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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天启8年......” “别念了别念了!”李大仁疯了一样的夺过账簿,不停的翻过去,“胡说八道!简直是胡说八道!” “有什么可胡说八道?”我爹坐在椅子上,“从先帝还是太子之时到先帝驾崩为止,就从我沈家陆陆续续借走一亿七千万两雪花纹银,这里有先帝亲笔书写盖章的借条,李大人可要来认认?” 我爹扔了一叠黄帛在桌子上,黄帛上的花纹和李大仁高捧着的那卷圣旨一模一样,就连隐隐露出来的红色印章都毫无区别。 李大仁本以为是个轻巧差事,还能捞点油水,现在感觉自己好像是捅到了马蜂窝。 “咱们是做臣子的,陛下有令,我沈从安自当将整个沈家都双手奉上!”我爹老神在的起身,“李大人您可要明察啊!我沈家的钱早就让先帝掏的七七八八了,如今陛下要沈家的半数家产,可我沈家只剩下这么点钱了啊!” 李大仁一脑门子的汗,脑袋里嗡嗡作响,这要是带不回去钱,恐怕他的下场更惨。 “嫁妆!对!还有嫁妆!” “放肆!”我大喝一声,“李大人是发哪门子疯,惦记上我凉王妃的嫁妆了!” 我爹更是扯着嗓门大喊:“老天啊!您还让不让我们活命了啊!有头有脸的人家哪里会惦记女儿的嫁妆啊!凉王殿下百里红妆迎娶我家女儿,我老头子就是穷到一分钱没有,也要借钱给女儿添妆!谁敢动我女儿的嫁妆,老头子就一头撞死在登闻鼓前!问问先帝什么时候还我钱!” “天啊,太惨了,沈王爷夫妇可是真正的好人啊,年年都开棚施粥,和官府们那种稀水掺糠的粥可不一样,人家是实实在在的米粥啊!” “是啊!说什么借钱,可不是逮着人家一家使劲薅,一亿七千万两白银啊!这得是全部身家了吧!” “真是不让人活命啊!” 四周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李大仁一句话不敢说,两眼一抹黑,感觉自己的官路到头了。 容越的马车停在门口,小冬大喊一声:“凉王到!” 李大仁跌跌撞撞的跑到马车旁行礼:“下官见过凉王殿下!” “李大人,听说您对我嫡妃的嫁妆十分不满?” 冷冰冰的声音传来,硬是听得李大仁一身冷汗:“下官不敢!下官不敢!” “还不滚!” 李大仁马不停蹄的带着人滚了,我家的危机算是暂时解了。 管家把容越迎进门,便立刻关了大门。 我好奇的看着我爹:“先帝真的给爹留下了这么多借条啊?” “当然,从第一笔开始,哪怕是皇后找你娘打秋风,先帝都分毫不差的写了借条给我。” 我爹神色复杂的看着那一沓黄帛:“先帝是个好皇帝,时运不待他啊!” “岳父放心,到了凉州必然不用再担心会遇到这等事情。”容越主动给我爹倒了杯茶,“我在凉州藏了几坛子天启四年的烧刀子,到时候邀岳父品尝。” “天启四年!那可得十来年了啊!” 隔老远都听到我爹的口水声了,这点小爱好被容越拿捏的死死的。 我娘对容越也越来越满意,拍着我的手示意我走到一旁:“殿下是个真心人,这样娘也不会担心你以后受欺负了。” 我的眼睛有点热热的,好像自己真的要出嫁了一样。 ...... 随着大红色的备嫁不断的抬进家里,容越来的越加频繁,没事就看到他陪我爹在下棋。 宫里似乎消停了下来,没有再整出什么幺蛾子了。 我家大部分的势力已经悄悄的撤离了京城,极少部分会在婚后第三天回门之后,随着我和容越一起前往凉州。 但我总觉得眼前的宁静像是一幅假象,直到大婚当日的到来。 身穿嫁衣的我被绑住双手关在了一间庄子里,容盛一脸铁青的走了进来。 “贱人,最后还是落在了朕的手里!想嫁给那个野种逃离京城,简直是做梦!” 我有些失望的看着容盛:“他是你的亲叔叔,是先帝的嫡亲弟弟。” “呸!那个野种和朕才毫无关系!”容盛向地上吐了一口吐沫,行为粗俗极了,“父皇那个老不死的竟然想把皇位传给他!朕才不会让他得逞,这天下是朕的天下!” “先帝的死真的和你有关系。”亲口听到还是有些震惊。 先帝那样和蔼可亲的人,怎么会生出这样畜生不如的东西。 “母后说的没错,你们这群人都看不起朕,想要谋夺朕的天下!”