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子一紧,整个人被一股力量扯离师绯叶,重新把他按回原位。 邹敛旬扭回头一看,扯他的人是秦不俍。 千薄文心中默默的说了一句‘该!’,好死不死的离师绯叶这么近,是生怕秦不俍不吃醋啊,还想卖萌,呵呵哒,没见他这么想学都老老实实坐着不敢乱耍帅卖萌吗? 再说了,师绯叶面前,什么时候轮得到他献殷勤。 “这个东西学着可没那么容易,主要还是得多练习,没有其他任何办法,只能一次次练习从而熟练,越熟练就越不容易被人看穿,你确定要学?” 师绯叶不觉得邹敛旬能吃的连这个苦,亦或者能坚持下去。 “学这个做什么,你还想跟谁打牌的时候出老千?”秦不俍问的语气让邹敛旬脊背一凉,冷飕飕的。 他赶紧表白心迹:“没有没有,我这不是好奇么,而且学会了以后跟别人打牌就不怕了啊,二哥你得理解我的爱好。” “真是难为你居然没有退缩,看来是真的想学,二哥你就让他学吧,我也想看看他能不能学会。”秉承着自己也想学的想法,千薄文声援邹敛旬。 秦不俍没出声,邹敛旬知道这是默认了,赶紧求师绯叶: “二嫂,你教教我跟五哥呗,我们真的是超级好奇。” “既然你想学,那就学吧,反正学的话是没那么难,呐,看好了。”师绯叶说着开始给他们演示,动作放慢了无数倍,两个人总算是看清楚她到底是怎么操作的了。 但是眼睛看明白了是一回事儿,大脑理解了是一回事儿,手还是不会啊! 师绯叶头一次觉得这两个人也没那么灵光,只得一个个分解动作让两个人学,学了半天,总算是勉勉强强能顺利完成了。 而秦不俍就坐在旁边看着他们学东西。 大家正学的有劲儿,一道非常难以言喻的声音就插了进来: “呦呵,这一段时间不见,你们连玩牌都不会了,还得一个女人教你们,看来这日子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师绯叶停下手里的动作朝说话的方向看过去,结果就看到了一个非常骚包的男人。 这人长得非常娘气,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穿了一条红色的紧身裤,上半身却是皮衣,相比较绝大多数来这地方的男人,就像是一朵大红花乱入白花和黑花中间,要多扎眼有多扎眼,让人想注意不到他都不行。 “呵,我倒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骚包,我们会不会打牌不知道,但是你肯定打牌技术不行。”邹敛旬手里的动作不停,嘴上吐槽着: “毕竟,谁不知道陈三少去趟澳门直接输了七百万,害的陈太太到处筹款呢。” 师绯叶还没从脑海里搜寻到这个人,千薄文也开口了,他故意撞一下邹敛旬: “说什么呢,陈三少也不容易,家里不重视,又没什么能耐,想发财想疯了也是有的,多体会体会别人的艰难,多一分理解多一分包容。” 邹敛旬矫揉造作的拍自己左手一下: “对对对,怪我怪我,干嘛对人家这么刻薄,也不是人人都能有那个天赋做生意的,唉~最近做生意做得太成功了,导致我有点儿膨胀,反思,我自我反思。” 然而师绯叶还是没有想起来这个骚包的男人到底是谁,估计炮灰以前也没见过,但是她还是头一次见到对邹敛旬和千薄文这么不客气的人,尤其是如今秦不俍也坐在这里,对方竟然好似一点儿也不在意会得罪他一样。 “呵呵,你们就占口头便宜吧,我可听说你们那位好大哥最近麻烦事不少,你们倒是有心情在这里玩牌,所谓的兄弟情义也不过如此嘛。” 这位陈三少好似才刚刚看到师绯叶,愣了一下: “呦,这位美人是哪儿来的,我怎么没见过?行啊,你们身边还有这样的绝色呢?艳福不浅啊。” “陈三少还是慎言的好。”秦不俍骤然出声,声音里面的寒气简直能把人活活冻死,连师绯叶都感觉自己被扎了一下,太冷了。 陈三少又是一愣:“秦少?” 他自己尚未发觉,语气比之刚才竟是软和不少,不复之前的嘚瑟。 师绯叶都无语了,瞧着这意思,刚才这位竟是没看到秦不俍啊! 转念一想,也对,这位陈三少是从秦不俍背后那边过来的,刚好卡在视线死角,他看不到秦不俍也很正常,她还以为这人根本没把秦不俍放在眼里呢。 陈三少立刻意识到刚才自己说的那句话不小心惹到了秦不俍,他倒是不介意跟邹敛旬和千薄文对着干,反正从小到大一直都这样,他都习惯了,但是他绝对不想把秦不俍得罪死。 于是他立刻道:“哎呀,这位该不会是秦少那位品德高尚,愿意陪秦少吃苦的秦少夫人吧?” “怎么了,你有什么问题?”