,也不是难事,我把酒坊那边巡街的衙役调来一问便知。”崔阜转头低声吩咐了一声。 不大会儿,一个肤色黝黑的,颇为机灵的年轻衙役走了进来,冲崔阜抱拳行礼。 “无需虚礼。”崔阜摆摆手,问:“昌隆的胡管事最近常爱去什么地方?” “巡捕官巴巴地将我叫来,就是问那厮的风流债啊。”年轻衙役笑着说。 崔阜瞪了他一眼,“好好说话,这可关系到你是否能做捕快!” 闻言,年轻衙役立时收敛笑容,一五一十地说了。 原来,这胡管事接管昌隆有些年头了,平日里嫌麻烦,不常回西市的家,又按捺不住心里蠢蠢欲动的龌蹉心思,就在外头包养了个风月场中的女人,在挨着酒坊不远的地方买了处小宅子,日日做那露水夫妻,也是有模有样,好不快活。 至于小宅子的地址,女人长什么样,胡管事每日几时离家,几时归家,年轻衙役不消崔阜细问,都一一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半点不含糊。 “得了,你去吧。”崔阜心下满意,摆摆手道。 “叔,你瞧我晒了大半年了,皮都脱了三四回,我如今几时能做捕快?你倒给个准话啊。”年轻衙役站着不走,嘟囔道。 “才大半年,你这就叫苦了?想当年……”崔阜摆出长辈的架势说教。 “那我接着晒去,走了。”年轻衙役不待他说出下文,已然飞奔而去。 “崔顺……你这臭小子!”崔阜张口就骂。 被他们叔侄这么一打岔,适才紧张的气氛略有些缓解。 顾世根忍不住问:“青竹,你打算怎么办?” 第一百一十五章 香花藕 “如今,我只等满仓哥来了。”顾青竹灿然一笑,藏着女孩子的调皮。 正当顾世根想细问的时候,诊室的门开了,谭立德和章平津满身血污地走了出来。 一直盯着门的顾大丫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抓住谭立德的衣角,急切地问:“我爹怎么样了?” “姑娘莫急,你爹性命总归是保住的,他这会儿喝了麻沸散,还昏睡着,你等会儿就可以见他了。”章平津跨前一步,拦住顾大丫道。 旁边的伙计将谭立德让进内堂休息,他到底已过了知天命的年纪,适才站了一个多时辰接骨,腰酸背痛,终是累的。 “他……他的腿会好的吧?”顾世根等人围拢过来,一脸期待地问。 章平津望了他们一眼,面色沉静道:“他的腿伤得很严重,又耽搁了太久,落下残疾是肯定的,我说句实话,日后能不拄拐走路,就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爹!”闻言,顾大丫一头扎到顾青竹身上,哭得涕泪横流。 顾青竹心痛不已,揽着她,陪着落泪。 “就没别的法子了?这可是南苍县最好的药行啊!”顾世根红了眼圈道。 章平津眼眸微动:“你也瞧见了,是谭先生亲自给接的骨,我也就是帮着打打下手,医者已经尽了力,剩下的还要你们全心伺候着,但愿他能恢复得好一点。” “可我们在这里上无片瓦下无寸土,酒坊是回不去了,若是回顾家坳,不要说十多里山路难行,就是回翠屏镇的牛车,他也没法坐啊。”顾青水眉峰紧拧,着急地说。 “如今,福叔伤重,每日还需换药喝药,咱们只能先找家便宜的旅店安置下来,等他的伤好些了,咱再说回去的事。”顾青竹抹了眼泪道。 “我自是知道这样安排好,可吃饭住店都得花钱,咱们手上所有的钱都凑了那二十两,又哪有闲钱!”顾世根深深叹了口气。 “钱,我有!”门口一暗,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满仓哥!”顾青竹惊喜地回眸。 顾大丫用手背在脸上抹了抹,也跟着满是哭腔地低唤了一声。 梁满仓今日原本陪着县老爷苏瑾,在县学里见首席学官沈鸿沈教谕,他是个五十岁开外,和蔼可亲的老头儿,眼见着马上就要举行秋试了,两人商议着如何安排南苍县县学里的生员参加。 崔阜将顾世福送到德兴,就派了衙役骑马去通知梁满仓,为防他心急,只说顾青竹来找,并未提及顾世福的伤。 但这也引得他坐立不安,等他好不容易挨到苏瑾回衙门,却发现顾青竹并不在,他更加急了,打马跟着衙役,一见是来德兴药行,便知出事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梁满仓看着他们狼狈的样子,追问道。 “嗳,说来话长……”顾世根将前因后果又说了一遍。 梁满仓闷头听着,脸上怒气渐盛,拳头捏得咯咯响。 崔阜上前,一只手看似随意地搭在梁满仓的肩上,转头对着其他人说:“当下还是照顾村长要紧,你们若信得过我,我带你们去一家旅店,若是打算住十天半个月的,价钱我还可以帮你们再谈一点下来,他家门面小,又不在西市繁华地段,但抄近路,穿过一条小弄巷就能到,看病抓药都很方便。” “你对南苍县了如指掌,我们当然信你,还请等福叔醒来,再做安排。”顾青竹拉着顾大丫一起矮身行礼。 “那你们先抓药吧,他伤势严重,今明两日最是凶险,谭先生不放心,说要留他在药行暂住一两日,方便随时看诊下药,这样一来,你们也好有时间出去找安置的旅店。 另外,谭先生还说,顾姑娘与德兴有缘,手头若不宽裕,药膏和药材费可暂时赊欠,待日后方便了再给。”章平津将两张药方递给顾青竹。 “那真太谢谢了!”顾青竹连连致谢。 