容盛粗暴的掐着我的脸颊,“上次让你躲了过去,我看这次还有谁能来救你!” 他的大手在我的脸上划过,目光逐渐变得邪恶起来,“朕从前就喜欢你这张脸,要不是父皇那个老不死的从中干预,我早就得手了!” “不过现在也不要紧,等我玩够了,我就把你送到军营之中,坐那最下等的女人!让你尝尝被人践踏的滋味!” “你真是无可救药,身为太子谁践踏过你?”我紧皱眉头,忍着恶心向后退,“离我远点,容越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哈,你还指望他来救你呢!”容盛猖狂的大笑,“今日就是他的死期!违抗我的都得死!” “你做了什么!”我一着急,也不装了,反手就挣开了绑在手腕上的绳子。 在容盛震惊的目光中,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将他狠狠的摔在地上。 “你!咳咳咳......” “我什么我!”不想继续装下去了,我抓着容盛的脑袋重重的敲在地上,“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贱人!你敢弑君!”容盛眼中满是惊恐,让那张脸变得更加狰狞。 “你都要杀我了,我有什么不敢!”我冷笑一声,一拳砸掉他一颗门牙,“我的耐心有限,你最好老实交代,不然你这皇帝也算是做到头了!” “贱人!你敢!朕要诛你九族!” 听容盛还在叫嚣,直接几拳下去,容盛立刻受不了的大喊:“我说我说!我派了三千死士血洗凉王府,今天参加婚宴的一个都不放过!” H`$兔u兔k故o事nt屋Qgt提Uxd取U9本;文jO勿L@C私JQ6自V搬9#运nwU 凉王大婚,前来参加婚宴的大都是京城贵胄。 “你是脑子被蚂蚁啃了才能赶出来这种事情,嫌自己命太长了吧!满京城的贵胄都去参加婚宴了!杀光了,你光脚当皇帝吗!” “朕是皇帝,这些人和那个野种交好,定不是真心效忠朕!杀光了更好!杀光了在提拔一批便是,天下多的是人!” 看着还在狡辩的容盛,我怒火上心:“我真想撬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长得什么,先帝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畜生不如的东西!” “饶命啊!饶命啊!朕不敢了!朕真的不敢了!” 没时间跟容盛纠缠,虽然相信容越,但我爹娘大哥弟弟都在喜宴上,还是忍不住有些着急。 将容盛捆了麻袋扔在床上:“我不是不敢杀你,只是你不该死在我的手上,自有天下人决定你该怎么死,容盛,人做事天在看,你做了什么自有在天上的先帝看着。” ...... 出了院子,仿佛知道今晚会发生大事一样,整个街道上静悄悄的。 “姐!姐!” 没跑多久就撞到了向这边跑来的小弟:“你怎么在这!爹娘怎么样了?容盛派了三千死士要血洗幻言” “爹娘都已经准备好了,姐夫发现拜堂的不是你后,我就一直在找你,快走吧!” 小弟一下子蹦出来许多话,让我感到惊奇:“原来你一直能说很多啊!” “我当然能说很多,但姐你可不要跟爹娘说,万一他们要把家主之位传给我,我可受不了!不只是我,大哥也是装的,我们可不想做家主!” 好家伙! 感情只有我一个人真心实意的发奋成长! 一边担心大哥放肆不羁,一边担心小弟发育迟缓! “嘻嘻嘻,我以后就靠姐姐姐夫了!赶紧走吧!姐夫在城门那边等我们!” 三千死士在容越的铁骑之下,连个水花都没有扑棱出来,就被处理的干干净净了。 我弟突然问道:“对了,姐,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我不雅的翻了个白眼:“你现在想起来问了,我把容盛揍了一顿,绑起来扔在院子里,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发现了。” 还没跑到城门就看到容越骑马等在城门前。 白马,红色喜服,绝美的脸庞在灯火的映照下有些紧绷。 容越架马而来,坐在马上冲我伸出了手,我的心突然剧烈跳动起来。 容越将我拦在怀里,高喝一声:“出城!” “姐!