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又是一声震动,闻玉书本来以为又是那个恶心的老东西,唇角笑意淡了淡,但没想到来信息的是他一个消息灵通的朋友。 “哈,真是……” 闻婵听着弟弟突然笑了一声,抬起头,有些莫名:“怎么了?” “没什么,” 他起身拿了自己的外套,把湿纸巾放在闻婵面前,笑着和她说:“姐姐,我出去一趟。” 刚走出去一段距离,他突然停下,回了回头:“对了姐姐,我和姐夫大概会晚点回来,姐姐不用担心,把手机关了,睡个美容觉。” 闻婵:“??” 闻玉书已经走到门口了,戴上头盔,长腿一跨,骑上摩托车,轰油门离开别墅区。 另一边,夜场包厢。 几个平日里衣冠楚楚的男人搂着姑娘调情,玩儿着游戏,哈哈大笑,一旁的聂明朗优雅地交叠着长腿坐在沙发上,他身上的衣物整洁,从头到脚一丝不苟,只有领带松开了,在嬉闹的场景里闭眼假寐,看他沉着的脸就知道他现在心情不太好,不过依旧引得一些姑娘频频侧目。 这位聂总不常来,也从不在她们这儿点人上四楼开房,听说他前段时间刚结了婚,这是和妻子吵架了?还是夫妻关系不和谐? 一个穿着打扮精致的姑娘咬咬牙,过去坐在他旁边,给他倒了杯酒,柔声: “聂总,喝酒。” 聂明朗眼皮抬了一下,黑漆漆的眼珠子看不出什么情绪,落在那杯加了冰块的威士忌上,伸手拿过,无名指上一枚玫瑰金的婚戒姑娘眼前晃过微亮,他将酒全喝了,杯子放在桌子上。 其他人看过来的视线就略带上了些惊讶,有的更含懊悔,陪酒女呼吸有点急促,手心里一片汗意,忍不住有点激动的心想她这是走大运了?” 她又给男人倒了一杯,心跳如鼓:“聂总有什么烦心事吗?怎么脸色这么不好。” 聂明朗来这里倒是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吃饭,喝酒,只是圈里都心照不宣的一种拉近关系的方式,他谈不上喜不喜欢,每次只走个流程,其他人更不敢为难他,他坐个几分钟再走已经是赏面子了,区别是这能让众人心里更舒服,合作更痛快,不过这段时间受到的惊吓太大,他心里有些烦,菊花茶救不了他的命了,才喝了几杯酒。 聂明朗端起酒喝了,淡淡“嗯”了一声。 好几个晚上没睡好觉,脸色能好就奇怪了,那晚禁忌的梦附骨之疽般时不时就来他梦里逛逛,对直了快三十年的言情文男主的精神带来了极大的震荡,他又忍不住喝了一杯酒。 匪夷所思地想他是不是疯了?不提别的,就算他真的弯了,怎么做春梦的对象是那小子。 姑娘舔了舔唇,柔软道:“是不是和聂太太吵架了?聂总有什么不开心的可以……” 包厢的门被人“砰”地一脚踹开,灯光倾泻进金迷纸醉的昏暗房间,里面笑声倏地一静。 聂明朗稳如泰山地坐在沙发上,一只大手拿着酒杯,向门口看了过去。 那人修长的身姿背对着光,浅金色头发随意散着,眼珠子在屋里众人身上一一看过。 他身后两个保安脸色惨白的要命,为了推卸责任,连连道歉:“对不起各位,是我们没拦住,这位小兄弟说……,说他要找人。” 几个老总迅速放开了调情的女人。 其中一个相貌端正的中年人起身,脸色铁青:“谁让你闯进来的?你要找谁?” 门口的青年态度很散漫,琥珀色眼眸瞥向他,一笑:“我吗?我来找我姐夫。” 他长了一副很出色的脸,笑吟吟的,让几个被打扰了兴致心情不悦的老总倒是没那么生气了,不过一开始说话的中年男人地位最高,也最怕自己的名声出现什么差错,憋着怒气想谁家的小辈这么不懂规矩,扭头在屋里众人身上扫了一眼,咬牙切齿:“这疯子是谁家的亲戚?