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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眸看了他一眼,明明白白的告诉他,“是”。 现在天色的确不早,他们从门口闯进来的,也不能留宿在闻府,便没多说什么,反正…… 也快了。 二人离开后,闻思莹揉了揉眼睛,困顿的抱着闻玉书,嘟囔了一声爹爹,闻玉书哄了哄宝贝女儿,抱着她去卧房睡觉,看她躺在床上睡得熟了,才起身,回自己房间倒头睡了个昏天黑地,第二日早朝的时候爬起来脸上都带着痛苦面具。 唉……又是不想上班的一天。 秋后各地的税务收上来,国库终于有了余粮,天气越来越冷,上朝也变得难熬了起来。 殷修贤站在文官前垂着眸,等户部官员汇报完秋收的时,心里刚想着差不多该退朝了,身后忽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喊了句“皇上”。 他眼皮忽然一跳,还有些惊讶,说话的这人是个御史。 龙椅上的小皇帝来了精神,从冕旒后看过去,稚嫩道:“爱卿有何事禀报?” 御史留着花白的胡子,一双眼睛浑浊带着老意,他跪在地上:“臣要弹劾内阁首辅殷修贤之侄,殷僖,他仗着自己叔父的势为非作歹,鱼肉乡里,两月来到皇城,便害得一名叫池菊的女子从城楼上跳了下来,当众摔成一团血肉,当时不少百姓听见她撕心裂肺的控诉,御史林河向上递了几回的折子,可进了内阁便了无音讯,当天夜里便有人说他贪污,将他带走了,下了大狱!” 他抬头看向最前面面色难看的老者,朗声:“臣今日还想问问,这内阁难道成了殷首辅的一言堂不成,竟连个折子都递不上去!” 文武百官心里一惊,视线纷纷都看向了文官之首的殷修贤,和地上那不怕死的御史。 “王大人那儿听来的捕风捉影的谣言,”殷修贤语气平静:“那名为池菊女子是醉仙楼的一名伶人,想进殷家的门,被微臣侄子拒绝,心生怨恨,故意报复,这等龌龊事也能拿到御前来说?” “至于折子……王大人,内阁有那么多的折子要看,不过还未来得及,林河自己贪污被查,与我有何关系。” 御史跪在地上,冷笑一声:“可有人亲眼看见了殷首辅的侄子强抢了人去,殷首辅,你侄子娶了二十多房小妾,残害死的怕不止一个吧。” 小皇帝抿紧了唇,放在龙椅扶手上的手微微收紧,他看向底下的文武百官,视线落在江言卿身上,旁边的大太监见此心里咯噔一声,还不等拦住小皇帝,就听小皇帝开了口: “这件事便交给江爱卿去查。” 殷修贤面无表情闭了闭眼。 朝堂上百官分成两列,闻玉书和江言卿站在一排,一身绯红朝服的男人叹息罪有应得。 “言卿说过,我善妒的很。” 今日的事在朝堂上引起巨大的风波,闻阁老和殷家的亲事怕是也成不了了,若是这一桩桩一件件查下来,那殷僖必定会成为罪人。 殷修贤沉着脸走到宫门口,这件事对他的影响没多大,但他无子嗣,说是把权当闻玉书是他亲儿子,也不过是越老越舍不得权利,扶他上位罢了,那殷僖才是他真正放在心上的殷家子弟。 他被扶上马车,端坐在里面的软垫上往外看,那气质温文尔雅的义子垂着眸站在马车旁,不知道是不是怀疑了他,沉默半晌: “也是我那侄女福薄,摊上这么一个哥哥,如今和你的缘分怕是要尽了。” 闻他还要想办法保住那不成器的,说完这句话,便让侍卫驾着车离开了。 闻玉书站在宫门口,看着他的马车远去。 