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柜上放着半杯温水,和一板少了两个的白色药片。 聂明朗把灯关了,将身边没什么精神的青年搂到怀里,对方一愣,自然是不愿意,挣扎了许久才被他强行抱住,一对结实有力的臂膀禁锢着他的动作,对方动弹不得,轻喘一声。 闻玉书目光费解,浑身别扭,像是不明白这狗男人发什么风,有气无力: “姐夫,你到底要做什么?” 抱着他的男人闭着眼睛,什么也不说,像是睡着了,只有一只大手不容拒绝地暖着他的胃。 闻玉书到底也有一米八几,并不弱小,微长的发散着,穿着白背心和短裤躺在被窝里,露出来的胳膊隐约可见薄薄的肌肉线条,被男人从后面整个圈在怀中,画面看上去就显得亲昵了。 他实在没什么力气和聂明朗斗,睁着眼睛,费力地想了一会儿,吃了药后胃部疼痛缓解,还暖洋洋的,他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就睡了过去。 平稳的呼吸在耳边响起,男人才睁开了眼,撑起身体去看他,他一向是荣辱不惊,遇事镇定自若的,可此时那张英俊的面容却流露出一丝气恼,看着青年沉睡的模样,近乎咬牙切齿的低喃。 “没良心的,我真是脑子进水了才会觉得你乖巧懂事,疼死你算了。” 随后又气呼呼的躺了回去,把对方重新搂到怀中,一只手给他暖着胃。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闻玉书过段时间有锦标赛,一直在做耐力训练,竞速训练,灵敏性训练,他敢答应聂明朗输了的要求,自然是有底气的,毕竟专业赛车手的身体素质媲美一级运动员,他们需要控制体重,还要兼顾柔韧性和灵敏度,体脂少,因为体重轻,看上去肌肉不明显,但充满爆发力。 不过他也没发现自从那天后,他姐夫也开始天天早出晚归,西服下的肌肉一天比一天精悍。 转眼就到了两人约定好的日子,闻婵怕他们打着打着脑袋一热真打起来,就也跟着去了。 她姿态优雅地端坐在观众席上,看着那俩人换了衣服从更衣室出来,说了几句什么,没戴拳击手套,而是戴了综合格斗露手指的手套。 二人只穿了宽松的黑色短裤,一样的白背心,甚至护具也没戴,怎么看都不像是闹着玩的,闻婵忍不住起身走到擂台下,问: “怎么没戴护具?” 台上的闻玉书就偏头看过来,他把自己一头微长的金色头发扎起来了,模样出色的晃眼,趴在绳子上,对下面的姐姐笑: “太丑了,不想戴,姐姐心疼姐夫啊?我会轻一点的。” 闻婵看着他的脸就心情好,也忍不住笑了,逗自己弟弟:“好呀,打坏了我要心疼呢。” 闻玉书的笑容瞬间就变了,有点皮笑肉不笑的意思:“哦,是么,我知道了。” 闻婵刚转过身,没等走几步,闻玉书二话没说,一拳砸向聂明朗的脸,聂明朗偏头躲开,紧接着迅速抬起胳膊挡住对方一脚踹在腹部的进攻,手臂往起一抬,闻玉书退后几步。 他们互相对视,几乎刹那间便缠斗在了一起,只要打到了就拳拳到肉,贴身肉搏,聂明朗压着闻玉书的胳膊,微喘的低声。 “说好了让让姐夫?” 闻玉书也在喘,语气很轻:“已经很轻了,姐夫。” 旋即一个用力侧过胳膊,狠狠肘击在聂明朗下颚,聂明朗猝不及防挨了这一下,半张脸都升起一阵麻木的酸意,结实的臂膀勒着闻玉书劲瘦的腰身,猛地向后一摔。 闻玉书陡然失重,无法挣脱对方肌肉紧绷的臂膀,砰地一声砸在了台上,聂明朗也压了上去。 