邹敛旬故意问他。 “没什么,这变化够大的,我一眼都没认出来,失礼了失礼了,秦少夫人是个品德高尚的好女人,我是一向敬佩的,别跟我一般见识哈。”这人居然还配了个不是。 “呦,狗嘴里还能吐出来象牙,真是难得一见。”邹敛旬跟看稀奇似的。 第229章 “你就当我跟你似的,一点儿都不讲究,对于品德高尚的人,我一向都是敬佩的,我做不到的事情,别人能做到,那就当得起我的夸奖。”陈三少说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呀呵,我还真不知道咱们陈三少身上居然具备这么优秀的品质。”邹敛旬依旧是一副欠打的语气。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呐。”千薄文也稀奇得很,“不过,陈三少最近不是忙着的么,怎么还有闲工夫来这儿跟我们说话?” “我才没工夫搭理你呢,只是路过这里罢了,哼。”这人说完,居然转身就走了。 师绯叶莫名其妙,所以,这位陈三少来这儿到底是干什么来了? 大约是看出师绯叶的好奇,千薄文给师绯叶解释: “这位就是陈家最让人无语的老三,因为从小爸妈不在身边,所以人有点儿蠢,偏偏陈老爷子最心疼他,大家看在陈老爷子为国家辛劳的份上,一般不愿意为难他,所以二嫂你以后见到他只当他是个纨绔子弟就行,反正他知道了你的身份八成也不会惹你。” “我瞧着他怎么好像喜欢跟你们对着干呢?” “嗨,这货一直想跟大哥二哥玩,但是大哥二哥跟我们关系好,不乐意搭理他,他心里不爽,中二时期总是来找我们不痛快,后来被二哥收拾了一通,就老实了。” “原本来如此。” “不用搭理他。”秦不俍按下手机,给出这么一句。 “他说大哥——”邹敛旬皱皱眉头,“我没听大哥说什么啊?” “大哥要是有需要,早开口了,你还指望那家伙能看懂大哥的布局不成?小六啊,以后还是少玩游戏吧,这脑子都不好使了。”千薄文摇头叹息。 “小六的脑子什么时候好使过。”熟悉的声音骤然出现,来人却是孙权璋。 “嗨呀,我说怎么陈老三走的那么快,合着是耗子碰到了猫,四哥,你来的够晚的啊。”千薄文惊喜。 然而大家紧接着就发现孙权璋的脸色不太好看,邹敛旬都顾不上自己被吐槽了: “四哥,你这是怎么回事儿,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没事儿,你们这是做什么呢,玩牌?”孙权璋摆摆手,随便从旁边扯了个椅子坐到秦不俍身边。 “是啊,今个儿才发现咱二嫂还是个出老千的能手呢,我们也跟着学学。”千薄文给邹敛旬使个眼色,邹敛旬立马试图给孙权璋演示。 结果还没演示明白,孙权璋已经跑神了,秦不俍突然冒出来一句: “你受伤了?” “没有。”孙权璋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师绯叶特意扭头看了一眼,发现孙权璋抬胳膊弄头发的动作确实有些慢,好似胳膊扭了一下似的。 秦不俍没有说什么,邹敛旬打算继续问,被千薄文撞了一下胳膊,话就堵在嗓子眼儿没说出来。 大家只得装作没事儿的样子,继续玩牌,只是孙权璋相比较往日的活泼,明显沉默了不少。 孙权璋其实想笑,可他实在是笑不出来,想到张珂之,他怎么能笑得出来啊。 不大会儿功夫,他再次陷入了回忆里: 张珂之住下后,就跟个隐形人差不多,有天晚上回去的时候,孙权璋感觉累得不行,心里碎碎念着回头得多跑几趟健身房,不然身体素质跟不上。 “阿璋回来了啊?”客厅灯光大亮,王嫂停下绣十字绣的动作,“饿不?” 孙权璋换鞋,迈着太空舞步到冰箱旁边,拿出一瓶水拧盖,一甩头发摆个pose: “不饿,刚用完晚膳。” “你们这小区哪儿有跳广场舞的呀,我今儿找了半个多小时都没找见?”王嫂之前忘问了,后来自己在楼下绕了半天也没瞅见。 “这小区好像不给跳吧,我没关注过,要不你去隔壁小区看看?我记得好像什么时候听到那边有广场舞的歌。”孙权璋灌口水,啪嗒啪嗒走到王嫂旁边坐下,凑过去看她绣的十字绣,翻看一下后,翘起兰花指指着绣品,语气肯定的得意道,“这是牡丹!” “聪明!”王嫂赏他个‘你真行’的眼神。 孙权璋竖起大拇指,一脸敬佩:“不愧是王美丽同志,就是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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