殷修贤结党营私,大肆打压异己,他的党羽侄孙更是骄横跋扈,但殷家的根并不在皇城,天高皇帝远,有什么把柄都能被及时掩盖了去,这次因殷修贤打定主意要把侄女嫁给自己,所以殷僖多留了几日,闻玉书叫人暗中撺掇他在皇城各大赌庄酒肆花光了身上的钱财,他不敢管叔父要,穷的捉襟见肘,碰见有人要买官没受得住诱惑同意了,那脏银可还在他府中,殷修贤怕是还不知情。 不过这只是刚开始罢了。 这张写的好乱……临到收尾了越来越卡,修了一点,审核没通过,怕是要早上了 第69章 玩弄权势之道,修瑾当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剧情) 夜色漆黑,黑云遮月,一辆马车停在挂着“殷府”牌匾的大宅子外,老者踩着矮凳,从马车下来。 殷修贤忙到夜里才回府,面色一片阴沉,府中侍卫连忙上前,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黑夜中他神色平淡,道:“人在哪?” 侍卫恭恭敬敬的低着头:“在书房。” 殷修贤“嗯”了一声,往书房去了:“都不用跟过来。” 书房里点了一盏灯,隐约映出一个影子,殷修贤推开了门,看见穿着一身直裰,面白而无须的男人正坐在太师椅上喝茶,似乎听见了门口的动静,他端着茶杯,掀开了眼皮。 “殷大人这是刚忙完?”说起话来也带着一股子阴柔劲儿。 殷修贤摘下肩上的披风,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你怎么来了?私自出宫,你好大的胆子。” “放心,小皇帝睡了,我来见你,是想知道你究竟要等到何时在动手。” 奉笔太监汪德佑将茶杯放到一边,语气阴森:“小皇帝年纪越来越大了,又有他舅舅,对你我二人可谓恨之入骨,要让他成长起来,掌了权,焉能有我们活命之时?” 殷修贤皱着眉:“你这是什么意思?” 奉笔太监哼了一声:“什么意思,殷大人难道不知?今日你侄子的事就被小皇帝交给了江言卿来办,那厮可断不会手下留情。” 殷修贤疲惫的捏了捏鼻梁,不可否认太监说的没错,谁能想到已经落魄的侯府最后竟杀出一个戚韵,小皇帝有了依仗,纵使再年幼不经事,也终会有成长起来的一天,但谋逆是要掉脑袋的大罪,他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首辅,不到万不得已,自然不想踏上这条冒天下大不为,令人唾弃的路。 他负手而立在窗前,沉默了许久,苍老道:“让我再想想。” …… 江府,书房灯火通明,几个幕僚刚从书房离开,桌上还摆着茶盏,江言卿和戚韵谈着事。 “我叫人将弹劾殷僖的折子递到御前,却没等到音讯,那便只有一个可能,被人拦下了。” 江言卿闲适地倚在太师椅中,用茶杯盖拂了拂茶叶,慢悠悠道:“能做到同时遮住皇帝耳目的,除了内阁首辅殷修贤,怕是只有司礼监的奉笔太监,汪德佑。” 戚韵思索了片刻:“汪德佑掌握着司礼监,东厂,内阁送上去的票拟也要他来代皇上批红,殷修贤行事谨慎,,那就从这位奉笔太监身上下手吧,他日日跟着皇上,也方便我们运作。” 江言卿也是这么想的,放下茶杯,又道:“说起来还有一件事,殷僖来皇城后经常游走于各大赌庄和画舫,和一帮狐朋狗友金迷纸醉,按理说已经没银钱了,可跟溪平侯之孙见了一面,突然出手阔绰,没多久,溪平侯之孙也当了一个小官。” “你是说……卖官?他胆子这么大?”戚韵皱了皱眉。 江言卿一笑:“怕是如此了,更奇怪的是这件事殷修贤好像不知情,也不知道是不是殷党的人为了讨好上司的侄子自作主张,还没来得及告诉他,而且……戚二,你不觉得这太过巧合了。” 戚韵眸色微微一暗。 