姐!等等我啊!”小弟一个人在身后大喊。 我回头一笑:“你就跑着追来吧!” “姐!姐夫!等等我啊!” ...... 自打返回凉州已经三月有余,京城里的行事越发的猖獗,林相已经公然开始把持朝政了。 连下数到圣旨,要容越交出凉州兵权。 被容越无视之后,连下十二道圣旨,说容越并非皇室血脉,而是逆臣谋反,任何与凉州交好之人统称为逆臣。 我家也在凉州稳定下来,只可惜一小部分的产业未来得及彻底撤离被林相缴获。 “你在想什么?”我走到容越身旁,陪他站在凉州城墙之上,望向北方。 “北国来犯,已经连破三城了。”容越低声道。 就在容越被打成谋逆的第二天,北国撕毁和大梁的盟约卷土而来,再现了当年北国之乱。 容盛和林相竟然没有派出任何军队,反而还在还在针对容越,想要凉州的军权。 没有抵抗的北方连连被破,骠骑大将军战死沙场,独女沈贵妃被打入冷宫。 “你想去就去吧!”我笑了笑,“纵然容盛和林相不对,可百姓是无辜的。” 容越深深的望着我,“我若是带走凉州军,林相势必会挥军而来,没了凉州军,凉城撑不住的。” “你太不相信我了吧,你且放心去吧,只要你相信我,我在凉州城便在!” 我豪气一笑,拍了拍容越的肩膀,转身挥了挥手。 “你走的时候我就不送行了,我等你回来再把酒言欢!” 第二天凌晨天还未亮,乘着早雾,凉州军走的悄无声息。 我娘陪我站在城墙上,目送着北方:“你可真大胆,就一万守备军,你敢保凉州城不破?” “娘,当年我把他从尸堆里扒出来之后,是不是不该把他送回凉州,如果他不做容越,是不是就过得轻松点?” “哎,你爹一把老骨头跑了就算了,你大哥和弟弟也偷偷藏在队伍中以为我没发现。”我娘翻了个白眼,“嫁给你们老沈家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别啊娘,你才是我们老沈家的主心骨,老沈家可就靠你了!”我讨好的捏了捏我娘的肩膀。 “你啊!病得不轻!”我娘给了我一个爆栗,“走吧,凉王妃,事情还有很多呢!” “哎,娘,我怎么就病了,我咋不知道啊!”我转身追上我娘,回头望了一眼北方,已经看不到凉州军的任何身影了。 凉州军不出七日便出现在北方战场,直接打退了北国。 而京城那边,也如容越所料一样,皇城十万大军直接冲着凉州而来。 “王妃,您已经好久没休息了,您睡一会吧!”小冬现在是愿意真切实意的喊我一声王妃了。 “现在什么时辰了?”我揉了揉眉头,“外面有什么消息传来吗?” 小冬红着眼睛摇了摇头,“没有,不管是王爷还是夫人那边,都没有消息。” 大军一动,最怕粮草不足,所以我娘在凉州军离开的第二天便离开了凉州,为凉州军筹备粮草去了。 而凉州城被围了半月,我已经好久没有收到我娘的消息了。 我揉了一把小冬的脑袋:“要是城破了,你害怕吗?” 小冬红着眼摇了摇头:“不会的!王爷一定会赶回来的!” 没有后援,还要防备京城在后面扯后腿,纵然有我娘的倾力支援,凉州军这一仗也打的十分艰难。 大大小小的战役打了数回,城内的粮草和药材都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 如果容越再不回来,我可能真的要食言了。 “报!王妃!城门外又叫阵了!” “沈王妃,还不乖乖打开城门束手就擒!” “王将军,什么为罪臣?”我站在城墙之上,望着皇城十万大军,“容盛残暴不仁,只顾自己享乐,任由林相把持朝政,欺压百姓,敌国来犯,竟然不想着抵御入侵,反而挥兵攻打凉州,王将军切莫继续愚忠了!” “皇命难为!沈王妃多说无益!到了地下莫要怪老夫了!”王凌高举军旗用力挥下,“杀!” 我亦高举军旗,战鼓擂起:“死守!” “死守!死守!死守!” 这半个月来,我以为我已经见过了数次这样的场面,嘶吼声,刀刃相击的碰撞声,痛苦和哀嚎声。 火油熏着我的鼻子,战鼓刺激着我的耳膜,眼前渐渐的被血色染红。 容越,你再不回来,我就真的要食言了。 “杀!” “杀!” “杀!” 北方传来了震耳欲聋的呐喊声,透过硝烟,我好像看到白马上的有个人正冲这里冲过来了。 “是凉州军!是凉州军回来了!” 凉州爆发出惊人的呐喊声,他们一直坚信凉州军一定会回来,一定会救他们! “速降!