谁是他姐夫?” 一道充满磁性的低沉声音忽然在旁边响了起来,彬彬有礼地接过他的话: “我的。” 中年男人下意识扭头看了过去,说话的男人自己占了一个沙发,旁边只坐着一个模样精致的陪酒姑娘,都是出来玩儿的,大家都脱得只剩下衬衫,偏他身上的灰色西装三件套整整齐齐,只有领带松开了,长腿交叠,皮鞋一尘不染,一双黑眼睛和他对视,语气带着点散漫地又说。 “我是他姐夫。” 包厢内气氛骤地一僵,中年男人脸上的怒意消失,哈哈一笑:“原来是聂总的小舅子啊,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随后转头又热情地招呼起了闻玉书进门,半点看不出尴尬。 闻玉书从门口走了进来,到聂明朗坐着的沙发旁停下脚步,眼皮一垂,看了一眼那陪酒女,那姑娘刚刚知道对方是聂总妻子的弟弟,手指忍不住抓了一下自己的裙子,硬着头皮坐在原位没动。 聂明朗呼出一口气,问站在自己面前的青年:“怎么找过来的,家里有事?” 为了不让旁边的女人听见他们的谈话,青年低了低头,沙发上聂明朗没有任何躲避的动作,脸侧被他滑下来的头发弄得痒了一下,喉咙瞬间一紧,对方不紧不慢的低喃混合着吐息落在了他耳边。 “姐夫是不是忘了我和你说过什么,还是……” 他停顿了几秒,又慢慢道:“你觉得我在和你开玩笑啊。” 漫不经心的腔调带着浓浓的危险,聂明朗知道他做得出来,眉眼浮现无奈,同样低声。 “别闹了,我在谈生意,没背着你姐姐偷吃。” “是吗,那旁边这位……” “给我倒了两杯酒而已。” “我没来的话是不是就不只是倒了两杯酒了,姐夫?” 他们声音虽然压的很低,但包厢里实在太安静了,众人模模糊糊也能听得个七八分,无不尴尬地面面相觑,心想聂总家教真严啊,看来这聂太太也是个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主。 不过旁边的陪酒女看着这姐夫和小舅子的相处模式,心中却升起了一丝微妙。 几个老总也开始打圆场。 “聂总的太太好像姓闻是吧?闻少爷放心,聂总向来洁身自好,在外应酬绝对不碰女色,就喝了点酒,不碍事,不碍事。” “对,提到酒,他们家有一瓶年限珍贵的红酒,拿给闻少爷尝一尝,今天这顿我请了。” “不用,” 闻玉书直起了身体,偏头对他们一笑,随手拿过桌子上那瓶聂明朗喝过的威士忌,慢悠悠地给自己到了半杯,给聂明朗到了半杯。 “姐夫不是想喝酒么,我陪你。” 聂明朗眸色幽深了一瞬,应下挑衅,也笑:“好。” 他们一杯接着一杯,桌上渐渐摆了好几个高浓度烈酒的空瓶,众老总都傻了眼。 几个老总迅速放开了调情的女人。 其中一个相貌端正的中年人起身,脸色铁青:“谁让你闯进来的?你要找谁?” 门口的青年态度很散漫,琥珀色眼眸瞥向他一眼,一笑:“我吗?我找我姐夫。” 他长了一副很出色的脸,背对着光,让几个被打扰了兴致心情不悦的老总倒是没那么生气了,一开始说话的中年男人地位最高,也最怕名声出什么差错,扭头在屋里扫了一眼,咬牙:“这疯子是谁家的亲戚?谁是他姐夫?” 一道充满磁性的低沉声音响了起来:“我的。” 中年男人一下扭过头,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说话的男人自己占了一个沙发,旁边只坐着一个纤细的陪酒姑娘,出来玩儿的,大家都脱的只剩衬衫了,他身上的灰色西装三件套却整整齐齐,只有领带松开了,长腿交叠,皮鞋一尘不染,一双黑眼睛和他对视,语气带着点散漫地又说。 “我是他姐夫。” 气氛骤然陷入一片寂静,中年男人咕咚一声咽下口水,尴尬地哈哈一笑:“原来是聂总的小舅子啊,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随后转头又招呼起了闻玉书进门。 闻玉书便从门口进来了,走到聂明朗坐着的沙发旁,眼皮一垂,看了一眼那陪酒女,那姑娘刚刚知道对方是聂总妻子的弟弟,硬着头皮坐在原位没动,往后缩了缩。 聂明朗呼出一口气,问他:“怎么找过来的,家里有事?” 可能是为了不让旁边的女人听见他们的谈话,青年微微低了低头,聂明朗坐在沙发上没有审核的举动,脸侧被他滑下来的头发弄得痒了一下,喉咙瞬间一紧,对方不紧不慢的低喃混合着吐息落在他耳边:“姐夫是不是忘了我和你说过什么,还是……” 他停顿了几秒,又慢慢道:“你觉得我在和你开玩笑啊。” 漫不经心的腔调带着浓浓的危险,聂明朗知道他做得出来,眉眼浮现无奈,同样低声。 “别闹了,我在谈生意,没背着你姐姐偷吃。” “是么,那旁边这位……” “给我倒了两杯酒,仅此而已。” “我没来的话是不是就不只是两杯酒了,姐夫?” 他们声音虽然压的很低,但包厢里实在太安静了,众人模模糊糊也能听得个七八分,尴尬心想聂总家教真严,看来这聂太太也是个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主。 旁边的陪酒女看着他们相处模式,心中却升起了一丝微妙。 几个老总也开始打圆场。 “聂总的太太好像姓闻是吧?闻少爷放心,聂总向来洁身自好,在外应酬绝对不碰女色,就喝了点酒,不碍事,不碍事。” “对,提到酒,他们家有一瓶年限珍贵的红酒,拿给闻少爷尝一尝,今天这顿我请了。” “不用,” 闻玉书直起了身体,偏头对他们一笑,随手拿过桌子上那瓶聂明朗喝过的威士忌,慢悠悠地给自己到了半杯,给聂明朗到了半杯。 “姐夫不是想喝酒么,我陪你。” 聂明朗眸色幽深了一瞬,应下挑衅,也笑:“好。” 他们一杯接着一杯,桌上渐渐摆了好几个高浓度烈酒的空瓶,众老总都傻了眼。 (太困了这个剧情补不完了) 第127章醉酒的姐夫僵硬身体发现自己舌头在弟弟嘴巴里(剧情?肉渣) “这……这喝了多少了?不能出事吧。” “嘶,有个五六瓶了。” “聂总这小舅子怎么一副要把自己姐夫喝死在桌上的架势?这到底是亲家啊还是仇家啊。” 他们没去打扰,坐在一旁小声交流。 又一个空酒瓶放在了桌子上,闻玉书没带头绳,浅金色头发便散着,薄红的唇被酒水洇的有些湿润,他开了一瓶白兰地,慢悠悠地给聂明朗面前加了冰的方形玻璃杯子里倒了一杯。 这种喝法要是让好酒的瞧见了保不齐要多心疼他们糟蹋了这么好的酒,不过聂明朗要热死了,再不喝点冷的压一压,他心里那把火就要连着想给他个教训的妻弟一起烧着了。 “没想到姐夫酒量这么好。” 玻璃酒杯内渐渐流入了琥珀色的液体,青年说话的语气慵懒,带着点微醺的意思。 聂明朗同样喝到喉咙发热,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瞬,呼出的气都带上了些许酒意。 他妻子的弟弟在旁边,一旁的女人不太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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