是很巧。 “……按往年来看,殷僖早就该回南边了,今年是为了他们家和闻玉书的亲事才留到现在。” 江言卿手肘撑在扶手上,支撑着侧脸,狭长凤眸一弯: “我们这位闻大人……究竟是要做什么呢。” 刑部大牢悄无声息地迎来了两个意想不到的人,一盏油灯幽幽亮着,牢房门上的锁哗啦一声,里面坐在破旧草席上的张津抬起头,惊讶地看着披着披风走进来的二人,他对二人拱了拱手:“阁老,大将军,恕张津不能起身行礼了。” 戚韵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江言卿冲着张津笑了下:“张大人不必多礼,在牢中可还好。” 张津脸上还带着伤,咧了咧嘴:“好,都好,张津一介罪臣,还要多谢阁老让人送的伤药,吃食。” “谢就不必了,”江言卿和戚韵是背着人来的,不能多留,他问:“张大人可否告诉我,灾粮的事是那位高人在背后指点了你,让你逃过一劫?” 张津一愣,有些犹豫。 江言卿一直观察他的表情,一看他这幅样子,便什么都明白了,他轻声:“是不是闻大人?你放心,你是我的下属,他帮了你,我也不会忘恩负义,将这事告诉殷修贤那奸臣。” 见上司都猜出来了,张津只好拱手:“是闻大人,恕臣没将此事告知阁老,但闻大人冒着被殷修贤那奸臣发现的风险帮了臣,也帮了灾民,臣不能让他身陷囹圄。” 江言卿只叹:“你放心。” 二人趁着夜色离开了刑部大牢。 …… 殷僖之事被查了没几日,殷修贤在中运作了一番,将那女子名声抹黑,可没想到江言卿竟在大殿上说殷僖卖官给溪平侯之孙,一直波澜不惊的殷修贤猛的抬起头,惊愕的看向江言卿。 朝堂上风云变色,江言卿站在大殿中间,溪平侯之孙的证词被他念出来的那一刻,吏部侍郎扑通跪在地上,冷汗淋漓。 六部中坐在吏部尚书之位的是殷修贤,但殷修贤年岁大了,越来越力不从心,今年才将吏部的权利交给了闻玉书管,吏部侍郎自然不服气,暗中和闻玉书斗,想要取代他,碰巧前几天首辅的子侄来找他想给朋友安排一个一个小官的职位,他为了讨好对方,便欣然同意,谁想到最后竟害了自己,吏部侍郎咬了咬牙磕头说不关首辅的事,是他自己自作主张,可这话说的他自己怕是都不信了。 今日朝堂上几个殷党的官员接连被贬,抓进大牢,进了江言卿的地方,不吐出些什么是不可能的,可一旦吐出什么,等待他们的怕是只有一死了,殷修贤也因卖官鬻爵被小皇帝斥责。 殷修贤面色微沉,他把握朝野这么多年,竟被个稚儿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斥责,面上便不太好看了,不等小皇帝说完,他便跪在地上,说自己年纪大了,恳求陛下恩准他告老还乡,他这么一说,几个殷党的官员立马出来求情。 “陛下,万万不可,殷阁老为国家鞠躬尽瘁数十载,乃朝中柱石,还请陛下从轻发落。” “林大人所言甚是,请陛下三思啊!” “请陛下三思。” 皇极殿的金砖上跪着几个官员,其中一位便是历经两朝帝王的老臣殷修贤,闻玉书神色平静地垂下眸,心想殷修贤在朝为官多年,根基颇深,一些小事奈何不了他,他抬眸看了一眼小皇帝。 年仅十岁的小皇帝没有他们这么好的定力,脸色白了红红了白,最后念在殷修贤这些年对朝廷有功的份上,只罚了俸禄,便宣退朝了。 跪在地上的殷修贤慢慢直起身,看着那空荡荡的龙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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