综合格斗没那么多限制,泰拳,散打,摔跤,巴西柔术,都可以用,也没什么对手倒地了就不能再动手的规则,二人摔倒后就地颤抖,战况仍然激烈,两具汗津津的身体在擂台地面上纠缠,白背心翻上去一节露出带着伤的身体,拳头偶尔打在地上发出“砰——”地一声,震天动地一般。 充满爆发力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汗水挥洒,豹子和狮子伤痕累累的低吼着,他们不需要谦让,只需要臣服,想要征服他们,可不能用什么柔情的手段,要让他们知道你比他们强那才行。 过了半个小时,闻婵总算看明白了这俩人就是玩真的,霍然起身往擂台走。 他们还倒在地上,聂明朗已经勒住了闻玉书的脖子,闻玉书同样不甘示弱,继续肘击他的肋骨,砸的男人精悍的麦色身体青了一大片,闻婵走过来后一看他们俩这幅样子,急得快上台了。 “干什么呢?你们玩真的?玉书,明朗,放开!” 擂台上的聂明朗抬起眼皮看了妻子一眼,没动,被他勒着脖子的闻玉书却迟疑了,在姐姐又生气的说了一遍放开后,不甘心地放下了手,聂明朗低咳一声,吐出混合血腥味的字。 “认输了?” “聂明朗!” 闻婵真生气了,提高音量喊了一句。 “……”闻玉书知道自己认输会发生什么,无奈咬牙:“认输了,放开我。” 聂明朗这才松手放开了他。 闻玉书调整好自己的表情,坐起来,疑惑地看向闻婵:“怎么了姐姐?” 聂明朗刚才勒的并没多用力,更多的是在无声告诉他,他被地面绞杀了,问他认不认输,其实在被勒住脖子的那一刻闻玉书就赢不了了,他惊叹地心想聂总这几个教练没白请,早出晚归天天去挨打,也没白挨,表面摆出一副不甘心的模样,似乎不理解他姐夫怎么进步这么快,知道等下会发生什么事,报复地狠狠给了他几下。 闻婵冷着脸什么也没说,先看了一眼他的脖子,确定只有点红才放心,眉心依旧微蹙,一一看过弟弟和丈夫的脸,慢慢开口: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矛盾?” 闻玉书似乎愣了一下,盘腿坐在地上笑起来:“没啊姐姐,综合格斗都是这样,不过刚才有些激动,对姐夫下手的稍微狠了点。” 一旁的聂明朗正摘着拳套,闻言抬头看向他们,也笑:“没事,玉书很厉害啊。” 闻玉书浅金色头发湿漉漉的,瞥过去一眼,违心夸赞:“姐夫也不差。” “……” 闻婵怎么也没想到他们相触的这么融洽,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和颜悦色的互相夸赞,好像刚才在擂台上纠缠的样子是自己的幻觉,她心中本来已经确定了的结果,也渐渐变成了疑惑。 “你们真没事?” 闻玉书擦了擦汗:“没事。” 聂明朗也“嗯”了一声。 闻婵仔细观察后没发现什么不对,就叹气:“好,你们不要吵架,我去给你们买水喝。” 拳击馆是一座大型俱乐部,还有健身和舞蹈的区域,不过只有这一面被聂明朗清了场,另一边依旧热热闹闹的人来人往,闻婵初次过来,不小心迷了路,半天才找到一个自动贩卖机。 贩卖机扑通掉下一瓶水,她正弯腰把水拿出来,身后忽然传来一声仿佛不敢确定的女音。 “闻婵?” 闻婵下意识回头,一个穿着运动背心,高腰瑜伽裤,把长发扎成马尾的冷艳女人站在不远处,对方在她回头的那一刻,脸上小心翼翼的表情怔了一下,视线落在了她拿着水的手上,轻声。 “你……你结婚了。” 闻婵看着对方冷艳高傲的脸,没怎么费力的就从记忆中找到了当初那个因为喜欢聂明朗,把她堵在学校附近的小巷子里吓唬她,结果被她压在墙上调戏的满脸通红的女生,温柔一笑。 “好久不见,孙烟。” 女人走后二人带着满身的伤痕和汗水又滚在了一起,闻玉书躺平任由男人在他脖子上亲吻,衣服下鼓起了一块,那是男人的手在抚摸,捏揉着他的胸膛,他扬了扬头,自嘲: “没想到姐夫还练过,是我自取其辱了,不过,我想知道你究竟怎么样才肯和我姐姐离婚?你又不喜欢她,这么缠着她做什么?” 他甚至想出了一个荒谬的想法,语气平淡的说:“或者,我给你上,你放了我姐姐?” 埋头在他颈窝的聂明朗终于闷笑了一声,心说这可是你说的,我可录音了,他抬起头,冲着闻玉书面无表情的脸亲了亲,叹气: “玉书的条件实在让姐夫没办法拒绝,怎么办,只能见色忘义,不再继续帮朋友的忙,和你姐姐假装结婚来应付闻董事长了。” “不过到时候你姐姐要打我,玉书可要帮姐夫拦一拦,我可是听你的话才出卖的朋友” 他边说边去脱身下青年的裤子,闻玉书一下惊醒,一只手抵着男人的下巴,不让他靠近,模样看上去有些混乱:“等……等等,你别急着脱我裤子!我说了等等,聂明朗,你和我姐姐是为了应付那老东西,假结婚?你骗我呢?” 聂明朗下巴被他一只手抵着,用力往后推,仍然把他裤子脱了去,随意地扔到一边,推起白背心,看着那一片汗湿痕迹的白皙胸膛上微微挺立起的两个淡粉乳头,不紧不慢: “怎么了?玉书不是答应姐夫,只要我赢了,你就张开腿让我操?想耍赖?” 就像闻婵为了能不在主卧抱着枕头去睡沙发,把他扔给她弟弟,乐见其成地看他们共处一室,自己美美地去睡美容觉一样,聂明朗也决定出卖朋友来哄她弟弟开心,不过他并没提闻婵喜欢女人,这种事还是让闻婵自己和她弟弟说比较好。 只说:“是,我和你姐姐是假结婚,至于是不是说谎,问问你姐姐不就知道了?” 闻玉书呼吸微急,不耐烦地踹在聂明朗的肩膀上,把他从自己身上掀下去,准备先离开,好好捋一捋乱七八糟的思绪,可还不等逃离,就被男人一只手握着脚踝,拽到了自己身边。 五根手指抓在擂台上,却无济于事,指尖紧绷着,滑出五道汗津津的湿淋痕迹。 股沟夹住了一根滚烫的粗壮硬物,他脑袋旁边落下一个亮着的屏幕的手机,正在通话的页面上备注着“妻子”,扩音器也是打开的。 “喂。” 电话接通,熟悉的温柔女音响起,闻玉书彻底停下,聂明朗高大的身躯将他笼罩在身下,缓缓挺动下身用粗硬的鸡巴磨着青年身后那口恢复成肉粉的菊穴,音色平静地问女人。 “闻婵,你去哪了?” “哦,碰到朋友了,和她在附近的咖啡厅喝下午茶,你们先回家吧,不用等我了。” 聂明朗和闻玉书打了一架,热血沸腾,那处硬的惊人,龟头弄得闻玉书股沟都湿漉漉的了,他害怕被姐姐发现自己在和姐夫做什么,身体颤抖,一只手紧紧握着拳,呼吸声都不敢太大。 “我们假结婚的事,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你弟弟?”聂明朗大手掰开闻玉书的一瓣屁股,坚硬如铁的性器磨了磨肉粉臀眼,顶在上面缓缓捅了进去,呼吸微急,问女人。 雪白的屁股挺翘充满弹性,被一根粗壮的紫红插开,肉粉臀眼大大张着,男人胀红的性器捅进了这窄小的地方,闻玉书身体剧烈一抖,流露出颤抖鼻音,身体一下就红了。 闻婵没发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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