速降!速降!” 凉州军千里奔袭,日夜不息从北国战场上赶了回来。 凉州军包围了皇城十万大军,一银甲将领冲上前高喊:“王家大小姐王嫣然有令,所有人放下兵器,王家军就地投降奉凉王为主!除暴君!” 这声音听起来怎么这么像我那放肆不羁的大哥? 两眼一黑,我忍不住向后倒去。 “袅袅!” 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就看到一席白马疾驰而来,马上的人第一次露出了一抹惊慌失措的表情。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就看到我娘在我床前抹眼泪。 我连忙急声道:“娘!你怎么了!是不是爹和小弟出了什么事情!” “没有没有!”我娘连忙摆手,摸着我的脸庞,“娘就是心疼你,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还黑了!” “吓死我了!”我这才松了一口气,有些漫不经心的到处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我娘给了我一个白眼,“别看了,战事刚结束,王爷事情多着呢,王家军刚收编,凉州军修正过后,就要挥师勤王。” 心里有点微微的失望,往床上一躺:“那就好喽,让我好好休息一阵子!” ...... “你这表情是什么意思?”我斜着眼睛看着小冬。 小冬没有再跟在容越身边,反而一直跟在我身边,此时正在用一种怜悯的眼光看着我。 我们在三日之前才回到京城,看着有些落败的安宁王府,不禁有些感慨。 这半个月,容越直接挥师京城,斩杀林相一党。 容盛吓破了胆,老老实实的交代了自己皇位的由来,确实是他气死了先帝,弄死了先帝身边的所有人,伪造了传位书。 王嫣然从冷宫出来,带着先帝亲笔的传位诏书,率领文武百官恭迎容越登基。 “你可别听那些闲言碎语,凉王妃只有你一个人!” 看着小冬义愤填膺的样子,我噗嗤一笑:“你不是天天说我配不上你主子吗,这会又认准我一个人了?” “我才没有!略略略!”小冬冲我做个鬼脸就跑开了。 我一人站在皇宫的花园中,所有人都有事情忙,就我一个人空闲了下来。 最近许多流言说,容越为了安抚王家军,会封王嫣然为皇后。 而我这个凉王妃进京之后没有住进凉王府,反而是住进了娘家,最多也就是落个贵妃当当。 那些站队的人精,都已经开始忍不住奉承王嫣然了。 小冬是怕我因为这个而难过的吧,可他哪知道,我和容越本就是假成婚。 王嫣然也是个可怜人,若是容越喜欢也未尝不可。 “什么人!”我大喝一声,拨开了草丛,就看到了蹲在里面瑟瑟发抖的容盛,“怎么是你!” “袅袅!袅袅你救救我!”容盛一见是我,立刻扑了过来,我躲闪不及时被他抓住了裙摆。 “放手!” “我不放!袅袅!袅袅你还是喜欢我的吧,我们青梅竹马!你救救我啊!那人要杀我啊!” 容盛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擦在我的裙子上。 该死,我今天刚换的裙子,晚上还要参加晚宴。 “袅袅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一定会一心一意的对你好的,我再也不看别的女人一眼了!” “容盛!”我大喊一声,看着容盛那可怜样,忍不住叹了口气,语气软了下来,“你先松开我。” 下一秒,就看到容盛的表情变得十分的惊恐。 腰肢被揽入一个怀中,略微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唤她什么?” 容盛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皇......皇婶!” 还没来得及多少一句,容盛这个前皇帝就被捂着嘴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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