顾大丫到底不放心她爹顾世福,见顾青竹在抓药,她便一头扎进了诊室。 入目便是顾世福惨白的脸,紧闭的眼,不知睡梦中在想什么,亦或是疼的,他浓黑的眉毛一直没有舒展,眉心更是皱起深深的川字。 顾大丫不敢哭,只小心跪在地上,抓着他粗糙的大手。 大掌温热而厚实,令人无比安心。 麻沸散的药效很快过去,顾世福被疼醒,睁眼就看见顾大丫红鼻子红眼睛地跪坐在床榻前,他艰难地抬抬手,想要摸摸女儿的头发,可疼痛和疲惫让他连这一点也做不到。 细微的动作,惊动了顾大丫,她顺着手臂看向顾世福的脸,惊喜道:“爹,你醒了!” “福叔!”顾青竹听到声音,小跑着进来看。 诊室狭小,其他人挤不进来,全站在门口,脸上挂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你们都好吧,其他人呢?”顾世福的目光从每个人脸滑过,哑着嗓子问。 顾世根挤出一点难看的笑容,安慰道:“我们都没事,你好好养伤,不要想太多。” “我的腿是不是截断了!”顾世福腿疼得十分厉害,冷汗涔涔地问。 “福叔,没有的事,是谭先生亲自给你接的骨,过几天就好了!”顾青竹上扬嘴角,故作欢快地说。 “那咱们走吧,别白占人家的床铺。”顾世福说着,就想起身,却一时颓然无力,撑都撑不起。 顾大丫一把抱住,将他扶睡下:“爹,谭先生留你在这里住两日养养伤,还说可以赊欠的,你就别担心钱了。” 重新躺下的顾世福心里明镜似的,德兴药行每日看诊的人不断,他若不是极重的病情,哪有一间诊室专给他用的,还一用两三天。 “福叔,你且养伤,我们去去就来。”顾青竹看了眼顾大丫,后者咬唇答应。 “嗯。”顾世福闷哼了一声,那种蚀骨的疼痛再次漫上来,席卷所有。 众人退了出来,顾世根留下方奎在药行,以防万一有事,又让其他人回酒坊收拾东西,他们既然不干了,不如早些离开,省得被人赶着扔出去。 顾青竹、梁满仓和顾世根跟着崔阜去看旅店,果然如他所说,从一条偏僻的小巷穿过,就是一家不起眼的小旅店,店主是对上了年纪的夫妻,雇着两个中年妇人,店内洁净整齐,被褥草席干爽舒适。 顾世根和顾青竹各处看了看,都很满意,遂定了男女两间,因着他们一下子订十天,店主给他们打了八折,价钱可算是顶顶实惠的了。 梁满仓付了定金,几人出了旅店,崔阜赶着去衙门,简短说了几句就告辞了,顾世根怕酒坊里的人再闹打起来,遂也匆匆走了。 “满仓哥,现下可有啥吃食最馋人?”顾青竹若有所思地问。 梁满仓想了想道:“这时节太热了,吃啥也没胃口,前两日风塘送了一些初生的藕来,生吃脆甜多~汁,炒着做菜又甜又嫩,这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叫香花藕,咱们顾家坳可没这个,你若想吃,我领你去风塘讨几个来尝尝。” “好呀。”顾青竹领头便走。 梁满仓满脸狐疑地看她,催着追云赶上去:“青竹,你不是为了吃吧,到底要干什么?” “等得了香花藕,我再告诉你。”顾青竹抿唇道。 梁满仓翻身上马,朝顾青竹伸出手:“那上来吧,这样快点。” 顾青竹毫不犹豫地跟他共乘一骑,两人驱马前行,很快就到了千亩风塘。 看塘的中年仆人最有眼力劲儿,他认得梁满仓身上穿的玄衣皂靴,知他是衙门里的人,遂堆起满脸的笑容,朝他作揖:“官爷,有何贵干?” “无甚大事,只是怨我多嘴,前几日,慕老爷送了些香花藕给衙门里做菜,我这妹妹今儿被我说馋了,非闹着来看。”梁满仓抱拳回礼,笑着道。 中年仆人看着顾青竹,嘿嘿笑了一声,“这也难怪姑娘,慕家的香花藕那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也就这时候有,你瞧,这会子荷塘里的荷叶未败,芙蓉正盛,莲蓬初结,塘中藕更是甜如蜂蜜,脆过苹果。” 顾青竹顺着他的手指望过去,果然,千亩荷塘中,荷叶田田,菡萏莲蓬掩映,风过处,绿叶翻滚,清香扑鼻。 “你来看看就好了,可别再每日闹我。”梁满仓故意说道。 中年仆人闻言,笑着说:“姑娘大老远来了,总不好空手回去,你们在凉棚里稍待,等我采些给姑娘带着。” “谢谢大叔!”顾青竹盈盈施礼。 中年仆人连连摆手,挂着一脸笑,推了小舟,下到塘里,不一会儿就被宽大的荷叶遮挡住了,什么也看不见了。 约莫小半个时辰后,中年仆人半身湿漉漉地回来,他的小舟里躺着四五节雪白如美人手臂的藕,另有七八只粉嫩娇艳的荷花和碧翠饱满的莲蓬。 “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顾青竹抱着用一大张荷叶包着的一捧,感激道。 “姑娘客气了,我们老爷说,这原不是什么贵重的物什,若是真得了谁的欢喜,自然要赠与一些的,这都是情分。”中年仆人低头拧自个的衣裳,脸上浮着一抹淡然的笑容。 既得了想要的东西,顾青竹告辞,复又和梁满仓一起骑着马离开。 正当这时候,一叶小舟靠岸,舟中有一束芙蕖花骨朵,一个穿着烟波色雪绢长衫的俊俏男子走了下来,他望着远去的人和马,拧眉问:“老邓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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